一(缘起)
写在文前:水云寒:指西湖秋天的景色,也暗指隐居之处。
契兄弟:明朝时出现了一个名词叫“契兄弟”,其实就是说,男子如果想结婚就可以结为契兄弟。尤其是东南沿海一代,由於出海的人比较多,这种风俗也很兴盛。【我感觉和所谓的船上不能上女人有关,所以船员或者海盗们就……总之明朝因为心学的昌盛,尤其是明朝中期之後心学泛滥变得特别开放。什麽《牟而钗》之类的都出现了。。【【特别推荐这本书><!bl之鼻祖!太香豔太露骨了!!
弘治登基之後,动荡的明朝渐渐被中兴的皇帝稳定下来,走向另一个盛世顶峰。
殷城是临近长江的一个小城,靠水运带动当地产业,百姓富足,民风淳朴。无烧杀抢劫奸y掳掠之恶事,已经平平静静地过了好些年。
殷城中有一家扬风镖局,已经开了三代,在江湖上颇有威望。故事发生在一个秋日的清晨,打破了镖局原有的生活。恩恩怨怨,伊始在此。镖局现任老大徐杨风这天早上刚起床,天还昏暗著,便听到门口有人大叫,不一会府中仆役冲入他房间,紧接著又被徐夫人任秋良揪著耳朵扔了出去。
“大早上你嚷什麽!”徐夫人豪迈的嗓音盖过徐府中的惊叫,一下另众人安静下来,徐杨风跟在她身後小小地鼓著掌,“咱开镖局的什麽没见过!就是鬼来了你也不能尿裤子!”
徐府门前的台阶上,躺著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他头发散乱,盖住了脸,腿像是被人打断,腰间还别著刀。徐夫人徐老爷一见那刀鞘,急急忙忙跑过去扶起他。
人已经断气了。两口子相视一眼。忽然听见门口石狮子後有动静,众人看过去,一个男孩拿著把刀走了过来。
那刀正是中年人被抽出的那把。徐老爷心下一惊,鬼见愁倒在他家门口,不论他被何事纠缠,镖局也躲不开了。好在走镖的见惯了风风雨雨,倒也不怕什麽。
徐老爷坐在大堂上,夫人领著洗干净的小男孩坐下。镖局里的许大夫擦著手走出来,对徐老爷摇摇头。刚才一通闹腾,徐家刚出生的二少爷也醒了。n娘哄不住他,只得抱他过来找他娘。任秋良正牵著男孩询问他详情,二少爷哇哇的哭声弄得她心烦。不肯接手,直让n娘抱下去。
鬼见愁原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那男孩是鬼见愁的儿子。鬼见愁多年前和一姑娘相爱,生了个孩子。鬼见愁经常不在家,孩子靠娘带著。谁知日後姑娘嫌弃鬼见愁生活漂泊,不愿过这种生活,跟个富商跑了。那姑娘生得貌美,儿子随她,也水灵灵的。鬼见愁这次替洛阳一镖局保镖,把儿子也带在身边。谁知这一趟格外艰险,时时有歹人杀来,未到目的地镇江,只剩鬼见愁武艺出众,带著孩子突出了重围。
鬼见愁姓李,叫李十汛。男孩今年七岁,徐老爷询问他姓名,他竟摇摇头不说话。
徐老爷沈思良久,江湖人士看重信誉,鬼见愁死前还要爬到徐家镖局门口,可见是想让徐家帮忙把镖送去镇江。
徐家二少爷的哭声更大了,见娘亲不肯理他,便在n娘怀里撒起泼来。张牙舞爪,混世小魔王一般,挣扎著脱出n娘的怀抱,四腿乱蹬著在地上打滚。滚著滚著,滚到鬼见愁那儿子身边,发现自己娘亲正在给他擦脸,哇地一声抓住他裤腿往下拽。男孩刚经历劫难,惊魂未定中被他一扯,茫茫然不知所措。n娘没辙,无法撒泼的二少爷拖回去,朝男孩歉意地笑笑。
鬼使神差的,男孩把他抱了起来。
也没有抱在怀里,只是举在半空中。二少爷止住了哭声,咬著手指看他。男孩举了他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不当,刚想把他交给n娘,竟被他尿了一身。
如此便傻著不动了。
武林中事,诸多纠葛羁绊,无非为怨,又无非为情。
徐老爷派人偷偷埋葬了鬼见愁,安排杨风镖局中的镖师卜失雨照顾男孩,又暗中寻人调查此事。却发现杀手是鬼见愁从前娘子的官人派来的,那富商不仅想做掉鬼见愁,还要杀掉他儿子。
“夫人,老爷。”说话小厮名叫张白,刚十三岁,是徐府管家的儿子,“小公子跟二少爷在一起。”
小公子说的是那男孩。鬼见愁的儿子跟娘长大,本和鬼见愁并不亲近。而今他娘新寻的归宿竟要杀他,也不知他娘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徐老爷派人继续追查,又问男孩愿不愿意留在镖局。
徐二少爷正趴在他身上扯著他脸颊,男孩艰难地抱著他,张口答应。
“那麽,你便要改个名字了。”徐老爷说,“卜失雨是方圆百里武艺最好的,你先跟著他,等以後你不想在我这呆了,便随你去哪儿吧。”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彼时俊俏的公子斜卧榻上,支起胳膊撑著脸,一手端著酒杯道。榻边的窗门打开,公子眯起眼慵懒地瞧著天上的云彩。
“哟,景少爷有什麽可愁的”花红柳绿的醉香楼里,一众莺莺燕燕围著徐家的二少爷。
徐景维把酒杯一放,拿扇子指著说话的那个道,“是。我是没什麽可愁的。七云,你可要愁了。”
七云往他身边一坐,倚在他身上,涂成朱红色的尖利指甲轻轻刮著徐景维白玉似的脖颈,“我愁什麽”
正说著门被人打开了,徐景维透过莺莺燕燕们看过去,只见一长身蓝衣的汉子手握长刀立在门口。那人嘴角冰封,散发的冷淡气息冻得醉香楼一群女子安静下来,只觉得周身凉气嗖嗖而过。
“冬柯。”徐景维认出来人,纸扇一抖,从榻上跳起身向他走去。
“少爷,老爷找你呢。”卜冬柯淡淡道。仔细看去,比徐景维长几岁的面孔很是英俊,纤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握著刀,在脂粉气四溢的醉香楼里颇有些禁欲的意味,反倒挑起人沾染的渴望。
“这位公子不留下玩玩”红唇女子刚开口,被七云拉了回去,“干嘛呀七云”
徐景维走到卜冬柯身边,听到晚红逗他,饶有兴味地回过头查看他面色。卜冬柯看妖媚的女子一眼,漠然地转过身走了。徐景维耸耸肩,扇子打在自己手心上,“冬柯等等我!”还不忘回头取笑七云一句,“愁……没人娶你呀!”
然後在众女子的哄笑声中跑著追上脚步匆匆的卜冬柯。
鬼见愁的儿子拜卜失雨为师,随了师傅姓氏,在徐家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二十年。期间徐老爷问他为何不走,为何不婚,卜冬柯只是说要报恩。等恩报完了,他便会走。徐老爷便叹一句,罢了。道他若是愿意,把镖局当成自己家就好。卜冬柯不答话。
徐家的二少爷慢慢长大了,卜冬柯在他身边做了个侍卫。也许是觉得二人有缘,徐老爷随口就答应了。倒也没真把他当成护卫,逢年过节,一齐请上桌来,和众亲人朋友一同坐著。就靠在徐景维身边。卜冬柯还是唤徐景维少爷,只是二少爷和他亲近,每次出门玩野了徐老爷都叫卜冬柯抓他回来。
起初是湖边,镖局,後来是戏院,棋社,待徐景维再长了几年,卜冬柯开始到妓院抓人了。
徐景维排行老二,写一手好诗好字招姑娘戏子们喜欢。徐家老大徐景贺这年准备参加乡试,老老实实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读书。不愁吃不愁穿的二少爷蹿上了天,每每在被抓回去时腻在卜冬柯身边软软地叫,“冬柯。”
於是卜冬柯便去对徐老爷说情。
有时徐老爷要动家法,卜冬柯就成了个屏障。
这恩要报到何时,谁也说不清楚。
作家的话:
之所以用弘治的年份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这个皇帝。不对,应该说女孩子都会喜欢他吧。
他爸爸有点恋母,喜欢比他大十多岁的,把他养大的万阿姨。万阿姨因为太大生不了孩子,也不让其他女人生孩子。给弘治的妈妈打胎的g女心软,放了弘治一条生路。弘治他妈自杀了。
结果弘治是被g女太监藏在g里养大的。一直到他七岁,万阿姨都不知道有这个人。
弘治也是古代唯一一个只娶了一人的帝王,是个中兴之君,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可惜死的太早了,而且把自己儿子宠坏了。记得之前有人写了一本关於弘治的书,叫《被遗忘的盛世》。
不只是喜欢,还有敬佩吧。
他不仅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
二(霸王硬上弓)
这章我怎麽老发不上去!鲜你不用再抽了!!我早上八点多起来敲的!!现在还没吃饭呢!
这次徐景维被徐老爷禁了足。每天早上被徐夫人揪著耳朵扔进他大哥的书房,跟著徐大少爷背些经史子集。没过两天,一贯顽劣的徐二少爷便忍不住了。
徐景贺看著在纸糊的窗前上蹿下跳的弟弟道,过几年你也要去考试的,还不坐到哥哥这来。
徐景维回过头反驳,我不去,我怕去了你考不上。又道,你给爹娘出的主意吧把我丢到这里来给你玩,娘还以为徐景贺多正经呢。
好好。我不正经。不是让你跟著冬柯麽,徐景贺将手中的书朝徐景维砸去,你将来要接镖局的班的,不科考就罢了,怎的最近武也不练了!
如此被闷了几天,徐老爷松了口,让他可以出去放风。照旧吩咐卜冬柯看著他,别让他生事。
徐景维有个朋友,是殷城米商的公子,叫孙士瞻。这日徐二少爷被放出来後便去孙府找他闲聊。两人先去湖边钓了会鱼,提著没装几只鱼的篓子回了孙府。徐景维生得秀气,侧帽风流之资,和一身锦衣的孙士瞻走过醉香楼门口,风流倜傥两个公子,看醉了门口的各色娘子们。
孙士瞻见醉香楼的女人挥著手帕叫他二人,朝她们招招手,道,“徐二少爷从良了。”
两人回了孙府,到了孙士瞻房间。卜冬柯正好得了徐老爷的命令来盯著他,听到屋里徐孙二人的说话声,轻轻叩了叩门。不一会儿,徐景维朝外喊了句,“知道了。”
两个年轻人正凑在一块说话。徐景维起了兴致,非要孙士瞻脱了裤子看看他那话儿的尺寸。孙士瞻也是个fangdang公子,本就不以君子自称,这时也不废话,很痛快地拿出自己那g和徐少爷比起来。坐在床上的徐景维看他生得白净,温暖的阳光一照面上轻轻浮著一层金色。
心中想著自己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哪天趁老爹不注意去吃他一回。
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正喘著气快泄出来时,孙士瞻手中折扇重重拍在他头上,“你这祸害在想什麽呢”
徐景维道,“我老爹近日要憋死我。”
“怎的没偷过男人这是想男人呢要不我委屈一次压你一回”孙士瞻笑盈盈地看他,伸手就要抓向徐景维胯下。
“瞎说!”徐景维一惊,倒也没避开,正好在这空档里s了出来,穿好自己裤子说,“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边孙士瞻哈哈笑著,沾著徐景维jy的手抓住自己命g子上下摩擦,舒爽的那一瞬间拔高了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压你,你还要压我不成真是笑死我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说著手中扇子抵上了徐景维下巴颏,轻佻地凑近他,舌尖从丰润的唇瓣间吐出,作势要舔弄徐景维。正平缓著自己气息的二少爷“呸”他一声,抬手擦去脑门上的薄汗。孙士瞻取笑他一番,径自扇著扇子靠上身後的圆桌,也不顾自己中裤的带子还未系上,就那麽坦露著自己光洁的大腿。
徐景维叹了一声,坐到孙士瞻书桌上,翻开著他的墨迹。两人安静了一会,孙士瞻说,你快走吧,卜冬柯还在门外等你。别让他费心了。
徐景维没答话,一张张翻完他或狷狂或清秀的大字小楷。孙士瞻看他沈默的不似平时。半响,徐景维莞尔,道了告辞。
是夜。徐二少爷最近疲惫,这日洗漱後早早地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著,起身找出熏香点上。重新爬shangchuang躺平,拉过被子努力入睡,岂料头昏昏沈沈,愈发沈重,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徐景维被他爹看管了几日,又去镖局磨练了断时日,多日未碰那些莺莺燕燕。和好友孙士瞻那次玩笑般的自泄是他最後一次放浪。徐景维咬了咬牙,干脆一掀被褥。半褪了贴身的白色中裤,露出胯下那条来。手盖上去chuchu的撸了几下,有些烦闷地想赶紧弄完赶紧休息。那g东西在手掌心里吐出了白浊,徐景维登时大脑一片空白。突地眼前就浮现出前些年戏馆中朝他抛媚眼的伶人。
改日抽空定要去尝尝男人。
这麽一想,胯下再次火热下来,腹部像窜起一把火。徐景维不知何时已经侧翻了身,踢下的裤子掉落在地,上半身的白色中衣也凌乱的散开。越来越旺的火,像怎麽烧都不会止一般。徐景维咬著被单shenyin出声。手中狠狠一用力,被chu鲁对待的命g子吐了一床j元。
“唔……嗯……”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徐二少爷紧紧皱著眉头在床上磨蹭著,力图甩掉古怪的欲火。那话儿在床单上一戳一戳的,前端流下些y体湿了他bainen的身体。
烛光影影绰绰地闪著,照得徐景维腰背和腿上暧昧地发著光。远远看去,像浑身都被人舔过一样,全是qingyu浮动。
徐家风流惯了的huaxin少爷,懒得去管什麽世道伦常。他也不是什麽道德君子,意识到自己扯开了自己上衣,伸手抓在x上後就豁出去地只想高兴了。於是另一手也朝臀缝伸去。
爬在床上的二少爷微微抬起腰臀,支起一只膝盖,两腿分开将沾了唾y的手指塞进後x。
“嘶。”他娘的,真疼啊。
那小洞一用力夹住他手指,因为疼痛而瑟缩的徐景维一打颤,指尖又掐痛了自己r头。娇惯的人这下便要抽出手来,不肯再深入了。
“嗯……呵啊……嘶……”这边厢徐景维扭著腰胯要抽出手指,那边厢一人影来到了他床榻上拉起的帷幕边。窗帘子後的修长身影眼见一个fangdang公子撅著屁股扭动,一边喊痛,一手还c在自己後x里。手指托了下巴,意味深长地拖长鼻音“嗯”了一声,像在嘲笑床上人,又玩味地观摩著他的青涩。
“……哎”徒劳地在床单被罩上摩擦身体的少爷听见声音,嫣红的脸蛋抬起来,下一瞬就被人揽到怀里,“放开我!”
来人坐在床上,深蓝色的窄袖衣服透著股熟悉的味道。秀有暗纹的衣摆一甩,卜冬柯夹住徐景维腋下,把赤著下身的二少爷抱到自己腿上,不慌不忙地m了m他光溜溜的大腿。
“……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卜冬柯张一双用力的大手,将他手腕反制在身後,挑起他下巴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徐景维惊吓中体内火焰熄了些,浑身扭著挣扎起来,“快放开我!卜冬柯!你疯了吗!m到我床上来!”
“哼。”喉中吝啬的响一声,依旧没什麽表情的男人垂著眼看他,像赏赐一般。一手滑下去弹了弹小公子年轻的那话儿,引得他一阵抖,双手挣出来护住自己下体。卜冬柯不和他多话,制著他强行扯开他白色中衣上打的结。
一个,两个,三个。
摇了摇手中衣物,卜冬柯平日漠然的眼中透出一丝j光,嘴角色迷迷地翘起,倒是一副好看的笑容,叫恶狠狠盯著他的好色少爷登时看傻了眼。
“你这混蛋!快放开!”不一时发现自己失态的徐景维又嚷起来,双眼冒火地瞪他,却见他闲庭信步似的微微笑著,双手从後颈开始m遍徐景维全身。徐二少爷好歹是镖局的公子,从小练过些功夫,身子骨硬朗,此时掌上使力要迫他放开自己。
卜冬柯看他先著迷又觉得是失了面子的糗色,不觉更加开心。直直接了他一掌,不顾徐景维踢打咬踹,双臂紧紧抱他在怀里。徐景维背上全是细汗,桌上的熏香依旧嫋嫋地生著烟,卜冬柯贪恋地m他脊背上的细嫩皮肤。感觉怀里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气喘的越来越急促,低头看看他露出的阳物,挺长的一g深色东西,已经硬直地翘立在自己衣摆皱褶间了。
endif
作家的话:
这章可发的太艰难了……><
三(h y荡受)
“我的好少爷……”
哄骗小孩一样,卜冬柯先是亲了亲他鼻尖,然後一手托著他後脑,一手在他x前讨好地抚弄著,眼看徐景维眼角通红身体却化成了一滩水,便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
“你……”尚有一丝理智健在的二少爷不肯就范,口中嗫嚅,难以置信地用手指著他,却说不出什麽来,“你……你这……疯了不成……”
正在他身上舔吻的男子听到这话仿佛气极,伸手扯了他束发的墨玉簪子,一手狠狠揪著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与他呷吻,“我我怎麽你能与那姓孙的苟且,却不能随了我这一遭吗”
徐景维听到这话脸上更好,又羞又恼地扑打,要踹开他,“昏话!我几时和他……”
後面那个词却生生地吐不出来了。
卜冬柯也不计较他打骂,见到他脸红心情稍微好了些,心想这人原来也会羞愧。下手便越来越seqing,直想看看他更羞更恼的表情。扯了自己衣襟,一个木制雕花的小盒子从中掉出来。卜冬柯拿了盒子又扳著徐景维的头亲吻,头一次被人压在身下的二少爷委屈地扭打,见他掏东西,一脚把那盒子踹下床了。
“也罢。反正受苦的是你。”
徐景维一听这话更是瞪大了眼睛看他。像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般。
卜冬柯倒是冷静悠闲,游刃有余。脱了上半身,又动手掏出硬涨的阳物来。
徐少爷一看他那明显忍耐多时的家夥,慌张地直往後退。却被卜冬柯抓住脚腕子拉了回来。然後高大的身影压下,一把抱住还在不停攒动的人,舌头勾了他的舌头,手伸下去在地上m索。
“……终究……”徐景维只见身上的人喃喃自语,听不清他说什麽。而後也不知他何时自地上捡起了那小盒药。感觉他压著自己双腿任凭扭动也不让它们合上,不多时身後那个没给别人碰过的地方突地一凉。
“别动,别动,我的乖少爷。”卜冬柯攥住他腕子,拿腰带反绑在身後,著魔一般吮吸他的唇瓣,手沾著药捅进了徐景维後x。
“嗯哼──!”
被压著的徐景维直直一挺身,头向後仰的高高的,双眼紧闭,隐约见睫毛上沾了几星泪花。双腿还被打开著,这一下软弱无力的搭在卜冬柯腰侧,任他揩尽了油花,辗转争动也无济於事。
卜冬柯看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人这般诱人姿态,脑中“啪”的一下,三魂让他去了六魄。按住他後脑伸舌进去搅动他的口腔,把人吮吸的“嗯嗯”直哼。也忘了要小心待他的少爷,手上失了力气,流连在徐景维腰间臀背上,一块块弄出些青紫的痕迹。徐二少爷就被他压在身下,皱著眉头y叫,身子扭成一条水蛇。
“景维……景维啊……”
卜冬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闻到刚洗过澡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被qingyu一激,通体散发著勾魂摄魄的架势。
徐景维叫他牢牢按住,脸埋在他肩窝中,嗅著他身上气味,依稀想起了幼年时光。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趴在还小的卜冬柯身上,凑到他怀里细细地闻他锦衣上安全按的味道,他读书的时候扯他的脸蛋,洗澡的时候跳到他身上叫他抱著,弄他一身水迹,吃饭的时候揽住他脖颈口水流进他衣襟里,气的他娘任秋良拧红他的耳朵。
这麽想著,温暖的时光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那些被宠坏的记忆包围了他周身。
卜冬柯见他挣脱了束缚双手的腰带,身形一怔,脸上划过一丝狼狈。
然後被徐景维一双滑嫩手臂搂住脖颈,勾的死死的唤他,“冬柯……冬柯……”
年纪尚小的人凑过来舔吻他的唇,这一下激发了卜冬柯压抑已久的施虐欲。嘴上说著“少爷别怕,会叫你舒服的”,手下越来越重,三g指头进了徐二少爷的後洞,变换姿势给他撑得开开的,听著身下那人难耐的叫唤。那洞渐渐被撑大,药膏滑进去又被r壁挤出来,干涩的肠壁变得松软滑湿,舌悠的踱著步,清晨熹微的光芒撒在他身上。清清嗓子,徐家大少爷底气十足地站在二少爷房门外喊道,“弟弟!快起床了!”
徐景维盖住脑袋的被子一掀,朝房门犯了个白眼,打著哈欠起身穿衣。
“快点!今天徐大老爷给你休假,放你出去玩一天!孙兄在等你,”门外传来徐景贺打哈欠的声音,“就不必陪哥哥读书了!”
徐景维一听来了j神。最近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读书练武,出了家门唯一的目的地便是镖局。然而到了镖局,跟著徐老爷一圈转下来,每到徐老爷放他清闲时,他又不知道该做什麽了。
於是又要求徐老爷把镖局中的活交给他。众镖师笑道,卜冬柯不在,二少爷反倒不用人管了。
想到这,徐景维浑身又是一阵不舒服。
拍拍身上,整理平了衣服的褶皱,徐景维高高兴兴踏出房门。
“哟,终於迈出闺房了啊。”坐在大堂中等他的孙士瞻一边喝茶一边瞟他,被徐景维啐了一口。
孙士瞻笑著一展扇子,“走吧,哥几个没见你都想著你呢。我今天在西湖上包了船,咱先去听个曲子,然後再和他们玩。”
徐景维唯唯诺诺地看著自己老爹,一直黑著脸的徐老爷点了点头。
於是徐景维轻轻低著头,小心地跟在飒爽的孙士瞻身後出门了。
一出徐府门口,孙士瞻哈哈大笑,徐景维一改之前在家里老鼠见猫的德x,破口骂起他来。
两人互相拿对方寻开心,走走停停不一会就到了徐家镖局的那条大街了。
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远处有人声鼎沸,徐景维伸长脖子去看。
“哎,那不是你家镖师们回来了吗。”孙士瞻也瞧著那边,问道。
徐景维缩回脖子来,“嗯”了一声,眼睛盯著旁边小摊上的一对镯子。
孙士瞻戳戳他,“接了大生意怎麽那麽多人嗯……看见冬柯了,好像受伤了。”
徐景维连忙去看。果不其然,有几个大夫和镖师们走在一起,听慌张的样子。卜冬柯胳膊掉在脖子上,绷带上还有血迹,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没有平日那样稳健了,看不清表情。
反正他平时也没什麽表情,徐景维撇撇嘴,想。
两人站在街边,看著镖师们和大夫进了镖局的们。
徐景维拉拉孙士瞻的袖子,“哎,走啦。”
孙士瞻应了一声,又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卜冬柯出镖呢。就记得小时候被n妈抱著看你家镖师出去过几次,觉得蛮壮观的。”
徐景维哼了一声,“小孩看什麽都觉得壮观。”又说,“他没出过几次镖。”
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想,不知道他疼不疼。
徐家二少爷天人交战了一番,终於下了决心,“士瞻,咱们去看看他把。”
卜冬柯虽然花少,和孙士瞻的感情倒还不错。孙士瞻点点头,“走。”
几个镖师们还站在院子里,见徐景维和孙士瞻来了,便朝他二人打招呼。
徐景维向其中一个人询问卜冬柯在何处,那镖师朝大厅努努嘴。
卜冬柯坐在最靠外的椅子上,大夫正在给他把脉。空出来的那只手搭在额头上,遮去了大半面孔。
徐景维伸直了脖子,前头孙士瞻回头问他,“景维,怎麽不过来”
话音刚落,瘫倒在扶手椅上的高大男子便坐直了身子朝这里看来。
徐景维尴尬地想缩回去,却看到卜冬柯双眼下一片青黑,脸上还挂著冷汗。全无平时的j神。一副斗败的公一般,还硬撑出骄傲的神采来。
心里便五味陈杂,有点坏坏的笑著过去,“这是怎麽了”
那大夫回过身来,对他说,“卜公子保镖时伤到了胳膊,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
徐景维“哦”了一声,环顾四周,那大夫又去给另外两个受伤的镖师把脉。
“就他三个受伤”徐景维问道。
“回二少爷,还有两个伤的比较重。”
“我师傅去房里照顾他们了。”卜冬柯说,嗓音沙哑低沈。
孙士瞻听到他风尘仆仆的声音,赶紧到了茶给他,“你伤重麽,我下午在西湖包了船,要是休息过来一同去吧,也当做是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卜冬柯结果茶水喝了,看看别扭地站在一旁张望的徐景维道,“太闹了,我还很累,就不去了。你们玩吧。”
说罢向後一靠,又闭上眼静静地仰躺著。
“……喂,你要睡就回房睡啊。”徐景维看了半天房中极为熟悉的摆设後说。
卜冬柯摆摆手,“走不动了,先歇一会。”
孙士瞻道,“我扶你过去吧。”
“不了,浑身疼,不想动。”
孙士瞻点点头,轻声对徐景维说,“咱们走吧,让他休息。”
徐景维退了一步,偏头看著朝自己走来的大夫,“我看看这边有没有事需要处理。”
那大夫道,“他们几人的药方我都写好了,已经让我徒儿去抓药。镖师们伤势都无大碍,就是过於疲惫,二少爷可以放心,让他们好生休息便是。”
徐景维答应著,和孙士瞻以及几位没有受伤的镖师一起把大夫送出门。
孙士瞻抬头看看日头,一抬胳膊搭在徐景维肩上,“走吧,曲子也别听了。咱找个地方吃饭去。”
徐景维跟他一起走了几步,抓住他的手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士瞻,我想了想,还是回镖局一趟吧。”
“怎麽你爹马上就到,又没你啥事做,在那呆著还给人家添乱。”
“不是,”徐景维摇摇头,“我听说这是卜师傅最後一次保镖了,这次又这麽惊险。从小是他叫我武功的,我想回去谢谢他。”
孙士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二少爷长心了。”
“你说什麽呢。”徐景维不满。
孙士瞻抬手推他,一副不耐烦的神色,“说你以前一直没心没肺的。行了,快去快去,完了人家都要休息,你去就是打扰了。”
作家的话:
生病了,头昏昏的
新人求包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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