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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作品:女尊尘沙下的传奇|作者:没事找事|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56:19|下载:女尊尘沙下的传奇TXT下载
  冯宁宁说过,如果蓝荻真与此事有关那么抓人的事就不能让他参与,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最后管折磨就好了。

  “长官,属下有大致计划,但是属下需要几天时间安排,还需要更多了解蛇窝的情况,请您给属下再说说详细点儿好吗?属下需要知道他们所有的生活习惯,越详细越好。”

  蓝荻明白细节的重要,努力平静下来回想,包括他们的饮食着装说话,有规律的没规律的,他们交往的人;每一个细枝末节都能是他们的致命伤,他不能放过。

  蓝荻忘记了,这么细枝末节都这样清楚,如果是外人怎么可能?撒利萌越发肯定那两条蛇与他关系非浅,而且曾经伤他至深,绝对不能让他参与行动。

  她跳下马车,仔细推敲行动细节,又想起他一闪而过的绝望哀伤。

  没事,没什么好绝望的,也没什么好哀伤的,有什么仇我这回都替你报了。

  第 124 章

  天佑的王都很有几个神宫,供奉日月星辰之神。神宫最早只有一个,作用是观测星象以为皇帝制订历法推究祸福,不知道后来怎么得就演变成祈祷许愿的地方。

  照理说神宫这名字不是谁想用就用的,奈何第一个开办民间神宫的人是当时举世公认的大贤,学识才华都是一等一,这人据说不好官位,在山野避世多年,两代皇帝先后请了十几年都没请出来的角色,她要办个神宫自然得了众多达官贵人的资助,皇家为了爱才的名声还得赞上两赞。其时也不是没有人抨击,说这大贤不过沽名钓誉之辈,于国家社会全无半分有用之为,皇帝请而不出,不过是嫌给的价码不够高,如今皇家再不请了,她也熬不下去了,就来王都蒙钱来了,揭开那大贤的虚名她就是个不要脸的。

  且不管这议论对与不对,那人确实有学问,且于占星一道比皇家神宫的祭祀还要高明。既然皇家神宫又不是谁都能随便去的,既然她的占星术更高明,一众达官贵人又捐了钱的,自然三不五时就来占卜一下,就是不占卜,能与她探讨探讨学问,出门也有的炫耀了,且为区别于皇家神宫,称这民办的神宫为贤宫。

  这位大贤在此住下来就开始修订历法编纂礼仪典章,历法自然是处处都要与那皇家神宫的历法有所不同,礼仪上也要显出自己的高明之处,其中之一就包括由祭祀为青年男子教授侍妇之道,以后又经演变,增加了为不孕男子送女送子这项业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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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个贤宫的例子在这里,这买卖又那么好做,民间一些占星士便也弄个宫,不敢称神宫,只叫卜室。

  三十多年前曾经有一位来王都备考的学子写文章,痛斥贤宫祭祀星师以星神名义行淫乱之事。那学子胆子极大,或者也可以叫愣头青,在那篇文章中旁征博引不说,还列举很多例子,某人的侍夫常去某个神宫,说是求女实际不过是去行淫秽之事;某神宫里某个美貌星师本是乡间女子,大字都不识更别提占星了,不过是神宫里专门给男子授种的罢了。

  这愣头青得罪了多少人就不用说了,有多少人恨不得生啖其肉也不用说了,问题是当时的官监司总督御大人有些呆气,于朝堂之上将这事奏报皇帝,不知怎么的上皇相也知道了,招了皇帝去,定要朝廷彻查此事。上皇相并不是皇帝的亲爹,却是把她养大的人,且从来爱如己出,就连皇帝即位也得了上皇相的鼎力支持;上皇相平日又从不干政,只这么一件事,皇帝自然要给他老人家办好。

  此事当年确实闹的很大,那贤宫并一些卜室的不少星师因涉嫌给多位贵族男子授种而被杖杀,贤宫并卜室尽被关闭;被点到名字的那些人家,男子固然被休的休卖的卖打杀的打杀,就是家里的女主并一众女子都颜面尽失,没脸见人;另有不少大臣虽然没被点名,也忙着回家整肃,生怕弄出家丑来。但这买卖既然有利可图,自然有人为其谋划,因此关了十年之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这些宫啊室啊便又开了;不过如今那送女送子的把戏是没了,特殊服务并非没有,只是越发隐秘了。

  蓝荻一行人在距离伯爵府四条街之外租了个院子,撒利萌亲自带人一直观察了一个多月,确定现任富江伯爵行动全无规律可言。此人目前并没担任什么官职,每日里听歌看舞游猎欢宴,变着法儿的玩,没什么正经勾当;不过要掳她也不是太难,她在这王都折腾的时候一般也就带着八九个护卫,到郊外行猎的时候才带上二十几个人,自己十个人应该能打发了。另一个目标每半月一次前往贤宫,带十六名护卫四个仆从,没见过他出城。

  他大爷的,只能在城里动手,光天白日的,还真有点难度。撒利萌挠头,挠头,再挠头……挠了两天,终于咧嘴一乐;旁边几个侍卫也一直在着急,见她乐赶紧问:“成了吗?”

  撒利萌极愉快地点头:“嘁,把那个‘吗’去喽,不过你们都得辛苦点,我都动了脑子了你们就得动手了。”

  十六名护卫,八个在前八个在后,四个仆从两个站在车后架上一个驾车一个在车里伺候,一行人离开富江伯爵府,浩荡着前往贤宫,其实在王都行走并不需要这么多人,不过有钱有爵的必要这样才能显出气派,何况是老太君出行。

  护卫昂首挺胸,马车辚辚而行,一切都跟往日……不太一样,因为有一辆粪车突然自旁边小巷子出来,歪斜了几下,横倒在路上,屎尿满街,臭出老远;不少人都被溅了身上,一时间有捂着鼻子骂的,有叫着要打杀那粪工的,有转身改道的。那赶车的粪工见惹了祸吓得大叫一声扔了鞭子,踩着两脚污秽转身就逃,众人嫌她太脏太臭,就是想杀她都不愿意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跑了。

  这边马车前几个侍卫不及闪躲,都被溅了一身,正捂着鼻子骂,车里探出一个脑袋,也拿帕子捂着鼻子,问了几句回身跟车里人说了,又探头出来命驾车的改道,前面弄脏的侍卫回府换了衣服再去贤宫等候。

  马车转入小巷,后面的侍卫去了四个到前面开路;在这马车后面另一辆装饰颇豪华的马车也带着六个侍卫跟着转道。

  小巷很窄,两辆马车并行都困难,先后进来的两辆马车只得顺序着行走,渐渐听不到主街上的喧闹,也闻不到臭气了。才安生没几息,对面又来了一辆牛车。那赶车的极有眼色,一见这边是带着家徽的贵族马车连忙点头哈腰停住让路,问题是她站到一边也没用,巷子太窄怎么样也错不开;那赶车的忙要赶她那车倒退,偏那牛干叫不动地方,前面侍卫里有急性子的已经拔了剑带着鞘打了过去。

  剑鞘打过去,那赶车的就急了,不知道怎么的一把抓住了那侍卫的手腕,往怀里一带顺势在那侍卫脖子上一掌劈下,那侍卫一声没吭就倒了;旁边三个侍卫也拔剑,那赶车的翻手扔下那侍卫,身形急转顺势起脚踢上另一个侍卫脖子。马车后面的四个侍卫见状忙扑上去,后面另一马车旁的六个侍卫也嚷着要助拳哄拥着上来,却直奔那几个侍卫而去。

  车里富江伯爵老太君一主一仆听到外面乱并不在意,反正那些侍卫仆从会处理的。等了一会觉得不对,怎么马车后面架子上的仆人也呜呜几声象被人捂住口鼻?老太君吃了一惊忙要喊,一个女人已经跳上马车,一把短刀抵在他喉咙上。老太君通身颤抖倒也明白喊也没用,只哆嗦的筛糠一般战兢兢问:“您要……要钱?”

  那女人温和一笑:“有故人想见您一面,怕请不动,您别见怪。”说着敲敲车壁继续走,转头又是一笑,那老太君以为她要解释,却不料口鼻都被她瞬间捂住,甜腻味道扑鼻,他晕过去了。

  这出闹剧于深夜再次上演,掳来的却是富江伯爵。

  四十一岁的富江伯爵老太君于昏睡中醒来,半晌才完全清醒,转而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人绑了手脚塞了嘴巴。他转头打量,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灯,他是躺在一个矮榻上,他旁边有另两个人,侧头仔细看,一个是自己的贴身侍仆,另一个竟然是他自己从前的甥女现在的养女目前三十二岁的富江伯爵,她也是绑着手脚塞着嘴巴赤条条连块遮羞布也没有,好象还再昏睡。

  这老太君简直要疯了;今日这事如果传出去他以后别做人了,不光他自己,就是嫁出去的两个儿子怕都要被带累。他转头四顾想要找出脱困的法子,门外有个女声传来:“一个醒了,另一个还得等会,您要的东西就在屋里,都按您吩咐做的,属下就在这里等您吩咐。”这声音是那绑匪,老太君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另一个低低的男声:“好,辛苦你们了。”

  门被推开,一个男人端着油灯走了进来,上了矮榻到他近前,举了油灯照着他的脸;老太君依稀觉得那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的

  那年轻的男人静静看了他片刻才开口:“你不记得云岫了么?我是他儿子蓝荻。”

  恍如雷击,老太君猛然想起来,这是蓝荻,云岫养大的,说起来也算是他的儿子,蓝荻。他拼命摇头摆动身子,但双臂被绑在身后,腿脚都被绑着,他也只能象虾子一样一弓一弓的。

  蓝荻看他动了会儿又问:“你有话说是么?”

  老太君赶忙点头。

  蓝荻温和地笑:“我不太想听,你也省些力气吧。”他说着,转身下榻,拿了什么东西上来,跪到老太君旁边,照着肩头打下来,一下一下不停,直到那肩头变形,已经碎了;老太君疼得死去活来,涕泪齐下身下失禁通身颤抖,喉咙里呜咽的已经哑了。

  蓝荻等他颤抖了一会儿,微笑着柔声说:“可是有些疼了?拂璧当日也喊疼呢。”拂璧是云岫的贴身侍仆,因暗中要护了云岫带两个少爷逃走被乱棍打死。的

  老太君知道落到蓝荻手里想要痛快死怕是不能,只恨当日不曾斩草除根。他这里正恨着,那边唔唔的声音,富江伯爵醒了。

  蓝荻转头看了看,转回来,眉眼都带着清浅的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可不舍得;再说,你当年不就是因为不得宠吗?今日就让你得了去。”他说着,就帮老太君去了衣服,因手脚都被捆着,就只退到手边脚边;他下榻,拿过几个小盒子,在灯下辨认一番,打开一个倒进茶杯,兑了水调匀成糊,端上来用布粘了去涂老太君的性器,直到那性器直直挺着。

  老太君恨得要死惧达要死又被欲火焚得要死却偏死不了。

  蓝荻又转过去对那女人轻声细语:“你都看到了?”的

  那女人还不知道他是谁,却也明白自己落了难,只点头。

  “呵呵,我是云岫的儿子蓝荻呀,你没忘吧?你给他个孩子就成了,等他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灯光下她看得很清楚,那人是她的亲舅舅。

  蓝荻又笑,拿了石锤照她脚踝砸下,只几下就碎了。那女人浑身打颤眼泪冷汗同流却叫不出来。

  “去吗?”蓝荻举着石锤对准她另一只脚踝,那女人拼命点头。

  蓝荻又拿了一包粉药兑了水,一手捏紧她下巴一手扯出布来,不等她叫唤端了药水倒她嘴里,等她才一咽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