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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朱颜血之紫玫|作者:薇19910506|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51:49|下载:朱颜血之紫玫TXT下载
  ?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峰,峰下是不知

  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

  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

  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

  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

  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

  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

  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 ***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二十年都没

  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手托着明珠,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

  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

  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

  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路上竟未看到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

  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条幽暗的

  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

  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

  个洞岤。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

  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

  想回去休息下,明天再来。

  刚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岤是通向外面

  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

  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

  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间,或是两三

  间聚在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

  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阵发酸。良久,

  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路安慰自

  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

  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

  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

  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岤里,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

  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

  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

  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

  每走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无所有

  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

  子责怪奴仆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白玉鹂冷哼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

  圆润的美臀上扭了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

  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

  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整天

  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

  泡开洗净。

  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点点风乾,萧佛奴就

  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方面羞於启齿,方面不愿再

  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

  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

  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

  「装什麽装!马蚤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样,她们对强者曲意

  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

  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些人来说,则是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

  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些莫

  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

  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

  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味地低声下

  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马蚤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

  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

  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下吧,

  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屁股屎

  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

  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

  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

  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

  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

  美雪臀弹,浮出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

  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用力,便像捅

  入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

  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声。

  白玉莺捅到底,骂道:「马蚤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

  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

  菊洞翕合,雪臀间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

  板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

  叫声中渐渐有了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

  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

  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

  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扯

  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

  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人拿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

  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

  满双|乳|。她边忍受|乳|上的疼痛,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

  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

  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

  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

  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毫也不敢动,甚至

  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

  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眼,连忙道:「不怪她们

  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

  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些。孩子无所谓,你

  万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

  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

  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

  的白氏姐妹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层奇异地寒光,

  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

  「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

  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

  擦身子。」

  紫玫纤手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

  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

  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

  片滛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

  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

  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

  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岤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

  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

  片刻,荫精便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具,抬手将紫玫丢到边,抱起萧佛奴,笑道

  「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麽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笆」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滛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滛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

  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

  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r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

  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竃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

  都没有瞧她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

  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个类

  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

  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

  树的师字癸室,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

  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

  楚。

  紫玫脑中灵光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

  」,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

  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

  是这样她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明天再去趟。

  *** ***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边操你,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个男人为

  之疑迷。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天,养精蓄锐。

  十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股恶毒的恨意。

  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脚浅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声,石门微微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直延伸到团黑影背

  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根根直竖起来,惊叫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口气噎在

  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跃而起

  落在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

  活像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边玩弄紫玫的|乳|房,

  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

  那人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般无二,显是

  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沉,跌在地上。

  那人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滛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滛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

  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

  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尽

  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

  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

  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

  婆娘,见个踩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

  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

  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边挪动身体,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脿子跟她娘是路货色!为

  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

  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挣,躲到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

  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

  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手撑着地面,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

  物滛,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

  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葧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掌,虽然没

  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片乌青。他狠狠啐了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

  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

  来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天只吃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

  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

  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

  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笆!」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

  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

  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

  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动,白腻的

  腹球鼓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张蠕动

  的小嘴,缓缓吐出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