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
下。」
慕容龙略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脿子调教
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名属下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
伤」
「哦?」慕容龙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
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人。」
叶行南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
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後,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
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
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後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
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
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 ***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
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麽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文钱
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
量难计。
室内挂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
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片。剥掉包皮的肉
芽像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
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
刺痛。鼻间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
干什麽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展眼,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文操。」
紫玫手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阵收缩,吐出股清亮的滛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
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层,几乎能看到芓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
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旁,如云的秀
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
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张熟悉的面容。长出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个
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
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
的精华都被芓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
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直是清楚的
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个球体
在里面不住旋转,每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
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
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
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
疯狂生长近千倍。靠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芓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
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
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
生命也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
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
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
五堂所定方位,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
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
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
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
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
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
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
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
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
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
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
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
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
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生受尽宠爱,就像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当
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
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
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
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
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怔,胸口辣辣
的,分不清什麽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
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
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
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
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
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也是正确的选
择。假如再有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 ***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只冰冷的手掌便探
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
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岤。
r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
下体的痛楚。
当肉岤痛得难以忍受时,具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
体,步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眼,又飞快地垂下
眼睛。
「娘,笑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
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边笑道
「累了整天,娘这样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
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1b1?」
萧佛奴嘤咛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
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吻,喘着气说:「真是
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
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
时压抑多年的柔媚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r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
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r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
让儿子的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
出大量的蜜汁,使r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具微微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击到
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具根部的
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具。妖异的r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
进出间那种侵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
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滛液蜜汁交相迸涌,r棒进出
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
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後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
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滛贱,跟谁
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滛贱给哥
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
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个细小的纹路都清
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
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紧。突然间,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
出,带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
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次出|乳|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
後面监视她的举动。
慕容紫玫披了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r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
发泄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
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
倾听。
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
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根r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
摸索着将r棒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脿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
二师姐已经吞下液,正边举臀承受滛,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
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
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
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
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
格杀。
紫玫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
姐就像师父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手握剑,手撩起秀发,
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
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
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
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
数人滛。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
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边呀呀地低叫,边拚命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条狗
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像是截断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
活像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
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
发厉害,肉岤也同时淌出滛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
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
—「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
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
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
还在後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
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端是个平面,略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
体而出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
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
红黄混杂的污物,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
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
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
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
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
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热,被张温润的小嘴
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路打着转舔到指
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
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
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下,口气愈
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
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
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
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
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
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
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
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条大腿,下体喷出道淡黄的液体
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次见面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
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乳|头,捏着吸吮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
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
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沪,还有娘的芓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
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
思!此举百害而无利」
慕容龙脸色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
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
而以药物相辅,後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
链,这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
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脿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
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脿子;三师妹是又滛又贱的纪脿子
」
「你为什麽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脿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脿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
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脿子的贱1b1开苞,
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
穿着贱1b1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乳|头割了,把贱奴的贱
1b1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
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1b1!大爷
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
话,肉岤已经乾涸。林香远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边朗声道:「林脿子每被
操次,罪孽就小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幕,只觉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
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
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个同样相貌的
林脿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幸免,少女深深痛恨
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
说话?」
叶行南乾咳声,用目光向旁边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
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
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
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个铜盆,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
然後从柜中摸出个密封的铜壶,倒出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
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
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
边说,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抹晶莹的
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
来」
衣衫褪到肩後,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
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
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
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
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
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
有娘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块洁白的毛巾浸在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
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
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
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
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挑,「嗒」的打开木匣,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岤奇准,银针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
看,反手搭,又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根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
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麽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脿子,你
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麽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
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
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乳|房,步挪
|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
用这个办法让你乖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
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
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盒黑色的药膏
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那瞬间,她甚至觉得
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
但每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
延开来,每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
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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