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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 三 青山妩媚花似雪

  夜很安静,山中没有行人,连栖息草木的虫鸟都已经停止了鸣叫。梨花树下人影交缠,此起彼伏的chuanxi回荡在白花花的树林里,交织成山谷中余下唯一的声音。

  宣泄过后,玄婴将yanju缓缓从红嫩的xiao xue中拔出来。棒身仍然硬挺着,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湿漉漉地反射着月光。青竹软绵绵地躺在一堆衣服上,像是累得没力气动了,可是硬棒每从体内撤离一寸,就会轻微地颤抖一下,鼻腔里发出细细的jiaoyin,配上泪痕未干的小脸,看上去就像在哭着舍不得他抽走似的。

  “别哭了。”

  玄婴凑过去,拇指擦拭着她湿润的脸颊。青竹泪眼盈盈地望着他,手心贴到他手背上,用哭叫得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师尊,我哭不是不情愿……”

  “嗯,我明白。”见她似是急于解释,玄婴目光更加温柔,俯身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印了一吻,低低笑道,“小丫头长大了,上面下面都变得爱流水了。”

  青竹脸上一红,扭开了身子,故意道:“既然师尊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玄婴贴着她后背躺下,将她和身抱进怀里,柔声道,“想哭就尽管哭罢。哭花了脸我帮你擦,哭湿了腿呢……”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嘴唇在青竹耳边翕动。后面的轻声细语一字不漏,尽皆落入青竹耳中,害她红晕从耳尖一直漫至整张脸上。

  无人打扰的环境,让一切隐晦的情绪敢于理直气壮,铺开来摊在旷野之中,白月光下。再难以启齿的秘密,置诸苍茫的天地间,都生出一种仿佛能光明正大的错觉。玄婴轻咬着少女红透的耳尖,与她耳语:“真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也不放开。”

  他的声音沉郁,好像不只是说一句情话,而是真心认为青竹下一刻就会离开他身边似的。

  青竹愣了愣,这才想起直到此时,玄婴还把这当作一场梦境而已。她正想着要不要说清楚,玄婴又紧了紧手臂,低喃道:“早知会变成这种局面,我真希望从一开始就没碰过你,永远只做你的师父。那么至少你还会对我好,对我笑。”

  青竹一听,顿时改变了主意——如果现在清醒过来,师尊也许就再不会跟她说这些了。

  她低声道:“我现在对师尊很不好吗”

  玄婴蓦地怔了一下。

  “……你很好了……”他轻轻叹了口气,“可是啊……”

  可是什么呢

  他没有说下去,但青竹还是听懂了。

  玄婴对她,就如同过去的她对寒秋生一样,怕被疏远,担心吐露了心意,反而连仅存的温暖也失去。可是留在身边,又终日为不知满足的yuwang而痛苦。

  心知那个人对自己比大多数人都要好了,可是对方给的好,与自己想要的南辕北辙。所以哪怕得到的温柔多如海水,也宁愿尽数归还,换取一点少得可怜的激情的火苗。

  她从没想过,要师尊为她受相同的苦……

  玄婴把脸埋在她发间磨蹭着,依依不舍,好似是留恋最后的亲昵时光。青竹被这样轻柔的举动弄得浑身发疼,猛地转过身,搂住玄婴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以后我会对师尊更好一点。”她几近郑重其事地说。

  玄婴冲她笑了一笑。

  他眼睛里发着光,分明充满了喜悦,可是又表现得异常克制。

  他努力让自己别太放在心上,以免梦醒之后,面对现实的落差反而更加失望。可是狂喜的心情还是从封不住的心底一点一点地钻出来,热烈地鼓励他,与怀中的小人儿细密温存。

  “不知怎地,今天的你似乎特别可爱。”

  青竹眨了眨眼。

  因为今天的我是真的呀。

  她正欲开口,忽然间平地一阵风起。她腰间薄汗未干,这山风又来得猛,禁不住一个寒颤,直往玄婴怀里钻进去。玄婴为她挡着风,在她头顶低声道:“竹儿,看看天上。”

  青竹好奇地从他胸口抬起头,往上方一看,只见上空梨树的枝丫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片片花瓣飞离枝头,在月光下闪动着,跟随乱风旋舞飞扬。

  这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顷刻间风势已然歇止,洁白花瓣宛如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坠下来,轻柔地落在泥土,大石,和周围散落的衣物上。

  青竹几乎是屏息看着这一切的,直到此时,才轻轻呼了口气。玄婴一直揽臂护着她,头发上、身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花,青竹看见了,便一一帮他摘去。

  这时又一片花瓣坠下来,青竹下意识地去拈,谁知花瓣不偏不倚,正好落入玄婴唇瓣间微启的空隙里。

  两人同时皆是一怔,青竹手悬在半空,也不知还要不要过去,正自犹豫,玄婴眼底忽地浮起几分笑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花瓣立时被他吹了起来,慢悠悠地飘送过去,一下子粘住青竹的嘴唇。

  “唔”

  青竹蓦地一呆,莫名地睁大眼睛,嘴巴也不太敢动,还未反应过来,已被玄婴连同那片雪白一并吻住。

  最终花瓣跑去了哪里,青竹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是她或玄婴不自觉地吞下了,也许真如冰雪一般,消融在火热缠绵的唇舌间,余下一丝与花香几分相似的清甜,淡淡的供人回味。

  吻到动情处,玄婴贴着她大腿的yuwang渐渐开始复苏。这时他忽然起身,也拉青竹坐起来,说道:“石头又冷又硬的,换个地方罢。”

  他想起青竹方才被风吹得打颤,顺手拾起件衣服,抖落花瓣,披到她身上:“先穿上,别受了凉。”

  青竹点点头,套好袖子,这才发觉衣服根本不合身,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对她而言,男人的外衫过宽也过长,套在身上松松垮垮,衣摆一直垂到地面,长袖遮住指尖,还往前多出一大截。想到自己赤身luoti,肌肤完全贴着玄婴衣服的衬里,青竹不禁有些害羞,心念忽动,举袖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衣上除了新沾染的花香,还残留着未散的酒气,以及闻得最清楚的,玄婴平常惯用的熏香气味。她全身包裹在最安心的熟悉味道里,想到自己即将在这种气息环绕之下被师尊占有,他会火热地冲进来,让她彻底忘记寒冷,身体里外都被他侵染,然后在最深处留下另一种属于他的味道……

  青竹忍不住拉了下衣襟,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玄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愈发痒得厉害,刚刚才亲手为她披上外衣,转眼之间,已经想再次把它脱掉了。

  他拉着青竹走到梨树边,柔声道:“来,把手扶在上面。”

  青竹面色一红,自觉地弯下腰,两手扶住树干,tunbu向后高高翘了起来。

  玄婴走到她身后,大手放在结实挺翘的臀瓣上,隔着布料揉了两把。青竹登时敏感地jiaoyin出声,轻微地扭了扭,随即感觉长到拖地的下摆被完全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