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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温柔暴君|作者:day和DA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46:08|下载:温柔暴君TXT下载
  当他温热的唇整个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唯语闭上眼,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网中,虽知是个陷阱,但她却无可自拔;虽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戏滤侮慢,绝非情爱,但她也情愿深陷。

  他撤开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搅撩拨,他一手圈住她的纤腰,往身上靠紧,让她感受到他的愤张。

  “你的腰真细,一拧就会断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际画圈,坏坏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来到她的肚脐处,他停止了画圈的动作,眼眸凝视着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气挟带着粗笑,俯下身与她额对额地轻声探问。

  唯语倒抽了口气,不知自己究竟遇上了个什么样的邪气男子?他像恶魔,更像狂枭。

  而他,却出乎唯语意料之外地抽开了身,脸上挂着狂肆的笑意,“今天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改天我兴致来了,咱们再把它给完成。”

  他离开床畔,走向几案为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一饮而尽,以掩饰自己克制欲念的困顿。

  蓦地,他再次转首,诡谲的笑意在他俊美的脸上漾开。“别忘了,今天只是前戏。不过,虽然这只是前戏,但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别冀望燕楚还会再娶你。你这辈子注定要在我身上屈服,让我为所欲为,替衣家还债。哈……”

  狂嚣地笑声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逍逸,但梗在唯语心中、喉间的却是无数的鞭答及苦痛。

  当日午后,燕楚与衣禄禹连袂前往紫禁城金銮殿,准备将熠侵荒唐劫婚事件禀明皇上并奏请皇上裁决。

  衣禄禹一路上心中不胜唏嘘,想不到三年未进宫门,此次,居然是为了这等丢脸之事而来,唉!

  才踏进宫殿,纳入眼帘的依旧是熟悉的影物。多年来,居然没有一分一毫的改变,可见皇上仍是那个念旧情、思旧人的一国之君。

  皇上万万没想到何以会突然见到故友,心中大为畅意,“贤卿,是你?”

  这几年来,皇上曾多次宣衣禄禹进宫叙旧下棋,但多被他以身分卑微与避免皇上遭流言加身而婉拒,今天突然出现在这时让皇上真是又惊又喜。

  “草民衣禄禹斗胆拜见皇上。”衣禄禹下跪,却被皇上倏地揽起身。

  “起身。现在不是在朝中,毋需多礼。”

  “礼不可废呀!”衣禄禹坚持。

  “微臣燕楚拜见皇上。”燕楚也依礼行事。

  “你们是怎么了,赐坐。”皇上摇摇头,踱回金銮椅坐下。

  燕楚与衣禄禹互觑了一眼,才道:“皇上,微臣有事奏请皇上定夺,更想请您作主,事不宜迟,不能再延宕了。”

  “哦,什么事那么紧急?”

  “不知皇上是否记得,今天是微臣大喜的日子,迎娶的对象就是衣先生的掌上千金衣唯语。”燕楚续道。

  “是啊!今天是你成亲的好日子,朕还记得送了你一箱翠玉珍宝啊!”皇上捻须笑开了怀。突然,他敛住笑意,“怎么,大好佳期你不陪娘子,来宫里找朕闲聊?”

  “臣叩谢皇上思赐,但……事出意外,有人抢婚,唯语在迎娶途中被人劫走了。”

  燕楚语出嗟叹,更有股浓烈的恨意。

  “请皇上做主,救救小女。”衣禄禹当场跪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谁这么不要命,敢在朕的脚底下撒野?皇上愤懑的怒斥。

  “是德硕亲王府的熠侵贝勒。”衣禄禹痛心的说。

  三年前,他便是个恶名昭彰的邪佞份子,唯语他手上那么久了,该不会……

  “是他?他回来了?”

  出人意表的,皇上脸上竟现在了一抹暗喜,那是种失而复得的雀跃。

  他一向就欣赏熠侵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的才华,往往在谈笑间就能轻易的掌控一切局面。虽然他总是给予外人邪气与诡狎的感觉,但皇上了解,他是个真正有头脑的奇才。

  三年前熠侵突然消逸无踪,还令他伤怀了好一阵子。

  “皇上!”衣禄禹为皇上的反应感到仓皇。

  “你刚才说熠侵贝勒抢亲?”这怎么可能!“草民斗胆也不敢欺瞒皇上。”衣禄禹心急之下,说话都呈不规律的音调。

  “这……好,朕就命他进宫说明始末。”皇上沉吟了-会儿,随即做出决定,他倒要听听熠侵对于这种荒唐事做何解释!

  “小顺子,传令下去……”

  就在此时,殿外的小太监突然来到金殿口,“皇上,德硕亲王府的熠侵贝勒求见。”

  燕楚与衣禄禹闻言莫不变色,心想,他居然敢来!

  “快,宣他晋见。”皇上颇不以为然地笑道。

  须臾过后,熠侵飒爽卓越的英姿立刻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不疾不徐地缓缓朝皇上走来,在与燕楚交错之际,不忘对其一笑,露出诡谲的笑容。

  “臣拜见皇上。”他卑腿下跪,拱手为礼。

  “起身。”皇上步下金鉴座,上前扶起他,由这个动作,即可印证皇上对寸他的宠信。“几时回来的?你还记得来看朕。”

  “臣七天前返京,直到昨天才忙完琐事,请皇上恕罪。”他微勾起唇角,三两句话便淡化了皇上的质疑。

  “这倒没关系,问题是……”皇上瞥了眼衣禄禹脑上满载的担忧之色,“你到底捅了什么楼子?为何要抢亲呢?”

  “抢亲?我只不过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熠侵浅淡一笑,笑颜中掺入一抹不认同的意味,完全不把燕楚的怒容看在眼底。

  “唯语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燕楚怒意勃发,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绝对会找熠侵决斗。

  “请问你们拜堂了吗?若没有,她并不算是你的妻。”熠侵敛住笑,脸上多了一层憎恨。

  “熠侵,你强辞夺理!”燕楚跨前一步,极力控制想一刀杀死他的冲动。

  “熠侵贝勒,三年前的事错在我一人,请你放了小女吧!”衣禄禹哀哀恳求,并转求皇上,“请皇上为草民做主啊!”

  皇上面色一整,也端着怒容道:“熠侵,朕命你放了衣姑娘。”

  熠侵非但不惊,反而狡猾在笑了笑,“臣只知君无戏言,并不知臣做错了什么?难道皇上打算收回三年前对臣的承诺?”

  “承诺?”皇上微愕,事隔多年,他当真不记得曾允诺过熠侵什么?

  “皇上,当年衣先生在场,小顺子也在一旁伺候万岁爷,我想,不难唤架您的记忆。”说话的同时,他瞟了眼衣禄禹苍白惨绿的脸色。熠侵心知肚明,他铁定是想起来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皇上重加銮座,等他继续说明。

  “三年前,家兄炀骏被人进谗言迫害,臣还记得谏言者不是别人,就是衣先生。”他玻鹧郏猩涑龊猓暗笔币孪壬恍睦孔铮栽冈诨噬厦媲扒笏酪允靖涸穑噬侠淼奔堑貌攀恰!

  皇上眼眸一转,点点头。

  “皇上悲天悯人,要臣别记恨衣先生,让他回乡了罪,臣也顺从了。可皇上还记得您因此而允诺了臣一个要求?”他带笑的眼底毫无笑意。

  “朕想起来你要朕赐你一样东西,但你当时不知要些什么,暂且搁下,日后待你想起时再向朕索取。”皇上猛一击掌道。

  “臣今日前来正是想斗胆奏请皇上,赐给微臣那积欠三年的东西。”

  燕楚脸色一变,再看看衣禄禹张口结舌的样子,立刻了解熠侵要的是什么了,他急急唤道:“皇上——”

  熠侵立即截断他的话,“君无戏言啊!”

  “好,你说。”皇上凝观看熠侵,并未理会燕楚。

  “臣要的就是衣先生的千金衣唯语姑娘。”他淡言道。

  虽说这个答案衣禄禹早已了然于心,但听熠侵亲口揭晓时却还是按捺不住胸臆间的激愤,“熠侵贝勒,你放了她,我求你放了她……”他老泪纵横的不惜屈身向熠侵低头。

  “熠侵,你敢动我的女人!”燕楚怒目横视,完全忘了他站在什么地方了。

  “不!你怎么又搞错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熠侵深沉的眸光定定停滞在燕楚那张怒意横生的脸上,嘴角角刻划出的笑纹却是那么的冰寒蚀骨。

  他是故意激怒燕楚,他深知这个漫天的谎言能看见燕楚脸上的怒潮,他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不仅是燕楚,就连衣禄禹和皇上也大吃一惊!

  “熠侵,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人家好歹也是位清白的姑娘家。”皇上暗斥;但又碍于自己当初的承诺,奈何不了他。

  “皇上放心,我没说我不负责呀!”熠侵诡异地冷笑。

  衣禄禹闻言立即抬首,悲忧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你的意思是你愿娶小女,还给她一个清白了?”

  熠侵扬扬眉,玉扇轻击掌心,一下、两下……

  最后终于道:“目前我无成家的打算。如果要我委屈先立她为偏福晋我倒没异议,至于令爱何时能扶正,就得看她的手段了。”

  燕楚咬着牙暗自发抖,但在皇上面前却又拿他莫可奈何,但他在心中发誓,他一定会让熠侵尝尝被夺妻的滋味!

  “你不能欺负唯语,错不在她。”衣禄禹痛心疾首。

  “衣先生,你怎能断定我会欺负她?叫皇上为证,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熠侵笑意转炽,玩味地看着皇上。

  “好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就算是做个偏房,以德硕亲王府的身分、地位也不算亏待令爱,这可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啊!衣先生,你就别再担忧了。燕楚,朕将另觅适当人选为你赐婚,你意下如何?”

  燕楚一愣,他无法拂逆圣恩,但心底对熠侵的仇恨却已无形中飙到最高点。“多谢皇上。”

  衣禄禹也只好垂首,暗自感叹唯语多桀的命运;日后,他将如何面对九泉下的老伴呢?但有件事他一定要熠侵答应,“你何时送小女回寒舍,再以大轿迎娶?”

  “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她已是我的人,又是偏房,如此做反倒会让唯语更手足无措不是吗?”

  “熠侵,这就是我的不对了,衣姑娘虽是偏房,但该有的规炬还是得做到。”皇上最后做了决定。

  “今晚你将衣姑娘送返,三天后,照礼数迎娶进门。”

  熠侵堆满笑容的脸突然僵住了,这个结果他可没算计在内啊!但又何妨,皇上并没指明该依什么样的礼救迎娶不是吗?

  他嘴际的滤笑又似有若无的扬起,“臣遵旨。”

  第三章

  唯语返家后,对于那天在德硕亲王府发生的事只字不提,一概沉默以对,无论衣禄禹如何劝说,她的答案永远是一抹浅淡的微笑。

  她并不后悔,也不怨天。事实上,自从那天与熠侵在花街偶遇之后,她的一颗芳心便完全悬挂在他身上。她的眼眸一闭上,他卓尔不凡的气质、矜贵脱俗的举止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心间。

  她本为以她已将为人妇,这种痴心妄想她该适可而止的。直到了挟持她的那一刻,她还恍然在梦里,不知自己究竟是喜悦还是羞窘!而她心中更对燕楚感到一丝丝的愧疚。

  这秘密,她只能放在心底,即使只是做熠侵的偏房,她也无怨无悔。

  当真无怨无悔吗?

  她隐然一笑,人心原是无底洞,她无法告诉自己这个答案是否真是她想要的。

  “小姐,花轿来了。”采儿冲进房内,急忙的为唯语整理新嫁衣。

  看着自己身上一袭眼熟的嫣红,唯语心中只有无奈。

  三天内连嫁两次,对象却不同,这事一定在京畿渲染得满城风雨吧!

  这两天,她就算足不出户,也明白外头喧嚣不已的传言是如何难听了。

  “替我盖上幔巾。”由于这种事并不光彩,唯语拒绝了媒婆跟随,她只带着采儿,一切手续从简,这是她的心愿。

  就绪后,采儿踌躇了-会见才道:“听说贝勒爷不舒服,他只派了他的随从穆萦护卫前来迎亲,小姐……”

  “没关系,走到这一步,咱们还能奢求什么呢?”她口气哀伤,淡得几近耳语。

  到了外厅,唯语虽瞧不见她爹的面容,但也猜得出他的脸色铁定极差,从他不说话的冷凝场面便可窥知。

  拜别爹爹,她上了花轿。

  没有乐队、没有迎新队伍,有着只是一座四人小轿,及一直保持缄默的穆萦,与一脸委屈的采儿。

  沿路倒是不有少看她热闹的人,粗浅的话语句句逃不过唯语的耳朵,她听了虽然难过,但她已认命,无论此去将遇多少意料之外的困境,她都得熬过来。

  冷冷清清的,她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黯然的来到不如说是唱空城计来得贴切。

  大伙好似都不愿见她,因为,是衣家害死了熠侵骏将军啊!

  “咦!你们……不用拜堂吗?”采儿瞪着穆萦,禁不住为小姐抱屈。

  “贝勒爷交代,衣姑娘非正室,所以这道程序可省下。”穆萦虽知这对唯语不太公平,但他是个下人,也只能照本宣科。

  “什么?”采儿双手紧握,气得双肩颤抖。

  “采儿,别说了。”既入侯门,唯语早就有被冷落的打算,她只求能偶尔见见他。

  只是……他人呢?不会真的身体微恙吧?

  “衣姑娘,这边请。”穆萦叹息道。

  “你有没有规矩?难道你不该尊称咱们小姐为侧福晋吗?”采儿天真的认为,小姐好歹也是个福晋呀!可她却不知,这样的头衔让唯语更难堪。

  “呃……你有所不知,老王爷与老福晋交代,在未立少福晋之前,不能先立侧福晋,最多只能算是个……”,穆萦是个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被激得有口难言。

  “算是个啥?”采儿决定追根究底。

  穆萦深吸了口气,淡言道:“妾。”

  “妾?!这怎么行?”采儿首先发难。

  “我知道这样委屈了衣姑娘,但……”

  “别说了,我懂。”到了新房外,唯语转首,隐在红帕中的脸带着早已冷却的知意说:“谢谢你,你去忙吧!”

  穆萦颔首,拱手离去。

  采儿推开门扉,一肚子不满道:“小姐,我实在不服气……”

  “谁不服气啊?”

  嘎,循声望去,坐在床炕上的不就是熠侵!采儿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贝……贝勒爷。”唯语却是无言地站在原地,双手局促的不知搁哪儿才好!

  此刻他依旧是一袭银丝褂,手拿玉扇坐在床畔;见了她,她冲她一笑,但笑意未达瞳心。

  “下去。”熠侵眼神半敛,看得出他隐忍着一口气没发出来。

  “是。”采儿看了唯语一眼,无奈地退了下去。

  坦荡的寝间,此刻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唯语垂下臻首,迟疑地不敢抬起头。

  “你果真天真,还留着红帕在脸上,是奢望着我替你掀开它?”

  唯语浑身窜过一道冷流,她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凭想象就明白,那脸色定不好看。

  她依然不语,等着下文。

  “敢情我今天娶进门的是位哑巴新娘!”他的嗓音渐扬,语透不悦。

  唯语双手交拧着凤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怕多说多错,“熠侵——”

  “喊我爷,你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吗?粗妇就是粗妇!”他闷声说着,双眼凝聚鄙夷之色,“把红帕拿下!”

  唯语不动,只是轻轻的说:“自掀红帕是不吉利的,那代表着不能天长地久。”她的嗓音充满梗塞,像是强抑哭泣。

  “你还巴望着跟我天长地久?哈……”他邪恶的低笑,慢慢走近她。

  “嫁夫随夫,这是当然。”

  “你居然期望我好好待你,你难道不怕我凌虐你一辈子?”熠侵兴味十足地审度她藏在红帕下惊悚的模样。

  “我不怕……”她苦涩地悲笑,颇有认命的感觉。

  “好吧!我就依你的意思。”他猛地一抽,抓走那块红帕,再以一副不屑的模样,将它丢在她脚前。

  “现在你满意了,永永远远可以赖着我了,可不准后悔哟!”他掬起她的下颚,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吻冰冷、无情,且毫无意义。

  即使有,也是嘲虐。

  熠侵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颜,抢亲那天他满腔怒火,所以没仔细探究在她那新嫁娘似的装束下,究竟是何种容颜,只记得她的脸色苍白得可以。

  一抹揪心的难受,突然划过他的胸间,他硬下心狠狠狠的忽略掉这份痛触。

  “今晚该做些什么事,你应该清楚吧?”他转移了话题,勾视她的眼神也变得淫恶不堪。

  “我……”唯语愕愕地说不上话。

  她自幼失去母爱,与父相依为命,这种闺房中事谁怎么说得出口?

  说穿了,教过她的只有一人,就是熠侵自己了;那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仍让她脸红心跳。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熠侵撇了撇唇,暗露诡笑。“很怀念是吧?”

  “什么?”她扶地抬首,脸上尚余留红晕。

  “那出前戏呀!”他的眸底掠过一抹灼烫,令唯语更感全身燥热。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即使懂,她也不会承认,那一幕太……太激狂了,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唯语只能颤着身,尽量避开他邪肆的眼光。

  “才不过三天光影,你就全忘了?”他徐步步近她,陡地,住她的下巴,冷言怒道:“少在我面前演戏。装清纯,要扮羞涩,总得要有几分演技吧!瞧你这一脸悲苦的模佯,连当戏子都嫌晦气。”

  他甩力甩开唯语,她便跌在椅子上。

  熠侵冷哼了一声,踱回床畔坐下,面无表情的道:“过来,侍寝。”

  唯语眼睫凝着泪雨,却不敢让它淌下,只能步步为营地走向他,在距离他约三步之遥处,她停了下来,迟疑地不知该如何做下一步的举动。

  “难道你连帮我宽衣都不会?”他的口气不耐。

  唯语害怕他又找她发泄怒火,赶紧说道:“会……我会。”

  “还不快点!”

  熠侵已等不及地将她往身上一带,右掌托住她的丰臀靠在自己的亢奋上,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脱。”

  唯语伸出颤抖的手,放在他颈间盘扣上,怎奈,不听话的手指始终找不到脱扣的途径。

  “你存心撩拨我的耐性是吗?”他攫住她的柔荑,将她往炕上一推,两人顺热以暖昧的姿态卧在锦床上。

  唯语锁眉,微愕地张着小口,与他近在咫尺的相对下居然全身浮动着一股连她也挥不去的燥热,只能沙哑的轻声控诉,“我不是……”我只是……“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熠侵玻鹣脸さ捻樱荒ㄗ阋粤钏奶铀俚男镑刃θ荩氨鸶胰瓶诹睿瞿愀米鞯氖隆!

  唯语解扣的手尚凝在半空中,这才让她想起“该做之事”为何。

  当她的玉指再次碰上他的颈扣,他神秘的双瞳立即闪出一道邪佞的幽光,“你还真有能耐,装模作样的功夫很到家呀!”

  熠侵挥开她的手,突然坐起,右掌毫无预警的覆盖在她的胸上,隔着厚袍边揉捏边缓声道:“你是当真无知,还是气我没弄什么大排场去迎娶你?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你只是个赎罪的工具,我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你还不够格!”

  “工具!”她心碎地复诵了一遍。

  “如果你要将它解释为泄欲的工具当然也成。”熠侵收回原有灿笑,眼神变凝重寒冽,让她难以喘息。“说实在话,你的身材还不赖,今天我会”浪费时间“留在这里,可全是看在‘它’的面子上。”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伤害我?”她已认命地对他暗暗动了真情,而他给予她的居然是这种无情的打击。

  “伤你?哈……我不过是伤你一人,可没像你父亲一口气就害了三百多条人命哪!”

  犀利的笑声顿时扬遍整个空间,句句都刺激着唯语的心扉。

  “不要说了——”她捂着耳朵,不愿再听见他那激烈的指责;她的父亲何尝不是因那的错误而懊悔了三年,难道就因为一次谏言错误,就得赔上他们衣家的所有,包括父亲的尊严、她的幸福。

  “想不到你也会愧疚?”他猛地撕扯开她的红袍,双手轻撩起亵衣,抚摸着滑腻白皙的颈子。

  “你每回都穿那么多,真麻烦。”

  熠侵边吻,边解下她的肚兜,在她的肚脐周围慢慢撩绕轻拨,捻起她阵阵酥麻颤悸。

  唯语倒抽了口气,紧张而全身僵直。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他笑了,但他的笑容令人瑟缩。

  唯语闭上眼,想尽办法想忽略掉他双手带给她澎湃的欲望,但却徒劳。

  “把眼睛睁开,别企图反抗。”熠侵扯着邪魅的笑意,吐语如春风。

  唯语痛苦地睁开眼;熠侵明显地在她眸底看见氤氲的颜色、浓烈的火苗。他冷冷一哼,“婊子就是婊子,刚才还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唯语闻言,心口一阵剧痛,立刻伸出藕臂想推开他,却被他截下。

  他将她的手臂绕上自己的颈后,埋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狂烈、霸道、无情的搜索着,似乎要将他压抑在心底长达三年的怨恨,全借由吻给发泄掉!

  直到她也深陷于这个狂热的吻中,双唇红肿了,他才陡然放开她!

  “还想再来一回吗?”

  这回,他不再回吻她,只是用指腹轻捏揉蹭着她早已尖挺的蓓蕾,逗得唯语娇喘连连,眼神迷离。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既害怕又向住,但她却死命咬着唇,不肯脱口说出自己想要他的欲望。

  “说要我。”熠侵并不罢手,反而俯下身在她的耳畔呵气。

  舒绵的感觉透过她的耳膜窜中四脚百骸,唯语投降了。“我……要……你。”

  熠侵闻言,立刻站起,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冷酷的唇角稍纵即逝地掠过一丝浅笑,“你想要我,可我却不想要你了。”

  唯语被他的冷言冷语霎时浇醒了她满腔的热情,她抓紧被子裹着自己赤裸的身躯退缩到床角,虽伤心,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问:“你要出去?”

  他轻轻勾起唇,嘲滤的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知道我没资格问你,但天色已晚,你没必要因为我而……”

  “哈……”

  唯语捂住口,错愕地望着他激狂的笑脸。

  他这笑代表着什么?

  “老天!你何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何需为了你而牺牲美好温暖的床被呀!除非,另一个地方有更吸引我的女人。”

  熠侵露骨地一笑,随即面孔变得冷肃,“我的事你毋需管,和你这样的女人闲耗,太无聊了!”

  “等等,你……还会回来吗?”唯语出其不意地喊住他,明知问的不是时候,但她就是无法任他离去。

  熠侵转首,对她冷笑,“等我玩腻、玩累的时候,或许会吧!”

  唯语的心凉了半裁,只能目送着他离开她的视线,而她的视野也因他的离去被泪沾湿,变得模糊了。

  “小姐,你怎么了?”

  采儿翌日一早来到唯语的房里伺候,却见她坐在床角动也不动,红肿的双眼似乎哭了一夜!更糟的是,她一身残破,衣不蔽体的,仿若遭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采儿年纪尚轻,但买采购物时,常偷听邻居婶婶们聚在一块儿聊着闺房中的笑话时,多多少少略知一二。

  但小姐的情况怎么和她听来的不一样?昨晚贝勒爷不是留在新房内,温柔备至地对待小姐吗?怎么一大早就没瞧见人影,独留小姐泪湿枕中到天明?

  见唯语依旧紧抓着被角怔忡无语,采儿可紧张了,“小姐,你别吓我啊!快说句话呀!”

  她为唯语拭去了眼角的泪,拿出斗篷为她披上。

  “采儿,他一夜都没回来。”忽地,唯语抓住采儿的手腕,抽抽噎噎地说。

  “他?你是指贝勒爷吗?”

  唯语虚弱地点点头。眸光哀怨。

  “没回来就没来,我一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不好东西!”

  老爷也真是的,为何要让小姐嫁给这种人,到头来连个妾都不如。

  采儿说来义愤填膺,却忽略了唯语的反应;只见她将自己蜷得更紧,微微颤抖着身子。

  “别说了,这是我的命。”唯语闭上眼,不想再与命运抗争。

  “好吧!再多说也没用,谁都他贵为贝勒之尊,而我们不过是庶女。”采儿勾住唯语的手,“别难过了,让采儿给你梳妆一下,咱们到花园里走走。今早我经过花园,看见好多花儿,粉的、紫的、红的,还真是炫目耶!”

  采儿明白唯语爱花,或许出去看看花儿,能打开她郁闷的心结。

  唯语点点头,任由采儿为她打扮,一切就绪后,她已一扫晦色,那如百合般的容貌是怎么也藏不住。

  她俩走进花园,唯语立刻被满园的春色所吸引,瞬间已忘记昨夜的委屈。

  正当她徜徉在这扶疏花木间时,远远走来一位气度、气势都不凡的贵妇,她身旁跟了位年五十的老妇人,在距离她俩约十步之遥处,老妇人沉着脸开口说:“见了福晋还不下跪叩礼?”

  福晋?唯语怔愣,霎时忘了动作。

  “崔嬷嬷,她就是熠儿昨儿个迎娶进门的侍妾?”老福晋瞪着唯唔的眼神仿如针芒,让唯语全身不自在。

  “是的。”老妇人应答。

  “听说你是衣家的丫头,衣禄禹的掌上明珠?”老福晋这回询问的对象是唯语,她的语气非常冰冷。

  唯语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她曲膝福身道:“衣唯语叩见福晋。”

  “果真是衣家的烂婢!”老福晋愤恨地瞪着她,“想不到你还真厉害,你老子害死了我大儿子,你又不肯放过我的小儿子?”

  “福晋,唯语绝对没有加害熠侵的企图,请您明察。”唯语慌得立即跪下,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她爱他怎么可能害他!

  身旁的采儿也不明所以的陪小姐跪下,内心暗忖,难道这名贵妇就是贝勒爷的娘?怎么那么跋扈啊!

  “熠侵也是你叫的?”

  福晋声沉如鼓,听得出怒气勃发,“这就难怪了,不懂得礼数的女子怎能进咱们德硕亲王府的门?都日上三竿了,竟不知往前厅给长辈奉茶,让我和老王爷像傻子似的等了一上午,你呢?居然有闲怀逸致在这里赏花!敢情是你在等我们来拜见你啰!”

  唯语被她的话语给骇住了!

  “唯语不敢,因……因为贝勒爷说……我只是名妾,所以,我以为不需要……”

  “我瞧你这个模样连做个妾的资格都没有!难怪我听下人说,熠侵昨夜气呼呼地出了门,就再也没回府了。”

  老福晋本不是缺德之人,实在是因为三年前爱子熠侵骏为衣家间揍所害,这口气她焉能咽下?她甚至不明白,为何儿子要纳她,这种女人只会触他们德硕亲王府的霉头罢了!

  “唯语知错。”她颤着声说。

  “你……”老福晋本想再斥责些什么,但瞧见她这副唯诺的样子,到口的恶语又吞回了腹中。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京里有多少格格、郡主看上咱们家熠侵,他是怎么也不会看上你——”

  “额娘。”不知何时,熠侵已站在后花园入口处。

  “儿,你昨晚上哪儿去了?”见了他,老福晋嘴边带笑,缓缓朝他走去。

  “揽月楼。”他瞟了眼仍跪在地上的唯语,英眉微挑,但仍面无表情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额娘正在替你教训她,这丫头居然不知道要来茶厅向你阿玛和我请安奉茶,你说该不该罚?”

  唯语低首,霎时惨白的俏脸褪尽了颜色。

  熠侵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轻拍着老福晋的手,“额娘,我想您贪的并不是那杯不起眼的茶吧!

  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早点回房歇着吧!“

  老福晋轻笑道:“好,算你嘴甜,我这就回房。对了,以后你少往揽月楼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去,要女人,多纳些妾不就行了。”

  唯语心头一阵泛疼,原来他一夜未归,是去花街找女人!

  “额娘,这您就不懂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呀!”

  熠侵双眼不怀好意瞟向唯语,在捕捉她一脸苍白的一剎,他的心中居然有一丝苦涩与心疼掠过!

  他技巧地压抑下这不寻常的感觉,转以笑脸安抚着老福晋欲指控的嗔怒,“额娘,算我失言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您就别再发火了。”

  “你这孩子,算了!”老福晋摇摇头,“崔嬷嬷,咱们回去吧!”

  老福晋走远后,熠侵面容一转,变得三分邪气,“你还不起来。”

  唯语已跪得脚酸腿麻,若不是采儿在一旁扶着,她或许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下去。”他不耐地指着采儿。

  采儿在心底嘀咕着,又来了!希望他这回别再欺负小姐了。看了眼唯语后,她只得乖乖退了下去。

  “过来。”他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双眼如鹰枭般利的望着她。

  唯语困难地挪动着发麻的双腿,才走一步她便失去平衡也差点又跪了下来,可这一摔却恰巧摔进熠侵温暖且充满男人味的怀抱。

  “我额娘跟你唠叨了一些废话?”

  瞧她弱不禁风、一脸惨白,他猜得出额娘必定对她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熠侵强力抹去心底那偶然激起的不安,告诉自己,他给她的是她应得的。

  唯语的心已麻痹,她只想知道他对她是否有一丁点的喜欢——除了恨意以外的喜欢,否则,他不会碰她呀!

  “你一夜末归,可知……”

  他扬起一道眉,漫不经心地截住她的话语。“你想我?”

  “我……”她是想他,可惜,他却流连花街。

  “说,我想知道。”他轻轻摩挲着她白皙无瑕的脸蛋,眸光已被她水汪汪的星眸所吸引住,当然他也忽略掉她略带红肿的眼睑。

  “我想你,也等了你一夜。”她坦白道出,即使收到的是嘲弄的眼光。

  意料之外地,他却以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哭了一夜?”

  “啥!”唯语这才意会到自己那难看的核桃眼,她急得想撇过头。

  熠侵却更用力地箝住她的双臂,将她转向自己。“看着我。”他的语调是冷硬的命令式。

  唯语不敢不从,徐徐睁开眼,然而,对上的却是他的唇!

  下一秒,他柔软加绵的唇便吻上她的眼,轻轻爱抚着,接着,他伸出舌尖柔柔舔吮着。

  触电的甜蜜感沁入她心中,整个人瘫进他怀里。

  这时,熠侵却粗鲁地推开,直视着她的眸中有股嘲虐,“想了我一夜,是不是就等着我这么对你?”

  “什么?”唯语尚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只知道他的目光好森冷。

  “不懂?那我告诉你,意思就是你还不够格让我这么对你,刚刚……”他低邪一笑,“只是试试你反应,想不到你同那些花娘们一样骚。哈……”

  他钓女人的手腕已高明到用不着勾引,便可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

  “熠侵!”她倒退一步,不明白他为何总要话中带刺。情不自禁下,无助的泪又滴落下来。

  “又哭了?想拿眼泪征服我?”熠侵嗤冷地说,漆黑的眸子不见一丝温度。

  “我没有。”唯语拚命想忍住泪,但泪腺却不听肯听她的命令,泪雨更像决了堤似地大量倾泄而出。

  “我再说一遍,不准哭!”他妈的,熠侵被她的哭声惹得心烦,真想一拳揍得她闭嘴。

  唯语止不住泪,又怕再次惹他生气,连忙转身背对着他抽搐道:“我……这就回房去。”

  “站住!我准你离开了吗?”

  他重重的呼吸着,脸色如暴风将来临般的阴沉。“还是,你已经等不及想赶紧回房和我温存了?”

  唯语被他的话伤得太深,不顾后果的回首叫道:“你不要以为你贵为贝勒,就能随心所欲的贬低别人的人格,我自认没有亏欠你们德硕亲王府,就算有也早就偿还了,你没理由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

  “是谁说你们已经偿还了!你们衣家就算拿这辈子、下辈子来赔,也赔不起!”

  熠侵一个箭步与她只剩咫尺之隔,他毫无预警地拽住她!“你走!不要……碰我。”

  她拚命扯动着手腕,却更激起他偏执的对待。

  熠侵勒着她的力道陡增,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已可看见紫红的痕迹。

  “你别想激怒我!我会让你尝到后果。”

  熠侵运用上蛮劲儿,将唯语拖到了房里,将她狠狠地掷在炕上。

  “你想干嘛?”她看着他那双邪恶的眸子,脆弱清晰的写在她的脸上。

  “你猜呢?是你等了一夜的代价,你应该知道才是。但你休想我会对人这种刁钻的女人温柔以对!”

  他脸罩寒霜,危险的气息霎时涌现;剎那间,唯语只感觉周遭掠过丝丝阴冷的空气,她甚至听得见心脏敲击着胸膛的声音。

  “不……要……”

  “不要?这是不是你们女人老爱在床上玩的”口是心非“的台词?告诉你,在我面前你毋需玩这种迂回的游戏,我可没兴致和你周旋。”

  熠侵嘴角徐徐绽开冷笑,那笑容阴郁诡谲到教她寒毛倒竖!

  冷不防地,他一把拉起她,攫住她脆弱的下颔,猛力地印上自己的唇,粗暴地吸吮辗吻,双手更是恣意地在她身上摸索。

  他的动作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轻柔,渐渐掀起唯语体内那股陌生的狂潮!

  她微了声,让他的舌有机可乘地长驱直入,滑溜的舌在她口中流转挑逗,狂肆翻搅着。

  他的大手不知在何时已褪下她的衣衫,钻进那抹胸中揉捏着她柔软加的胸脯,大拇指技巧地轻拨着绽放的玫瑰,直到它为他尖挺颤悸。

  “这就是你等了一夜的需求,嗯?”他的嗓音低暖醇厚,微带醉意,仿若已沉迷于她柔软如绵的身子。

  唯语不清楚在他说什么?只觉得小腹窜起的急躁令她难安。

  “说,是不是?”他催促着她的答案,因为那会发他更强烈的欲望。

  她无话地凝着他带着邪魅的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样才乖,我喜欢说实话的女人。冲着这点,我就让你宣泄一下吧!”说着他已猛地下钻,顺势脱了她的底裤,强制扳开她的腿,修长的指在其幽秘处撩拨探索。

  唯语一阵轻颤,吟哦了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肩死紧,几乎按出了指痕!“

  “不!”她轻声的喊。

  “你又不乖了,明明喜欢还爱说谎。”他立刻撤手。

  她的心头惑到一阵失落,自己恍若游走在天际边缘,没有着落。

  “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

  她禁不住地又挪了挪身子,却无法漠视心底的那股渴望。

  看出了她的“不满”,熠侵轻轻撇开唇低笑,以一种低柔魅惑的语调在她耳畔轻喃,“是不是很难受?已经抽不开身了?”

  顺势,他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耳垂子,呵出的热气直进她的心窝,令唯语又急急抽搐了一下!

  她想出声拒绝,却又力不从心,看着他嘴角眼底的邪肆笑意,她这才明白他是个充满危险的男人,自己又何苦自不量力地挑衅他!

  “别想再骗我,是不是还想要?”在熠侵深深的黑瞳中尽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欲望之海。

  不可讳言地,他也想要她,只是他恨她的心更剧烈,他要她痛苦,只要看着她痛苦的脸蛋,他就可以想象衣禄禹是如何的失望与心疼!

  他要将她玩弄于股掌间,要她沉迷在他的挑逗中成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他急着想看看燕楚那张愤恨的脸孔,让燕楚瞧瞧他的末婚妻是如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