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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多情人生(艳遇人生)|作者:冬儿|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41:31|下载:多情人生(艳遇人生)TXT下载
  可李星十四五岁半大的人了,一时之间廖琼倒想不出怎么治他,只莫名其妙地骂了句:“还看,你ma没有啊?”

  话出口才觉得很不符合一个文化人的身份,况且还是为人师表呢。

  然而李星的回答更绝了:“我妈不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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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真地指着白色的说。

  廖琼倒气极而笑了:“你个小色狼。”

  话出口又是那样别扭。干脆一把扯下的奶zhao往就近的被子里一塞。这毕竟是八十年代末,这样的东西当然是很少见的了,就连她也都不敢公然挂到外边去晾晒的。

  李星怕把老师的真火惹出来,收了纯真的笑,老实地把头伸到盥洗池上面去,却不动手。

  廖老师突然一阵莫名的心软,这样聪明又漂亮的学生,自己倒不会真正把他归为色狼一族的,正处在求知旺盛的阶段,可以谅解。于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却狠声说:“脑壳再低下去点。”

  浇起一把水淋到李星头上,突然她心中一阵慌乱地悸动,手都抖了起来。

  “廖老师,怎么停住了?”

  李星闭着眼睛瓮声瓮气地问。

  啪,李星后脑勺上挨了一下。

  “我眼睛进沙子了。”

  廖琼掩饰心中的慌乱。

  将李星的头发都弄湿了后,她挤出几滴蜂花洗发液朝李星头上一抹,打破沉默尴尬的气氛她问:“你刚才想到的是啥笑话,给我也听听?”

  李星有心使坏:“你真要听啊,不准骂我流氓哈?”

  第03章 玻璃试管的妙用

  “就晓得你不学好,那你就不要讲了。”

  廖琼滑腻腻地扯了一下李星的耳朵。

  这下不得了了,感受着年轻女老师的抚摩,本来就已经醉醺醺的小李星,耳朵这样敏感的地方再来这么一下子,小李星一下子蹦了起来。他苦闷啊,只求快点结束这旖旎的洗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个啥,这一辈子恐怕就完了。

  “廖老师,你,你不要捏我耳朵了好吧?”

  李星哀求。

  “偏就捏。”

  廖琼完全不知道她这是在玩火,还以为找到了李星的弱点就是最好的惩罚。

  惩罚,当然是惩罚。最近对男女之事搞的神魂颠倒的李星已经不是一个菜鸟雏儿了,他顶着满头的泡沫突然站直身子,当然肩膀是微微向着左边老师的xiong部的。

  没有尖叫,也没有怒斥,只有沉默,还有两个人的颤栗。也许,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李星抬起双手不住地抹开眼睛上的泡沫,廖琼也的眸光也没有离开李星的眼睛:“你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是那样平静。

  “啥,什么是故意的?”

  李星毕竟有些害怕了。

  “有胆量你再来一次。”

  (bsp;老师的声音冷冰冰。

  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赌我!李星在英语老师的眼睁睁中,抬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的左胸,老师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嫩白的脸更白了。

  啪!

  耳光,当然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

  李星微微侧了一下火辣辣的脸,又抬起了左手,还是缓缓地握住了老师的右胸。

  啪!

  耳光,当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

  “老师,你左边比右边大。”

  李星说着赶紧缩回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泡沫,闪电般地又握上去了。

  效果当然是出乎意料的好。两个人都笑起来了。但李星很快就捂着裤裆蹲了下去,然后倒在了地上,惨痛地嗷嗷直叫。

  廖琼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望了眼上的泡沫,也不去擦,似乎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浸到了里面粉红的尖端上了,剐了眼地上几乎快要休克了的学生,终于背转了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出来,她扑到了床上,捂住被子,放声大哭起来。

  钻心的痛让李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废了,想努力挣扎起来,可惜胯间传来的撕裂感,让他不得不又倒下去,开始悔恨起来,沙哑的声音说:“廖老师对不起,我是流氓。”

  其实痛哭是很难坚持长久的,又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所以十分钟后,廖老师就哭不出来了,尽管自己发动每一根悲伤的神经也不可以,她努力无果只好放弃了,生活总得继续。

  她当着背后李星的面,脱了外衣,又背过手去解胸衣的扣子,也许是第一次当着男人解吧,当然李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她好一会都没有解开,突然想到自己的学生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暗示呢,脸红了一下,胸衣一松,解开了。忽然有点失落。

  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前殷红小巧的两粒,不禁用手托住左右比较了一下,果然是大小不一。心里忽然一甜,想就这样坦荡荡地转过身去,终于还是没有勇气。从被子里掀出干净的nai罩,一边欣赏自己,一边穿戴好,又将枕头边的体恤套上,这才转过身来。不禁大怒,大步走过去,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在李星腰上,他居然趴在地上没有看?这么久?我这么大的声响?

  李星确实没有看,他的眼睛里终于进了洗发水,自己又站不起来去冲洗,只好趴在地上揉。要是知道自己这一脚吃的多么冤枉,他会气疯的。

  当李星走后,廖琼飞快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去。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裤子丢到床尾,将手在nei裤的裆部抹了一把,入手处一片溺湿。她的心差点飞出了胸膛。她闭了眼睛,将自己舒服地躺好,眼前出现了李星那英俊的面孔。

  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烫,猜到自己一定面红耳赤了,但现在这里没有了别人,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将右手伸进了黑色的小nei裤,爬过那稀疏却扎手的茅草地,食指按在了那早就挺立的肉芽上,廖琼一阵哆嗦,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滚烫地流出了那未经人事的幽孔。

  她不禁在喉咙里发出了一丝猫一样的呻吟,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了!

  她果断地翻身跳下了床,拉开书桌抽屉,在一堆书籍之间,静静地躺着一只透明的试管,刻度分明的玻璃试管,直径为八毫米。

  廖琼的心脏几乎不能承载沸腾血液的负荷了,大小不对称的一阵阵涨痛,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鼓励着自己。她颤抖着手,终于握住了那只玻璃妙物。

  一物在手,她似乎也就坚定了决心,迅速地倒了点热水,将试管浸泡一番后,便拧着微热的试管,再次躺到床上去。她深吸了口气,将试管放进胸zhao里保温,才褪掉已经被洪水浸泡透了的小nei裤,拿到眼前一看,粘稠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里面还躺着一根黑亮卷曲的毛。她凑到鼻子下面一闻,一丝淡淡的腥味中,漂浮着尿液的馥香。是的,是馥香。

  第04章 黑漆马乌的地方

  那还是她小时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夜间父亲起床撒尿,就在卧室的角落里,有一只尿桶。那强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声音至尽难以忘记。更难以忘记的,还是父亲那经久不息的扫射,震荡出了桶里积蓄的自己的,母亲的,父亲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摄魂,醒脑,提神,也拨动了小廖琼那富有无限想象力的春情,尽管那时候她才9岁多。

  想到这里,廖琼感觉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无法再克制了,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廖琼豁出去了,她将胸口两团小白兔之间夹着的试管取了出来,将那圆滑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幽孔上。

  进,还是不进?廖琼手心里渗出了汗水。

  李星那调皮的面孔又浮现在了自己眼前,他那漂亮的大眼睛里的嬉笑,不失时机地又拨弄了一下她的心尖:“啊——”

  廖老师曲起了两条白生生的,一道钻心的撕痛,从那刚才还奇痒难奈的妙处传遍全身,但她勇敢地硬是没有抽出试管来,就让它停留在幽孔中。

  该死的李星,老师迟早一天会让你欲哭无“泪”处女老师在心里异常“狠毒”地咒骂她的学生。

  第二天,英语课上,一切照常。李星死死地盯着廖琼的眼睛看,廖琼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转身朝黑板,脸红了。居然没有恨?

  这一眼,李星像被撩拨了某根神经,下面居然晃悠悠地抬头了,担心终于消除,大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旺盛。上厕所的时候仔细一看,一只蛋是紫色的。吓了一跳,据说那是生产和储藏生命种子的宝库啊。焦虑惶惶了一天。

  星期五晚自习时间是全校看电影的时间,王芬早早就吃了饭(她是通室生,不住校,家住学校后面的街上)来到学校,和大赵灵灵搬了三张凳子在操场上占好了位置,其中一个就是李星的。

  王芬看得出来很高兴,紧挨着李星,把手上的瓜子递给过来。

  看到一半的时候,王芬忽然小声说:“今天你可要送我了,妈打麻将去了。”

  李星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到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阵高兴。估计是廖老师脚下留情了。

  电影放完了,李星也不知道讲的什么内容,只知道名字叫《巍巍昆仑》迫不及待地跟了王芬往她家而去。

  “要不要刷牙?”

  李星问。

  王芬已经媚眼生花了,嘟哝一句:“又没有你的牙刷,难道用我的?”

  “也可以啊,”

  突然他死死地盯着王芬的小虎牙,“还不情愿呢,你虎牙上还有你吃的花生皮呢。”

  王芬连忙闭了嘴,拉他到卫生间去刷牙。

  “好了该你了。”

  王芬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来,却看见李星正好奇地盯着自己挂在卫生间里的小抹胸看,“赶紧点,一会有的看的啊。”

  李星才收回目光,讪讪地刷牙。

  等他跑到王芬的卧室,见她还坐在床边,问她:“你还没有脱啊?”

  王芬盯住他的眼睛,有点害怕地问:“不是亲吗,你还想做啥?”

  “我,我想看看,”

  李星诱惑道,“只看一眼。”

  王芬想了想,摸了下滚烫的脸,商量道:“你隔着裙子摸一下吧?”

  眼睛突然滑到李星的裆部,惊的捂住了嘴。

  李星微微欠身,用手按了一下,走到王芬面前:“敢摸不?”

  王芬下了个决心,突然伸手打了一下。“有骨头。”

  她说。

  李星有了计较:“先亲嘴吧。”

  说完也坐在床边上。没防备,却被王芬翻身压在了下面,小嘴就递了上来。

  她的嘴唇怎么会是冷的呢,不是叫热吻吗?突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撬他的牙齿,想想便顺从了她,嗡的一声响在李星的脑袋里炸开来,他觉得有点昏眩……

  怎么这么难看啊?李星好半天才眨了下眼睛,站起身来。

  (bsp;王芬等了半天,却毫无动静,合上举得已经有点麻木的双腿,把羞闭上的眼睛睁开,却看见一脸失望的李星光着屁股往门口走了,褪到脚脖子上的裤子就像重刑犯的脚镣一样,使的他只能像只企鹅一样挪动,样子极其的滑稽古怪。

  王芬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套上鞋,把内ku和裙子一一提起来。

  虽然从《生理卫生》课本和二叔的《家庭医生》上早就知道了女人下面应该是这样的,但以一个实物的形式真正展现在自己眼前了,自己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太令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