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老同学,真巧啊,能在这儿碰到你!咱俩可是好久没见了。”周彩霞大方地上前拉住刘娜的手打招呼。
几年的时间,周彩霞就像变了一个人,中学时内向木讷的她如今活泼开朗,仪态万方。刘娜都有些不适应了,她歉然道:“哎呀,我都有点儿认不出你了。”
“你旁边这位帅哥是谁呀?”周彩霞一双大眼睛狐媚地看着陈斌。
刘娜蓦然发现陈斌像个傻子一样正呆呆地盯着周彩霞看,便轻推了他一下,应道:“哦,这是我男朋友,陈斌。”
周彩霞贴近刘娜耳边说道:“真帅!娜娜你真有眼光,艳福不浅哦。”
刘娜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调笑,嗔道:“瞎说什么呢?”
周母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女孩子亲热地聊天,这时插话道:“小娜,你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去婶家里吧,好好说会儿话。”
刘娜想了想,同意了,对陈斌说:“你先回去吧,我去彩霞家玩会儿。”
陈斌点头答应,走的时候还瞟了周彩霞好几眼。
到了周家,刘娜发现房子装修得很漂亮,家电一应俱全,家具都是高档的。
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周母端上来水果,还给刘娜倒了茶,热情地说道:“今天中午在这里吃饭吧。”
刘娜客气地婉拒:“不了,我没跟家里说,中午还是回去吃吧。”
“吃顿饭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非要走,就是不给阿姨这个面子了。”周母很坚持。
周彩霞也开玩笑道:“不会是嫌弃我家的饭菜不好吃吧?咱们好不容易见面,应该多在一起呆会儿啊。”刘娜只得答允了。
周母出门买菜去了,周彩霞看刘娜不停地打量着房间,便说道:“这房子是两年前装修的,现在觉得还是面积太小。我已经买了一套大房子,马上就该交房了。”
刘娜暗暗咋舌,这样的房子已经比自己家强多了,人家还不满意哩。
刘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话找话地问道:“彩霞,你以后就在咱老家不出去了吧?”
“嗯,我爸死了以后,妈妈一个人太孤单。我以后就在家陪着妈妈,哪也不去了。这几年在外面也挣了不少钱,我回来还是干老本行,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刘娜很清楚周彩霞的“老本行”是什么,倒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反而是周彩霞满不在乎地接着说道:“我有个特别的本事,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的眼睛很毒,识人很准,即便是陌生人,我观察一会儿就能看出来他是贫是富,大致上从事哪一类的职业,脾气秉性、学识修养怎么样……我猜你现在从事的职业跟我差不多。”
“啊?”刘娜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她真的不敢相信周彩霞这么厉害,难道是传说中的“读心术”?
周彩霞一把拉起刘娜,说道:“走,去我屋里,咱们好好聊聊。”
刘娜被周彩霞拉着进了卧室,周彩霞关好门,调皮地笑着说道:“咱俩上床,躺下好好聊。”
刘娜更是惊讶,这是什么待客规矩?两个人毕竟不是很熟的闺蜜。可周彩霞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到床上,还劝道:“没那么多的讲究,你跟我也不用客气,躺着聊天最舒服了,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客随主便,刘娜也是好奇心起,就和周彩霞躺在一起听起了故事。听着听着,她就为周彩霞的坦诚和直白而感到吃惊,她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周彩霞在童年时就对成人世界充满了好奇,偷窥过父母做爱,虽然不懂却觉得非常刺激。六岁的时候她偶然发现摩蹭下身很舒服,小小年纪就无师自通地开始手淫。
等上了中学,她对性的渴望非常强烈,看到男人就想那事,眼睛不由自主就往男人的裤裆瞄,下身就会发热、发痒、流淫水。但她很内向,尽管心里渴望,但从来不敢有什么行动,只是偷偷地找一些黄色小说看,做一些羞于告人的春梦,频繁的手淫……
她对自己满脑子都是性也感到很羞耻,偷偷查过书,知道自己就是所谓的“花痴”或叫“花癫”,也叫“色情狂”,医学上叫做“性欲亢进”,属于神经和内分泌方面的病症,可惜没什么好办法可以医治。这使得周彩霞更加自卑,明明心里很想男人,可表面上反而做出一种厌恶的样子,对异性避之唯恐不及,跟女同学也不交往,刻意把自己封闭起来。
去深圳打工,开始她是去玩具厂,累得半死挣的钱也不多。后来机缘巧合做了小姐,才发现这行真是太适合她了,她真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又舒服过瘾又能赚大钱的行业!初夜幸运地遇到一位采花老手,轻微的疼痛跟得到的快感相比算不得什么,之后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做爱成瘾,无男不欢。
她曾在洗头城、歌厅、桑拿干过,最高记录一天曾接过十一个男人——别的女人这样早累趴下了,可她却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她在性方面也喜欢钻研,各种性技日臻成熟,逐渐成为业界红牌。她最擅长口交和毒龙钻,男人落在她手里真的是欲仙欲死。
在深圳,周彩霞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但绝对是最敬业的,她对这个行业是由衷的热爱——如果在全国性服务业评选劳动模范的话,她肯定能获得“三八红旗手”或者“五一劳动奖章”。
周彩霞自嘲地说道:“也许你觉得我不知羞耻,可我不在乎。我这样活得很快乐,管别人说我什么。”
“那你将来怎么办?打算结婚吗?”刘娜倒替周彩霞担心起来。
“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结婚,一个男人也满足不了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有个毛病,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每天都想吃,比抽大烟还上瘾。一个男人能有多少呀,榨干了都不够!我需要的太多,只能是多找男人。”
刘娜没想到女人还会有这种毛病,她觉得男人的精液很肮脏,坚决不让陈斌口爆的。
“开始的时候,是一个男人哄我说精液的营养价值很高,一滴精十滴血,男人的阳气全在精液里面,吃精液不但能调节内分泌,还能养颜美容。那时候我觉得精液发咸,有股子腥味,不太喜欢。可听信了男人的话后就经常吃,后来倒喜欢上了那种味道。我现在找男人只找年轻的,挣多少钱不在乎,关键是要能满足我。”
周彩霞又跟刘娜讲了几件她在深圳当小姐时的趣事:有一对夫妻把她叫到家里玩3p,妻子好像有同性恋倾向,花样层出不穷,让周彩霞体验到了女人之间也能得到性满足;还有个老教授喜欢舔她的屄,喝她的尿,让她用手指捅他的屁眼儿;有个富二代喜欢舔她的屁眼儿,往她的屄里吹气,看着她手淫,自己打手枪射精……
周彩霞忽然紧紧地搂住刘娜,在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不是同性恋,可跟那对夫妻玩过后,发现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很刺激。不瞒你说,我现在几乎每晚都跟我妈睡,我把学来的那些招儿用在我妈身上,美得她不行,直夸我孝顺……你想不想试试哦?“
刘娜一愣,她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恋现象,可从来没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周彩霞以为她默许了,手就伸到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房,嘴也在她的脸上亲吻起来。
异样的刺激让刘娜有些无所适从,她知道这世上不但有同性恋,还有双性恋,对这些新生事物她也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索欲。虽然现在处境尴尬,但刘娜暗暗地有了一种尝试的欲望,她的手也伸向了周彩霞的胸部。
周彩霞的胸器好大,丰硕浑圆,鼓胀如球。周彩霞得意地说道:“我做过丰乳,你摸出来了吗?”
“是吗?”刘娜觉得周彩霞的乳房的确比自己的硬,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好好看看。”周彩霞撩起上衣,解下乳罩,一对小西瓜似的圆鼓鼓的大奶子挺耸在胸前,白皙的肌肤下隐现青色的血管,两个枣红色的奶头像两只小烟囱一样矗立着。
“我的奶头本来是粉红色的,可让男人吸大了不说,颜色也深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男人玩我的奶头,特舒服……娜娜,你也吸吸吧。”
刘娜正在仔细观察周彩霞的乳房,看有没有人工的痕迹,听她这样说,马上拒绝:“不,我不吸,留着让男人吸吧。”
“哎呀,好姐姐,这不是没有男人嘛。你就救救急,帮我一下吧。其实,女人吸也很刺激的。”
第九回陈斌的往事
刘娜促狭心起,就张嘴含住了周彩霞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
没想到周彩霞不但不生气,还舒适地哼哼道:“对,就这样,咬它。”
难道周彩霞不怕疼,还是有受虐欲?刘娜咬得更重了,周彩霞却呻吟得更厉害了。
其实刘娜并没有什么快感,她只是被周彩霞的情绪所感染,同时觉得好玩,才不停地吸吮咬噬周彩霞的乳头。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周彩霞的手居然向她的下身伸去……
刘娜一惊,捉住周彩霞的手,问道:“你想干嘛?”
周彩霞色迷迷地一笑道:“别怕,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不留神,周彩霞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迅速地找到了刘娜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刘娜发觉还是女人最懂女人,那娴熟的技巧、分寸、力度让她很快就沉醉其中。如果单纯以生理快感而论,陈斌的手法跟周彩霞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娜娜,你流水了哦。其实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阴一阳,都是滋补的,而且味道独特,再高明的厨师也做不出这种香味儿!”周彩霞边说边脱刘娜的裤子。
此时的刘娜好像中了周彩霞的魔咒,任由她为所欲为。
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被周彩霞褪下,她迅速地钻到刘娜的胯间,还没等刘娜反应过来,周彩霞的嘴就贴上了她的阴户。
刘娜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周彩霞会这样,慌忙地去推拒。但周彩霞不由分说就张嘴嘬住了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吮吸,舌尖向她的阴道内钻拱,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刘娜。
刘娜知道男人出于好奇会喜欢女性的阴部,但同为女性的周彩霞对她的阴户如此痴迷,却让她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丝恐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正在被周彩霞牵引着往深渊坠去,再发展下去,自己的处女身很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卖淫女破坏掉……
强忍身体的快感,刘娜果断地制止了周彩霞,迅速起身去穿衣服,嘴里说道:“阿姨买菜该回来了,彩霞,咱们去客厅聊吧。”
看刘娜态度坚决,周彩霞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陪她来到客厅。
从周家吃完饭回到自己家,刘娜发现妈妈和陈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得热乎,两个人坐得很近,身体几乎挨在了一起。看她推门进来,陈斌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不自然。
刘娜跟母亲打招呼:“你今天不去店里了?我哥和我嫂呢?”
“哎呀,有贵客在,我怎么能把小斌一个人扔家里不管?你哥嫂吃完早饭都走了,你嫂子去上班,你哥说又要去外地办事。”
“噢,妈,你到房间里来一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刘娜说着进了卧室。
张艳丽随后进来,母女俩坐在床边,刘娜说道:“妈,我打算跟陈斌结婚,你觉得怎样?”
“嗯,我没意见,我看你哥嫂也挺喜欢他的。”
“那这次我打算拿走户口本,回鹤岗登记领证。”
张艳丽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回老家办?”
“我不打算办婚礼了,想跟陈斌旅游结婚,今年国庆的时候我们俩去国外旅行一圈就算结婚了,反正国庆七天长假也没什么生意,正好去新马泰走一圈。”
张艳丽也明白举行婚礼会很尴尬,请不来几个客人不说,连新娘的爸爸都来不了,而且新郎也父母双亡,家又离得太远,真要举行那种传统的婚礼估计现场会冷清得吓人,反而给人留下笑柄。她叹了口气,说道:“咱刘家在这里混得不强不说,名声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结婚,就随你吧。”
次日,刘娜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和陈斌返回了鹤岗市。
刘娜打算跟陈斌领证,就需要陈斌也回趟老家把户口本拿过来。没想到陈斌竟然为此事犯愁,刘娜很不解,陈斌含糊地说道:“我的养父母可能都出门打工了,家里也没电话,路那么远,我担心白跑一趟。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陈斌想起老家的邻居周铁柱家有电话,上次跟几个老乡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要了号码,当晚就试着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陈斌纳闷地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居然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
这声音低沉婉转,居然夹杂着一丝娇喘,陈斌心神一荡,赶紧问道:“是凤琴吧?我找铁柱,有点儿事想问他。”
“哦……”那边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语气怪怪地说道:“铁柱病了,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我想问问我叔和我婶在家吗?”
“你叔出门打工了,好长时间没回来啦……你婶子倒是天天在家。”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放下电话,陈斌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凤琴是他上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两个人花前月下曾牵手拥抱,留下许多年少的粉色回忆!要不是后来他跟三婶东窗事发,被三叔赶出家门,李凤琴可能都嫁给他了也未可知。
上次跟老乡喝酒,听说李凤琴半年前嫁给了他的邻居周铁柱,他心里虽然有一丝失落,但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毕竟他是不会再回到老家跟她再续前缘的。刚才听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李凤琴正跟周铁柱做爱,那种娇吟的声音很熟悉,当年他跟李凤琴亲热的时候,她的娇喘声就是这样的动听。难道才九点多钟两个人就上床了?也难怪,虽然李凤琴身处穷乡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她那俏丽的模样,婀娜的身段,还时常萦绕在他的梦中。如今她跟周铁柱还是新婚燕尔,夜夜寻欢也不稀奇。
不对呀,刚才李凤琴明明说周铁柱病了,连电话都接不了,那怎么……?陈斌也没多想,三婶独自在家正合他意,他告诉刘娜明天就请假回老家拿户口本。
躺在床上,陈斌碾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十六岁被三叔赶出了家门,四年多没见到三婶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想起当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仍激动不已。
陈斌三岁丧母,六岁丧父,是好心的三叔收留了他。三婶婚后一直没有生育,对他比亲生儿子还亲,给他洗衣做饭,还给他洗澡暖被窝。三叔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母子俩相依为命。上初中后,学校里有集体宿舍,好多同学都住校了,可三婶就是不同意陈斌住校,说他要是不在身边,家里就太冷清了。
虽然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但陈斌聪明伶俐,学习成绩相当不错。三叔在外打工,挣的钱都寄回了家里,三婶也很舍得往他身上花钱,不但给他顿顿饭做好吃的,经常买新衣服,还把家里装修了,安了太阳能洗浴设备,努力给他创造好的学习环境。
虽然洗澡方便了,可三婶却不帮他洗澡了。记得那是他初二下学期,还没过十五岁生日,三婶给他洗澡时看到他的下体长出了阴毛,动作就显得迟疑,嘴里说道:“我的小斌长大了,以后婶子不能再给你洗澡了。”说着,就离开了浴室,临出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他的胯部一眼。
当晚,三婶就把他的被窝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自己睡。陈斌很不情愿,噘着嘴不去,三婶心软了,又把被窝抱了回来,但很严肃地告诉他,还在一起睡可以,但不能再进她的被窝。晚上,三婶睡觉的时候穿着背心裤衩,背对着他睡了。
陈斌当时还觉得很委屈,但不久他就发现自己还真是学坏了,从租书屋租的黄色书刊让他很快不能自拔,学会了手淫,还千方百计勾上了同班女同学李凤琴,学习成绩迅速下滑。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天中午,吃完午饭后,他跟三婶躺在床上睡午觉,想起一本黄色书刊上母子乱伦的刺激情节,他怎么也睡不着。看到三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他认为她肯定睡着了,就悄悄地手淫起来。
没想到三婶忽然转身过来,盯着他在胯间乱动的手,纳闷地问:“小斌,你在干嘛?”
陈斌顿觉尴尬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嗫喏道:“没……没干啥。”
三婶的脸也红了,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那里痒得慌?”
陈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羞愧地不敢看自己的养母。
三婶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男孩子长大了,想女人也很正常。婶要说的是,你可不能走歪路啊!你学习下降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我还听说你在学校搞对象了……”
陈斌的头低得更厉害了,真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能让他钻进去。
三婶看到他的窘态,语气缓和,关心地问道:“你告诉婶儿,你几天这样弄一回?”
陈斌听出了养母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抬头看了养母一眼,发现她眼睛水汪汪的。他心里一动,回答道:“差不多每天吧。”
“太勤了,这样会伤身体的。”三婶又好奇地问他,“你这样弄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三婶这样问,让陈斌心里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他壮起胆子说道:“就是想男女间那些事儿,想女人下边的样子,还有干那事会多少舒服。”
“想可以,可不能干坏事!你在学校谈对象可不能祸害人家女孩子,还有那个不要脸的方彩莲,每次来咱家的时候都盯着你看,好像要吃了你,你可不能跟那个骚货勾搭上。”
“不会吧?”陈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方彩莲虽然来得勤,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往他跟前凑,但他怎么会跟这个老娘们勾搭上呢?
“怎么不会?他老公去美国给人端盘子洗碗了,她自己在家就玩疯了,男人多得都数不清,还惦记上我家这只小童子鸡了。那个骚屄,没人管了,就没个够,早晚会出事!上次我数落了她几句,让她以后别再往咱家里跑。”
陈斌还是不信,吭吭哧哧地说道:“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小孩儿?婶儿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她老公不在身边,找个相好的也没啥,可她不能乱搞啊!女人是离不开男人,可我家小斌才多大啊!真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三婶很是忿忿不平。
陈斌笑了,他没想到自己对中年妇女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他大胆地盯着三婶的眼睛,忽然问道:“婶儿你说女人离不开男人,那我三叔也经常不在家,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
三婶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陈斌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他担心三婶会生气,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三婶忽然幽怨地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其实都一样,谁不希望身边有个男人疼自己?可三婶不敢到外面乱找,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
三婶显然不愿意多谈这个问题,口气一转,对他说道:“小斌,听婶儿一句话,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大学,不能总想着这种事儿。还有,跟学校里的那个女同学断了,婶儿怕你把持不住会出事。”
“可我憋得慌,脑子里总想那事儿……要不,婶儿你帮帮我?”想起黄色小说里的那些情节,陈斌激动得身子都有点发抖。豁出去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也许自己真的会有收获呢。
“啊?我怎么帮你?”三婶没想到陈斌会这么说,惊讶地问。
“我总想知道女人下边长什么样,婶儿你最疼我,就让我看看好吗?要不然我脑子里总想这事,学习也静不下心来。”陈斌装出一副可怜样。
“这……这怎么行?”三婶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意外,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怎么不行?以前咱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过,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懂事,记不得它长什么样儿了!好婶子,你就让我看一眼吧,看过了,我就不再那么想了,也就能静下心学习了。好婶子,你要是答应让我看,我以后就喊你‘妈’,好不好?”
虽然是养父母,但没有办领养手续,陈斌一直喊婶子,可妇人多希望这个养子喊一声“妈”呀!闻听此言,三婶瞪大了眼睛,惊喜地问道:“你是说真的?”
陈斌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你肯让我看,就是对我好,我就心甘情愿地喊你‘妈’!”
三婶思前想后,咬牙答应:“那你先喊一声‘妈’,我就让你看。”
“妈!”陈斌心花怒放,这声“妈”喊得响亮干脆。
三婶脸红红地“嗯”了一声,说道:“说好了,只许看一眼。”
陈斌庄重地点点头。
“那你转过身,妈现在就脱裤子。”
“我想看你脱。”
“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看。”
“哦,好吧。”陈斌背过身,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是按捺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三婶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
发现他的不轨,三婶怒视了他一眼,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
陈斌急不可待地钻到三婶胯间,睁大眼睛仔细看到妇人的羞处。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隐私部位,李凤琴很保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许他乱动的,更别提看下边了。
三婶躺在床上岔着腿,双手掩脸任养子为所欲为,嘴里只是催促道:“好了吧?看一眼就行了!”
话音未落,陈斌的手已经伸过去扒开她的阴唇,嘴里激动得说道:“我要看看里面。”
男人的手刚一碰到她的阴唇,她的身子就一哆嗦,阴道里一股子淫水就分泌了出来。这身体太敏感了,好久没有男人爱抚,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看到晶莹的淫水,闻到热烘烘的骚香,陈斌更兴奋了,他伸嘴就吻了上去,贪婪地嘬吸着肥美的阴唇,舔吃着甘甜的淫水儿。
三婶“呀”地叫了一声,身子跟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阴道里的爱液如泉涌,寂寞的阴道又热又痒,她竟然忘了阻止养子现在这种过分又危险的行为。
真是太舒服了,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亲过自己的下体,没想到这个小男孩竟然懂得这么多的花花道儿。三婶拿开脸上的双手,上身仰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男孩在自己的胯间忙活。
“妈,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陈斌志得意满,也大方起来,自己动手褪下大裤衩,把自己那根脆生生的鸡巴露在三婶面前。
三婶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那里,这跟鸡巴虽然稚嫩,但显然已经能用了,它能解决成熟女性的饥渴,给女人带来至高的快乐。
“妈,你摸摸它吧。”
第十回回乡艳遇
三婶像中了魔咒,按照养子的吩咐,用手摸着这个少年的生殖器,白白净净,温润细腻,不但长得好看,摸着也很舒服。那根鸡巴在她的手里迅速涨大,硬得像根棍子。
“妈,你让我肏一下吧,我憋不住了!”陈斌从她的胯间起身,如饿虎扑食把三婶压在了身下。
“不,不行!”三婶惊恐地叫起来。
“妈,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做这事也没啥。你不是担心方彩莲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吗?那你想不想吃呢?”
“不行啊,这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啊?”
“咱在自己家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妈,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你只要答应了,我保证跟学校里的女朋友分手,以后专心学习,考上大学给家里争光,以后好好孝顺你。”陈斌一边赌咒发誓,一边用自己鸡巴在三婶的阴门顶撞着。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可身体却在渴盼着把门口的贵客迎进来。三婶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着牙说道:“就一次,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
“放心吧,我的好妈妈。”陈斌大喜,再不迟疑,将鸡巴对准阴门使劲一戳,门扉豁然洞开,鸡巴顺利入港……
真舒服啊!滚烫肥腻的淫肉给鸡巴至高无上的享受,陈斌无师自通地开始抽插,快感急剧升高,没几下就把自己的童子精射进了三婶的阴道深处。
三婶赶紧把他推开,急急地下床,一溜小跑地去了卫生间。
男女这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会往前发展。陈斌尝到了性滋味怎肯轻易罢手,第二天凌晨就按捺不住钻进三婶的被窝,在妇人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把鸡巴又插进了她的屄里。
这次他的表现比第一次强多了,干了十几分钟,把妇人送上了高潮才射精。
这之后,经不住他的软磨硬缠,两个人的性关系就一直没有断。
两个人都觉得他们这事做得很隐蔽,不会被别人发现,三婶从开始的抗拒到默许到享受,也离不开这个活力充沛的少男,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要个没够。
十六岁生日那天,三婶为心爱的小情郎准备了丰盛的生日午餐,还买了蛋糕,两个人柔情蜜意地吃完饭上床寻欢,却没想到三叔忽然回来了。
本来他往年这个时候是不回来的,可这次他因为工作出色刚刚得了一笔奖金,上面还给了他几天假。想到陈斌该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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