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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节

作品:小家碧玉公主夜未眠|作者:公主夜未眠|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38:11|下载:小家碧玉公主夜未眠TXT下载
  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後受惊过度,观她气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於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国色,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私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张氏听说後,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39.自此长别离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chuanxi。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後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著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著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色,抚著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麽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後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麽他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麽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麽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40.自此长别离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著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著,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後不养下私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後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著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著,越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麽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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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自此长别离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後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麽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道:“瞧这身段儿,这双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麽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著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著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著,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著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著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著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著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卖弄风情给人奸,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乱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著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著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爱著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saohuo,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户,学著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烂我,坏我,用力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ganni!”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这小骚!”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刺去。

  那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