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无声地看着世界一片的白色,独自黯然。
温哥华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郑凛叙一路秘密地掩去了他们的行踪,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耍,况且温哥华也不是他们的地方,真的能认识他们的大多不过是看过全球经济日报或者华尔街日报的人而已。
文浣浣欢喜地看着眼前的lake,这里据说是整个温哥华空气最清新温和的地方,她身穿一身黑色双排扣大衣,兴致勃勃地朝着身后挥手。
郑凛叙笑着用手上的摄影机拍下这一幕,他难得褪去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暗灰色的v领毛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束腰的长大衣,前面的三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温润色泽的锁骨。
文浣浣笑嘻嘻地做了许多恶搞的动作,郑凛叙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用相机记录下来这一幕幕。
整个加拿大都是薛家的势力范围,郑凛叙难得有兴致行走在别人的后花园,纵然无意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也不由感叹那个男人的确会享受,这么一个风景适宜而又气候舒畅的地方,确实有可观的价值。
覆盖着冰雪的山脚下和山上截然不同,幽绿的树林,碧蓝的海湾,一个地方被分成两种季节,在这个温润的摇篮里生机勃发。
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不过郑凛叙出众的气质和文浣浣俏皮的笑声,总能引得面容温和的人情不自禁地驻足。
甚至有人差不多把眼前的这一对认出来的时候,转头,刚才还在嬉笑中的情侣早已不见踪影,也只能惋惜地作罢,继续行走在这个美丽的城市。
呼~这里真美文浣浣坐在安排的小舟上,手滑过船下冰凉的湖水,不由感叹。
郑凛叙招呼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为她绑好腰间的束带,扣上颈部的纽扣,温热的手指,调皮地流连在她同样温暖的后颈,声音慵懒地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喜欢
嗯,文浣浣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地睡在他的口,郑凛叙索敞开大衣把她完全裹在自己的怀里,她一阵轻笑,如果言厉知道小越被薛皇玄带到这里享乐,一定会气死。
唔。
他喟叹一声。
你答应我,不要去帮言厉找小越,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终是不放心地提醒。
女人啊郑凛叙在叹息女人在这些方面的小气,老五也不是无心,不过是被叶辛越伤得太深,所以总是在用一身的刺在爱着罢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言辞中并没有想要偏袒的意思,文浣浣
闷在他怀里,良久才道,女人的心很脆弱,只消爱人的一句话便可以伤得体无完肤;但是女人的心也很坚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不惜一切。小越是我见过的为爱最勇敢的女孩,真的,凛叙,我不知道如果我和她有一样的遭遇,我能不能像她一样继续像超过爱自己一样爱着你。
当她从他的嘴里知道一切,她对叶辛越的感觉便多了几分心疼和敬佩。
如此尤物,在人前放肆地笑,在人后放肆地沉入黑暗。
若是言厉连这样的人也要伤害,也抓不住,活该他疼一辈子。
郑凛叙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处:你会的,或许没有她那样勇敢,但是你仍然会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文浣浣隔着毛衣咬了他口一口,见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笑得连肩膀都在颤:自恋
唔他从怀中抬起她的下巴,风光潋滟,漫天的海浪碧波的颜色,她躺在自己的怀中嫣然而笑,胜过世间多少美景,要他看一辈子都不够,难道不会
见他作势眯起眼睛盯着自己,文浣浣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无奈地笑,被她一下子扑倒在船的甲板上,手捧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吻下去。
不爱你怎么能做到
郑凛叙由得她放肆地骑在自己身上,唇被她轻挑地含住,他便顺势勾弄住她灵巧的柔软,一改之前的温柔,狂猛地吮住她,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吞下肚子。
她乖巧地回应,翘臀坐在他的下腹,渐渐感觉到他隔着西裤升腾起来的滚烫,热热地了万事有他,她自然敢胡作非为。毕竟就算是为了叶辛越和言厉,薛家也已经得罪他们了,她不介意让他们更难堪一点。
郑总,这位小姐是
陈亦雄一字一顿地说,在小姐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强了语气。
他并不觉得文浣浣真的有多么重要,像他们这种人,女人不过是万物,纵然再喜欢也不过是把她养在身边罢了,郑凛叙年少时的残忍与雷霆万钧他是见过的,就算外界传的多么火热,他都不以为意。
陈亦雄这句明显带着蔑视的句子让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吗只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郑凛叙的面前吠了当真是不自量力。
正当文浣浣兴致勃勃地以为郑凛叙会强调她是他的妻子并且唯一的时候,郑凛叙只是云淡风轻地低头,眼中柔情似水,但是在深处却油然而生一处冷。
她是我的宝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额头。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错觉,在刚才,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强大的凌冽杀意。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不是妻子,对于郑凛叙来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纲常伦理于他都是无用之谈,纵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么她便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称她为宝贝,就是要给天下,给眼前这群人一个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郑凛叙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连他都不舍得欺负一点的人,谁若敢小瞧,那就别怪他不顾情分。
陈亦雄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有和他们的少主一样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都禁不住胆战心寒
文浣浣在他的那一声宝贝里吃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的一顿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看着身边的男人,他透过灯光折出来的眉目清晰又朦胧,她忍不住在底下抓住他的手,用纤弱的食指暗示地做了一个动作,果然看见他挑眉的模样,
低笑出声。
拿身边的小女人没办法,郑凛叙眯起眼睛提早告辞,反正警告是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的人在加拿大任何一处出了任何意外,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他都唯他们是问。
在宽敞的车厢里,文浣浣高兴地忘乎所以地趴在郑凛叙的身上,他前暖暖的毛绒衣柔柔地把她裹住,郑凛叙闭眼小憩,被她摇晃着脑袋吵醒,慵懒地笑着看着趴在自己锁骨处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女人。
怎么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梁,见到她笑得更开心。
老公她笑嘻嘻地如蛇般攀附着他,察觉到他内心的跳动快了点,便对他表面的淡然而引得心都痒了。
郑凛叙刚想说话,锁骨忽然被她重重含住,吮了一口,赫然出现一朵青涩的梅花。郑凛叙感觉下腹一热,她的那只小手调皮地窜进去,在他平常用心的下,她进步地很快,不过一会儿圈圈弄弄,理智强悍如他也忍不住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老公宝贝儿想要
她睁着大眼无辜地说出如此荡的话,偶尔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想要什么
郑凛叙一手揽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滑下去,声音嘶哑地回问,他身上的肌因为隐忍而紧绷,被她纤弱无骨的手一点点柔顺,却还是送不下去,只能由得她掌握住自己挑逗着自己的底线。
你这里,还有她咬着下唇一角,表情足以魅惑每一个男人,偏偏她的模样偏于清纯,这种矛盾的视觉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释放出来,然后听到她埋在他耳边说的一些荤话,搂住她的腰际的手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里。
司机很识相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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