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的,他用胡渣扫她的脖子,故意在她最嫩滑的地方磨重一点,又在上面印上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谁让你撩拨我来着
他这个闷骚她似乎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这可大条了,郑凛叙皱眉思索片刻,便刻意停住,柔柔地磨,她舒坦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发现他正笑着看着自己,便不自然地挺了挺腰,喂你怎么不动
是你让我轻点的啊他笑得一脸无辜,一派温和。
文浣浣真想掐死这个男人她掐住他紧绷的肌怒了:郑凛叙
他这才又重重了。
怀中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真是被他折腾够了,竟然连澡都不洗就睡去。
郑凛叙鼻子,用手撑着头,目光温柔而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学那个时候,自己那
王牌刁妃
不成熟的举动,如今真是引人发笑。
其实那个时候她正式升上大学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启雄为她包下一间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娱乐ktv其实是他旗下的一间附属公司,那一天她宴请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学在大房里嗨歌大闹,他就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大房里,独酌侧耳。
每次当她唱歌的时候,那带着愉悦的笑的歌声透过门缝传来,他侧耳认真凝听,把她每一寸快乐都收进心里。
有人询问他,他愉悦地用手撑在软
皮座上,手支撑着下颔,微微一笑:她要什么,都给她。
所以那晚,他们通宵之后尽兴而归,他就坐在包厢内,等着他们都离去,然后开车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进了义武馆,那一夜,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样美好的年华,他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守在她身边,想来都可笑,他第一次拥有女人是十七岁,比同龄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险著,他本无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时所继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驾驭女人,是他们最基本的功课。
本以为,那些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只是每每碰到有关于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
大一的时候他收到手下送过来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柜的情书,他满目森然,强压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冲动,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个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赶出了学校,无声无息地,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情书少了,连那些心存爱慕的男人们都以为文浣浣是无心爱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郑凛叙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觊觎。
次日早晨郑凛叙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门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们看着时间把热好的中药端给她,文浣浣爽快地喝了,然后让下人们扶着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拍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疼才算缓和了些。
看着满身的暧昧斑驳,文浣浣皱起眉头,刚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机就响了,翻开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微微思索便接了。
没想到是顾淮明的电话,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听着电话那头温和的声线,挂了电话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头发,才让司机载自己过去刚才听到的地址里。
司机唯唯诺诺一脸为难,文浣浣撇嘴:郑凛叙那边我和他说。
司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这位姑上车,现在郑家上下都知道郑凛叙对她是到了极宠的地步,他们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钟的车程,文浣浣看着车子驶出了环视郊区,到了一处风景较好的草场,司机替文浣浣开车门,文浣浣让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时候郑凛叙如果找不到我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这么说了,而且司机也真怕郑凛叙发难,记住了这个地方,司机才离开。
草场看起来很金贵的样子,草地又青又翠地闪着光
围栏圈住的里面隐约是马场。
文浣浣走进去,立刻有人为她带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见了正坐在一屋阳光下轻酌细品茶香的男子,走过去坐下,顾淮明抬起头:真准时。
文浣浣心底其实有些不安,不明白顾淮明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而且故意绕着郑凛叙来找她,其实她没有把握。
别那么紧张,顾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带给人轻风的气息,他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记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脸真的很失望的样子。
文浣浣闻言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顾淮明哎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特制玻璃杯外沿的纹路:我们以前见过,在义武馆。
文浣浣这才咦了一声,觉得这样绝色的美男子自己应该不会忘记。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带着我来拜访姥爷,我们就见过的,只不过昨天我和郑凛叙有公事谈,我不想说,免得那个醋坛火上浇油,和纪若白一起对付大哥。顾淮明眼底盛着笑意,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小,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赖在文叔的腿边,一副等着给糖吃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点,下午有点事所以发布也晚了,tat~
喜欢的照旧2分评论~色水可是每一次都有回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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