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滩精液,我不动声色在查,不是没追究。也把那滩精液,剽进小说当做转折的亮梗,看来,小说里的女主角,开始有自己的想法,连我都不知道,剧情往下会有什麽转折?
某天!
我的同事廖君,因租屋处要整修,就来家里借住二天。廖君长的很帅,很会拉保险,单身,也是影友粉丝团的成员,常来我家串门子,企图很明显。
唐怩这妮子,不知道是彼此太熟还是怎样,洗完澡,只穿一件浅黄色的蕾丝睡袍,说:“我去帮你俩煮咖啡。”
送咖啡过来,从睡袍缝就可看到雪白乳房。保守的老婆,何时开放到连内衣也不穿了?两颗樱桃完全就是映在我同事眼前,我看廖君明明窃窃暗喜,却假装眼睛不知要看哪里。
这一幕,正是小说里的舖陈,害我瞬间肉棒硬邦邦,看来女主角真的很主动,开始推著剧情转弯了。
阴毛上那一滩精液,会是谁的?都还没解开。
老婆就穿这样勾引廖君?这二晚肯定有亮梗,连我都很期待,漫漫长夜,会发生什麽事。
晚饭后,廖君说要出去看一个朋友,晚点再买酒回来喝。我想去泡澡,唐怩说:那我先去房里敷脸。各忙各的也没啥特别。
或许我太累了,一个人在浴缸里构思小说的舖陈,竟然睡著了!
当我醒来走出浴室,桌上搁著酒菜,廖君人呢?走向卧室唐怩还敷著面膜,还是穿著那件蕾丝睡衣躺在床上,看来也睡著了。
而廖君就站在一旁,正盯著裸露的大腿看。
这画面,让我如获至宝,淫念乱窜的同时,廖君蹑手蹑脚的靠向前去,把女主角的睡袍稍微的往上拉。
惊!果然没穿内裤,我的屌瞬间有感,想必廖君也是?
淫从屌边生,想看女主角被侵犯的想望,瞬间涌上心头。
廖君先只是盯著看唐怩的阴毛,觉得不够瘾,就伸手做势想拨开,不敢,把脸挨近,闻闻、看看。
我家唐怩的百合屄,阜丘是肉肉的馒头苞,有一种有机芳醇的醇香,像迷幻药,会迷人神智。那是我天天响往的,我很得意,早就想炫耀,在心里问:
怎?我老婆。很迷人,很滑嫩对吧!
廖君,受不住诱惑,回头出来探看,没看到我,再回床上,开始伸手抚摸她的双腿和乳房。
喂!你小心一点,要轻…要柔…千万不能被女主角发现了啊!
廖君越摸越深层,唐怩仍没感觉,显然睡得很熟?
廖君更大胆的,把她双腿给掰开来,没错,掰开,软软的腿随即又合上,他又再把她掰的更开。
我躲在门后,眼前窥探的角度,正好看见白皙大腿中间的屄,就裸露在廖君眼前。肯定那阴毛与阴唇…一定是一片淫盪的风景!
身为老公,我应该上前阻止。
但是,我却曲就当她的粉丝,像著了迷一般。伸手摸自己跨下,我怎会这麽硬?大作家,这会儿是别人,正在对你的老婆做变态的侵犯著呢?
离淫妻底线还有一步,这种感觉是双向的!既面临决择,却又相当的兴奋!
随手拿来单眼相机,镜头拉近,往床上拍唐怩,不是还熟睡著吗?怎会下面的屄,被摸到湿透了呢?湿到廖君手指一压,里面的淫水瞬间溢了出来,让他把整个阴部涂满了。
快门咔擦!
与其说唐怩不知道?不如说,或许她早醒了!或许这是默许,还是她在成就我写小说的剧情?
因为每当她被肏得很爽时,我总会跟她说一些她没做过,很变态的幻想,往往换来的就是,她会迎合扮演,用淫声、更多肢体动作,换来更激狂的回应!
唐怩的睡袍一边全被拉了开来,廖君的手在她的奶子,轻的的摸,见乳头硬了,乾脆用手指头扭捏。
我不信她还在睡,用长镜头看她的表情,唐怩脸颊是紧绷著,但乳头被扭捏时,身体会微微颤动。
终于,廖君忍不住了。他突然昂身脱下裤子,用手攥住硬硕的屌身,慢慢的向前,那隻龟头,慢慢的伸向了,那属于我的“世外桃源”。
这是淫妻的最后底线,身为老公,我肯定要上前阻止。
先拍一张,快门咔擦!
在这紧要关头,只要出声就能护住老婆的贞洁,今天演出到这儿够了。
再拍一张,快门咔擦!
我该咳嗽?还是叫人?正要出声时…唐怩先出声了!
她不是醒来,而是发出了淫盪的呻吟声,再接著翻身,把腿夹住。叫声:老公!伸手要抓。
廖君赶忙夺门而出,我则退去浴室,再转出来,二人在客厅擦身而过,他看我拿著相机,会心点头微笑。我又进房内,对唐怩拍了几张特写画面。
二个男人把酒菜摆开,正要喝酒,唐怩从卧房走出来,她大声的说:“你真的很变态耶。”廖君吓一大跳,我也是。问:怎了?她回:家里有客人,你还趁我睡著了,偷摸我。
我?她在对谁说话?
三人一起喝过三巡,她不知是否故意的,任由睡袍繫带鬆开,我都看到她大腿中央黑黑的,靠~毛茸茸!毛茸茸!毛茸茸!一再的忽隐忽现。靠~想必廖君也看到了?
乾杯…乾杯,真希望廖君快点倒下,我今晚非要把这婆娘就地正法不可。
醉了!结果,是我先醉了。
翌晨,从床上醒来!
手摸到床上有湿湿感觉,低头一摸一闻,是精液!
思绪有些混乱,尿意逼人,走到马桶解放,又瞄到垃圾桶里,有避孕套。晃头,愣著想不起来,昨夜明明喝到挂了,似乎被廖君扶回房间,我该没有和唐怩做爱呀?怎麽这会多出避孕套,而且是两个?
纠结了片刻,还是伸手拿起了那两避孕套,其中一个里面盛有大量的精液,而另外一个,显然有用却没精液,我联想床上的精斑。
还有,唐怩传给〈琉夏〉那张,阴毛上的一滩精液!
我的意识突然十分清晰,这迹象,足以充分的证明,昨晚廖君趁著我醉酒,和唐怩做爱了,那不是强姦,是合意,还可能内射?
纯白百合不再纯洁,老婆昨夜有出轨吗?
待解的梗,彼此有关联吗?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副淫乱不堪的画面,下体的肉棒,更是完全勃起,晨勃,坚硬无比。伸手一摸,一闻,肯定,我昨晚没有做爱。
为了解开这个谜,只好再藉助〈琉夏〉,问她,你结婚以来,有背背叛老公出轨过吗?
她没承认也没否认。
传给〈琉夏〉一张廖君借宿那晚,她让男人疯狂的自拍照,放大仔细看,床上是精斑没错,那是一沱精液,而且是新鲜拍。
她承认为了演好女主角,她敷面膜时是在装睡,是在演老公笔下的女主角。
〈琉夏〉问她,你老公笨到有狼在家,还自己喝醉,那岂不是纵容你失身?
唐怩回:
我也搞不懂自个儿的想法。别再问我有没有出轨?
我心里还是爱著老公,是真的。但黏糊糊的淫水,我动了春心,也是真的。
小说、粉丝…污染了人妻的坚贞思想,自己想出轨,也是真的。
至于帮他口交,和性交,都是同一件事。
〈琉夏〉又问她,这样会不会毁了婚姻?
唐怩说:
我也担心。一个女人被性欲主控理智时,人是疯的!我也是。但激情过后,我觉得爱情会升华。这就是女人比较冷静的地方。
我只希望老公不要再…不要再坏坏了!觉得老公该学习新的生活方式,他该掌控游戏规则,否则我要承受的压力会很大。
唉!事已至此,唐怩还解释那麽多?我觉得她自欺欺人。
没错,口交和性交,戴不戴套?都是同一件事。
那滩精,不,是二滩精液,出轧就是出轨。
●
粉丝团还暂时关闭,没有直播。
但人一接触了app和这些直播通讯软体,就再也无法清心寡欲了。
唐怩改变的飞快,我得学著适应她,或许是外商环境造成的,还有更迳爆的。
唐怩说:从未谋面的老板出现在公司,竟是来自非洲,称他保罗是黑人。
错愕!
我的情趣生活全被她推著往前走;我的小说只能在后头追赶。
而〈蓎怩〉开花了!
它真的被我买回来那一束黄色百合授粉成功,奇!这样也行。
〈蓎怩〉花形比铁炮百合大,主色仍维持白底,但花柱、花丝被染成金黄色,花药则变成艳红色。花瓣上被洒了紫色斑点,还再镶上嫣红色边,美极了!
纯白花瓣上的紫色斑点,让我想到虚伪的老鹰,在雨夜里略夺唐怩纯洁的心灵后,我在她白色的蕾丝内裤上,也有看到少女落红。
把〈蓎怩〉拿来嗅闻,它散发著有机芳醇的醇香。
唐怩的蜜屄就有这种醉人的味道,像醇酒、像迷幻药,会迷人神智,我说那会让男人发情、抓狂的淫醇香。
此后,每一回家,我买回来那只花瓶上,不再是纯白单一色的铁炮百合。而是〈铁炮〉和〈蓎怩〉轮流,或者二株同插在床头上,久而久之,我发现那是性暗示。
看见〈铁炮百合〉,唐怩一定是温柔婉约的情人,和她做爱,就像沐浴在春风下,看她为我摇曳,那娇媚的姿态,粉嫩的花瓣,宛如仙女翩翩起舞,高贵典雅,阿娜多姿。
而〈蓎怩百合〉则是激淫的唐怩。她都著小嘴发出呓语,就像喇叭正在吹奏激情的音乐,让人血脉贲张。那醉人的醇香,像迷幻药,会让男人抓狂。
至于花瓶上同时插二种花,我会爽死,翌日一定起不了床。
有一天睡到近中午起来,看她在拆包裹,劈头就问:礼物是你送的吗?
正要说不是。
看她拿起来,乾脆一脸笑,那是几件印花内裤,看花色像是牛仔热裤,有蓝有白,但实是薄纱的女生低腰内裤。
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内裤,即使在街上看到人穿,恐怕也以为只是很合身的普通热裤。
谁。会送我老婆情趣内裤?
老婆马上试穿,看她脱光下半身,上身只有一件小背心露著小蛮腰,再穿上一件白色,印著牛仔热裤的印花内裤,黑色的毛刺穿薄布,实在是太逆天了!
“老公!你得寸进尺,这种衣服怎能穿去上班啦?”我?又愣住了。
忍著爆硬的肿胀,套出实情,才知这种曝露的衣服,唐怩已经收到好几回。她误以为是我,应小说需要,每次都依纸条要求,穿去上班。
这,肯定是公司同事,安排的露出调教戏路?
是谁不重要,我决定先试一下,印花内裤当外出裤穿,是什效果?
“走!咱一起去巷口吃牛肉麵。”下楼,和邻居打招呼,没被发现,但走在路上,年轻人心是色的,一眼就看出来,一个个瞠目结舌。
一阵风吹过来,我老婆的曲线在逆光下,很逆天,她自信的笑了。这若在公司,同事肯定会为之疯狂,而我只想把这情节,幻成小说分享给读者,根本不想去探究幕后影舞者是谁?
回家后我们激情的做爱,唐怩在我怀里,害羞的问:“你还记得我有”豁免权“事吗?”
“蛤…怎,你想用?”唐怩点头。想生气,又不能,只能悠悠追问,男主角是谁?
是叶飞?廖君?谁是那滩精液的主人?或是,寄曝露衣服的影舞者?
白色的百合花代表甜美、纯洁,而她的秀丽多姿,也引来蜂蝶,正常的。唐怩要豁免男人,我很想耍赖,这怎麽行?
“啊呀!公你别猜了。不是叶飞,也不是廖君,而是一个大学生叫林明俊,就是那滩精液的主人。”
蛤?我愣了。唐怩给我看相片,那男生长白白淨淨。
林明俊也是粉丝,得知老婆被入侵电脑,才关闭粉丝团。气愤下以暴制暴,入侵叶飞的电脑,把我们的性爱图影全部删除,再偷走他的隐私,反逼叶飞不敢再骚扰唐怩。
但老婆对我发誓,她和林明俊没有发生性爱闗系,让他把精液射在阴毛上,一来是回报挽救私密档案危机,二来是帮老公的小说舖陈亮梗。
她突然眼框红红:“你都只顾你的小说,再贞洁的女生,也会禁不住诱惑。”老婆感觉这大学生很正直,禁不起一再邀约,她才同意和他上一次床。
说话间,她用牙齿咬著嘴唇,低著头,一脸羞红。怕我生气,时而侧头望著我。
“铁炮百合代表庄严,负有守贞的宿命,我再怎麽漂亮,都是你专有的!想坏,也要得到老公的淮许。”看她小鸟依人,钻在我跨下啄食的模样,逗得我那话儿硬得要死。
“老公,今天的好大啊?我要拍下来。”问她做什麽?“证明我名花有主,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啊!”她笑著拿手机,把脸完全贴在硬屌上,把手机斜著抬起,按下快门。
都紧要闗头,她还这样不在乎?
不论她演什麽女人,在其潜藏的意识里,永远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不管她几岁,永远活在幻梦的青春里。
她还是调皮,却也认真的,在问我:“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去见他了。”
我肯定不同意!但我说不出口。
因为她有权执行出轨豁免权。小说也不能这样转,没办法,我只能忍著纠结,失落,虚伪装笑著应允,说不定,只是情境扮演。
看我笑著应允,唐怩鬆了口气,微笑。似又难受,哀求我:“公,进来好吗?”爱总得做完,我点头,她雀跃,稚气的笑,翻身趴压在我身上,很主动的摇曳、驰骋。
她奇招连连,而且十分娴熟,真不知那儿学来的。但我总觉得她在演,不是我的唐怩。
赴约那天,从老婆坚决的表情,想必她几经思考,才做出这个决定?我犹豫了,想反悔。她说:不行,公你答应人家了。
只好帮著选衣服,上衣是白色露肩条纹针织杉,内穿隐形bra,巧妙露出锁骨线条。塔配黑色光面皮裤。
帮她洗澡,希望她回心转意。她没有,很平常的和我嘻闹。帮她穿衣服时,我发现她的阴户上湿漉漉,很想先肏一次,但觉得这样没风度,想舔她,却被她温柔地推开了。
“现在不要啦!等我回来再补偿你。”唐怩温柔地看著我,又说:“咦!你心里难受,吃醋,对吧?”
我苦笑回她:“当然。就因为爱你,才会吃醋嘛!求你,不要去啦?”说著,我伸手拉开她皮裤的拉鍊。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淡的说:不行啦!答应人家了。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那…我帮你吹,先消消火吧!?”
换我不答应。很硬,却没想要,真的是心里难受。她高我快一头,觉得自己很渺小。
都开口求你二次了,还不给面子?继续把手伸入皮裤里面,先摸耻部,为了赴约,她竟连阴毛都修过了。再摸到屄口,已经湿淋淋,滑腻腻的了。
事已至此,我懂了!
“原来你,要报复我。好!等你回来,一定饶不了你。”老婆怕我翻脸,收起天真,颤声的说:“你先放过我,晚上怎配合,我都行!”
送唐怩盛装出门赴约后,我的内心弥漫著激动,也无限苦楚,这种极端的两种情感在内心中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即是顺著小说剧情,在报复我,那就不是真心要出轨。我释怀一些。不就是身体在演,像拍三级片,她的心肯定没有出轨,或许她会踩刹车。
明明出去很久了,频频看时间。碰头。脱衣。洗澡,她会害羞。她会要求对方洗乾淨。要是我,早就…
才过了一小时?这种等待的折磨,真的会罹癌。
发line关心,连看都没看。年轻人,真能插那麽久?岂不肏坏了。
痛苦的挨过二小时,她终于踏著月色回来了!
看她轻轻开门进来,依旧娇羞,如正绽放的百合。她说:帮你买了一件衣服,还有你最爱吃的烤鸭。
她赴约,每分分秒秒都很难受!见她回家,心放下,人开始呕气,看她另一手还拎著半打啤酒,更气。这是怎了?安慰我受创的心灵吗?
“你们做了吗?”我明知故问。她没有回答,笑得很暧昧,拿衣服在我肩上比size。
“做的感觉怎麽样?”她侧头瞪我,把衣服往地上丢,空出手捶著我的心,骂:“你这老公,是什麽心态啊?当我是那麽贱的女人吗?”
她哭著说:看你求我不要赴约的眼神,很感动。早就决定要黄牛,不想让林明俊得寸进尺了。“
但是心里还是生气,那有老公摸到老婆湿漉漉的,“你都不会想把我抓回床上喔?”
“蛤!我?”她很凶,站著比我高一个头。我,鲁蛇,愣著低下头,像做错的小孩,不知所措。
她继续唸:“一想到,你竟还送老婆出门,更气!我,也没心情赴约,乾脆去逛街。”
唐怩愈说头儿愈低:“有后悔,想再赴约,但狠不下心,就回来了。我去洗澡啦!”
唐怩洗完澡出来,显然不那麽气了!
她捡起衣服,从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她扑向我怀里,紧搂住我的脖子,娇羞的说:“老公!来~陪我喝酒,看a片,你老婆想被肏,快要著火了…”
耍我!就知道她在演。换我小生气,今天非藉机会收回豁免权不可。
百合花没有被染黄,唐怩穿著我送她的黄色亵衣,端著烤鸭,从厨房出来,就如新婚,依旧摇曳生姿。
“乾杯!你的豁免权用完了喔!”她一饮而尽,回瞪著我说:你想的美!期限到更年期,太约还要廿年,或许更久。
“不过,你的女主角,大概很快就会失身了。”我认定,她又在调皮。
“没错!我现在就想肏翻你…”
●
几年后回忆,我大错特错!我,怎没听出,她话中有话?
作家的离题,等于剧情失控,我离幸福的家,愈来愈远了。
第三章、出轨豁免权
日子一天天过,夏天,烈日当空,烧烤著大地万物。即使坐在浓荫行道树下,喝著冰滴咖啡,依然满头大汗。
我太相信百合花,忘了蜂蝶会每天来觊觎,一隻小蜜锋,就可能毁了纯洁百合花。
我亦是,拿著单眼相机,在街上觊觎别人的老婆。拉长镜头在等待,被汗水儒湿薄衫的美丽动物。
来了!远处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上穿白色雷丝缕空洋装,皮肤雪白剔透,还塔配黑色丝袜,她亮丽性感,抢眼地收集路人眼光。
把镜头拉近,咔擦!正好拍到她甩长髮,回眸一笑,再咔擦!我愣住了,拍到我老婆。
怪了,唐怩上班该穿公司制服,怎会有这套从没见过的衣服?肯定又是影舞者,安排的露出戏路?
跟著她,来到一栋出租公寓。出租公寓?没错,我也想到人妻出租。
忐忑、好奇,远远看她从悬空圆楼梯转上二楼,心想那裙子够短,如果紧跟一定看得见内裤,怕被发现我只能远远跟上二楼,只见一条长廊,唐怩不见了?
每户人家都把鞋子摆在房门口,沿著长廊来回找一回,怎就是找不著她那双皮革饰扣缕空豆豆鞋?
烈阳照著长廊,亮到都会反光,老婆显然没有我想像中的单纯,一阵晕眩。
决定逐户逐户的找,我从窗户悄悄窥探了4间,都没有。开始担心怕她遇到危险,急了,那一间呢?
继续找,来到最末第11间,门口有双男人鞋子,出奇的大,心想这男人该很高大。
往窗缝窥寻,呐闷唐怩到底在那儿呢?客厅音乐开著,但却有一幅难以想像的淫靡景象。
这户人家显然很急,女人的黑丝袜、胸罩,还有那个男人的长裤,衬衫,内裤,扔得满地都是。
倚窗往内瞧,卧房门是半掩著,只能瞧见一丝缝隙。拿相机拉近镜头,看见女人悬吊的乳房,随著身体一前一后在摇曳。判断是跪在床上,按下快门再放大,那乳形很像是唐怩?不会啦!老婆有豁免权,何必躲躲藏藏,要演人妻出租,也要去豪华的hotel。
距离有些远,看不到全景,感觉她有在叫床,但声音被音乐压住,认定她不是老婆,所以窥视感觉挺刺激的。我猛按快门…
偶儿拍到长髮飞舞,偶儿拍到她伸手自摸跨下,坚信老婆不必偷偷摸摸。但一低头,我肯定那是唐怩,因为我发现唐怩的缕空豆豆鞋,被刻意拿进去整齐的摆在门内。
我愣住了!即伤心又惊奇,伤心的是老婆怎会瞒著我?惊奇的是,这一定又是她帮我的小说在舖陈亮梗,因为我没有看见,是否真有男人从后在肏她。
但我肯定,小说里需要这场亮梗。小说是思想的载体,自是我心想望的反射,屋内的女主角,让我鸡巴一下子硬了。
坳不过自己的心,借了门口的竹竿,把桌上的锁匙钩出来,开门进去。踩过男人的衣服,帮她把衣物一一捡起。
再蹑手蹑脚轻声走到房门口,可就听的即清晰又完整。
“猴急,一身汗,不怕屄屄有怪味,就插进来了?”接著是男人讲英文,说就爱这狐狸味道。没错!老婆会散发著有机芳醇的醇香。妈的…真没水准,那会让男人发情、抓狂的味道,竟被野男人说成骚狐狸味。
“没做过。它太大阿!轻一点…会痛…”看不见脸,但那爹声可没错,就是唐怩。
很明显了,这些日子的心中疑问,全化为事实。霎那间,不知道我们的婚姻怎麽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冲进去抓姦?这可是我的幸福呐!如果现在进去,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全都毁了。
我进去又能怎麽样?揍她们一顿吗?不知是怕失去,还是一种另类的冷静,我竟然认为,这可能就如前几次,全只是情境扮演。
房里又传来老婆的声音:“嘻!嘻!…哎呦…老板这样说?人家舒服才这样…嘻嘻”她爹声爹气加上急促的喘息。
唐怩叫他老板?那一个老板,她被有钱人包养吗?
轻轻推开房门,这一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这不是情境扮演,全身光溜溜的老婆,已被翻正,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掰开,一个男人…不,是好大一隻猩猩,正在专属于我的位置,用力耕种,不,是用力肏著专属于我领地。
他是一个高大的黑人。没错!这是她老板─叫保罗paul,听说来自衣索匹亚。
“老板不可以这麽干人家,会坏掉…”唐怩抓紧了枕头,从表情看来有些忍耐,又感觉好像被顶到底了,从我的角度正好,赶忙按下快门,那根黑棒棒竟还剩半截在嫩屄外头。
看到那一幕,我全身剧烈颤抖,生平第一次看老婆被肏。只是我看不穿,这是为时已久的外遇?还是仅只一次的情境扮演?
在我的内心里,是有盼望把她嫁给黑人,但如今真实的发生后,我却希望唐怩只是为了我的小说而牺牲肉体。
在我的内心,肯定不希望老婆为了小说而沉沦。自从交付出轨豁免权后,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但显然此刻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至少让我有一些心里准备呀!
我还没理清自己的思绪,黑鬼不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不容许我再思考。
“人家…会…高潮…快了…快要喷出来了…”正要上前阻止,想到她有出轨豁免权,我没有权利阻止,实在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只有沉默,把自己埋进小说,当旁观的第三人。
唐怩就像女主角,在黑人跨下,正在喔!喔!喔!的淫啼。
直到她突来“啊!”了一声,我睁眼看唐怩的双腿,已被黑鬼抬起,他用全身重量往下一沉。
我脑袋一片空白,壮硕黝黑如炭的身体,压在白皙的老婆身上,黑手在雪白的乳房上搓揉,毛茸茸的屁股用力的向前顶,感觉老婆的小屄,从来没有被人进到那麽深的地方。我从镜头里,无言地盯著看,黑人在开发我顶不到的深处。
此时保罗很狂,似乎已达想要射精的顶峰;而我心爱的老婆,已洩到歇斯底里了。
床跟著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她从没这样承受过,因为我没那麽强。老婆被那根黑屌折磨得意乱情迷,如笋玉的手指,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乌黑后背肉中。
保罗屁股每一次向前,唐怩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只要黑屌每深插几下,她就会抽搐颤慄一阵,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
听她“嘤…嗯…嗯~啊…啊!”看她被黑人糟蹋著,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粉红的肉穴。我想到唐怩对琉夏说过,这是她想望的。
即不是糟蹋,是她的选择,我就无权愤怒。
她在淫啼“嗯!嗯!喔…我来了~真舒服…还是你厉害。”人家是老板又厉害,而我是鲁蛇。
镜头对焦她红肿的私处,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莫非她嘲吹了?
我一张照片都没拍,我不要,我不承认这是真的。
但是叫床声频率加快,越来越大,当然,这不是唐怩天性淫荡,而是这黑人趁胜追击,黑人太会做爱了,似乎每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爽穴。
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掰开到最大极限,像从白晰玉体往外展开的翅膀,就如她出轨的心,已经展翅飞翔。
我看那姿势,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姿容,让人无法联想,她就是我平日气质优雅的老婆。
只觉得这副姿容,对男人是无比的诱惑。
我终于开始猛按快门,纪录老婆展翅飞翔,纪录黑白相姦,拍下嫩屄通红,拍下她被肏到溢著白浆的照片。
“你今天是排卵期,对吧?我让你当妈妈。”原来,老板竟是部属的粉丝,完全知道她的生理週期。
“老板,你不可以射在人家里面,会生出黑娃娃,不行啦!”当听到一个黑人,竟比我更记得老婆的排卵期,我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
直到我从小说里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了。
保罗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叫她“小宝贝!”一直夸她性感、好棒,说肏得好爽…。
而老婆竟然像一隻小猫,蜷缩在黑鬼怀里,轻轻地喘息著,她伸手摸摸小穴,再舔舔手指头。回说:
“和老板做,人家我也很舒服呀!”她又摸摸下腹部,嘴里娇嚷著:“老板!你弄痛小宝贝了!”,拉近拍下红肿,还流著精液的特写,我看不止痛,怕会有撕裂伤了吧?
保罗说:“来!躺下,我的口水像冰泣淋,帮你消炎解热。”这种鬼话,唐怩竟也信?
黑人贪婪的吸吮著老婆的屄,还说:“真的都红肿了,好再有马上冰敷!”
“老板!不行,不要舔,我不行再来了。”嘴巴拒绝,动作明明就是想要再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主,身体随著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色?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
时间一秒秒的流淌,精液亦是。
小说可以删掉重写,精液不会倒流,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床戏,只会在小说里发生。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潮,一直在酝酿,舖陈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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