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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作品: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32:19|下载: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TXT下载
  羿早已过不了八岁的生日。

  “来了吗?”那从不动颜的嘴角下掀起一丝笑容,对一个战士来说,没有比对手出现更为兴奋。战斗可以使他们血液奔腾,身体进入亢奋状态,无论最终是成为杀人还是被杀的那个也无分别。

  生和死对子羿来说是没有关系,只要可以和好敌手一战,性命,根本不足挂齿。

  子羿对敌手的到临没有任何反应,眼一眨,那个人已经站在面前。

  ‘是个女的。’子羿心想。从那以紫红色调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忍者装束来看,寻常人要辨别对方性别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子羿做到了,那是一种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以杀戮度日的人生里,对手是不择手段,包括以美色作为猎杀敌人的招数。

  但子羿确信今次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战士,那坚毅眼神显示她不屑以女性身体作为武器。日本人中居然也有这样的战士,子羿不禁对这场战斗更感期待。

  这不是子羿首次跟异性战斗,他从不会看轻对方是一个弱质女流,除了他知道被派作其对手的,即使是女子也有一定实力外,更重要是在这种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决战中,倾尽全力是作为一个战士给予对手的最大尊重。

  他不会留情,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日安。”女忍者以一种日本人的问候方式向子羿鞠躬,果然是有礼的大和民族。作为中国代表的子羿也抱拳作回敬:“晚上好。”

  “你…希望葬在哪里?”对手以日语问道,子羿耸一耸肩,望著不远处的河口以中文回答:“哈德逊河吧,那里风景不错。”

  “有品味呢,我希望在大坂的肥后桥,那里是出生地。”

  “大坂,还要我拿签证这麽麻烦?”

  “抱歉,但请务必帮忙。”

  “好吧,先声明,只带人头。”

  “没问题,后髮束起,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把鼻孔和嘴角的血抹走,并尽可能保持前髮浏海不要吹乱。”

  “要求真多。”

  “没办法,女生都比较爱美。”

  “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站在自由神像火炬上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战士间对自己实力的测试。

  他们的分数,是以生死来决定。

  “扑!扑!扑!”一连串的飞击武器划空而破,子羿知道是日本忍者爱用的手里剑,他从来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武器,抛出去后无法受制的武器到底有什麽作用?他只相信握在自己手上的长剑。

  “扑!扑!扑!”但当手里剑划破他肩膀衣服的时候,子羿是首次改变了想法,这以前一直看不起的东西,原来也有一点作用。

  子羿在纽约的上空飞跃,以优美动作闪过每一枚被中国人称为飞标的武器。轻功是子羿的其中一门绝技,他真的可以做到像鸟儿般展翅飞翔,故此在同门中一直有飞天刺客的称号。

  子羿没有还击,绝不是因为对手是女孩子而给予忍让,他在试探她的实力,毕竟对手是日本人,更是传闻中的忍者。某程度上他想多知道对方实力才决定以哪种方法了结她,大坂的肥后桥,话说这位今天才认识的女孩子还真是厚面皮。

  超过一百枚的手里剑以各种形状插入在火炬的石壁外,女忍者开始另一种攻势,她从背后拔出忍者刀,子羿心里笑了,看来胜负已分,用刀剑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赢得到他,他亦不相信有任何一个日本人用刀剑可以比中国人好。

  他没再闪避,而是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作正面交锋,叮叮噹噹的碰击声在纽约上空响起,为寂寥的空间添上一些点缀。在硬物互相碰撞下子羿忽然间感到背脊一阵痛楚,原来是自己在专注于剑技下被一枚带有铁链的利器刺中,不愧是日本人,果然够卑鄙。

  这一下痛楚加速了子羿的杀意,虽然从一开始他便没有留手,但一个刺客是有很多杀死对手的方法,在对方是女性的大前提下礼貌上也尽量保持她的容颜,头髮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知道了,心情好的话会给你梳个流行的三七分界。

  “吼!”子羿出杀著了,曾无数次一击必杀的绝技,失败经验是零,当然这位生于大坂肥后桥的女孩子也不会例外。像是电光的剑影“扑扑扑!”地落在对手身上,彷似被千万雷电击中。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了,我想你的脸上至少会留下几条疤痕。

  可是当子羿从半空跃在自由神像的头顶,看著那落败者的尸体乘著北风跌落的时候,他所感到的是一种无比耻辱,被紫红色调忍者服包裹著的是一块木头。

  “吼吼吼!”子羿是一个从不会把心情展露在外面的刺客,但此刻仍是因为被骗倒而发狂大叫。日本人,女忍者,大坂,肥后桥,我一定要把你们杀过片甲不留。

  “哒哒哒哒哒哒哒!”他以激动的脚步沿著自由神像的手臂向上走,作为一个以隐密见称的刺客这无疑是一种失态,也是子羿战斗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回到火炬的顶点,那作弄自己的女忍者已经在等。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女忍者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讚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是吗?你这个不诚实的女仕。”子羿再次跳向对方,战事至此已经分了胜负。纵然嘴巴仍硬,女忍者还是没法否定对手是技高一筹的事实。她的右手在流血,几乎连忍者刀也无法握稳,那看似以假身漂亮地躲过雷霆一击的招数,其实已经为自己带来此战致命性的伤势。

  会在这种时候仍挑衅对手,是因为女忍者知道自己输了,但决斗输了,不代表对方便是赢家。

  子羿展开另一轮的攻势,他要为刚才的耻辱收复失地,但很快他察觉到对手原来是强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斩杀女忍者头颅的时候他迅即收式,一脚把如断线风筝的对手踢到女神像的头顶上去。

  “呜…”被猛力轰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表情痛苦。一定是很痛,连素以忍耐闻名的日本忍者也会流露这种表情。

  子羿把剑收在腰间剑套,一步一步走到那软瘫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来,慢慢拉起她的头套。这对一个忍者来说是一种侮辱,梳著清纯短髮的女孩子别个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颜,子羿以指头抹在其嫩滑的脸庞上,鬆口气道:“还好,没伤到脸。”

  女忍者没有理他,子羿问她临终前的遗愿:“肥后桥的哪里?”

  “三丁目,二番地十四号。”女忍者倔强地说。

  “有火车直达吗?”

  女忍者摇头:“没有,需要在难波站转乘地下铁四桥綫,下车后步行约五至十分钟,a12出口,楼梯直上转左,看到7-11便利店后再转右第三户。邻居养了只恶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别理牠便可以了。”

  “有够麻烦的。”

  “旁边有一间拉麵店的味道不错,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吃完才回去。那里追加麵条不另收费,附送果冻和麵豉汤,但切记不要点叉烧,他们的猪肉不新鲜,份量也少,老板比较小器。最著名是半熟温泉蛋,吃之前洒少许幼盐,风味绝佳,是必吃之选,一定要试。”女忍者叮嘱道。

  “谢谢温馨提示。”

  “别客气,留意午饭时段打八折。”

  交待了身后事,女忍者再次把脸侧向一边接受她作为落败者的命运,子羿也继续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是刺客间的一种规条,如果敌人是异性的话,就必须向她施暴以作一种最大的羞辱。说实话子羿并不喜欢做这种事,他只爱享受胜利时的快感,对性是不太感冒,毕竟只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男孩。

  女忍者没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败后是会有这种遭遇,她早有觉悟,知道输了一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为女人的尊严。

  “这…”子羿呆了,当褪去女生的衣衫,他惊觉对手的年纪远比想像中小,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乳头,加上光洁无毛的阴户,无不显示这女孩尚未达到第二次性徵的阶段。

  “你多大?”子羿问道,一直侧著脸没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这种问题完全是没有回答的必要,对手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个婴孩,残暴不仁的刺客还是会完成他们的规条。

  子羿本来得胜的心情冷了一截,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胜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伤口,更是有种十分失败的愤恨。

  子羿没有多想,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裤档,暴露那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肉茎。他的勃起并不是因为女孩,而是当一个刺客在杀戮期间经常是保持血液奔腾。他蹲下来把肉茎对准阴户,乾淨得只成一条裂缝的阴部,显示这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子,子羿把两片肉唇拨开,用力刺入龟头。

  “呜!”女孩发出一声悲呜,但在连对手头颅也可以割下的战场来说,这根本动摇不了任何人的心肠。这就是战斗,这就是落败者必需要接受的命运。

  “是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阴道中进行抽插。他早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你叫什麽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著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

  “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著泪的真红反问子羿,猛力抽插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子羿。”

  “子羿…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叫子羿…”真红重覆著男孩的名字,这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今生最后一次做爱的女生…叫真红…”

  “什麽?”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抽插得蛮顺的肉茎突然动弹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阴术,能够以阴道把对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阴道是第一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

  “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著女孩唸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度的红光,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他已被这极光刺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

  “呜!”

  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肉茎给鬆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

  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根本不算什麽,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耻。

  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

  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彿只会出现于武侠小说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著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麽多年苦,答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

  “师母,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父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子羿的师父以广泛人脉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个日本女子去势,现在却要变成日本人,这对子羿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母会好好过活后子羿还是接受了,在师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本,以回流日本人唐镜光菱的身份过新生活。

  子羿出国了,十三岁的他开始了全新的人生。犹幸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就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风,纵然如何猛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顺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三岁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财富的他决定离开日本,虽然他并不讨厌这个国家,并在这里开展了他的事业,但这个国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仍是令他没法待在这里。

  由于师母叮嘱他不能回国,他选择了香港这个最接近祖国、但总算是另一个自治区的地方。子羿回来了,回到属于自己家乡的一部份。

  “呼,还是中国人的地方最惬意。”子羿大口地呼著飘扬国土的空气,虽然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爽,但已经再没什麽怨言。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今天祥和健谈的唐镜光菱,跟十年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子羿相比简直是两个人。然而有一件事子羿一直未能改变的,是易容。

  在刺客生涯的那段日子,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刺客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从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师母,在五岁后亦已没有见过子羿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眼睛放出红光的女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子羿根本不认为他的对手可以留下活口,在被杀之前看到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他认为对别人的一种敬意。

  他如何没有想过,那个叫真红幕张的女孩子是可以逃脱。

  十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她跟我一样没有为门派取得胜利,可能已经被解决了吧?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最冷血。

  “找天要不要到肥后桥走走…”

  某些平静的黑夜,子羿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

  ……………………………………………………………………………………

  “哗哈哈哈,这个网游好好玩!”

  在金融市场下午的休息时间,一股吵嚷的声音令现职师爷的子羿皱起眉头,谁会在证交所里打网游?本来不想理会的子羿受不了杂音提点坐在旁边的女孩:“拜託,可否小声一点?”

  “本小姐打网游关你什麽事了?”女孩发出不满喊叫,那声浪比刚才更大,子羿按捺不住教训道:“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打网游?”

  女孩反过来指控他说:“你呢,还不是在读轻小说,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看小说?”

  “我看小说有阻碍别人吗?但你这麽吵闹便为大家带来不便!”子羿动气指责,女孩作个鬼脸:“这里是中国人的地方,身为中国人的我想在哪里打网游都可以,日本鬼子不满意的话可以滚回你的日本。”

  “你!”子羿瞪大双眼,但又没有办法,谁都知道这女孩是这里最不讲道理的人,仗著自己的一对巨乳,经常不把别人放在眼内。

  无可否认一个女孩拥有一对大奶,她的人权是会比较优胜。

  子羿觉得倒楣极了,为什麽会碰上这种女孩,除了态度外,她的名字亦是令子羿十分不爽的一个原因,章乐红。对一个看不到红色的色盲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具有挖苦意味的名字。

  而在知道别人缺陷,这天生好事生非的女孩亦没半点怜惜的心。发现子羿色盲一事,是在一次偶然:“喂,日本鬼子,给我拿那本红色的笔记簿来。”

  子羿看看旁边的书桌,两本笔记簿,在他眼中都是蓝色。

  “应该是这本吧?”子羿把运气交给上天的二选一,结果给骂过狗血淋头:“我叫你拿红色那本呀,你色盲吗?”

  “对,我的确是色盲。”这是子羿不忿下公开自己的秘密。乐红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看不到红色,那粉红,枣红呢?”

  子羿通通摇头,乐红测试地拉起自己衬衫,露出一对点缀粉红乳头的大胸脯问道:“这是什麽色?”

  “粉蓝。”

  乐红拉起旁边女孩的衬衫再问:“这是什麽色?”

  “深啡。”

  “果然只看不到红色呢。”乐红啧啧称奇,第一次知道色盲原来是这样。子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办公室里的女孩都不爱戴胸罩。

  就跟大部份小说故事一样,这种斗气男女最终会变成情侣的公式情节我们便省略了,毕竟扭开每套电视剧集,你都会看到同样的剧情。

  子羿和乐红堕入爱河了,恋爱原来是一件这样美好的事情。但在确认乐红是否愿意成为自己女友之前,子羿还是对所爱的人坦白一切。

  “我不知怎样告诉你,其实我是性无能。”

  “什麽是性无能?”

  “就是…丁丁不能勃起。”

  乐红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难怪之前那些什麽嘉莉子盈向你投怀送抱你也没反应,原来是废人。”

  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性欢迎,乐红终于明白男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会接受男朋友是性无能,但他实在不想欺骗乐红和虚度她的光阴。

  其实这段期间子羿也有想过克服心病,但原来除了不举外,色盲令性欲凋零的障碍亦比想像中大。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蓝色的小屄又如何叫人勃起?

  乐红想了一想,也告诉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有事瞒你,我是…石女。”

  “什麽是石女?”

  “就是…屄屄不能插插。”

  乐红表示小时候曾经遭受性侵犯,在童年阴影下没法做到女人应该做的事。

  “我曾经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使阴道肌肉绷紧而产生抗拒。”乐红哭著说:“你会介意吗?跟一个不能尽女友义务的女孩拍拖。”

  “傻瓜,听到你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还是男人吗?何况我是一个性无能,根本不需要这些。”

  乐红哭中带笑的抹著眼泪:“是呢,这样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太好了,太好了…”

  聪明的你来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章乐红便是当年跟子羿决一死战的真红幕张。和子羿的命运一样,她也是为了逃避追杀,潜伏在这属于中国领土的地方以新的身份过活。

  “真红,你要立刻离开日本,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母叮嘱真红幕张的说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女孩身上,她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真红幕张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真红幕张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她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忍者为荣耀的战士,她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从小照顾她的师父。

  “真红,你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麽多年苦,答应师父,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父对真红幕张来说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一个人,他教导她成为一个忍者,亦教导她成为一个女人,她的命是师父的,他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

  “师父,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母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真红幕张的师母以广泛人脉把她送到属于中国领土的香港,是中国,她被一个中国男人强暴,现在却要变成中国人,这对真红幕张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父会好好过活后真红幕张还是接受了,在师母的安排下,她移居香港,以回流华侨章乐红的身份过新生活。

  而在茫茫人海两人为什麽会遇上的这等小事我们也不多追究了,毕竟这是一篇免费贴文,作者不会因为详尽的细节描写而得到任何回报,甚至收到亲爱读者送那很想要的桥本环奈写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

  “不如我们结婚吧?”某个月色皎洁的晚上,犹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人一样,子羿说出了冲动的话。

  “嗯!”犹如大部份等待捕获这一句话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样,乐红即时点头。

  子羿和乐红结婚了,这对没有性爱的夫妻过著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就像大部份到死一天也不会知道妻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样,其实章乐红还有一个秘密是子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忍者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真红幕张从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当年亲身教导她锁阴术的师父,在其四岁后亦已没有见过真红幕张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因为真红幕张根本没考虑身为日出之国高贵民族的她,竟会输给一个低等的中国人,在被杀之前让对手知道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认为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单脸容,就连那对叫人透不过气的大奶,也是假货。

  “老公,我去洗澡萝。”

  “嗯,我看一会小说。”

  子羿和乐红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对方的裸体。每个男人都希望在爱人前展示男性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妻子看到垂头丧气的丁丁,更何况子羿那是永远不能雄起的纯粹排尿工具。

  而乐红从不给丈夫看其裸体的原因是一双假奶,即使做得多逼真,看来多弹手,假奶就是假奶,那皮肤触感人类体温仍是没法模仿,只要拿在手上一搓便立刻真相大白。

  犹幸子羿并非一个巨乳的热爱者,自从当日从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他确认这种含蓄的曲线才是女性身体最美的一面。他爱他的妻子,但无可否认章乐红那一双大奶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这样对妻子是很不该,可是真的连摸一下的欲望也提不起来。

  “那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

  “知道了,晚安。”

  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样,夫妻是分房而睡,他们连一晚也没试过抱著来睡,神交始终是比性交要高尚得多。

  新婚是一个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经历过弑血的日子,两人终于找到安稳的人生,但从小而成的战士之血并没有随著和平沉静下来。某些月圆风高之夜,子羿和乐红仍是会怀念过去那不平凡的日子。

  “老公,我今晚约了姐妹去打麻将,晚一点才回来。”

  “嗯,多赢一点。”

  这天接到妻子晚归的电话,子羿胸口感到一阵憋闷,从床的一格拉开木板,是最亲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隐身衣。

  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气的需要。

  子羿轻呼一口,决定要给自己放纵的一刻,从耳边拉开人皮面具,是连妻子也从不得见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隐身衣,十年时间子羿的身材高了,但体形没有怎变的他仍是颇合适,他看著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

  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鬆,这个才是真的自己吧!为了安稳生活,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

  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

  一瞬间,从大厦的牆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色调,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是你…”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