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我想,酒这种液体,能不能在我即将死去的身体里化学作用,一种大家都称它为‘醉’的作用。虽然我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我的五脏六腑却早被切成了千疮百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著清甜的液体。
是泪吗?不,我摸摸我的脸颊,是乾的。我早已哭乾了泪。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帮助我扭转一切,让我和湘芸回到过去那样的关系,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将那瓶酒的最后一滴也吞下肚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落到地板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像超然物外的一种生物,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我看见新房内的这群人还在不停地灌酒给新娘新郎,直到将两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们拖进卧室里,性然散场。留下湘芸、刘婻,还有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我。
我看著躺在沙发底下的自己,这种感官之奇特,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识在四处游走,除了看听外,没有其它功能,触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讲话。难道我真的因饮酒过量,暴毙而亡?但我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缓缓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灵魂出窍?我对神的祈祷居然起作用了!可是这个奇怪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用。
这时我看到黑面凯慢悠悠的哼著歌,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飘出,看来这状态下也有嗅觉。
黑面凯看到外面都没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个大号,也可以上到散会,真了不起。他本来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卧室的门只是虚掩著,没有关好。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著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麽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著,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他似乎觉得隔著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回摩娑,口中还一边说著:“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著。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著那个点熟稔的挑弄著。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閒著,来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著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麽容易就湿了,真敏感。”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著,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嗯。”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溜的钻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回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緻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回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著:“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你的小穴,紧紧的抵著你的子宫射精,玩遍你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顶大绿帽,干,最好再怀孕帮我生一个宝宝,啊…”
我发出呻吟,努力想撑开沉重的眼皮。震动忽然停止了,接著,一道黑影连滚带爬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面凯的背影正仓皇离去,他跑到门口时还被裤子绊了一跤,挺著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他发出妻惨的闷哼,摀著肉棒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过了很久才终于完全睁开眼,坐起身来,刘婻跟黑面凯都不见了。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凯算帐,突然觉得不对。
我的视力好的出奇,身体虽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满了力量,起先还以为做了蜘蛛人,但我举起双手仔细察看;一颗婚戒赫然正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双手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指节粗长,纹路粗糙,而我的手,手指应该是粗粗短短又很细嫩的。这不是我的手!
我走到卧室中的厕所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连厕所的门都显得低了很多。看著镜中的人,我骇然失色,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身体!
那是刘婻,我,变成了刘婻。
我走出厕所,还有点惊魂未定,怎麽会这样?神听到我的愿望,所以让我成为了刘婻?但是外面的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暂时附身在刘婻身上?这跟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有什麽关系呢?
我的思考随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断,她的旗袍有点被扯坏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丽乳峰整颗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堆红红的指印,是黑面凯留下的,山巅上一朵粉红,乍看像火山口,细看却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过来,怯生生的立在风中,喷出诱人的视觉讯息,勾动每个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凯气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我坐到床边,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却怎麽也无法动弹。
我看著湘芸的诱人身体半裸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不是小时候对男女之事讳而不言的时候了,因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个资深宅男,最近又忙于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交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她的旗袍裙摆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见里面的淡紫色蕾丝内裤。本来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亵渎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尘,被一个下流的鳖三咨意玩弄。他把她纯洁的外皮剥掉,露出了里面女性成熟鲜嫩的果肉,要为一棵传承多年的基因树繁衍后代。人类,跟所有的生命一样。
我颤抖著抚摸著她的腿,一阵自卑感突然从我心中涌上,向我无声的诘问,这样我跟黑面凯有什麽差别。
我低头看向湘芸的睡脸,却停不下手中的动作。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却不难闻,参杂著她那种淡淡的水果香味,是她专属的费洛蒙的味道。
这香味刺激著我这具躯体,刘婻的躯体,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兽。高中刘诗妤被刘教官从背后进入,狠狠肏干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应当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体,但我不该用别人的身体上,应该让自己上。我将熟睡著的湘芸翻过身来,拉开背后的拉鍊,将她的旗袍脱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脊和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
接著我走出卧室,把在沙发睡著的自己搬进来,将他丢到床上,顺便把他穿著的西装裤也脱了,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著他,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屁股压在睡著的湘芸身上。
她的内裤被我褪到膝盖上,我扶著他的肉棒想要插进去,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她的处女嫩穴太过紧窄,我那具睡著的身体肉棒像条毛毛虫,软趴趴的在她软柔的腿上爬行,徒劳的骚弄著她的阴唇,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再把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费力的把他抬出去。
虽然我的身体很轻,但毕竟有一定的重量。我原来的身体连提个水都嫌重,如果交换回来,我可能拖都拖不动刘婻。做完了这些事,就算是使用刘婻这具壮实的肉体,还是出了我满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将湿透的西装衬衫脱掉,赤裸著上身,打量起刘婻的身躯。
他的个头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作为一个研究者,身体却保持良好的锻鍊,精壮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还没三十就挺著个肚子。
看著这具身体,一个有著强壮体魄的男人,有个魔鬼在对我说:“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
依著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梁安稳的起伏著。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著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过了这麽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还像揉麵糰一样调皮的玩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著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著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著。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回应。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著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著很重的腥臭味。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一看,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淡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著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著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著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著一个出口。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
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著我喊了一声:“老公。”
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盪,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我想狠狠佔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回应她:“老婆,我爱你。”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麽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著,声音中带著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这更给了我鼓励。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索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著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淡淡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的呻吟。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你是我的…”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我的龟顶才刚顶入她的蜜穴,就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这就是湘芸的处女膜?我就要帮我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女人破处了!
我蛮横地下沉,让肉棒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
湘芸痛哼一声,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点。”我缓缓拔出肉棒,看见上面带著鲜红的血迹,从此黄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处的,哈哈哈,我在心中窃笑,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将龟头轻轻沉入,再拔出,让肉棒上浸满湘芸的花液和处女血,这柄肉的武器,见了血,还要更多,是另一种快乐。我慢慢撑开她的幽径,一寸寸的深入她体内。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
刚开始,我怕弄痛她,只抱著她的大腿轻轻的抽送了几下,但是不到片刻,随著我的肉棒被她湿热狭窄的处女嫩穴给紧紧缚住,层层叠叠的美肉由每个角度往我的肉棒施压,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挺动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湘芸还没适应我的肉棒,就迎来我粗暴的抽插,被弄的痛呼连连。毕竟美肉当前,初生之犊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进出。
“轻点…啊…轻点……”我从未听见湘芸用这样的声音,平时如银铃般的清脆嗓音,现在有些不成声的嘶哑,像是真痛,可却很黏嚅,从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没入,她的长腿痉挛著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雪白的乳波随著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动,构成了美丽的纯白巨浪。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的美穴里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像有无数隻小手在按摩著肉棒,爽的我喊出声来:“好爽…”
抽插了一会,一阵酥麻感从肉棒的底部传来,直冲脑门,差点停不下来。我连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动,不然就要射出来了,在新婚之夜早洩也太丢人了。
湘芸本来正美目紧锁,眉间微蹙,有点难受的样子。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有点疑惑地睁开眼,抬起臻首看著我问道:“嗯…怎麽停了。”她的檀口微张,声音从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颓懒的嗓音,像卧在烟铺上吸著鸦片的女人。
我尴尬的笑笑,伸手亵玩起她的双乳,想稍作休息,转移注意力。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看来刘家都是快枪侠。
她见我好半天不敢动,反而用一双长腿夹著我的腰作为支点,主动摆动她的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这下那舒畅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湘芸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使我想起毕业旅行那天,刘诗妤的表情。
我将肉棒暂时退出那温暖的所在,将湘芸的腿拿开,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著我,用肉棒刮过她颀长的玉腿,一路来到她的股沟,她无力的趴在床上,浑圆的双乳被压的半扁,回头娇嗔道:“干嘛呀,快点来…”
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结实饱满的雪臀几下问道:“来干嘛啊?”把她的大腿掰开,她也配合我将美臀抬高,小声道:“进来…”。
我见到了湘芸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也不是众人心中的阳光美少女,而是一个被初尝爱欲的小妇人。我急急地想插入,却因为初次用背后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边摸索半天,才终于找到她的花瓣,从背后干进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突如其来的插入与满足让湘芸吃不消的叫出声来,从背后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带,让她止不住地发出不成声的娇吟。
她的蜜液缘缘不绝的从穴口流出,随著我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我伏低了身体顶进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无暇裸背上抚摸著,平坦光滑的肩,雪背上,一道脊柱沟划出很深的曲线,是另一条让男人疯狂的线条。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精液,他果冻状的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著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著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著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佔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混在她的体香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色彩斑斓丑陋的附骨之蛆,悄然寄生到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著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精液送进她的小嘴里,极大的羞辱著我最爱的女人,看著她把那葬臭的液体吃下肚,心里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著湘芸脸上带著淫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精液吃下,那阵甦麻感再度传来,猛烈的像隻脱闸而出的洪荒猛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合处,她的粉色花穴边,被我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这太真实了,提醒著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肉棒一遍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甦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脊,一把拉起她纤细,却有著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猛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抽插,疼痛与快感交织,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里,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著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频率,我突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著我肉棒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肉棒底部。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肉棒那冲去,我精关一鬆,滚烫的精液涌了出来,欢腾的竞逐著向前喷射。
我绷紧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在她身上,将肉棒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精液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宛如夜莺高啼,她全身紧绷著,阴道内剧烈的痉挛,紧紧包裹著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著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滚烫的精液,她才鬆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著呆,杏口微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就这麽抱著她的臀瓣,保持著交合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回味著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脑袋里,看著背对我躺著的湘芸,她的鱼骨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隻发红的小耳朵象徵著她所有的愉悦。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麽。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
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著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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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著紧闭的卧室。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著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麽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著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麽,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麽也没说,就这麽静静的陪我喝著。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计划成功了!
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麽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里后,便控制著湘芸的身体叫车回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我这次为了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著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等在咖啡厅的门口,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著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著甜蜜的笑朝我走来。车里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麽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著我:“这怎麽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主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你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里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网,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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