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良少女
第27节哀伤的少女1
走出公园后，他们一起吃了顿午饭。
餐厅坐落在公园门口附近，环境优雅，食客的人数也不多。
梁伟杰与优优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饭吃到一半，梁伟杰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
“喂，你好。”
“是杰哥吗？”一个女孩的声音。
“对，我梁伟杰。你是……，你是黄晓玲？”
“嗯。杰哥，我在a镇，你晚上八点钟可以来接我吗？”
a镇就是上次梁伟杰去接他们的那个地方。
“好，没有问题。你没什么事吧？”梁伟杰关切地问。
“没……”
梁伟杰没有问黄晓玲突然叫自己去接她的原因，在了解了她的祥细地址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是谁给你打电话啊？是不是女孩子来的？”优优坐在对面，望着梁伟杰，有些紧张的问道。
“一个朋友。”梁伟杰说。
“什么事啊？”优优继续追问。
梁伟杰低下头默默地吃东西，没有再理睬她。
吃完饭后，优优起身，走到对面，坐在梁伟杰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那晚上还要我陪你吗？”优优柔声地说。
梁伟杰点燃一支烟，说：“改天吧，我有点事要去朋友那边。”
优优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表情有些慌乱，说：“什么事啊，这么重要吗？”
“很抱歉。”梁伟杰握住优优的手，眼睛望着她，却没有解释。
优优站了起来，脸上强颜欢笑，眼里泪光闪烁，说：“你以为我真的会去陪你呀，是开玩笑的啦。”
“那我先回去了。”优优别过头，笑容消失，脸上尽是哀伤，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是真有事，挺重要的。”梁伟杰说完，使喊服务员结账。
他们俩同路，优优在中途下车。坐上公车之后，没一会儿，梁伟杰就睡着了，醒来时优优已消失不见。
优优走了，没有告别。
坐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梁伟杰怅然若失，脑海里浮现出优优那灿烂笑脸，心里在问：“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回到家里，梁伟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他胡乱扒了几口冷菜剩饭，就坐上了去a镇的公车。
一个小时后，梁伟杰又一次出现在a镇广场。
广场面积挺大，约有两个足球上大小，里面行人寥寥无几，对面有一个大型商场。在商场明亮的灯光前，有一群中老年人在跳舞，音乐声充沛耳际。
不问为你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
请让我给你安慰
不论结局是喜是悲
……
我的爱如潮水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
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
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
梁伟杰环绕了广场一圈，终于在广场的左边见到了黄晓玲。
广场边缘上面，有两张长木椅，木椅的不远处竖立着一盏路灯。灯光昏黄，周围没有人，显得冷冷清清。路灯的背后，是一块草坪，远处那模糊的霓虹灯，似乎填满了草坪上方。
黄晓玲就坐在长木椅里。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蜷曲成一团，双手环抱屈起的双腿，脏兮兮的脚没有穿鞋，后脚跟撑在木椅的边缘，而脸部伏在膝盖上，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发现到梁伟杰已悄悄地走到她面前。
木椅的下面，放着一双男人的拖鞋。这鞋子对于黄晓玲来说，明显是偏大了。
梁伟杰站在她面前，没有出声，他看到黄晓玲这个模样，又这样孤零零的坐在这里，心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
他半蹲了下来，一只手握住木椅扶手，轻声温柔地喊了一句：“晓玲，我来了。”
黄晓玲抬起头，慢慢睁开迷糊的双眼，脸上十分憔悴，声若细丝地说：“杰哥……”
“你没事吧？”
“没事。”黄晓玲放下双腿，摇了摇头说，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
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此时竟空洞无神。
“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好吗？”
黄晓玲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你现在先在这里等我，我去附近的商场买些吃的，很快就回来。”说完，梁伟杰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的头发有些乱了。
不料还没转过身，黄晓玲就用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不要。”黄晓玲仰起脸，哀求的望着梁伟杰说。
“那我们一起去买好吗？”梁伟杰微笑着说。
黄晓玲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梁伟杰，又摇了摇头。
梁伟杰伸手双手，捧住她的脸庞，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不骗你，我很快就回来的。”
这次，黄晓玲终于点了点头。
梁伟杰快步走向商场，没几分钟就拎着一袋东西回来了。
“你瞧，我没骗你吧，很快就回来了。东西你拿着吧。”说完，梁伟杰就把袋子塞到黄晓玲怀里。
他拾起地上的拖鞋，奔力的扔到草坪里去，然后俯身横抱起黄晓玲，走向最近的一家酒店……——
酒店房间里。
梁伟杰将怀里的黄晓玲放在床上，便想去关门。
转过身，却发现黄晓玲又抓住了他的衣角。
梁伟杰只好又俯身吻她的额头，说：“门没关，我只是去关门而已，不是要离开。”
说完，梁伟杰把拿过黄晓玲手里的袋子，随手把它放在窗边的圆桌上，边走边说：“晓玲，你是先吃东西填饱肚子才去洗澡呢，还是洗完澡后才吃东西。”
关好门回来时，黄晓玲已坐在床铺前面的妆台前，梁伟杰没有过问，他坐在圆桌旁的倚子，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我给你买了双拖鞋，你试试合不合适。”梁伟杰说完，将拖鞋丢到黄晓玲旁边。
“还买了一些面包蛋糕，还有真空袋包装的鸡腿鸡瓜，饮料有牛奶可乐橙汗，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就随便拿了几瓶。”梁伟杰一边说着，一边往袋子里掏东西。
“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去洗澡吧，书上说空腹洗澡不太好。”
黄晓玲坐在妆台桌前，一动也不动，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后，梁伟杰俯身脱鞋子，再抬起头时，却发现黄晓玲已经站起来了。
梁伟杰呆住了。
只见黄晓玲缓缓解开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处，接着又将内裤往下脱……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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