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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作品:爱恨纠缠|作者:悟来悟去|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22:04|下载:爱恨纠缠TXT下载
  我夸张地笑起来,“可你现在告诉我了,徐安柏。”

  心里说的却是,终于找到你了,木宛音。

  木宛音是杀人凶手。

  难以忘记那年夏天,一天天的虚弱中走向尽头的木宛平。

  木宛音在同手术进行后的前一天反悔。

  没有电话,没有解释,无法联系,无从寻找。

  我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坐在木宛平的身边,看着她一点点衰弱。

  她在最难熬的几天里,反复喊一个人的名字。

  隋木。

  她抓着我的手,目光涣散,说,隋木,我好想你。

  隋木,你好像很久都没有来。

  隋木,我梦见我们结婚了,有宝宝了。

  她在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轻轻闭上眼睛,悄无声息地叹口气。

  我说:“或许你应该告诉他实情。”

  “那些有关于我要死的实情?”她摇头,“我宁愿他恨我入骨,然后彻底放开我,忘记我,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好好活着。”

  她到死都在想隋木。

  可我在想她。

  一直,一直,从我们结伴的那一天起。

  四个人,一对半。

  过家家,宛平永远选择隋木。

  朱莉说,我也要和隋木结婚,因为咸熙的眼里只有木宛平。

  不能独占,便只好共享。

  朱莉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反目成仇了,一定是因为木宛平。

  我救不了木宛平。

  木宛音可以。

  木宛音却后悔了。

  我用了一些手段让黄珊带她回来。

  一个小广告,拜托给旗下的一间小公司。

  她的身价如此低,为此特地回国商榷。

  又一厢情愿到以为国内是沃土,耕种即有钱挣。

  木宛音留了下来。

  更在我的生日宴会上,为我拍照。

  爸爸说,这是一个难得漂亮至完美的女孩子。

  我冷冷看他,漂亮吗,完美吗,是不是要让她生一个孩子,我是不是要再多一个弟弟?

  他很用力地剜了我一眼。

  要追到她,并非难事。

  我让小田搜索了一千种伪造浪漫的方式。

  只要舍得花费时间、金钱,没有追不到的女人。

  可她却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我是徐安柏,徐,安,柏,

  不是你口中朝三暮四的那种女人。

  非常可笑。

  我帮她在娱乐圈里混得如鱼得水。

  同一时间,有十多部戏找她当主角。

  我对每一个导演说,你拍,我付钱,赔了记我账上,挣了算你功劳。

  我这样帮她。

  她在某一天兴冲冲地过来找我,我以为是感谢。

  谁知她刚一推开办公室大门便大发雷霆,大声说:“杜咸熙,我不要你多管闲事。”

  小田还站在我面前,尴尬中,他甚至不敢看一看我的脸。

  我决定冷处理徐安柏,不去找她,不提约会,不烦和她有关的一切事,甚至将她从我的通讯录里彻底删除。

  我是真的对她生气。

  没有干涉,她的曝光率急速下降,我只能在报纸的犄角旮旯找到她的小报道。

  也大多是代言黄了,或是角色被换人的负面消息。

  我想,无论你现在叫徐安柏也好,木宛音也罢,你到底能和我耗到什么时候?

  果然当她新戏被下的时候,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杜先生,我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晚上请你来我公寓,我有话要对你说。

  原来徐安柏也不过如此。

  我立刻推了所有工作,抄起车钥匙便往外跑。

  我等不到晚上。

  敲门,用了很大力气,她见到我的那一刻有些微惊诧。

  我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两手用力,挤出她肺里最后的空气,她说我不能呼吸了,杜咸熙。

  我说,我好想你,徐安柏。

  理智是阻止这一荒唐行径的,可控制比张嘴说话来得慢。

  她将脸贴在我的前胸,艰难地说:“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

  我说:“还有,还有许多许多。”

  我有些冲动地去吻她的脖颈,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抚摸。

  她急得不行,用力将我推开来,满脸绯红地说:“你别一来就耍流氓。”

  我把这当做是邀请。

  我用尽力气去演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在每年最冷的时候,带她去加勒比最美的小岛度假。

  躺在沙滩上,什么也不做,或是乘一辆游艇,远行海钓。

  在一片蔚蓝的大海上,她因晕船吐得一塌糊涂。

  萎靡一路,却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欣喜若狂。

  负责驾驶的mart是一个有着碧蓝眼睛的高个男人。

  徐安柏站在他的身边,像孩子。

  他帮忙撒饵料,教会她技巧。

  她收获第一条大鱼的时候,兴奋的快要和他拥抱。

  我在一旁不露声色地看着,在她蹒跚向我奔跑的时候,淡淡说:“我想走了。”

  她整张脸晒得通红,雪白的十指尖端涂橙红。

  此刻笑容凝结,将鱼扔在甲板上,一脸疑惑地看我。

  我牵好她,带她进船舱,给她仔仔细细地擦手。

  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落在下眼睑,安静的像是一只午后刚刚睡醒的猫。

  我在第二天开除了mart。

  我只是单纯厌恶他看她时温柔的表情,干净的笑容。

  喜欢徐安柏的不止一个mart,隋木也来横插一脚。

  徐安柏告诉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男人总是跟在她的后头。

  “叫隋木,给我送过许多皇室玫瑰。”徐安柏想了想,很快补充,“我没要。”

  我约隋木。

  在木宛平死去后的第三年,我们第一次见面。

  因为另一个女人。

  隋木没有发现她的身份,他只是恶趣味地想要接近。

  他大言不惭地说:“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一一夺走。”

  他还在怪我陪木宛平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他还在相信木宛平说分手是因为她爱上了我。

  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决裂,又因为一个女人重新站到一起。

  我说,语气轻描淡写,“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来拿吧。”

  他一定以为我在开玩笑,是挑衅。

  可我只是,如实的,将心里的那些话传达。

  如实的。

  心里话。

  他最终赢得了这场战役。

  得知徐安柏和隋木结婚的那一天,是我和林凯蒂订婚一百天。

  而我还记得我和徐安柏认识一百天,送给她那套公寓时,她满脸喜悦的笑容。

  只是那时候,唯一的想法是,她也只是如此肤浅的一个女人。

  别人丢出一块看似美味的肉骨头,被她兴高采烈地衔过去。

  而事实上,再美味的肉骨头也不过就是一块肉骨头,而已。

  我在订婚的前两天仍旧和她一同远行。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藤萝树的遒劲枝干下,她用手指在我胸前写划。

  很乱的笔画,拼不成一个字。

  我有些烦地捉住她的手,说:“安柏,你有……想过婚姻这回事吗?”

  她怔了一下,满眼惊诧地望向我,随即微微红了脸。

  她是以为我要向她求婚。

  可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复又躺下去,手枕在脑后,眯眼望向天。

  半晌,她问:“你能教我‘爱’这个字怎么写吗?”

  我说:“那要看你能拿出怎样的诚意。”

  她在我脸上轻轻一啄,被我快速按住脖颈,“你这算什么诚意?”

  她蹙着眉头想了又想,最终撅着嘴俯在我的胸前吻我。

  她毫无吻技可言,只是用丰‘满的唇摩挲我的。

  不能放过她,用舌头去轻舔她的牙齿,她只是略一踟蹰便放我长驱直入。

  我在她口中翻倒津液,她喘息连连,双手慢慢滑落在我的两肩。

  我却已经离开她,将她的头扶正在面前,如瀑的黑发倾泻两边,视线受阻,只能去看她绯红的脸。

  我有意逗她,我说:“你把腿分开,坐到我的身上来。”

  她咬着牙齿,睫毛在抖。

  欧式庄园,碧绿的草坪前是清浅的湖。

  除了葱郁的灌木,便只有啾啾吵闹的飞禽。

  我抚摸她的脸,说:“快点啊。”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手将长发往后一拂,站起来,慢悠悠地褪了底‘裤。

  长裙子盖在我的身上,阻挡视线,布料之下,她纤细的手去解最后的防线。

  我的,跳脱出来,打在她的手背。

  她脸更红。

  更慢地抬起身体,对准位置,她张着嘴吸气,一点点吃下这股炽热。

  我已经忍受不住,按住她的腰,剧烈地上下起伏。

  她责怪竹藤躺椅太硬,磨破了她的膝盖,我已经在巅峰丧失理智,无法停止。

  直至将体内的热‘液喷洒在她的腿侧。

  我教她在胸前写那个笔画太多的汉字。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要会这个字?”

  她不说话,只是在我胸前写:我爱你。

  我原本想告诉她,我要订婚了,对象不是你。

  可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恨不得在我衬衫上划出洞来。

  脸上的绯色退了许多,鼻尖却依旧红着,我所在的角度来看,美的惊人。

  我的心居然会感到一点点的痛,而这抹磨人的疼痛让我住嘴。

  要知道,她由始至终,一共只说过两次我爱你。

  第一次是在她的十八岁生日,我们的第一次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实在是有点简单粗‘暴啊,我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小清新啊,所以下一章有船戏这种事我会轻易告诉你?

  第三十一章 ·下篇

  第一次做‘爱。

  在徐安柏的十八岁生日当晚。

  很小的一个派对;只有我和她。

  她是见不了光的情人;住在我送给她的笼子里。

  我说:“我要给你一个礼物,让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便会有折磨。

  她以为是至真至诚的情话,依偎在我的怀里;嘴角还有尚未擦干净的奶油。

  我用白色的丝巾去捂住她的眼睛;抱她在床上。

  解开她衣服的时候,两手微微的有一些抖。

  能看到她鲜红的唇,雪白的胸脯,诱人的锁骨……

  一具成熟的,完美的,女人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

  视线燃烧;整个视网膜将要脱落下来。

  第一次,局促而且莽撞。

  真正融为一体,距离我们的首次见面,过去了两年。

  徐安柏仍旧拍戏,没有大红,我开始在杜昌挑起大梁,压力倍增。

  隋木时常找茬,我应接不暇,和徐安柏的疏远与日俱增。

  她在另一座城市拍戏,时常十几二十天不能见面,偶尔回来一次,我们在所有可以的地方做‘爱。

  家里、车上、办公室……甚至是某场喧闹酒会的卫生间。

  这其中,她没有告诉过我,她已经和隋木说过话,吃过饭。

  我特地推了一场会到片场找她,正好撞见她与美其名曰出品人的隋木在旁私聊。

  很多情绪一次喷薄出来,我对隋木大打出手,他鼻梁被我打歪,血液喷涌而出,半张脸俱是红色。

  现场乱成一团,我准确抓住面色煞白的徐安柏的手,几乎是一路拎着跑去我的房间。

  我将她推到地上,白色的长毛地毯吸纳声音。

  徐安柏吓得翻倒,蜷成一团,我自上覆盖下来,身体包裹住她的颤动。

  徐安柏说:“我和隋木没有什么,我只是反反复复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我说,带着一种冷笑,“你不是心虚的话,干嘛要解释?我没有说过你和他有事。”

  不负责任,弯的亦可以说成直的。

  我解了自己的领带,扔了外套,将衬衫用力一拉,纽扣几乎蹦到她的脸上。

  徐安柏不喜欢这样,用力推着我的肩。

  索性就用领带绑起她的双手,桎梏在身后。

  很容易便扯开了她的对襟,用手用嘴去厮磨她的软弱。

  她演精明的都市白领,穿包臀的谨慎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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