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刺入,竟然连绊带都带进了阴道里,疼得女人一阵躲闪,好像今夜他成了君临天下的人物,彻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
看着陈雪晴哀怨无助的容颜,肖云宏感受到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淫妖女人,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发泄出来了:“雪晴,我爱你!我们还能继续保持这样,对吧!我爱你!”
陈雪晴兴味索然,任凭精液流到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缓缓从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刚才叫的对,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吗?”陈雪晴摊牌了,说出了从前的职业,很平淡的语气,却如同重磅炸弹,轰炸着肖云宏的心灵。
“你说什么?雪晴,我性头上的话,你生气了?”肖云宏抱着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刚才不是还这么叫我吗!我以前不干净,早就不干净了,还不明白吗?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带坏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想继续欺骗你了!”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腔调都变味儿了,她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妓女”这个词,第一次打开了压抑多年的心门。
“你又有别人了,还是想用这个借口赶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连你也瞧不起我了对吗?”肖云宏始终不愿相信陈雪晴的话。
“都不是,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能爱上你了,所以不想骗你了!”陈雪晴不看研究生,把头埋进了肉滑的双腿间,看着淫处男人留下的斑斑精液,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让男人作践的命吧。她要是再坏一点儿,也许就此隐瞒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个良家媳妇儿了,但她做不到,她还有善良的女人心。
陈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仅仅为了那片刻肉体的欢娱,她已经感觉到肖云宏的大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腰背,但那只手却渐渐远去了。
肖云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挣扎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却原来是为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子。“你让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连伞都忘记了拿,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过了三天,肖云宏还是没有出现。陈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么多臭男人糟蹋过,不管是强奸被迫的,还是主动卖淫的。这个世界,谁会娶一个小姐过日子呢!
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她的身子,没人在乎她的真实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个研究生能怎么玩,现在玩过了,没什么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适的男人,也许应该先讲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许应该找个年龄大的男人,同龄人太不合适了。想通这一层,陈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这段情缘,这些天她不敢独自在屋子里度过睡前的夜晚,她已经习惯了枕边多个激情的的男人,现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陈雪晴特意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艳妆,穿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强迫自己和老板强哥、李霜去迪吧疯到半夜,只差没有用摇头丸了。李霜埋怨她讲实话,太认真。
陈雪晴也不反驳,静静地喝酒,麻痹着爱恋的神经。看着眼前那些疯狂乱舞的年轻人,陈雪晴第一次觉得那么遥远,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闹下半夜,最后老板强哥和李霜豪迈放纵地要大家回去一起乐乐,陈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板的车回家。陈雪晴特意提前下车了,路过肖云宏的宿舍,怀恋地向上看看,疯狂了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么样的环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许正在那里熟睡着,还是在她怀中那种疲倦而满足的神态吧。
清朗的夜色中,陈雪晴缓步走回住处,身心疲惫。所有得不到的都那么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与尚鸿的初恋。陈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来找自己,她会轻视这个男人的,越是桀骜不驯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恋,只被自己身体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
她好像天生就喜欢偷别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顾国庆的情妇也是,与肖云宏的幽会更是。她好像不太适合有家,只要有个相好的男人就行,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成家。
楼门口有个人影,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是莫大的惊喜,那是肖云宏熟悉的身影。陈雪晴看出肖云宏已经在楼口坐了很久,竟然没有发觉她的的归来。“怎么坐水泥啊,这里多凉!”陈雪晴心疼地说,尽量平静心情。
肖云宏眼睛微红,神情疲倦中又带着亢奋,冲上前去,抱住了陈雪晴,眼泪下来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从前的男友去了!”
看到研究生为自己留下的眼泪,陈雪晴的心都碎了,几天来所有对男人的猜测、定论,都烟消云散:“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早回来!”
“我不敢打,我害怕听到你和他在一起的声音!我害怕!”肖云宏孩子似的哭着说。
陈雪晴心头一热,抚摸着肖云宏的脸颊、胡子茬,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别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几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实的!”
“我还有资格核实吗?雪晴!”肖云宏抱着陈雪晴不撒手。
“当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这个资格了!想吗?想要吗?”陈雪晴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问。
“我要,我要你!”肖云宏抱起陈雪晴进了楼栋,那是一种激情的力量,陈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抱上了二楼。男人抱着陈雪晴开门,抱着陈雪晴上床,不容许陈雪晴挣扎,扒掉女人的内裤,掏出家伙,就分腿进了陈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乱地抚摸着陈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陈雪晴嘴里带着微微的酒气,但身上依旧香气满腹,全部是这个女人特有的肉体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干净,就如同每晚他进入之前那样,女人胯间的淫水都是由他亲自引导出来的。“你是干净的,是给我留着的!”男人随后就不说话了,又开始了往日那样闷头做爱。
陈雪晴也不说话了,她很疲惫,看到肖云宏的时候更是象散了架子。两人激烈地做爱,做爱。沉默,激情,两人就那样疯狂地做爱,里外翻滚,相互紧抱,撕咬亲啃,似乎要把丢掉的做爱时光补回来。
失而复得的感受竟然这般美好,陈雪晴敞开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处侵犯,从进门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决心,即便研究生只喜欢她的身子,她也认了。谁叫她喜欢研究生呢,谁叫她这么喜欢和研究生做爱呢!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心头呐喊,她只是个小姐,是个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亏了,亏了!”陈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欢小姐!喜欢妓女!我喜欢,我要你!我一辈子要你!”
轮到陈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兴,我给你当一辈子妓女!我们只要开心!”
“但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务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干!雪晴,你真性!我干你个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淫乱地嘶喊着。
“嗯……嗯……小点声吧,楼下要敲暖气管子了!”陈雪晴知道那个曾经的研究生又回来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欢,随时都是你的玩物,以后你可以找别的小姐,和我从前一样的小姐,只要你们没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你的真爱给雪晴。雪晴随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许嘛!”
陈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似乎放弃了一个女人的底线。“不行,你不能找别的小姐,我怕她们跟我一样把你抢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个人做爱!就我们两个人做爱!我会用最好的服务给你,我的男人!”陈雪晴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了,只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用力,用力地占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谁也不找,就找你一个做爱!你的这个骚逼太迷我了,你太肉感了,夹紧我的鸡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逼啊!大鸡巴操逼啊!骑肥马操肥逼!操陈雪晴!”
男人第一次用了过火的脏话,而且连绵不断的脏话,淫话。
陈雪晴听着却更安心了,好像两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纵狂淫的表现告诉她,她在男人的心里还是有魅力的,男人没有轻视她。男人又开始舔她娇美的脚趾了,舔她带着汗液的肛门了。陈雪晴激情回应着,送腰撅臀,千媚万荡,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细节。
她庆幸自己今晚没有跟老板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属于那个圈子,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一切都属于上面的这个研究生。
“我要给你一辈子,一辈子!宏,我爱你!爱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了,我要你爱我!啊!啊……我要疯了!”
“疯吧,我俩都疯了!爱你,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认了,我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要合法地奸污你,嫁给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云宏抱着陈雪晴的娇躯激烈地做爱,求婚。
“这不已经嫁了嘛!快干我,干你的新娘子,干我!啊……啊……”陈雪晴知道那是男人们做爱高潮中的疯话,淫话。曾经有那么多的嫖客在奸污她的时候都说过类似的话,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提上裤子就变卦了,下次甚至当着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
肖云宏痴迷着道:“我要你把心也嫁给我,真心实意地嫁给我!供我一个人爱,一个人操,嫁给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给我,嫁了吧!”
陈雪晴在下面浪媚着,幸福着:“贪心!男人做爱时求婚不可靠!不嫁嘛!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时候来求我,不操我的时候求婚,我得考虑考虑啊!啊……啊……求我吧!”
“我以后没有时间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时都在操你啊!那我让孩子求你,让孩子求你!去求你妈嫁过来!”男人疯癫了,高潮了,积攒了数天的精液带着激荡的活力喷射进了陈雪晴的深处。“他们求你嫁给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女,嫁给我!”男人压倒在陈雪晴身上,阴茎还捅在女人的身体里。
“明天吧,他们站住脚我就嫁了!”陈雪晴意犹未尽地浪道,这次的性爱没有了心底的隐私,那么透彻畅快,浑身酥麻。什么嫁人,这样她就很满足了,只要能与研究生保持住肉体关系,她不在乎是否结婚,研究生每次这样疯话连床的表达更能增添做爱的激情乐趣。
“嫁你嘛,现在嫁完了,明天还接着嫁给你!让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宝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陈雪晴搂着怀中疲惫的男人亲吻抚摸,咿呀爱语,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好像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性爱后的陈雪晴更累了,懒懒地偎在肖云宏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陈雪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裙不整,妆容散乱,肖云宏并没有在身边。难道是幻觉,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精液。难道她的研究生只是为了这短暂的性爱才回来的,她记得男人忘情的亲热样子,陈雪晴有些恍惚。
陈雪晴懒懒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内裤还没穿,就听见有人敲门。
陈雪晴开门,眼前是一大捧绽放的火红玫瑰。花丛后面,是肖云宏憔悴但灿烂的一张脸:“嫁给我吧,雪晴!我爱你!求你嫁给我!”肖云宏把花放进了目瞪口呆的陈雪晴怀中。
“真的吗?宏,你不是耍我吧!”陈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过无数的玫瑰花,有顾国庆那样的有妇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们在ktv包间里点给她的,在多次嫖完她这个头牌后乘兴赏赐给她的。无论哪类男人送的,实质都是她的嫖客兴致到了,奖励给她这个小姐的,奖励她的姿色撩人,服务一流,陈雪晴很明白这些,也从来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边。
唯独眼前的玫瑰是最干净的,干净得让陈雪晴不敢相信。陈雪晴曾经无数个夜晚梦想着属于自己的婚姻,当真正的婚姻来临,而且是一个高学历的纯粹未婚的男子求婚,陈雪晴竟然茫然了。这么好的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舍弃了现成的一切,还有什么犹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会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
但是她不能拒绝,她曾经拒绝了尚鸿的安排,现在又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次放弃,老天也会报应她的。“如果你就是为了哄我高兴,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上床,不用这样我也能答应你的!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宏,我爱你!别勉强,就算你和别人结婚我都接受,我只要你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听到真心话!”
“你说得都是真的,我说得更是真的!我离不开你,雪晴。就算为了性,为了性爱,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后悔,嫁给我!我要作你合法的男人!”肖云宏抱着陈雪晴坐到床边,单腿跪了下去:“如果你还不相信,我愿意当众,当你朋友的面求婚!”
陈雪晴感动得哭了出来。
“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你那样!你这么高的学历,这么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让你那样啊,宏,我想显示我有你这样的男人啊,一直都想呢!你真是雪晴的骄傲呢!我不是做梦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时候求婚的,我尊重你,现在求婚后就得嫁了,就得做爱!”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双腿,拜倒在陈雪晴的裙下:“雪晴,你今天最迷人,我们做爱吧!”
“我饿了!想吃饭呢!”陈雪晴浑身颤抖,那么有经验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它也饿了!先喂饱它,我陪你出去吃饭!”男人忘情地把陈雪晴放到在大床里,开始了清晨的性爱。
陈雪晴昨夜的残妆未退,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妖浪口味。
裙带不整,内裤未穿,恰好满足了男人的爱欲宣泄。
陈雪晴更忘情的配合着,两人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和谐,肉体的和谐,心灵的和谐。
“我嫁给你了,从现在起!也嫁给它了。”陈雪晴幸福地捋着男人的头发,揪着男人的阴毛。从爱人进入的那一刹那,陈雪晴就感觉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种从肉体到心灵都属于一个男人的幸福。陈雪晴依偎着男人的怀抱,幸福洋溢在脸上。
此刻她最想要个孩子!
陈雪晴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超期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例假,难道老中医的医术真的很灵,难道上天有眼。
就算自己真的怀了肖云宏的孩子,有一天真的又单身了,她也能支撑下去。她这样一个女人,其实在哪里都能养活自己,她不怕没有男人要,关键是能不能长久。
“啊……啊……如果哪天你不爱我了,要告诉我,我不喜欢欺骗!我宁愿独立养活自己,也不喜欢被欺骗。做过小姐的人也是有感情的有人格的!希望你理解我,接受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给你生儿育女!”
“我们现在就生,我把他们送过去,你好好看好了,我不许你清洗他们,以后也不许,我在你身上留的东西都不许动!”肖云宏狠力抽送在新娘那已经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胯间,很快就进入了快车道。
“你真霸道,以后不许欺负我,我要你好好爱我!”陈雪晴在下面缠着爱人撒娇说道。
“我这还不是爱吗?我抛弃了未婚妻,顶撞了家里人,难道还不是因为爱你吗?让我好好爱你,好好操你!我的新娘,我的雪晴,性!雪晴。”
“是的,你爱我,但我有些害怕会有一天失去你,你知道我学历低,我出身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陈雪晴抱着肖云宏,轻声哭了。幸福地哭着,承受着爱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抽送,现在这个男人的一切彻底属于她了,现在似乎只有这一样珍贵的感情了。
“都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的新娘啊!啊!啊!啊!快操!我们性交!”陈雪晴颤音呻吟着,淫叫着。
“不,性交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后我们是做爱,我们有爱!”肖云宏纠正着。
“是啊,我们有爱了,给我爱吧,给我你的一切!”
陈雪晴兴奋得浑身颤抖。
“给你,新娘!”肖云宏高潮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实在是天下最娇美最温柔也最淫性的新娘,“我的性新娘啊!”肖云宏一泄如注。
发泄后的肖云宏没有再象以往那样纠缠着,而是变得出奇的柔和,“雪晴,我们结婚吧,就这个国庆节!”
“那我父母可要乐坏了!”
陈雪晴躺在爱人的身下,轻轻地说,这么多年了,家里总是追问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对家里有个交代了。
突然想到肖云宏的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你父母那边怎么办呢?”
“早晚得见面,我们下礼拜就回去,然后去南方!我同学在深圳开了公司,请我过去帮忙呢!雪晴,我的爱人,你把我毁了,又重生了我,你知道吗?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娶你!”肖云宏坚定地回答。陈雪晴看着男人果敢的眼神,那里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纯洁、坚毅、执着,更有对她的忠诚。
南方,似乎有着广阔的天地,那里是她梦想又伤心的地方,陈雪晴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第四十部:往事如烟多成梦,谁堪眼底孽情缘
市政府人事大调整,间接影响了友谊宾馆的效益。
总经理许明经过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又落在友谊宾馆召开。许明搞得异常忙碌,但是却很得意。市场竞争的就是客源,开会的很多是外地过来的商家,他借着开会的机会结识了不少像样的人物,规划着自己将来杀入政界,扬名立腕。
只是目前自己象样的人手不够,把他个总经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丽莹现在也舍不得总拿出去显摆了。
尤其最近胡丽莹家里有事情,总是闷闷不乐的,让他担心。许明望着远去的女人,一边欣赏女人丰匀娇娆的身影,一边咽着口水。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点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
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点,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
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点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点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得病的消息。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凯请求着。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
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
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乳头来。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像从前那样!”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
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点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阴茎。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阴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
如今这个阴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阴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男人恳求着。
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阴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龟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阴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
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
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
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
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
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
当初只要阴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
可现在尽管阴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阴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潮的,会抓她乳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潮。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点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阴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的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只见男人脱离了阴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胡丽莹还是花容失色。
“你难受吧?要不用手弄出来吧!”胡丽莹轻抚着男人的家伙问道,也不知道是让男人发泄出来还是安抚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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