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朦胧的月光透过地牢的小小天窗照在了特木尔身前铺着青石砖的地面上。
进到这地牢里已经三天了,特木尔委顿的缩在墙角叹出一口浊气,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上刚刚开始癒合的狰狞伤口,疼得他冷汗簌簌的落下。
“吱嘎”
木质的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听来有些阴森的诡异,特木尔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与这肮脏的牢狱极不相称的华丽裙摆,而现在的北獠,配穿这种华服的女人仅有一名。
“你来了……”特木尔看着低垂着头缓步靠近自己的女子:“对不起,敖登,我……”
“别说了……”小星抬起她梨花带雨的柔美面颊:“这不怪你……”
“别哭。”特木尔想擦去小星的泪水,然而束在身上的沉重锁链却让他即便只是想抬起手臂,也成了一种奢望。
小星接过身後侍女手中的食盒,走到了特木尔身前,将食盒中的酒菜摆在了牢房内唯一的小几上,然後又拿筷子夹了块羊肉喂入特木尔口中:“这几日你受苦了,我做了些小菜,你尝尝。”
特木尔心中感动莫名,只觉得这些菜肴真乃人间绝味。
小星拿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送到特木尔面前,见他毫不迟疑的一口饮下,小星突然说道:“你真是愚蠢。”她盯着呆住的男人冷冷的继续说道:“枉费我特意提醒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麽……”特木尔顿时一阵语结。
“我怎麽了”小星嗤笑:“你以为我会伤心难过,担心你担心得夜不能寐然後再想方设法,不遗余力的救你出去”说完抬起手狠狠的扇了特木尔一耳光。
特木尔被打的别过头去,他从来没想过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别做梦了!”小星看着愤怒的瞪着自己的特木尔继续道:“你以为,你自以为对我好,我就会忘记你给予我的屈辱麽”小星理了理衣袖,转身背对特木尔:“不过,如果没有你,我也的确无法得到如今的地位,所以我来送你最後一程。”
特木尔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颤着声音:“你在菜里下了毒”
“不,毒在酒里。”小星缓步走出牢门,只留她冷清的声音回荡在特木尔的耳边,宣布着他的结局:“逆贼特木尔谋害先王耶律炎,罪无可恕,毒酒赐死。”
黑红的血自特木尔的眼耳口鼻中同时涌出,他摔倒在地上再无气息。
小星回到寝殿,地牢的阴寒气息让她浑身不舒服,她让侍女们备好热水伺候她沐浴更衣。
褪去贴身的亵衣裤,小星将身子浸入了洒满花瓣的巨大浴桶里。与小星的外表的平静截然不同的是她此刻忐忑的心,她握紧了掌心,虽然她觉得特木尔是罪有应得,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杀人。
“特木尔死了”启恒的声音突然从小星身後传来。
小星一惊,忙将身子完全沉入浴桶,她瞪着启恒道:“你怎麽进来的出去!”
启恒却仿若未闻的走到了浴桶边上,捞起一片花瓣捏在手里roucuo:“何必这样呢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小星恼怒的别过头去,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她抬手就想将覆在自己眼睛上的东西扯开,却猛然被人捏住肩膀从浴桶中提起,她吓得惊呼,也无暇去管遮住眼睛的东西了,连忙将手臂挡在了胸前。
“乖些,小星儿,你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吧”说着启恒在小星身上随意的轻轻按压了几下。
小星吓得立马不敢再动,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她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了。似乎是很满意小星的乖觉,启恒又将小星放回到浴桶里,小星双目被遮住,耳力便灵敏了许多,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而後便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身边响起,小星不自在的向声音相反的方向移了移,却被启恒一把拉了回来。
启恒让小星跪趴在浴桶边缘,而後仍旧是毫无前戏的从背後插入,不过这次由於有水的滋润,启恒的choucha并未让小星有过多的不适。
“哦,我的小星儿,我真是爱死你这身子了。”启恒将手从小星的腋下穿过,一边挺送着腰胯,一边roucuo她饱满的胸ru。
“慢,慢些……嗯啊……”在洗澡水的帮助下,这次的欢爱少了以往的痛楚,眼前的漆黑让身子越加的敏感,小星几乎是立刻便雌伏在了启恒的身下。
“小星儿……嗯……你今天还真是热情……”启恒吻着小星的耳垂:“真想一直插在你的里面不出来。”
“你……你就不怕……不怕精尽人亡麽……嗯啊……”小星嗤笑着诅咒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嗯啊……”启恒用力的一顶:“你就这麽盼着我死麽”
小星被启恒顶弄的哀哀langjiao,恶毒的说道:“啊啊……我恨不得食你肉饮你血……啊啊啊……”
“干!你这dangfu,我死了你好再去偷人麽”启恒怒极,他抽出自己的昂扬,再次抵在了小星的菊xue口:“你想去偷谁卢远山还是……海日古”
小星闻言身子一僵:“你……你这混蛋!你在胡说些什麽!”
“怎麽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启恒将龙首用力的往小星的後xue里捅,低声说道:“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都会消失的。”
“啊啊啊啊……好痛……你拿出去!拿出去!”可怕的撕裂感让小星浑身颤抖:“你要干什麽住手!好痛啊啊啊啊……”
“干什麽当然是ganni了!”启恒狞笑着打算将整个龙身都插入小星的菊xue。
“师父您在里面麽”耶律休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该死!”启恒骂道,怎麽每次他要干这女人的後xue都会有人出来打扰他!他扬声怒道:“退下!”然後身子一沉。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星惨叫出声。
门外站着的耶律休听着房内的动静,面色铁青,他恨恨的咬紧下唇,转身离开。
“yin物,这下你前後两张小嘴都让我捅开了!”启恒兴奋的操干着小星的後xue,浴桶里的水逐渐被鲜血染红。
“呜呜……好痛……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小星哀哀的哭着求饶,撕裂的剧痛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刚刚你听到海日古的声音,你以为自己会得救麽”启恒一口咬在小星雪白的肩头上,冷笑:“你太高估他了,你觉得一枚小小的棋子会有能力跟高明的棋手抗衡麽……嗯啊……真是紧呢……”
小星此时已被启恒捅得双眼翻白,她已无暇再去管启恒说些什麽了,只希望他能快些结束。
启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小星的臀瓣上:“以後你这里只能让我一个人操,知道了麽”说着又拍了一下:“要是让我知道有别人用了这里,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後果的……”
“知……知道……求你……快些……嗯啊……”小星胡乱的点头,只希望这一切快些过去。
“小saohuo,看把你急得……”启恒故意曲解小星的话,不过他也心知这初开的菊花耐不住他这般玩弄,便攥紧了小星的细腰加速choucha:“如你所愿。”说完,便将灼热的精华射到了小星的体内。
启恒犹如一只餍足的野兽,面带笑容的离开了小星的房间,直到他远去的身影消失不见,原本伺候小星沐浴的侍女们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然而进入她们视线的画面却让她们齐齐倒吸了口凉气——北獠最尊贵的女人,北獠王的生母,敖登王太后chiluo着身体倚靠在浴桶边缘,早已不省人事,雪白的dongti上青紫的瘀伤与带血的牙印交错,而浴桶中所剩不多的水上还漂浮着一些红红白白的东西……侍女们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重新换了热水来帮小星擦洗身体。
小星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疼痛让她无法再次入睡,真的好痛,小星低低的呜咽出声,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了耶律休,小星自嘲的笑了笑,想到自己不久前还曾同情过那孩子的遭遇,没想到自己这麽快就亲身经历了……
“咚咚咚”有低低的敲门声响起。
这麽晚了,会是谁呢小星有些诧异:“是谁”
“……”
没有回应,但是小星能感觉到敲门的人并没有离开,可小星实在是没有精力也没有体力去开门一探究竟。
又过了一会儿,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
一个黑色的影子移到了小星的床边。
小星深吸一口气,无力的说道:“你是想扮鬼吓我麽海日古”
“你怎麽知道是我”耶律休闷闷的说。
“不知道……”小星苦笑:“我就是觉得应该是你。”
话音刚落,耶律休突然爬上了小星的床,伸手便要去扯小星的亵裤。
小星惊得慌忙拉住耶律休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海日古,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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