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草大衣的紫色与长筒尖头靴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我一只手提着取暖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我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皮草大衣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我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莉媛这回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我的动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裹在长筒尖头靴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更加频繁,带动着皮草大衣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我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莉媛引导着我,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嫂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白莉媛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白莉媛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白莉媛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我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百合花般的美妇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我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莉媛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莉媛极为配合的迎了上来,我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我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莉媛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白莉媛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与我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我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嘴里。
“唔……嗯……”白莉媛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她一只白葱般的修长纤手向后扶在我脸上,身子向后倾斜45度与我口舌相交着。
“嗯……”双唇被我霸道的占据着,白莉媛只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着,檀口中不住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甜腻呻吟。
鼻间萦绕着白莉媛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嘴里品尝着熟年美妇那种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张樱唇完全被我的强势所掌控了,任由我的长舌在那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中索取着她的津液,掠夺着那条滑腻柔软的粉嫩香舌。
我感觉自己下体的巨茎已经勃然挺起了,隔着裤裆正好顶在了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着这跟坚硬如铁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软的毛皮上磨蹭着,同时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抚摸在那裹着修身蕾丝短裙的滑腻纤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细细揉搓,轻轻爱抚。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紧,我索性伸手拨开雪白酥胸上的那对水钻项链,右手从皮草大衣的大翻领中向下深去,在贴身的蕾丝短裙和丝绸文胸的下方找到了那对丰腴肥硕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极富弹性的饱满肉球上,那滑腻柔软得像雪团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间溢出来。
我双手联合上下夹击,白莉媛胸前和腰间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娇嫩肌肤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软软酥酥的,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手掌爱抚的力度和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合。
我双臂搂着那对暖和柔软的毛皮,双手尽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娇嫩肌肤上肆虐着,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天然体香,简直就是世间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发狰狞。
我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向内进发,撩开白色蕾丝短裙的下摆,五指按在了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的裆部,虽然隔着里面那层丝绸小内裤,但已经感受到她胯下那处饱满高耸的肥美玉丘,双指好像还有点湿湿的感觉,难道白莉媛已经动情得开始流水了吗?
我的五指正要进一步向那处玉丘进发时,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从我口中拔出,嘴中细细娇喘着道:“别……不要……等一下吖。”“怎么了,宝贝。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我以为这是她惯常的矜持,嘴里不在意的问道,手里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但白莉媛伸出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她两道细长的秀眉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家……那个……要到了。”“哪个?什么要到了。”我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不会这么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来了,你还跟我来这一招。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上厕所。”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轻咬着下唇道。
“人家一天都没上过厕所了,憋了好久呢。”我看她薄怒轻嗔,一脸小女人的可爱情态,原本心头的失望淡了几分,忙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乖啦,我很快就回来了。”白莉媛见我裤裆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块,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了下,好像在安慰它们似得,轻声道。
“别心急,晚上时间还多着呢。”说完,她理了理身上有些歪了的绛紫色皮草大衣,踩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朝楼下走去了,留下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我挺着高耸的裤裆站在楼上。
“石头。”白莉媛没走多久,她清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她这不刚下去吗?又怎么了。我循声走下楼梯找到厕所位置,颜色古旧的木门紧紧闭合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敲了敲门,询问道。
“家里没装热水器呢,你帮忙烧点开水,我等会儿要洗洗脚。”白莉媛的声音略带些焦急,看来她这一趟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白莉媛也没说应该怎么烧水,我自己跑到厨房看了下,大灶上的锅里有灰尘,煤气灶的点火不灵,看样子气罐里也未必有气,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个热得快,拿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放进去,就这样烧起水来。
“快好了吗?”看到白莉媛还在厕所,我忍不住问了声。
“没呢,再等会。”白莉媛的声音比先前舒缓了许多,但她并没有快要出来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上个厕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摇摇头返回楼上房间。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好,我感觉有一股凉意袭来,忙上前把窗户给重新关上。
我把大舅舅家带来的取暖器插电打开,让暖风打在封闭的房间内,好提升一下屋内的温度,让白莉媛回来可以脱下身上的皮草,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
脑海中想到白莉媛将紫色皮草大衣下莹白丰腴的肉体,我嘴边刚泛起一丝笑容,突然间整个室内暗了下来。
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楼下还在用热得快烧水呢,这下子肯定是过载了。不过容不得我追悔和纠正错误,因为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
“吖……”我听到白莉媛的尖叫声,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摸黑朝楼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厕所前一推,并未反锁的木门应手而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封闭的空间内都是白莉媛独特的诱人体香,夹杂着几丝成熟妇人分泌物的异味。
“我在这呢。”墙角传来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细声,听到她的声音我定了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灯都灭了,是停电了吗?”白莉媛疑惑的问道。
“没事的,刚才跳闸了而已。”我边轻声解释着,边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借着液晶屏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了厕所内的情况。
这个厕所很小,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农村的构造,一块长条石砌成的洗衣台上放着几个盆子,在里面的角落里用水泥浇灌了个蹲坑,白莉媛正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厕位上。
手机发出的光线并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张美艳玉脸上的惊慌之色,脑后端庄发髻上的纯金花苞发带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钻石项链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间,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脏。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已经褪到膝盖上,两条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长腿踩在7厘米的高跟上。
由于蹲姿的缘故,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更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长筒靴后,满月般的丰腻肥臀与大白腿相接之处,那具光洁饱满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荡漾,好像前不久刚刚排完的液体尚未擦拭干净。
“坏蛋,你在看哪里呀。”白莉媛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语带恼羞的问道。
“没,我没看呢。”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妖艳淫靡的下体。
此时,白莉媛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下身,蹲在不洁场所的囧样完全暴露在我眼中,虽然我们早就超越界限达到极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这种场合下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还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裤袜,但蜜穴上的液体尚未擦干净;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线,却又分不开手,只能分开着大白腿仍由我的视线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为难下,她双目泫然欲滴,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快转过去吖,不然我怎么起来。”白莉媛语带哭音的叫嚷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
“还不够,你再朝外面走几步。”白莉媛不依不饶的指挥着,我只好按吩咐照办。
待我走到门口,白莉媛并未立即站起身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遄急的水流声。原来前面跳闸的时候,白莉媛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液体未尽,在我进来后她一直强行憋着,我的转身减轻了她身上的压力,之前一直绷紧的收缩肌立马松弛了下来,憋着的液体忍不住就当场喷了出来,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听着那股不合时宜的水声排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撕纸巾的声音,以及拉裤袜和整齐衣裙的琐声。过好一会儿,那长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声朝我靠近,我刚转过身来,一团柔软顺滑的皮草就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
“死石头、臭石头,你这是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也太坏了,好讨厌吖你。”白莉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水葱般的纤细白手抓着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阵又掐又捏,她这回是真下了手劲,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阵阵刺疼。
此时我可不敢得罪这只母老虎,只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挠,同时口中发出夸张的喊疼声,待她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后,我才一把将口中细细喘着气的白莉媛搂入怀中。
“好啦,气消了吗?”我温柔的轻抚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道。
“哪有那么快。都是你,都是你,让人家脸都丢光了。”白莉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听出她话里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血缘上还是我母亲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光着下身如厕的模样,从心理上产生十分羞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哪里丢了,我看这张脸还是好好的,还是这么漂亮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手轻轻托起她纤巧的下巴,岔开话题逗着她。
“漂亮有什么用,你看到人家那丑样子,以后肯定会嫌弃我的。”白莉媛撇了撇嘴道,她念兹在兹担忧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乱讲,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极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声安慰道。
“又来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白莉媛嘟着樱唇道,但我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嘴上说当然不够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我耸耸肩道,看着白莉媛脸上渐渐绽开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大嘴封上她湿润的樱唇,她也动情的回应着我,两人相拥着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位继续呢?”我大力的抽了抽鼻子,脸上带着微笑道。
“虽然你身上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香甜,但是闻久了也没多大好处吧。”白莉媛很快领会了我一语双关的提示,她略带薄嗔的举起粉拳又要捶我,我这回可不愿意白挨,身子一闪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追在后头,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但总在要抓住我的瞬间脱离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们在这空间不大的厅子里追逐嬉闹了一阵子,才反身抱住已经娇喘吁吁的白莉媛。
这时,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来,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隔壁传来春晚上小品节目的欢笑声,但我们只是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喂,难道我们得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个晚上吗?”良久之后,白莉媛才先开口说话。
我一想也是,遂放开了对方,两人摸索着回到了厅子里。在白莉媛的指导下,我先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险丝好像已经很老旧了,在这次过载中已经烧坏。我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换的保险丝,看来今晚是修不好这个玩意了。
当我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白莉媛,她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没电就没电了,影响不大。”“你猜猜看,我刚才找到了什么?”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小孩子努力隐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么?”我摇摇头,心情不是很开朗的问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隔空猜物。
“当当当当。”白莉媛没有受我影响,她口中俏皮的念着,然后藏在身后的双手向前一伸,两只手腕粗细的红蜡烛躺在她腴白纤细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你还怕没有光明吗?”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发现一般,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我我真是爱得不得了。
点亮了红烛,屋内顿时有了光明,我拉着白莉媛的手走进厨房,搬了把长条凳让她坐下,然后把红烛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我们来这里干嘛?”白莉媛有些不解的问道。
“前面给你烧了热水,虽然并不是很烫,但还算热热的。”我边说着边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她脚边,然后把那通烧了一半的热水倒入盆中。
我的体贴显然打动了白莉媛,她微微抿着樱唇,目光中极尽温柔的看着我的动作。我蹲下身子,轮流伸手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拉开长筒尖头靴的拉链,将那只被束缚了一天的纤长玉腿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要脱她的裤袜可没那么容易了,白莉媛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她抬起两只大长腿踩在条凳上,然后直起身子高高的站了起来,伸手将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了捋,顺势从纤细的腰间抓住裤袜的裆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后她屈膝将高挑丰腴的身子坐了下来,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丝袜往脚尖方向扯,随着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渐渐褪下,露出整条如白藕般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从亮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细莹白脚尖到雪白丰腴的浑圆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满的弓弦般的优美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将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都褪尽后,我伸手握住那柔软纤巧的足踝道:“我来帮你洗吧。”“不好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白莉媛的脚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带羞涩道。
“听我的,你乖乖坐着就好了。”我霸道的话语让她不敢再言,只好任由我抓着那两只白生生的长腿,移到木盆边上。我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不至于烫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才握着那两只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经饱尝她身上的每一处绝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这双玉足的时候都会再次生出惊艳的感觉。浸在水中的纤细玉足雪白如玉,玲珑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柔若无骨,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朱红色亮滑指甲油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十根脚趾头乖巧的靠在一起。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却保养得几号,从脚底到脚掌面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手掌捧起水轻轻的浇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手掌拂过小腿肚上滑腻柔软的白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掌心划过全身,然后下身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从我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烛影摇红下,那两条如藕般白晰修长纤细玉腿从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伸出,纤细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遮不住修长结实的大腿,由于两只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缘故,她那两条大长腿得伸得笔直如锥,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视线顺着她光洁滑腻雪白丰腴的长腿上移,隐约可见她胯下那条月白色真丝小内裤的痕迹。
白莉媛端坐在条凳上,看着我俯身细细清洗把玩着她的长腿玉足,雪白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那两条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光洁如玉的脚面也绷了起来,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脚趾蜷缩了起来,玉足的脚后跟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呈现出好象熟透了的樱桃般嫣红色,但却依旧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我仔细用手清洗着她的玉足,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每一根趾缝都不放过,就像一个艺术家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将玉足在水中清洗了多遍后,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我捧起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以充满虔诚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温软香滑的脚面上。
“唔……别,好痒呢。”白莉媛裸着丰腴肥白的美臀与两只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娇嫩纤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细细轻吻,我的舌头舔过她腴白细腻的脚面,那种被亲生儿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让她浑身发热,她有些难耐的并和那双纤长玉腿,话音里充满想要拒绝却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虽然我对这两只完美的的玉足百玩不厌,但毕竟夜间天气太冷了,我怕她光着两条腿在空气中太久会感冒,只是亲吻舔舐了两遍就收手。
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拖鞋的踪迹,我索性单手揽住那对修长的大白腿,将白莉媛像小女儿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刚才这么摸揉舔舐,浑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般,她玉面生春、俏脸飞红的坐在我手臂上,细长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两只美丽眸子里秋波荡漾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一只手抱着白莉媛,另外一只手拿着烛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才发现那张老式木床上空荡荡的没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朝对面的衣橱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只好抱着她走到衣橱前,她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打开了橱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衣服与被子。
借着蜡烛的红光,眼尖的我瞥见角落好像放着双女鞋,伸手取过来递给她,白莉媛就像发现什么宝贝般,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是双3厘米高的大红色绊带凉鞋,款式与材质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鞋头有一根横向的带子,然后中间伸出一条带子连接到足踝部位的绊带,这双凉鞋虽然洗得很干净,但脚后跟与鞋底的磨损痕迹,证明这双鞋子曾经被频繁使用过。
“这是我出嫁前穿过的,没想到嫂子还保留得这么好。”白莉媛感触颇深的抚摸着红鞋子叹道。
“我来帮你穿上吧。”我边说着,边把她放在了春凳上,然后将那两条白藕般修长纤细的玉腿置于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弯弯如弓的玉足,一只手拿着红鞋子套了进去。
待我将两只红鞋子都套在她脚上后,白莉媛带着几分娇羞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她在榉木地板上垫垫脚尖,侧侧小腿,充满喜悦的欣赏着自己脚上的红鞋子。
时隔多年,虽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时丰腴了不少,但这双37码的女鞋还是可以容纳的,有些紧的鞋头空隙中露出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趾,白皙娇嫩的脚背在红带子下若隐若现,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玉腿踩在红鞋子中,像一只高挑挺拔姿态优雅的鹤。
穿上红鞋子后,白莉媛便忙碌着给床上铺起被褥,她背着身微微弯下腰整理垫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后翘起不少,露出一小截丰腴圆润的白臀,两条如锥般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踩在红鞋子内,上半身的雍容华贵与下半身的清凉性感形成极大的反差,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像两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随着她上身的动作不住摆动着。
我裤裆里已经坚硬挺立许久了,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在白莉媛身后,两只大手抚摸在大白腿的内侧游动着,我的骚扰让白莉媛有些心烦意乱,她向后摆了摆丰臀嗔道:“讨厌,别影响我做事行吗?”“宝贝,我没有影响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们爱做的事。”我口中调笑着,手里却一刻都不停的活动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面那条米白色蕾丝短裙,白莉媛虽然想要摆脱我的骚扰,但她手中忙着铺被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只剩下一条轻薄窄小的银白色真丝内裤,一条纹着白色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丰乳。
不过此时,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经有些旧但仍很干净的被褥铺好,我掀开那条绣着花鸟图案的锦面棉被,顺势抱起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往床上一放,然后将纤足上那双还未穿热的红鞋子脱下,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将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我赤裸着体毛浓密的强壮身躯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白莉媛搂入怀中,隔着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将雪白丰腻的饱满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丝绸文胸包裹的饱满乳房,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丝绸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点。我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丝绸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刚一解开,那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肥乳就像被松开的弹簧般跳了出来,两只极富弹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样的白嫩,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涩,她那两条柔滑细长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吖……你刚才叫我什么呢?”白莉媛极力咬着下唇问道。
“宝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宝贝。”我嘴里甜言蜜语道,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她丰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间,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她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这样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妈妈呢——吖。”她嘴里虽这么说,但是腴白的娇躯却不住的蠕动着,口中低低的发出细细的轻吟。两根细长的玉臂却抱了上来,白葱般的纤指在我背上热情地抚摸着。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我灼热的唇在那团雪白肥腻的丰乳上滑动着,时不时将那娇挺的粉红樱桃纳入口中尽情挑弄。
“唔……好痒……轻点儿呀。”“可是,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叫法,你要给人家点时间嘛。”白莉媛的手开始按在我的脑后,让我更加贴近她丰腴白腻的肌肤上,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鲜红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轻微的发出阵阵充满愉悦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么?小莉?”我抬起头,略带开玩笑的问道。
“不要,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般,玉脸上多了一层阴影,摇头表示反对。
“那叫你莉儿怎么样?”我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昵称。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这样叫显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白莉媛这回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她鲜红的小嘴依旧嘟着,好像并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么……”我搜肠刮肚的又想了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曾经听过的昵称。
“叫你'媛媛'好吗。”我微笑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吖,好吖,我喜欢这个叫法。”白莉媛玉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她好像被这两个字勾起了深藏在心底的回忆般,双眸中透露着缅怀与憧憬道。“你爸爸以前就这么叫我的。”“媛媛。”我看她这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忍不住温柔的叫了一声。
“吖?”白莉媛闻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