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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怎么那么长。那么粗。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哆哆嗦嗦的,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看看你的身上。这回干净了吧。」,又点了点公公的阳具。尤其是这里面。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第07章

  魏喜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心情很是不错。

  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魏喜头脑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的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离夏给孩子喂奶,魏喜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头的样子,魏喜说道。「看来今天他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离夏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

  「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魏喜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离夏看着公公问着,「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看。」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离夏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宗建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离夏说着说着。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露出来,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建建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魏喜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离夏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离夏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宗建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到家了,看着儿子回来,魏喜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而离夏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魏喜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着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离夏脸上罩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宗建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扇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离夏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宗建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还是爸爸细心啊。「离夏说的时候望着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魏喜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

  一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离夏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满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他张罗起来。

  第08章

  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笑着转身走回卧室。

  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上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的上身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拔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问。就好意思上来就把老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的手。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龟头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龟头。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龟头,手指在龟头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葡萄珠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冲撞着,像老牛犁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而且正在摸弄着他的阳具。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这个东西可真不老实。」,「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来回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包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龟头中间滑落到龟头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公公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离夏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公公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