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缝合用的不是可吸收线,而是普通的棉线,拆线时少不了又要折腾一番。
大约是看小刘不是什么重要角色,看守的几个黑衣男时不时便把她带出去蹂躏一番,回来时态度也好了许多,该有的药品器具一应俱全,收回时甚至也没有清点,没看到小刘暗藏了一把手术剪刀。
这天,小刘正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门口发呆,忽然,那一向只有三餐时间出现的领头看守,竟然反常地出现了,手里还拿了包什么东西,打开牢房门,对小刘说:“出来,有人要见你。”
小刘眼睛一亮,蹦起来:“谁啊是大使馆的人吗”
男人看着她,不情愿地点点头。狂喜的气氛似乎感染了牢房中另外两个男人,哈桑有些跛地走过来,握住小刘的手,眼中满满的都是喜悦:“亲爱的,你终于能出去了!”
小刘看着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忍。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一起,但是,另外两个人,分明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或许,外面有人在为了他们而奔走,或许,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高墙之中的他们,连半点消息都无从得知。比起可以依仗使馆的她,他们两个心里,该有多绝望啊。
而哈桑,竟然在真实地为自己高兴。
小刘抚摸着哈桑的脸,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微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回来跟你详细说!”
接着,她便在看守的带领下,离开了牢房。
原以为直接去见来宾,没想到,自己被扔进去一间单间沐浴更衣。不知道自己被关进的是什么特殊监牢,房间里有单独的浴室洗手间,除了有些简陋,待遇总体来讲还算不错。小刘怀着满腹的疑问草草梳洗完,被带去了会客室。进门前,她被告知,这次来见她的,是英国外交部派来斡旋的外交官,和英国方面聘请的为她辩护的国际律师。
进门,坐下。隔着透明的玻璃墙,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坐在另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们好眼熟……
其中一个,摘下探视通话用的话筒,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嗨,亲爱的,好久不见!”
安东尼奥!!!!她在英国时的小男朋友之一!!!
另一个是汤姆!!!!
“天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小刘又惊又喜,恨不能从这玻璃墙之间传过去,给他们两个一个大大的拥抱。当年他们和她,因为小刘远渡重洋留学而分手,也算是好聚好散,几年没有消息,没想到这两人依旧友谊如初,还成了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当年脸上带着稚气的少年,现在成了这样成熟而又事业有成的男人,她快要认不出来了。
“我应该问你才是,你怎么会在这儿”安东尼奥的一双桃花眼一如既往的电流不断,眼里满满的都是深情,“我听到的时候,都吓坏了,当即跟外交部申请了要来跟来罗方面的人交涉,还把汤姆也带来了——他现在是国际法庭的专家,伦敦最年轻的跨国案件律师!”
原来,当年的两个好兄弟,在大学时分别进入了英国两所最顶级的大学,沉默寡言的汤姆子承父业读了法学院,专攻国际刑法,而平素巧言善辩的安东尼奥则选了外交学,一毕业便进了外交部,凭借精通欧洲各门语言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交流能力,很快便一跃成为英国最年轻的外交官。
因为工作方向的重合,两人平素除了朋友,也成了最强的合作伙伴。所以说种因得过,当年他们选择自己从事的行业,或多或少也因为心爱的女孩离开了他们的祖国漂泊在外,却不想如今,真的能够用这种方式帮上她。
“所以你放心吧,有我们两个在,你肯定连一根头发丝都少不了,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
安东尼奥毫不谦虚地夸下了海口,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汤姆,也拿起了话筒,安慰地笑了笑,把手放到透明的玻璃上——一时间,小刘感觉,他仿佛想穿过玻璃,抚摸自己的头发。
就像他从前最常做的那样。
“放心,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
“我相信你们!”
看着少年时稚气满满的小男友,长成现在这样独当一面的男人,小刘心里又欣慰,又有些失落——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变了,唯独自己,曾经一团乱麻似的生活,到今天也理不清楚。
已经被他们甩下了呢。
似乎看出小刘的失落,汤姆忽然看着她,一双好看的蓝眼睛神色坚定:
“这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透过那双成熟的眼睛,一瞬间,小刘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总是时时刻刻注视着自己的少年。这份深情穿越时光,跨越千山万水,再次追到她身边。可是,她能回应这样深刻的感情吗
她后头哽咽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却是安东尼奥再次开口打圆场:“侯赛因将军和少校,那对父子,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有看到他们吗听说你是和侯赛因少校一起被抓的”
小刘回过神来,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他们说哈桑……侯赛因少校私通外国间谍——也就是我,出卖国家机密,然后他老爸与叛乱分子合谋,犯了叛国罪,过一阵子要处死刑。是真的吗”
安东尼奥翻了个白眼:“要我说那个总统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从他下令扫射游行群众之后,全城的人都暴动了,聚集在总统府周围抗议,要求释放侯赛因父子,把统治权交给军队重新选举。不过狗急了还跳墙呢,搞不好他会处决了那父子俩示威。”
说到这里,安东尼奥注意到小刘脸色明显白了一白,他忽然想起街头那个传闻——这位精英少校,被外国女间谍迷晕了眼,被抓时两人正赤身在洗手间激情。他自然知道间谍的事情是胡扯,但是,难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如传言所说
“你也别太难过了……”他想安慰小刘,却不知如何开口,纠结了半天,终于苦着一张脸说,“这都是我胡乱猜的,政治上的事情,一天一个变化,谁都说不准……你可别生我气,好不容易见面了,我还指望用魅力重新把你迷倒呢!”
这不合时宜的玩笑并没有让小刘心情松快下来。她无助地望向汤姆,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看着他,问:“真的没有办法吗既然能证明我不是间谍,不能证明将军无罪,至少也能说明少校没有出卖国家机密!”
汤姆摇摇头,叹了口气:“你知道,连政府都没办法干预别的国家的内政,只能通过外交部施压,何况我们。这件事,真的没有我们插嘴的余地,只能怪他们生错了家庭。”
是啊,家庭出身,谁都没法选择。哈桑虽然出生于权贵之家,这里混乱的社会秩序和法律,却使得他始终行走于钢丝之上,一个不小心,全部的身家性命便都要赔进去。小刘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幸运,这么久以来,始终生活在法律完善、尊重人权的地方,自己出了事情,背后便有无数人在为她奔波。
她心不在焉地与两人又谈了一会儿,确保了接下来的流程,便在看守的监视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许久不见的这两个人,回到了狭小的牢房。
哈桑迎上来,拥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问:“已经确定了”
小刘点点头,心虚复杂地望着这个男人。
自己即将迎来自由,而他,却要命止于此。
小刘下了决心,闭上眼睛,拥抱着哈桑,热情地亲吻上他。
“哈桑,你想不想要个小孩”
“小孩”哈桑惊讶地望着她,“你没事吧”
小刘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胳膊。那里,有一道小小的十字形伤疤。
“我做了避孕的皮埋,如果把药管剜出来,马上就能怀孕。”
她望着哈桑的眼睛,这双眼睛和她的眼睛一样,是黑色的。
“可是……”哈桑犹豫着,不忍心说出那件他们都知道的事情。“这个孩子一出生,就会失去父亲,我不能这样对他……”
一旁,一向鄙视小刘的穆罕默德也动容了。他站起来,走向两个人,严肃地说:“刘小姐,虽然我很希望他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的骨血,但是,你何必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你们才认识几天”
的确,正如穆罕默德所说,这想法似乎太过不切实际了。她爱哈桑吗显然不。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爱谁。但是,说她是圣母心泛滥也好,她真的见不得两个活生生的、没有犯下任何过错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背上罪名死去,尤其其中一个,和她有过这样亲密的关系……
何况,私心来讲,哈桑真的长得很帅,有他基因的孩子,一定会出落得好看极了。
一时冲动就一时冲动吧,反正她这辈子做过的事情,大多都是一时冲动。小刘决心已定,她走到床边,取出自己藏好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胳膊,狠狠戳进去。
鲜血一瞬间便涌出来。她忍着疼痛,把那根透明的小管子取出来。里面的药液还剩下一半,被她握在手里,随手扔在地上。接着,她转过身来,对穆罕默德道:“将军,劳烦您回避一下好吗”
穆罕默德叹了口气,闪身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前几日才发誓要用尽余生守护的女孩,此刻竟然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叫哈桑如何不感动幸福充溢着他的心房,他深情地吻着这个女孩,吻着她殷红的嘴唇,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激荡出暧昧的水声。
一吻结束,他捧着小刘的脸,深情地望着她:“你真的想好了吗”
小刘嫣然一笑:“这么多天没碰我,你难道不想”
“自然是想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男人灼热的身体散发着的温度,雨点般落下的吻几乎疯狂。小刘被压倒在狭窄的床铺上,劣质的弹簧床吱吱呀呀地响着。铁栅栏的门外便是走廊,风景一览无余。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
他们要抓紧了……
“唔唔…………哈桑你轻点…………你老爸还在呢…………”
小刘被哈桑吻得气喘吁吁,简单的衣物也完全被剥干净,雪白的躺在惨白的床单上,闪着象牙一般的温润光泽。哈桑看得眼睛发红,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他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小刘身上,大口大口地啃咬着那柔软的奶肉,喃喃地道:“让他听见就听见吧……小浪货,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想你的大…………”
小刘被他啃得酥麻,里一股股热流往外涌着。哈桑早已硬到不行,那粗热的抵在她的大腿上,马眼儿里湿热的粘液点点滴滴溢出来,在皮肤上留下一个湿印子。她抬起双腿,环住哈桑的腰,不耐地摇晃着腰部,推开他的脑袋,渴求地呻吟:“我,哈桑,用你的大狠狠我…………小饿了,想吃大…………”
“小,这就给你大吃……”男人掰开她骚水充盈的,对准那穴口研磨了两下,又研磨出一阵黏腻的汁液。接着,那大毫无预兆地忽然贯穿了她,粗长硬烫的一根就这样狠狠捅进了她的里。
“啊…………好舒服…………好大…………”小刘被那烫得一阵哆嗦,嘴里跟着也呻吟起来,“哈桑的好大…………比那几个死看守的都大…………好舒服…………用力插我…………”
“小被我着还想别的男人”哈桑不满地握住她的下巴颏,狠狠地一顶,“是不是一根不够你吃非得多几根一起你才舒服”
“不啊嗯嗯………………哈桑的太大了吃不下…………一根就撑死了…………”
“是吗那怎么还这么骚……浪水儿把床单都湿了……”
“因为好久没被哈桑的大了…………大好大啊啊…………狠狠插我,小想被用力插嗯嗯…………”
“那我就重重你……小太骚了,大得好好喂饱你才行……”
大一下接一下狠狠捅进来,不断顶在那湿软不堪的花心上。小刘被他顶得连都在上下摇晃,上根根凸起的青筋磨蹭着那酥麻的宫颈涟涟,酸麻不止,却更加痒心难耐,恨不能被那大捅进胃里才好。
哪里想到,这根却忽然连根拔出了。小刘被得正爽,哪里受得了这样忽然的抽搐,里的空虚逼得她简直要疯掉了,摇晃着屁股迎上去挽留那粗硬的一根,嘴里不住着,恳求着哈桑狠狠她。
“哪能就这么便宜你……小,乖乖躺好了……”
哈桑被她吸得精意难忍,只得抽出来冷静一下。然而此刻他也没闲着,埋头去那细滑的两腿之间。已经湿得大腿和小腹都黏腻一片,身下的床单蔓延出一大块湿印子。他低头亲吻上那小巧玲珑的阴蒂,含在嘴里,轻轻舔弄。手指也插进去那湿软的里,熟练地抠挖搅动,把那凸起密布的紧窄磨蹭得一股股往外喷水。
“哈桑用手指我了唔唔…………在舔我的骚阴蒂了…………用力一点…………小好痒,没有大痒得受不了…………”
酥痒难耐的渴求,让她夹紧腿迎合手指的玩弄。哈桑索性低头用嘴唇整个包裹住那红嫩的花穴,长长的舌头探进去那里,模仿着的动作,一进一出地用舌头她。
又湿又热的一根,软乎乎的却又带着刚劲的力道,像是一只烫热的蛇一样在里翻滚搅动,翻出层层快感波涛,更是失禁一样一股股往外喷。哈桑把舌头卷起来,像是吸管一样探进去,嘴巴包裹住穴口,吸盘一样把那丰沛的不断吸吮到口中吞下去。“吸溜吸溜”的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一时响彻室内,他高高的鼻梁还不断顶在阴蒂上,磨蹭着,熟练的口活不一会儿便让小刘着被舔到了。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没有大也了…………”她眼里闪着泪花,身上泛起层层红晕,里疯狂抽搐着,软软瘫在床上呻吟,“哈桑的舌头好棒…………好热…………嗯嗯…………好舒服…………小还想要…………”
“想要也不给了……轮到大你了……给我好好吸一吸……”
哈桑舔弄着她了一波之后,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舌头,用那粗硬的对准,恶意地在阴蒂上磨蹭了两下,再次狠狠捅进去。依旧颤抖抽搐的,被这样粗硬的一根猛地贯入,当场便丢盔卸甲又猛地来了一波。
一边,一边被,里早已是酥软成一片烂泥。想来哈桑也被她紧紧抽搐的吸吮得甚是舒爽,口中低低地呻吟着,腰部狠狠送着,一下一下把那大子狠狠贯入进去。阴囊不断“啪啪”地抽打在穴口下方,打得她皮肤都发红了。淌出来的因为撞击而四处飞溅,连水泥地上都留下点点深色的水痕。
直得小刘连着了十分多钟,哈桑终于伏在她身上,颤抖着把烫热的精液狠狠射进她子宫里。男人的重量一瞬间整个压在了她身上,穴里那根,颤抖着最后在那宫颈上顶了几下,马眼儿里喷出最后一股粘稠,接着,终于微微软了下去。
小刘被得浑身酸软,推哈桑又推不开,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瘫软在床上喘息。
“你快下去啦!压死我了……”
哈桑这才从她身上下来,那也从精液和满溢的里滑脱出来,垂在胯下。小刘刚想起来穿上衣服,却不想被哈桑按住,翻过身来,掰开臀瓣,埋头舔上了她两臀之间那朵紧缩着的小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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