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的三人渐渐入戏,李若雨别提有多畅快,一边将苏柔抱在胸前,握着硕大的乳峰,巨龙刚猛有力的插着蜜穴桃源,一边搂着祝姿玲,含着美妇的小舌头,把玩着香江之花坚挺的美乳,幽香阵阵,犹胜天堂。
苏柔忍了多日,小穴终于再得巨龙滋润,骨子里的那股骚媚尽情释放开来,肥臀挺的比李若雨插的还快,紧窄的甬道加了倍的贪婪吮吸,淫叫更是销魂蚀骨。
“若雨……老公……插……插……好舒服哦……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唔……唔……”
那边的苏姀瞪大双眼,小嘴噗噗的喷着热气,一手握住一颗豪乳,一手夹在双腿之间,好似男人的巨龙也在穴里驰骋,不停的发出腻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哎呦……哎呦……”
李若雨在苏柔的肥臀上插了十来分钟,肏得美人淫液泛滥成灾,小穴开始由内向外急速的蠕动,祝姿玲可被摸的撑不住了,树袋熊样的抱着男人,樱唇雨点般落在男人脸颊上。
“玲姐宝贝儿,老公一会就来干你好不好?”
祝姿玲双眸似水,乖乖的回了句,“唔,好……”
可苏柔哪有那么容易被征服,把巨龙牢牢的锁在穴里,前摆后挺,不亦乐乎。男人索性将巨龙杵到花芯上,不再挺动,任凭苏柔自己旋磨,苏柔跟苏姀一样天生善战,把个蛇腰扭成了花,花芯紧咬龙头,誓要拼出胜负,美不胜收的乳波臀浪伴随着酥到骨子里的淫叫看得迷迷糊糊的祝姿玲艳羡不已,心想换成自己恐怕早就一丢再丢了。
激烈厮杀了一阵,苏柔终于长哼了一声,泄了一次,李若雨也是精关怦动,急需祝姿玲的妙穴充电,转过祝美神的娇躯,扶着细腰就往里插,苏柔正喘息着想要移开,刚一回身,便见祝姿玲秀眉微蹙,银牙紧咬,被巨龙的一插撞到了面前,来不及躲闪,两对坚挺的乳峰火星撞地球,挤在一起,小嘴碰樱唇,两女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那边的苏姀在苏柔泄身的时候也跟着高潮了一次,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这边的情景,“小柔!快亲亲乖玲玲,那小嘴可甜了!”
苏柔可没玩过这等花样,慌忙扭过头去,身子却被李祝二人靠在内里,动弹不得,尤其李若雨已经插入了祝姿玲的窄穴,啪啪的肏了起来,祝姿玲被顶得跟苏柔越贴越紧,乳峰相交。苏姀大急,跳下沙发,跑到近前,“老公,快抓住玲玲的手!小柔,我来教你!”
祝姿玲大惊,双手已被男人背了过去,乳峰颤巍巍的挺在胸前,苏姀扳过祝姿玲的脸蛋,抓着一颗丰乳,上前便吻,祝姿玲被前后夹攻,没几下就魂不附体了。
“小柔,快来帮忙,乖玲玲可好玩啦!”
祝姿玲气的险些晕过去,张口要骂,小嘴又被苏姀吻上,苏柔周身发热,怯生生的问李若雨,“若雨……真的可以这样吗?”
“可以,可以!”李若雨大乐。
苏柔学着苏姀的样子,握住祝姿玲另一个美乳,也亲了上去,三条香舌搅在一起,可怜香江之花全身敏感地带无一幸免,加上身后的李若雨越插越狠,蜜穴酸麻难耐,渐渐不知身在何处。
李若雨肏了会祝姿玲,巨龙雄姿英发,愈加兴奋,见祝姿玲有些腿软,便松开了美妇,抱坐在长桌上,操起两条裹着红色长靴的玉腿,龙头在泥泞的蜜穴中搅了搅,顶了进去。祝美神双手后撑,香舌还被苏柔含着,苏姀则叼着一颗乳峰,手指在祝姿玲的花蒂上用力揉着。男人插着美妇奇紧的蜜道,摸着苏柔圆滚滚的肥臀,当真爽到极点。
插到祝姿玲尖叫着高潮,四人又换到了沙发上,沙发虽然不小,却也挤的够紧。男人坐下,让苏柔跨在自己腰间,笑着说,“宝贝儿,我可是累了……”
苏柔脑海里没有别的,只盼着巨龙,二话不说,套了下去,抛起豪乳,晃动肥臀,咬着牙说,“老公……老公……我……我……”
喘息了片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拼命套动着巨龙。李若雨舔着面前的一对樱桃,乐在其中。祝姿玲偎在身旁,搂着男人手臂,长腿又被苏姀分开,粉中泛红的蜜穴湿哒哒的滴着春水,苏妖精按捺不住唰的舔了一口,祝美神媚叫一声,玉手乱抓,不偏不倚,正抓到苏柔跳动的乳峰上。情形之乱,无可名状。苏姀舔了半晌,祝姿玲倒是爽了,自己那穴内巨龙若有似无,此刻已然知晓,恐怕姊妹俩是心有灵犀,感同身受,看着苏柔舒服得香汗淋漓,自己却只能苦忍,不免恼恨,暗下决心,他日定要让男人补回损失。
************
北京。
吴刚合眼坐着,一动不动,吴强吸着烟,焦躁的来回转圈。套房内间房门紧闭,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
好一会,呻吟变成了尖叫,吴强掐灭了烟,低声问,“是哪个?不像是小雪啊?”
“邹苳羽。”
“是她?”
吴刚摆了摆手,吴强不再言语。一刻钟后,没了动静,房门吱呀一声,顾三亭走了出来。
“三哥!您没累着吧?还是悠着点好。”
顾三亭抻了抻胳膊,笑道,“就当是运动了。”
“三哥,咱们这就出发?”
顾三亭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跟二爷说了。”
“怎么说?”吴刚兄弟俩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再忍一个月,目前风向已经有变,蓝家的日子恐怕一天比一天不好过。”
“一个月?那海口的项目怎么办?我担心的不只是李若雨,还有万一观澜湖的潮州佬变卦了,我们的损失可是很大,能不能让二爷出面跟海南省委打打招呼?”
“二爷既然说要等,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们就别再争了,不过等也有等的办法,不妨先煽煽火,点点灯。”
吴强还想再说,被吴刚拦住,“好吧,三哥,那我们就告辞了。”
“等等,华艺的融资计划准备了很久,但也要缓缓,这当口不是好时机。”
“嗯。”
吴氏兄弟离开了顾三亭那儿,上了车,吴强愤愤的说,“大哥,为什么总是让我们等,让我们牺牲?”
“你马上回海口,看住观澜湖的人和倪市长,其余的我会处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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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苏姀红扑扑的脸蛋上明显带着不满足,苏柔媚眼如丝很满足的靠着男人,祝姿玲……瘫软了。
几人穿好了衣服,李若雨说,“我这两天怕是不能回去住,有很多事要忙。”
“哦,习惯了,你忙完了再回来,要不也是只能看不能用!”苏姀翻了个白眼。
“若雨,我差点忘了,婉琼来过电话,让我转告你,她说那件事答应你了。”
“哪件事?”
“她说就是你求她的那件事。”
“真的?”
“真的。”
李若雨欣喜不已,抱着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苏姀大是不忿,“偏心鬼,偏心鬼!”
李若雨又亲了亲苏姀苏柔,“你们早些回家。”
别了三位大美人,男人赶到花雨娱乐,会议室里黄蓉,方澜,林娥等候多时,李若雨心情大好,拧了拧方澜的面颊,摸了摸林娥的秀发。
“有什么喜事?”方澜问。
“不止一桩,谢大小姐答应帮我搞定翁同,还有,我这次去香港见到了观澜湖集团的当家葛鼎健,他决定放弃与华艺的合作,改和我们一起开发海口的项目。”
“呦,那还真是双喜临门。”方澜笑道。
“可不是,这样我们会少许多麻烦。”
黄蓉和林娥却同时皱起了眉头,林娥疑惑的问,“若雨,观澜湖集团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有过疑问,但后来一想,他们为什么不?地块竞拍被叫停了,下次没准还会一样,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地方政府受到的压力,如果想继续开发这个项目,跟咱们合作才是正途。”
“那华艺会善罢甘休?”
“不会,反正正面交锋是迟早的。”
“我还是觉得似乎太顺利了,有点不放心。”
林娥陷入了沉思,黄蓉看着李若雨,“若雨,你把跟葛鼎健见面的情形详细的说下。”
男人讲了过程,黄蓉听完点了点头,“的确奇怪,不论是福是祸,总要试过才知道,会议日期定了吗?”
“一周后,对方提议在上海。”
“为什么不在海口?”
“我想是在下次招标前不方便在那里吧。”
“也好,翁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大小姐那边答应了就好办了,澜姐,你帮我联系好拍卖行,我送给翁同的唐寅假画也该派上用处了。”
“好,要多少钱买回?”
“嗯……一千万吧,我马上就找翁同,此事越快越好。”
“他官虽不大,但一旦出事牵连极广,恐怕要北京出面才行。”黄蓉道。
“只要拿到证据就由不得他。”
“数额巨大的洗钱,他肯定会小心谨慎,若是拆成多笔,即使谢大小姐帮咱们也不容易,这样,可以适当的给他些压力,让他有紧迫感。”
“我有分寸。”
李若雨成竹在胸的站了起来,“澜姐,你去告诉岳娟红,说我找她,顺便定下拍卖行。娥姐,你先回酒店等我。”
方澜和林娥出了会议室,黄蓉盯着李若雨,淡淡的说,“说吧。”
男人踱了几步,“查到那个霍馨予了。”
“如何?”黄蓉腾的站起,来到李若雨面前。
“她是收了谭辉的钱去陪贺恒的,但不知道其他事。”
“这消息什么时候收到的?”
“在海口,那几天太忙所以就没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立即告诉我!”
黄蓉愤怒的向李若雨吼着,美丽的脸庞有些发青。男人没料到黄蓉的反应如此剧烈,摊了摊手,“蓉姐,你别生气,我想这也不能完全认定姐夫的事一定是谭辉做的。”
“世上没那么巧合,一定是谭辉许给了贺恒好处,去害阿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定是这样的!李若雨,你是不是后悔答应帮我报仇,是不是觉得太难,是不是?!”
李若雨也来了火气,“蓉姐,我是个男人,答应过你的绝不会反悔,你怎能这样说我?别忘了,不单单你没了丈夫,我也失去了一个孩子!”
黄蓉遭逢大变后连日奔波,在人前又要强撑,心中郁结无以复加,此时忽地全都涌了上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倾流而下,“若雨,阿靖走了,我又委身与你,已经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如若你失信,我做这些还有何意义?”
越哭越是伤心,身子晃了两晃,李若雨大惊,连忙搂住黄蓉,怒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帮你报仇跟你委身与我一定要有关系吗?就算我喜欢蓉姐,可我更不想要一个不完整的你!”
说完两人都是一呆,四目相交,男人看着黄蓉梨花带雨的绝美容光,一阵恍惚,斑斑泪痕仿佛流到了心间,那颤抖着的丰润朱唇近在咫尺,再不迟疑,轻轻吻了上去。柔软,饱满,还有淡淡的幽香,男人沉醉在这凝固的一刻。
黄蓉如遭电击,僵在原地,待到男人快要含住香舌,猛地用力一推,脸色惨白,“我说过你随时都可以找我跟你上床,要在这里吗?”
说罢竟去解衣服扣子,李若雨哭笑不得,愤然道,“这里就这里,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伸手扯开了黄蓉的上衣,不看则已,一看目瞪口呆,白色胸罩外竟裹着条淡青色的束胸,饶是如此,依旧掩不住令人喷血的春光,雪白晶莹的乳肉不甘心的溢出些许,动人心魄。黄蓉缓缓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李若雨伸向束胸的手停在半空,良久,心底一软,合上了黄蓉的上衣,拭去脸颊的泪滴,转身出了会议室。
刚一出门,却见方澜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李若雨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在这里?”
方澜凑近了些,悄声说,“我这个学妹既快不得,却也慢不得,你可懂得?”
李若雨深吸了口气,“事情联系好了?”
“好了,我直接让岳娟红转告翁同,说你找他有事,姓翁的大概很急,马上就回了消息,约在香茗茶楼一会见。拍卖行也联系了,你让姓翁的把东西送去就好。”
“嗯,那我马上就去。”
“用我陪你吗?”
“不用,免得他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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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茗茶楼的一间雅室里李若雨见到了翁同,寒暄过后,翁同问,“李先生,这么急找我是什么事?”
“哦,就是翁局长托我的那件事。”李若雨笑答。
“有眉目了?”翁同紧张起来。
“嗯,翁兄明天就让你朋友去澳门,我已经安排好了。”
“稳妥吗?”
李若雨压低声音,“翁兄,我托的是澳门谢氏的谢婉琼大小姐,你说可靠不可靠?”
“是现在执掌澳门博彩的那个谢婉琼?”
“正是。”
“稳妥,稳妥。”
翁同兴奋的搓着手,大概觉得这样不当,随即平静下去,“李先生,不知道佣金要抽几成?”
“谢大小姐说一般是三成,我厚着脸皮求了求她,定在了两成,翁兄觉得如何?”
“好,好,多谢老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撞了下茶杯,李若雨又说,“翁兄,明儿你叫人把上次我送的那件扇画送到圣佳拍卖行去,我安排好了,所得给您属下们当降温费。”
“老弟真是太客气了,你想要的地我替你想过,路局在外高桥有一处,面积不小,原本是做储备的,等这边的事情一办妥,就让你去开发,还是像咱们之前讲的,你建一处职工福利小区,没问题吧?”
“没问题,合作愉快。”
李若雨跟翁同握了握手,相视而笑。
“改天我安排个饭局,老弟一定要赏脸。”
“不不,该我请翁兄才对。”
嗡,嗡,翁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电,“什么事?”
翁同看了李若雨一眼,继续说,“我在香茗茶楼,你过来吧。”
等翁同讲完,李若雨问,“翁兄,有客人?”
“没什么,是个朋友。”
“恐怕是女朋友吧?”李若雨笑道。
“比不了老弟的艳福,不过女人还真是有益身心健康,你说是不是?”
“女人是是男人奋斗的动力嘛!”李若雨哈哈大笑。
过来十多分钟,雅室进来位棕发女郎,身材高挑,容颜艳丽,穿着条蓝色裹身短裙,双腿笔直修长。女郎拎着几个购物袋,坐到翁同身旁,娇声说道,“天气好热,人家买了个包包,你要报销!”
“那东西能值几个钱,这位是李若雨先生,还不问好!”
女郎这才看向李若雨,似乎有些诧异,伸出左手,马上又缩了回去,李若雨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瞧见了女郎无名指上的戒指。
“李先生好!”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站起身,“翁兄,我就不妨碍你了,先行告辞,保持联系。”
“不再坐会?”
“不了。”
“那好,我送你。”
“别,冷落了漂亮的小姐可是罪过啊。”
女郎咯咯笑着,李若雨离开了茶楼。上了车,想了想,拨了赵开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
“上海。”
“到恒信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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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信总部大厦。
“我最近要频繁的和一个人接触,他做事很小心,但我需要与他谈话的录音录像,你来搞定。”
“容易。”赵开天回答的很干脆。
“好,你先出去吧。”
赵开天刚要走,“等等。”
李若雨轻轻的拍了几下写字台,“你还是回北京一趟,替我向母亲说件事。”李若雨把要如何应付翁同的事讲给了赵开天。
“如果将来需要母亲在京疏通,还请母亲费心。”
“大小姐恐怕不会同意。”
“你把原话带到就是了,今晚就去,明天赶回来。”
“好吧,可是……可是我不在上海,你的安全怎么办?”
“安全?我有肖盈在身边就可以了。”
李若雨见赵开天很是担忧,不禁奇怪,心道这人怎么如此担心我的安全?
“那好吧,我这就去。”
“还有件事……”
“什么?”
李若雨扯出张湿巾,擦了擦手,沉思片刻,“之前我让你查查苏姀跟李梦柔的事,似乎没结果,那你知不知道苏姀三次婚姻的情况?”
“嗯,很奇怪,苏姀的资料很难查到,但她的几次婚姻还是很多人知道的。第一次嫁的是个电器商,两年丈夫就死了,第三次是个地产商,还不到两年,据说她继承了很多遗产。”
“第二次了呢?”
赵开天顿了顿,“第二次婚姻她嫁给了一个退职官员,这位官员你大概不了解,但当年的职务还是很高的,在纪委工作多年,又是资格很老的干部子弟出身,曾参与过十几年前一桩巨案的调查,是负责人之一,那桩案子结束后他就退了,苏姀嫁给他也不过三年,那人就去世了,巧的是,据说苏姀的三任丈夫都是心脏病。”
“哦,知道了,你去吧。”
赵开天出了办公室,李若雨扑哧笑出了声,摊上苏妖精的男人还能不得心脏病?而自己身边却有两个!渐渐,男人敛去笑容,又化成了一具雕像,一动不动。
第七十一章、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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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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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些了吗?”李若雨看着病床上的大龙。
“没什么大碍,李总,您没必要特地来看我。”
大龙想要坐起,李若雨按住了他。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静心将养,石老哥,烦劳你照顾些。”
“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一旁的石靖笑道。
“嗯,那就好。对了,大龙,你乡下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老太太在。”
“接到上海来吧,我吩咐人准备套房子,让老太太享享福。”
“李总,这……”
大龙面露难色,二虎按捺不住,嚷着说,“大哥,李先生都这么讲了,再说老娘也该接来了,让她瞧瞧咱们哥几个有出息了不是?”
“二虎说的对,就这么定了。”
石靖陪着李若雨出了病房,走了一段,男人问,“生意怎么样?”
“都不错,一切顺利。”
“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去你那里,生意嘛,该扩张还是扩张。”
“是这个理,可我们这些粗人,正行怕是做不好。”
“没什么可担心的,一理通百理通。”
“李总,有个事要跟说下。”
“说吧。”
“那个姓朱的台湾人一直想见见您,上次霍馨予的事他也帮了忙,我就答应了,您看?”
“行,我抽空通知你,你办那件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那娘们有人跟着,看情况像是也担心会找上她。”
“嗯。”
李若雨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
路上不算顺畅,快到恒信大厦的时候车子转过一个十字路口,突然斜里窜出道身影,肖盈大惊,猛踩刹车,可那人身子一扭,栽到车前。李若雨和肖盈连忙下了车,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躺在车轮一侧,不住的哼唧。
“喂,我根本没碰到你好不好?”肖盈嚷道。
李若雨看了看,心知这是遇到碰瓷儿的了。此时已有路人驻足围观,男人不愿麻烦,蹲下去对躺着的男子低声说,“上车,给你拿钱。”
男子翻了翻眼睛,“腿疼,腿疼……”
“疼什么疼?别装了!”
肖盈要拉男子起来,李若雨摆了摆手,“把他扶上车。”肖盈只得搀起男子上了车。
“拿些钱给他。”
肖盈撅着嘴从车里取了两千块现金递给男子,男子点了点,换上副笑脸,“老板真爽快,好人做到底,带我一程。”
李若雨笑着说,“我马上就要到了,可载不了多远。”
车子驶到恒信大厦门口,男子跳下了车,扬长而去,肖盈气闷,恼道,“雨哥,这样的人该报警才对,要么就教训他一顿!”
“算了。”
李若雨忽地瞥见车座上有张纸条,拿过一看,上面写着大哥祁满堂,后面是个电话号码,估计是碰瓷那人掉落的。
“给你这个。”
“是什么?”肖盈接过。
“你不是想教训那人一顿吗?有这个大概就能找到了。”
“好的,哼,等着瞧!”
走进办公室,李若雨第一件事就找到蓝雪瑛,让她带自己去见调查组的人。路上,蓝雪瑛低声对男人说,“这次来的人很讨厌……”
“怎么个讨厌法?”
“听接待的人说,一到公司就要求这要求那的,正事却一点没有。”
“那不挺好的嘛,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不就行了?”男人笑道。
“话是那么说,可……”
“组长叫什么?”
“好像是叫金建中。”
到了调查组所在的房间,与上次相仿,十来个人,正中坐着位大脸大耳,长相颇似弥勒佛的胖子,正挥舞着手臂讲着什么,唾液四溅。男人目光扫了一圈,看到了角落中安静的玉观音东方慕雨。
“金组长,金组长!您辛苦了,公事耽搁了几天,没能接待您,莫怪莫怪!”李若雨大步向那胖子走去。
“你是?”
“李若雨。”
“哦,久仰久仰。”
金建中咧开了嘴,笑的几乎瞧不见眼睛。
“金组长,但凡在工作上需要的,您尽管提,恒信上下全力配合。”
“不忙不忙。”
摸了摸便便的肚子,金建中笑道,“李先生,我是个馋鬼,到了上海就想吃蟹宴,也不知谁家的好,您给点意见?”
李若雨一愣,心想这第二拨的调查组长果然特别,“呦,金组长,您可问错人了,我这个上海的外来客还真不大清楚,表姐,您觉得哪里的好?”
蓝雪瑛板着脸道,“名轩,成隆行的都可以。”
“原来如此,金组长,您住在哪里?”
“郭庭轩那老小子说上次他们住的地方就不错,所以我到了这也安排在那里。”
“哦,这样吧,到外面怪不方便的,我马上吩咐人去办,您和调查组的各位不如回宾馆等着,如何?”
“好,好,那我可就等着啦?”
“小事,小事,我让人备车。”
金建中摇摇晃晃的站起,招呼其他的人,“李先生的好意你们可要领情啊,一定要多吃,多吃!”
等调查组一行离开,蓝雪瑛啐了一口,“你看,我说他讨厌吧?”
李若雨摇摇头,沉声道,“不,我看他比上次来的人难缠多了。”
“为什么?”
“你想想,他是领命来的,却如此放浪,必有原因。”
“说的也是,呆会你要去陪他们吗?”
“我不去难道你去?”
“呸,他们也配!”
蓝雪瑛忽地脸上一红,扭头走了。李若雨唤过肖盈,让她吩咐石靖去办招待调查组的事,自己返回办公室,心中想着不知翁同的人去了澳门没有。等到中午,男人接到了一条信息,只有四个字,已到澳门,还是个陌生的号码。李若雨知道翁同很小心,当即按照预定方案,驱车来到花雨娱乐。
“都准备好了。”
方美媛领着男人进到会议室,打开视讯会议工具,带上门,守在门口。过了会,视讯接通,屏幕上现出谢婉琼的身影。
“谢大小姐好!”李若雨笑着打了个招呼。
“做事麻利点,人到了没有?”谢婉琼板着脸,语气不善。
“到了。”
“联络方式。”
“您稍等。”
李若雨给方才接到信息的电话发了条简讯,马上就收到了回复。
“电话是……”
谢婉琼记下号码,拿起手边的座机,说了几句,然后就在屏幕中盯着李若雨,男人被盯的有些心慌,干笑道,“您这是?”
“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优点!很遗憾,没找到。”
一句话噎得男人只能苦笑,两人对视了片刻,李若雨忽地说,“大小姐,您为什么不试试暖色的衣服?”
谢婉琼一贯是冷色调的着装,今天也如此。
“我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跟你有关系?”
“只是个建议……”
这时,谢婉琼那儿走进几个人,一人恭恭敬敬的说,“人来了。”
谢婉琼转头看了看站着的三十来岁的男子,冷冷的说,“送他上船。”
“是。”
待人走后,李若雨问,“上船?去哪?”
“公海。”
“然后呢?”
“你的问题还不少,然后丢到海里喂鱼!”
李若雨虽然知道谢婉琼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这样……恐怕不好……”
谢婉琼撇了撇嘴,道,“当年家父与宋家的叔伯在海上讨生活的时候,杀个把人算什么事!”
李若雨深知谢婉琼所言非虚,不禁觉得自己的手段与那些创业的前辈们相比,还真是差的远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谢婉琼接了个电话,讲完后,对李若雨说,“那人只要求转一千万人民币。”
李若雨心中暗骂翁同老奸巨猾,这数目正是自己买回假扇画的数目。
“跟预想的一样,你说过有办法让他一次性的吐出来,瞧着办吧。”
“第一笔什么时候能结束?”
“晚一点,办妥了姓翁的自然知道,你也就知道了,随时联系。”
谢婉琼关掉了视讯,李若雨揉了揉太阳穴,这事万万马虎不得。关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一瞧,原来是方澜。
“澜姐怎么来了?”
“这不是帮你买东西去了嘛!”
美妇把那个赝品扇画扔到桌上,李若雨皱了皱眉,拿起扇画扯成了两半。
“一千万啊……你就这么撕了……”
“放心,早晚会算到他头上!”
香港,葛宅。
钱慧仪给丈夫打好领带,掸了掸肩膀,有些幽怨的说,“鼎耀,二弟不是在那边吗?一定要去?”
“还是去一趟好,这事关系到公司在海口的长远规划,我不大放心。”
“哦,几时回来?”
“大概会从海口转飞上海,七八天吧。”
“早去早回。”
钱慧仪送丈夫出了门,在家闲了会,弄好妆容,喊上司机离了大宅。做豪门太太的生活就是这样,尊贵显赫,却也时常寂寞,平日里无非是喝茶打牌,购物逛街,宴会交际。其中苦乐,外人看不到眼里。钱慧仪与丈夫是大学同窗,结婚极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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