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贴着美人那与苏姀一般无二,丰肥绝伦的隆臀,巨龙怎能不抬头致敬,越想越是欲火沸腾。
球杆还在那里挥舞着,始终没有打出去,两人却渐渐融在一处,李梦柔脸如火烧,缓缓合上了星眸,周身燥热,“若雨……若雨……你……”
冷不防球杆一挥而去,正击在球上,白色小球画出一道弧线,竟直接飞入洞中。
“呀,怎么进去的?我是不是成功了?”
“好一只老鹰!”李若雨微笑着说。
李梦柔转过身子,面赤欲滴,“又……又说些疯话……”
男人顿时醒悟,原来不小心说了句语带双关,可自己那只老鹰想要进洞的心情怕是比高尔夫球更要急切。
“你比我厉害,我好歹也玩过几年,一样都打出过。”
“真的?”
“真的,走,继续。”
二人手挽着手,在蓝天青草中恣意玩闹,时而又飞了球杆,时而球又不知跳向何处,打一记好球,李若雨便搂住美人亲上一口,若是坏了,便拦腰抱起,在草地上旋转,飞舞。李梦柔的媚笑声经久不绝,盘旋在男人耳旁。人生,总有些美好的片段,值得铭记,至少,对李梦柔来说,她从没像今日这样快活过。
太阳转西,天色忽地阴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下雨,李梦柔也有些倦了。
“累不累?”
“不累!”
“胡说,明明是累了,不打了,去找点好吃的。”
“嗯!”
李梦柔扑哧一笑,缠着男人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高尔夫俱乐部的会所简单盥洗了下,准备回往市区,李若雨翻了翻电话,瞧见了方澜的信息,打开一听,“若雨,岳娟红来消息了,替咱们约了要见的人,我定了明轩的位置,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瞧,不用找了,好吃的送上门来。”
“是……是要出去见朋友吗?我……我……”李梦柔又怯懦起来。
“没关系,没人比你更漂亮,不过,咱们可以先去买套衣服。”
~~~~~~~~~~~~~~~~~~~~~~~~~~~~~~~~~~~~~~~~~~~~~~~~~~~~~~~~~~~~~~~~~~~~
“我赞同康兄的意见!时至今日,我们不能再做犬儒,不能再徒劳无功的等待,唯有直陈厉害,才不负我等饱学之名。”
眼睛男子越说越说兴奋,快步在房间内走着,四周坐着十余个人,或凝神倾听,或慷慨激昂。其中一国字脸,相貌英武,一脸正气的男人打断了讲话,“贺兄所言极是,一百年来,我们民族上下求索,但一直徘徊在普世价值门外,逡巡犹豫,综其所有,还是我辈自顾其身,不愿为民请命,如今的世界不是百年前的世界,我们已经有了经济基础,为何不能再进一步?”
说完取出一册文稿,“这件东西,是二十几位学者贤达共同的心血,明日我就启程前往赴京,送呈上去。”
“康兄!你家中有娇妻幼子,还是我去!”眼镜男甚是激动。
“不,我受人之托,推卸不得,贺兄,谢你好意。康靖虚度四十载光阴,学不得康广厦,也要学谭复生,小蓉虽与我见解不同,但知我平生抱负,想必不会怪我。况且民族复兴,匹夫有责,我等一向不赞同暴力,更倾向温和式的改变,绝不为外部势力所用,今朝该明白这一片苦心。”
康靖拿起文稿,看向窗外阴郁的天空,喃喃道,“书剑情怀家国,经纶抱负河山。碧血染红青史,丹心照亮荒原。”
~~~~~~~~~~~~~~~~~~~~~~~~~~~~~~~~~~~~~~~~~~~~~~~~~~~~~~~~~~~~~~~~~~~~~~
明轩。
旧上海风格的vip间,窗外是一片青青草地。
“翁局长,若雨想必是遇到了堵车,上海这路况,您是知道的,不如咱们先用,他马上就会到了。”
“不必,等等吧。”翁同摆了摆手。
岳娟红瞄了瞄方澜,笑道,“澜姐,你那家珠宝店开业后我还没去过,改日想过去瞧瞧,可要给我个折扣呦!”
“那有什么问题,送你都成!”
楼下,李若雨的迈巴赫已在细雨中停了许久。
“还不进去吗?人家会不会等的急了?”李梦柔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想让他们等我,肚子饿了?那咱们现在就进去。”李若雨笑着说。
方澜正与岳娟红谈笑,忽听到脚步声,“应该是若雨到了。”
果然,包房的门被推开,侍应生引着李若雨走了进来,方澜刚站起,瞥到男人身后,不由一愣,一位艳丽无比的美人,火红的低胸裹身短裙,豪乳怒耸,沟壑深陷,蛇腰纤纤,隆臀鼓胀,玉腿修长。点绛红唇,浓妆妖冶,雾锁狐目,魅惑众生,便似一朵红云飘了进来,风采无人可匹。
“苏小姐也来了呀,若雨怎么不早说?”
方澜与苏姀自是相熟,岳娟红也曾见过,同样起身问好,李梦柔却满头雾水,拽着李若雨的手臂小声问,“若雨……怎么都叫我苏小姐?”
李若雨笑容可掬,直接走向翁同,伸出右手,“翁局长,可真是抱歉,雨天的路不大好走,您久等了,幸会幸会。”
“哪里,李先生少年英雄,初掌恒信自然忙的很,既然有约翁某,等等也是应该的,不知蓝大小姐和翔川先生是否安好?”
李若雨早已习惯被问到蓝若云的近况,只是一再点头,“都好,都好,平日里画个画什么的。翁局长,这是我的女伴,李梦柔。”
翁同笑着跟李梦柔打过招呼,旁边的方澜和岳娟红却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看向李若雨,李若雨视若不见,递上手中锦盒,“翁先生,小弟有心交您这个朋友,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小小薄礼,望您笑纳。”
翁同连忙拦住,用手一推,“哎,李先生名门贵胄,怎么攀我这小小芝麻官?这礼可不能收,坏了组织纪律我可担不起。”
“翁先生不妨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再推托也不迟。”李若雨笑道。
“就是就是。”
方澜眼疾手快,拿过锦盒,扯掉缎带,打开一瞧,“呦,是幅扇画,还是唐寅的大作,若雨,是真迹吗?”
“不是。”
李若雨摇了摇头,除了李梦柔事先知晓,余人不免诧异。
“翁先生,这不过是幅仿品,是我在一家小店买的,值个几千块而已,仅代表我一片心意,您可不便推辞啊。”
翁同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澜拍了拍手,“人既然齐了,赶紧尝尝这里的全蟹宴吧,咱们边尝边聊。”
不一会,蒸闸蟹,醉蟹,蒸蟹钳,炒虾蟹,蟹黄勾翅,蟹粉拌面,芝士焗蟹塔,沪式六拼碟,摆满了一桌。
吃酒闲聊,无需细表。唯独方澜,不停的端详着李梦柔,弄得美人几乎不敢抬头。
酒至三巡,方澜站起,“我去补个妆,娟红陪我,梦柔,你去不去?”
李梦柔看看男人,男二女点点头,随即跟着方,岳二女出了包房。
包房内只余两个男人,忽地静了下来,李若雨咳了声,“翁先生,那幅画虽是赝品,但画工却不错,不妨拿到拍卖行去瞧瞧,没准估个好价钱也说不定。”
翁同眯起眼睛瞧着李若雨,“李先生,您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会让我帮什么忙?”
“翁先生爽快人,不瞒您说,我个人有家小小的地产公司,初到上海,苦于市场开拓,拿地着实有些困难,不知……”
“且慢。”
翁同拦住李若雨的话,“李先生,改日我登门拜访如何?”
“也好。”
盥洗室内,方澜盯着镜子前的李梦柔,上看下看,看个不停,李梦柔红着脸,怯怯说道,“方小姐,我在电视上看过您主持节目,您真漂亮。可……可您为什么总看我?为什么叫我苏小姐?”
方澜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闻言一震,“你……你真的不是苏姀小姐?”
“苏姀?那是谁?我们长的很像吗?”李梦柔一阵茫然。
“看来真的不是,苏姀绝不会这样说话。”
方澜摇摇头,拉住李梦柔的手,“你跟着若雨多久了?”
“没……没多久。”
“哦,那你以后千万别跟我见外,咱们姐妹相称,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李梦柔疑惑的问。
“你慢慢就会明白了,这个家人还不少呢。”
一旁的岳娟红想的却不是这些,美妇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妒火中烧,名模出身的她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样貌极有自信,可眼前这个美人无论脸,胸,腰,臀,腿,皮肤,风姿,无不稳胜,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美人的年纪绝不会是小姑娘,可真是奇了,更奇的是跟苏姀还真是一模一样!
两个多小时后,翁同和岳娟红,方澜先后告辞,李若雨跟李梦柔也乘车返回了凯悦。一进套房,李梦柔便迫不及待的问,“若雨,若雨,那位苏姀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她们都说我们长的很像?”
李若雨解下外衣,走到李梦柔面前,温柔的环住美人的细腰,看着那与苏姀宛如镜里镜外的花容,嗓音沙哑,“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李梦柔精巧的下巴,手指触了触饱满的红唇,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这一吻缠绵悱恻,李梦柔初始羞涩,渐渐迎合,最终天雷勾动了地火,男人的手握上了肥嫩得不可思议的翘臀,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一盆冷水浇了过来,手机响了。
中国移动是王八蛋!这时候你为什么不弄个不在服务区?李若雨不怪打电话的人却咒骂起了电话公司,但也知道这时间能打进来的电话必定有事,无奈之下放开李梦柔,看了眼号码,接通了手机。
“黄总?有事?”
听筒里传来吵杂的音乐声,好一会又听到几声抽泣,“若雨……我……我好难过……”
“蓉姐,你怎么了?喝酒了?”李若雨发觉黄蓉有些不对。
“酒?我难道不能喝?”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也想知道……喂,酒保,这是哪?”
“小姐,这里是cubsp;李若雨听到酒保的回答,立刻挂断了电话,披上衣服,摸了摸李梦柔的脸颊,柔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
“一定要去吗?”李梦柔失望的问。
“一定要去。”
李若雨踏进酒吧,转了一圈,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发现了黄蓉。男人从未见过黄蓉这副样子,一向挽起的秀发散落在两旁,双目红肿,伏在吧台上盯着眼前已然见底的威士忌瓶子,嘴里不停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拿起酒杯又往嘴里送去,行至唇边,被一只手轻轻拉住。
“蓉姐,别再喝了。”
“若雨?你怎么来了?不要管我!”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李若雨夺下了黄蓉的杯子。
“我?我怎么不记得……杯子还我!”
“蓉姐,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还能怎样?我苦苦劝他他不听,执意孤行,他心怀天下黎民,难道我和孩子就不是黎民了?再说你又怎知所有人都赞同你的想法?”
黄蓉说的颠三倒四,李若雨却也听明白了。
“蓉姐……你也不要太难过,您丈夫……不会出什么事的,实在不行,去国外住段时间。”
“没用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走的,他说那是胆怯,是不负责任……可……可我该怎么办?襄阳城破家亡日,重寄桃花第一枝,难道……难道我真要落得判词里的结果?”
黄蓉说罢,放声痛哭。李若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轻拍了拍美妇的肩背,“蓉姐,那次我们去香港,在酒店里我看到了你写的东西,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我这人没什么学问,后来查了查才知道下面的话,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才知道你心里有着许多心事,可又不知如何帮你。”
黄蓉忽地抓住李若雨的衬衫,泪朦朦的大眼紧盯着男人,展颜一笑,“李若雨,你觉得我比苏姀,或是祝姿玲如何?”
李若雨看着这个艳冠当世,智计无双的美妇,心底微微颤抖,“蓉姐不输半分。”
“哼,你这个天下第一色鬼,居然从未对我动过非分之想,是我媚力不够?”
“蓉姐……我是……我是尊重你。”李若雨尴尬的说。
“尊重?尊重有什么用……”
黄蓉的泪水又流了下来,绝美的脸蛋泪痕斑斑,我见犹怜,李若雨心痛不已,脱口而出,“蓉姐,无论如何我也要护得你全家周全!”
“真的?”
黄蓉止住眼泪,凝视着男人,樱唇细颤,眼中似乎有些迷乱,李若雨热血上涌,慢慢靠近了美妇,眼见就要吻到红唇,忽被一只手挡在了中间,“我真是醉了,要回家了。”
黄蓉突然变了脸色,起身就走,男人忙追了出去。雨仍下着,黄蓉踉跄着冲入雨中。
“蓉姐,蓉姐!我送你!”
雨中的黄蓉用力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李若雨呆呆的望着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子,怅然若失,究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第五十八章、帷幕徐开
***********************************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大夏天写肉文,完全是一种折磨……凑合看吧。
***********************************
两日后。
李若雨这两天几乎吃住在恒信,其实男人也不想,毕竟凯悦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李梦柔在等着他,错过了数次春风二度的机会,怎能不令人着恼?但蓝雪瑛根本不让他离开,谈妥了合作伙伴,制定好整套方案后,蓝雪瑛立即成立了独立团队,开始试探性吃进澳元资产和衍生品,由于要紧盯主要市场的动向,蓝雪瑛干脆把办公室当成了自己的家。
工作并未带来烦恼,真正压在李若雨心头的是黄蓉的境况,事情出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
“李先生,有客人要见您。”秘书把咖啡放到办公台上。
“哦?是谁?”
“是一位姓翁的先生,他说您知道。”
“快请进来。”
李若雨搓了搓手,站到门口,心想总算有了件好事。
不一会,翁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翁局长,我还琢磨着您什么时候能来呢,快请快请。”
“这两天会有点多,也不知道李先生有没有时间,这不,一大早就来打扰了。”
李若雨给翁同让了座,秘书送过茶,翁同四处看了看,笑道,“李先生可简朴的很哪!”
“呵呵,我只是不敢忘本而已,翁局长,今天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正事了?”
“我就是为这而来。”翁同淡淡的说。
“那好,我也不绕圈子,在饭局上我说过,我那家地产公司想在上海弄两块地皮,您有没有办法?”
“李先生是听到本部门即将改制的消息了吧?”
“没错,不知是真是假?”
“虽然还没有下达正式文件,但可以说,是真的。”
“那您觉得这事成不成?”
“成!”
李若雨没有料到翁同答应得如此爽快,“既然如此,翁局长,咱们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等等,李先生,我有几个要求。”
“请说。”
“地皮我们有,但转制时期的资产会被督察得厉害,这样,你可以用置换的方式,给局里的职工盖一处福利公寓,然后我给你一块黄金地段的地皮,绝不会让你受损,怎么样?做地产的常用这套,您不会不熟悉。”
李若雨略加思索,“可以,不过规模嘛,需要些限制。”
“好,李先生,但这不是重要的。”
“哦?”李若雨顿时警觉起来。
翁同慢悠悠的匀了口茶,徐徐说道,“李先生,我有个朋友,要往瑞士转一笔钱,想透过澳门中转一下,您知道澳门扒皮扒的很重,赌场的偶然性又大,您是蓝家的人,又管着恒信,不会没有些特别的渠道吧,不知您能不能帮这个忙?”
朋友?只怕是你自己吧。李若雨心想着,口上却笑起来,“翁局长,这事可不容易,澳门不是内地,人家的路可不会轻易让别人走哦!”
“没把握吗?”翁同忽地看上去有些忧虑。
“不好办,不好办……”李若雨摇着头。
“这样吧,我努努力,争取让您满意,没有十成的把握七成总是有的。”
“真的?那可太好不过了,要是这事成了,其他的都好说。”翁同转忧为喜。
“翁局长,过些日子我专程去趟澳门给你办这件事,你等消息吧。”
“那好,我等着,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翁同起身要走,李若雨说道,“那幅画我会叫人跟拍卖公司沟通,翁局长别忘了。”
“李先生真是客气,也好,下面人的嘴也不是那么好堵的。”翁同笑着说。
送走了翁同,李若雨独自静坐在办公室里,盘算着得失利弊。内地一些官员通过澳门转移财产的事男人不是不知道,但所知不深,既然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就得想办法,难道还要通过祝姿玲走澳门大公主谢婉婷的路子?上次刘书记的视频还欠了人家的情,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可不好。
想事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到了十点钟,今天是苏姀跟祝姿玲返沪的日子,耽误不得,李若雨叫上了大龙,赶往机场。
~~~~~~~~~~~~~~~~~~~~~~~~~~~~~~~~~~~~~~~~~~~~~~~~~~~~~~~~~~~~~~
航班晚点了半个钟头,终于到了港,李若雨焦急的看着,过了会,戴着粉色大蝴蝶镜,粉色短t恤,粉色热裤,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腹,再加上粉色凉高,仿佛一朵娇艳无比的粉色玫瑰般的苏姀,飘到了男人面前。
“宝贝儿!你要是没想我想得发疯,我可要咬你啦!”
苏姀径直扑到李若雨怀内,在脸颊上亲了两口,留下嫣红的唇印。
“想,怎么不想!让我看看,巴黎的太阳毒不毒?”
李若雨看了看苏姀娇媚无双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玲姐呢?怎么没一起?”
“呦,就知道你的宝贝玲姐,我偏不告诉你!”
“哪里有?”李若雨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状。
“我说有就有!”
苏姀发了阵嗲,又旁若无人的在李若雨怀里腻了起来,惹得接机的人纷纷侧目,饶是男人一向面皮够厚,也不免有些尴尬,便让大龙接了行李箱,拥着苏妖精上了车。
没了围观群众,苏姀更加肆无忌惮,片刻的功夫李若雨的脸便成了彩画,小手更几乎伸进了男人的长裤里。李若雨一向对这尤物的挑逗没有任何免疫力,何况是小别胜新婚?正欲火焚身时,苏姀忽地笑道,“告诉你吧,你的玲姐回香港了!”
“哦?怎么不告诉我声?”李若雨一愣。
“她夫家的老太太过世了,就从巴黎直接飞了香港,反正我也要回来,就没告诉你,别忘了,人家现在可还是宋家的媳妇。”
“这样啊,说没说几时回上海?”
“大概办过丧事后还要处理离婚的事,总之够她烦的。说说,这几天我不在有什么新鲜事没?”
“哪有什么新鲜事,还不是老样子。”
李若雨缓缓闭上眼,苏姀见男人有些疲乏,不禁奇道,“怎么了?瞧你有心事的样子。”
李若雨犹豫了下,“还真有件事。”
“快说快说。”
男人搂住苏姀,亲了一口,“到家再说吧,没什么比你要紧!”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随着巨龙缓缓没入肥嘟嘟的嫩穴,苏姀抿着小嘴长长呻吟了声。
“哦……宝贝儿……宝贝儿……哪里也没有跟宝贝儿在床上舒服……唔……宝贝儿……插人家嘛……人家好想……”
苏姀的娇声媚语,是世上最好的催情灵药,李若雨闻言奉命,巨龙猛挺巨龙,直捣花宫。这一插正插到苏姀幽谷深处,穴心中嫩滑的花蕊上。苏妖精立刻来了个八门金锁阵,把男人缠了个结实,笑逐颜开。
比较苏姀,祝姿玲,柳琇琳等几个绝顶美妇的床上风情,已经成了李若雨一大乐事,例如方才那记生昂怒物,通幽伐镜,苏姀就像逮住了天下最稀奇的物件,一口咬住就不肯放手,媚容比吃了蜜糖还甜。若是祝姿玲,定然要我见犹怜的惨吟几句,再呜咽两声,蹙着秀眉,俏生生的说,老公,好痛!接下来便把阿芙洛狄忒般的身子,白虎妙穴,送与巨龙尽情享用。若换了柳琇琳,定要拿出女王架势,骑到巨龙上,柳眉倒竖,星眼放光,明明被插得魂飞魄散,嘴上却绝不认输,琳姨那是必须要叫的,待到腰也扭了,臀也摆了,冰凉的小穴成了巨龙的巢,那就连若雨哥哥都喊了出来,当然事后是不会认账的。
李若雨隐隐觉得,那位只曾春风一度的李梦柔不但长的跟苏姀一模一样,似乎在床上也毫不落下风,只是一为明骚,一为暗骚,却殊途同归,都好像要把男人吞掉,自己得了祝姿玲的妙穴才能降服苏姀,可要再加上李梦柔,那怎么办?
眼下来不及细想,身下的苏妖精已全面进入了状况,嘴里的呻吟越发销魂,小穴开始了对巨龙的啃咬,一不小心便要一败涂地,李若雨干脆把苏姀的双手按在两旁,吻住小嘴,紧紧压着丰满娇嫩,柔若无骨的胴体,只在腰间用力,夯土一样落在苏姀胯间,苏姀哪里肯就范,双腿盘着男人,同样晃动腰臀,毫不畏惧,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两人的缠绵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每次男人的腰部弓起,苏姀就随着向上,巨龙插落,苏姀的娇躯就深陷床内,紧接着肥臀豪乳,好似吹满的气球,从床上弹起,个中销魂,如非身体力行,万难书写。
李若雨的巨龙做的不是活塞运动,苏姀的花房至始至终紧咬着,一刻不放,只在二人缠在一起的身子自由落体到床上时,任由花芯承受巨大的冲击,瞬间便游离在高潮的边缘。男人享受着巨龙被撕咬的曼妙感觉,动作越来越重,宽大的床吱吱的抗议着,一气肏了十余分钟,两人汗水淋漓,苏姀的花穴更淫汁泛滥,肥厚的大花瓣裹在巨龙根部,波浪般吞吐,白嫩肌肤艳若玫瑰,肥臀抖三抖,转三转,哧,一股阴精喷到了龙头上。李若雨猝不及防,腰间一酸,闸门放开,大量的阳精深深射入到苏姀的蜜道深处。
男人松开了苏姀的小嘴,美人长出了口气,满面皆春,腻声道,“唔……宝贝儿……真是舒服……”
“舒服的时候还没到呢吧?”
李若雨揉着苏姀坚挺的豪乳,待要重整旗鼓,再战回合,不料苏姀扭了扭身子,甜甜的说,“宝贝儿,不要!我知道你心里有事,说吧!”
男人身子一僵,好半晌才道,“好姐姐,你可有亲生的姐妹?”
“姐妹?怎么问这个?我可没有。你说,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我?”苏姀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子。
“哦。”
“就这事?”
“不是……我想……我想……”
“瞧你吞吞吐吐的!”苏姀猛的一夹小穴。
“我说……我……生意上需要些周转的资金……”
“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想想……这样吧,明个我让财务顾问到你公司去,需要多少你告诉他就是,今儿有些乏了,改天我带你去我的住处一趟,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还没去过呢!”
“宝贝儿,我用的可不是小数目……”
“行了,别再提这事,用就是,咱们还分什么彼此?是不是我的小宝贝儿?”
李若雨喉头发紧,轻轻在苏姀唇上一吻,想说些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
“对了宝贝儿,你的玲姐还有件事烦恼呢!”
“哦?”
苏姀促狭一笑,“她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若雨眉头一皱,没有回答。
“你不想要?那她可伤心死了。”
“不是,只是……只是……”李若雨讷讷的说着。
“你抓紧时间多干你的玲姐几次,不就成了?不然万一我先有了,她还不得大哭一场?”苏姀媚笑着说。
“那干脆先干你几次好不好?”李若雨说着就按住了苏姀。
“不好不好!人家要去洗澡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吧。”
李若雨想了想,也好,自己心里的确有些要紧的事,于是别了苏姀,前往花雨娱乐。
自打那天听黄蓉说了心腹事,男人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两日愈发强烈,惦记着黄蓉。到了花雨,找到秘书李晓涵,李若雨问,“黄总在吗?”
“不在,黄总早上就没来公司,可真奇怪,平时她来的很早的。”
李若雨脑袋嗡的一声,暗道糟了,“马上联络黄总。”
“哦。”
李晓涵拨了几遍电话,“李先生,电话打不通。”
李若雨搓着手,急的四处乱走,正这时,方美媛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若雨,我正要找你,真是怪了,忽然来了不少记者,说是听说黄总被请去喝咖啡,问我们公司有没有什么声明呢。”
李若雨摆了摆手,坐到沙发上,合上眼睛,“媛姐,你马上给方澜打电话,让她立刻到这来,然后你去应付下记者,只说我们不知情,等等再说。”
“好。”
方美媛急匆匆的去了,不大一会,方澜到了。
“若雨,到底怎么了?”
李若雨简单说了说情况,方澜跺了跺脚,“不用说,肯定是她那个丈夫又惹了事端,我早就想过会出事,现在的问题是我学妹去了哪里?是被国安带走的吗?”
“澜姐,为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而记者却知道消息?”
“你是说……你是说有人搞鬼?”方澜脸色凝重起来。
“嗯,这个暂且不去理它,先要找到黄总。”
方澜想了想,忽道,“咱们可以去找找我学妹那个小姑姑,你忘了,负责你遇袭那桩案子的黄依曼,黄副总队,没准她能问到消息。”
“好,我们这就去。”
~~~~~~~~~~~~~~~~~~~~~~~~~~~~~~~~~~~~~~~~~~~~~~~~~~~~~~~~~~~~~~~
黄依曼回到办公室,开了空调,解掉白色警衬的两颗扣子,丰隆欲出的豪乳算是松了口气,局里的会总是又臭又长,还必须要穿制服,恼人的很。随后拿起两本要批的案卷,刚要翻看,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黄总队,有人要见您。”
“是谁?”
话音未落,门已被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