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们了。”我说。
“你不能总用这句话搪塞我们吧。以后换个新意的词。”
“这句话,是真最真诚的。胡军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胡军,问老鳖。
“谁知道呢?最近一直这状态。可能快成仙了,享受一下做凡人的乏味。”
“真的假的呀,什么时候牵上的线,报的名?”我笑着说。
“你的富家女呢?你怎么舍在这个美好的时刻,离她而去呢?”
(bsp;“回娘家了。”我说。
“我说呢。正好,那咱出去晃晃吧。咱们三个都好久不出去晃了。”老鳖说。
“好啊。”我现在异常的需要热闹,需要让喧扰扰乱我的平静。
“军儿,赶快起来。”我又唤了一声胡军。
“算了。我不想出去,你们出去玩吧。”胡军的口气依然那么懒散,没有力气。
“你怎么这么没劲呢?蚂蚁好不容易,想跟我们同流合污一次,你怎么就不能让蚂蚁圆梦呢。”老鳖说着起身就去拉胡军起来。
“你装什么吧。”我也伸手一起跟老鳖拉胡军。
“我真不舒服。”胡军说。
“不舒服也得去。”老鳖说。
胡军终究被我们拽了出来。我们坐在车里,都一言不发,胡军还上去,还是心不在焉,跟一只刚睡醒的陈狮似的。老鳖开着车,载着我们,行驶去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
我们去了一家慢摇吧,我们喜欢这种喧闹,我们喜欢这种杂乱。这你可以尽情的脱去虚伪的外壳,尽情的展示自己最真实最彻底的自己。因为,这里没人留意你,没人把你存进记忆深处。在这里,让激烈的音乐刺激的耳膜的人,似乎都是在白天被现实累的疲惫不堪的人,所以谁跟谁都是过眼云烟,连擦肩而过都不算。
我跟老鳖围在一张吧桌上,老鳖的眼睛四处盯着寻找姑娘。胡军的精神状态并没因为音乐的劲爆,而好转。胡军拿着酒瓶,不时的往嘴里灌口酒。
“来的不巧啊,我观察了一下,耐看的,没一个是独自过来的姑娘,旁边都挎着一男的。”老鳖把椅子转了过来,用一只手罩着嘴大声的跟我们说。
“没就没吧。”我也大声的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饱汉字不知道饿汉子饥啊。”老鳖靠拢到我的耳旁说,“你跟你家封晨的现况怎么样啊?”
“或许,我应该听你们的,封晨跟她爸爸走了。”我突然想跟老鳖说,说那些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什么意思?”老鳖灌了一口酒说。
我把老鳖把去了卫生间。劲爆的音乐在卫生间听着,已经像是轻声细语了。
“今天,封郎把封晨接走了。”我抽出一支烟,点上说。
老鳖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后从我嘴里把烟拿了过去。“不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
“我早就跟你说,爱情不能相信,你现在陷进去了吧。幸好,你没跟我们恩断义绝,不然你找倾诉的地方都没。”
“老鳖,我希望封晨回来?”我盯着老鳖说。
“蚂蚁,你傻不傻。你知道爱情是给谁玩的吗?就是给那群没成年的孩子,他们涉世未深,觉的这个世界很美好,一切都没有变故。你怎么也跟孩子似的,学会忠贞不渝了。你以前念叨着说,封晨单纯善良,但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个世道的感染力呢?社会是个大染缸,社会是什么颜色,就把你染成什么颜色,由不得我们。由得我们,只有装疯卖傻,不闻不问。”我以前从没听到老鳖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略有惊讶。
“不过……”
“你不用跟我讲那么多。我就告诉你,封晨离开你,她是对的,你也安生。”还没等我说完,老鳖就把话抢了过去。
“我觉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说。
“事实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是你觉的。玩去吧。喝酒去吧。喝醉了,明天醒来,依然是阳光普照。”老鳖又把烟按到我嘴上,拉着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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