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尽,也是痛苦的,所以要清一色、对对胡,变着花样的胡牌,这样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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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穿上衣服。”我说。
“你去。我下边等你。”老鳖说完就转身下楼了。
我穿好衣服下楼看到胡军一直手夹烟一首摸着方向盘,看到我下来,就对我笑。我没理睬胡军打开车门就钻进了车内。
“蚂蚁,你变白了。”胡军转头过来说。
“你管人家白不白呢。赶紧把你的烟扔了,摇上车窗,打开凉气。”老鳖说。
“老鳖,你都没发现人家蚂蚁白了?”胡军摇上车窗又继续说。
“我没发现。”老鳖说。
“你怎么就能没发现呢?都成小白脸了。能不白吗?”胡军说完,转过头去,哈哈笑了起来。
胡军这样一说,我跟老鳖才明白什么意思,老鳖也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一台胳膊在胡军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赶紧着看你的车。少损我。”
我们去了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我们以前是从来不来这样地方的,都是胡乱对付着吃。我疑惑着跟老鳖胡军进去。
“今天一大早太阳就出来了,没从西边出来吧?”我望着刚坐下的胡军跟老鳖说。
“太阳是没从西边出来,老鳖二十几年前的今天,从娘肚子出来了。我们庆祝人家老鳖二十六岁大寿么。”胡军说。
“老鳖还有生日,我还以为跟老孙一道程序出来的呢?”我逗老鳖说。
“去你妈的。一会得使劲的给我喝,”老鳖说。
“咱的满足人家老鳖,老鳖不容易啊。长这么大,第一次主动邀请过生日。”胡军说。
我们都觉的我们是潇洒的人,不计较时间,时间对我们来说也没用,所以对岁数也很模糊。我们以前的要求就是能有个操过就错的姑娘。老鳖这次只所以能主动过一次生日,完全是因为,闲的发慌了,他也觉的生活中缺少了太多的东西,我不知道什么,老鳖没说,我也没问。因为我们都门清,就算你知道了很多本该不知道的东西,只能给你带来很多的困惑。我们便畅饮着喝,喝的痛快。我们竟然回忆了,真的,我们回忆了我们以前的事情。每个人都有酸楚的经历,当我们讲到的时候也是哈哈的笑。当时胡军说了一句话,他说,回忆只能闪电的过,深究了,就没意思了;如同看一个半隐半露的姑娘远远比看一个裸露的姑娘更能想入非非。然后他们说到我,说封晨。我能从我们讲话中听出,他们开始对我有些羡慕。中途,封晨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理睬,因为当时我们是那么坦荡的畅快的聊。封晨还给我发了短信,问我在那里。我看了看就把电话装进了口袋。
后来,我喝醉了。我不知道老鳖跟胡军喝醉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第二天中午了。我睁开眼睛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我踢上拖鞋就出了卧室,看到封晨正攀着双腿对着电视看。封晨发觉我过来了,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你怎么没去学校?”我问。
“你都醉成那样了,我怎么去?”封晨依然看着电视说。
“我躺着睡觉呢,又不耍酒疯。该上你的学上你的学。”我坐到封晨旁边。
“你还没耍呢。昨天你们三个在这里哭天喊地的,那是干什么呢?”封晨依然看着电视说。
“那我昨天没胡说八道什么吧?”我点上一支烟。
“你没有。他们俩倒是说了一些发自肺腑感慨万千的话。”封晨说着看我一眼。
“他说了什么了?”我急切的问封晨。
“也没什么。我去学校看一下,顺便回家一下。”封晨说完拿起旁边的扔着的提包,没征求我同意就起身走了。
我看着封晨关门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封晨肯定生老鳖昨天说的那些话了。我不知道老鳖跟胡军说了些什么,他们应该也不知道。醉后,从道德上我们做的一切都没有错,毕竟我们的意识已经麻醉了,失去了自我。我想爱一个人到一定程度,也就是醉的感觉,意识也不在受自己控制了。
我在家坐着等封晨回来,封晨却到晚上八点都没回来,我给封晨打了个电话,她的电话却处于关机状态。我想应该封晨的手机没电了,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我随找了一些借口,但内心还是忐忑不安。因为,老鳖跟胡军很有可能把封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指着封晨说出来。这也是我的猜测。其实,两种猜测混在一起,人们往往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坏的猜测,或许每个人都想得到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吧。我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便去厨房做吃的了,因为忙碌是分神的一个好办法。
当我做好吃的,封晨还是没回来,我再次拨打了封晨的手机,依然关机。我便知道,猜测的坏的那一边,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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