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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坑”你没商量|作者:龙笑|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48:25|下载:“坑”你没商量TXT下载
  21

  等我二人坐好,男人才缓缓转过头,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像是沈默的大地,浑厚而又宽广,“艾克多公爵的第六道兵符。”

  他低沈的嗓音,带着沙砾摩擦的沙哑,这样刺耳的声线,应该是极其刺耳难听的,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瞬间酥软了骨头,我看着他,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哼”不知道,他在床上也是这般镇定吗高氵朝时他的声音又是怎样呢

  他直视我掠夺的眼神,没受丝毫影响,“这笔生意,想必,已经有人来谈过了。”他的语气带着笃定的沈稳。

  我舔舔唇,我喜欢他。我从不遮掩我对他的渴望,“好处”

  “对方”他不答反问,浓黑的眉毛微微挑起。

  我爱极了他这个表情,像是挑逗,带着股子若有似无的邪气。

  我突然倾身,手臂撑在他所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鼻尖轻轻抵住他的,望着他深邃的目光,“你知道,在玫瑰王朝我向来为所欲为。”只除了你……

  他不闪不躲,平静的与我对视,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麽,你又有什麽资格来跟我谈”我笑,像只轻巧的猫儿爬到他腿上,“他给了我天下,你呢”

  伯爵在一旁看好戏的笑。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大大的分开腿,膝盖跪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撑在沙发背上,直起上身,可以让我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脊背後靠,微微仰起头,眯起眼,“你想要什麽”

  我喜欢他的桀骜,就算仰视我,也有着如此凌厉的霸气和不可一世的气势,让我感觉,无论我站多高,他如何渺小,他与我,都是平等的。

  平等的。

  我讨厌这三个字!

  我压下脸,偏头,唇轻轻刷过他的眼睑,然後来到他轮廓好看的左耳,轻轻吐息,“我要……你。”

  他无动於衷,竟然无动於衷!

  该死的,以前就是这样!无论我说什麽,做什麽,他总是无动於衷,好像我对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设,丝毫不被他看在眼里!

  我恨恨的咬住他耳垂,起伏的x脯贴着他的,“怎样”

  他厚实的,带着chu茧的手覆上我掀起袍脚的chiluo大腿,像是在安抚一只焦躁的猫儿,“你知道的,弥雅,不行。”

  被拒绝过无数次,我已不会再愤怒或者难过,但仍然会习惯x地心口抽紧。

  我轻笑,手掌在他肩上轻轻一推,身体就想柳絮一样回到伯爵怀里。

  扬起优雅又魅惑笑脸,眼中算计的j光让他发出叹息。

  “即使如此,”我恶作剧的在伯爵小腹上扭了一下,换来他难受的抽气,胯下之物又胀大一分,“兵符到手後,就放在圣殿,看你们谁有本事喽”

  说着,我勾住伯爵颈子,高傲的仰起头“那麽,现在,我亲爱的伯爵大人,来伺候本王吧。”

  伯爵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执起我一只小手,在手背落下虔诚一吻“是,我的女王陛下。

  ”然後,抱着我起身。

  “弥雅。”男人叫住我们。

  伯爵与我对视一眼,抱着我回过头。

  慵懒的缩在伯爵怀中,眯起眼,玩弄着散落x前的头发。

  男人的棕眸闪过一丝波澜,缓缓说道,“万事小心。”

  如岩石般的心,某个角落,“哗啦”碎下一块,露出鲜红的血r。

  我冷笑,这已是惯常的戏码,我却总是忘记去习惯,每次都被这四个字弄得魂不守舍、感激涕零。

  我真是没有用的女人啊!

  心中,我悲哀的仰天长叹。

  面上,我却懒懒地扫他一眼,恶劣的说“你说,要是我死了,会怎样”

  他“谑”地起身,转身,高大的犹如巨塔的身体笔直地背对我们,“克拉克伯爵,我们该告辞了。”

  伯爵可爱的娃娃脸马上跨了下来,看看我,又看看他,表情好挣扎“可是……”

  回答他的,是男人军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地清脆声响。

  “弥雅……”伯爵匆匆放下我,眼神抱歉地给我一个长吻,“我……”

  我无所谓的笑笑,“一路顺风。”

  伯爵皱眉,又将我抱进怀里狠狠吻了一遍,才愤愤的推开我,小跑着追上去。

  作家的话:

  咳,天下,只要有稿咱就会更哈……那啥,票呢

  22

  “你对他还真是执着。”身後传来葛叔的戏谑。

  我头也不回,动作优雅地在男人坐过的沙发上落座,享受他残留的余温触m我的皮肤,那种感觉就像他的怀抱,浅笑“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哦”葛叔绕到我身前,屈膝半跪於地,执起我一只手,低头轻吻,然後抬头,狂狷又深邃的眸光仿若要刺进我的心中“是这样吗”

  我不动声色,跟葛叔交谈总像是在打仗,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方能有幸生还,“不是这样吗”我别有深意的问,笑得纯良无害。

  葛叔失笑,抬手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真是个小狐狸!”说着,蓦地握住我的膝盖,将我双腿打开,低头埋进我两腿之间,chu重的chuanxi“看来,今晚你有时间了……”

  他灼热的呼吸隔着长袍喷洒在湿嫩的私密之地,战栗,激情,yuwang,一触即发。

  我jiaochuan着弓起身,双腿盘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灵活的舌头放浪地在我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高氵朝来得凶猛迅疾,窒息一样的快感带来炫目的华光。

  我仿佛看到一双模糊的眼睛,在绚烂之後悲悯又疏远的俯视着我。

  d,终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我是月落日升日又落分割线

  “今晚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我懒洋洋地打个呵欠,眯起眼,将天下扫视一圈──空了三间包厢。

  空寂尽职地打开记事本汇报,“原本订下34号、35号、56号包厢的森巴夫人、吉拉尔小姐和赵太太因故未来。”

  “哦……”视线在一间包厢内定住。

  那里正上演一场香艳的人兽大战──帅气雄壮的黑色藏獒和身材丰腴的娇媚孕妇。

  “哼哼……”我忍不住低笑,还真是够大胆的。

  “哦冤家,你的东西真大……呀!顶到宝宝了……啊”娇媚孕妇媚眼如丝,娇啼嘤咛。一双n白的大腿缠在藏獒後腰上,两腿之间硕大的冒着红血丝的犬类yj像是马达一样快速律动。

  藏獒哈哈喘着chu气,露出两颗尖利的犬牙,寒光森森的骇人,时不时的用肥厚的舌头舔弄孕妇晃动的r房,或是伸进孕妇嘴里搅弄……嗯,我满意的点点头。只要是“天下”出品,哪怕是畜生,也是出类拔萃让renyu罢不能的极品。

  “听说这样可以扩充产道……”空寂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如此说。

  闻言,我低笑,“谁说的”

  空寂耸耸肩,“不知道。”

  我笑着摇头,收回视线,“原因”

  空寂很快反应过来,话题跳了回去,“今晚是拉米达太太的葬礼。”

  我了然的点头,拉米达太太、森巴夫人、吉拉尔小姐和赵太太是十分要好的闺蜜,以前经常结伴来天下消遣。

  怪不得这段时间都不见拉米达太太的身影,“生病”我问。

  空寂感慨的摇头,“自杀。听说是拉米达先生在外面有了人,不但要跟拉米达夫人闹离婚,还要抢走拉米达夫人手中的全部财产。”

  见我没什麽表情,空寂又说下去“理由是拉米达夫人出轨在先,情人正是咱们天下的侍从‘阿j’.”

  我来了兴致,“阿j”脑中浮现以为面容朴实憨厚的二十三岁年轻人。

  空寂忙接着解释“其实不是。拉米达夫人来这里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位侍从发生过r体关系的。大多数时候是在包厢里看表演或是与侍从聊天。阿j就是经常跟她聊天的侍从中的一位。”怕我不信,又忙补充“有监控录像为证!”

  在天下有规定,只要出了天下的大门,侍从与恩客们的关系便一刀两断。即便有一天合约结束後离开天下,在街上见到曾经的恩客也要装作不认识的陌生人,更不能有利益或是感情上的牵扯。否则,违背规定的恩客将会享受天下的最後一次招待──身败名裂後并将永远被拒之“天下”门外;而违背规定的侍从所面临的……就更加……可怕了!

  没错,是可怕。

  我从不否认我的残忍和暴虐,特别是对不守规矩的属下。

  我知道空寂是怕阿j受到惩罚,才如此费心的解释,看来这孩子跟阿j的感情挺好。

  “是吗”我暗淡下眸光,恢复意兴阑珊的表情。

  空寂放松下来,握着我的手撒娇“主人您不准备c手吗”

  我垂眸,似笑非笑地睇着他满是讨好的小脸,“理由”

  空寂马上义愤填膺,“他们这是在含血喷人!咱们天下的人怎麽能这麽不懂规矩呢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再看看那什麽拉米达先生,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来过天下,怎麽会知道天下有叫阿j的侍从而且还是被拉米达夫人点过的!这肯定是个圈套,目的就是要败坏天下的名声,让咱们天下在业内失去地位,让主人您蒙羞!真卑鄙真无耻真下流啊!所以,您一定要出手教训他们一下,否则,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麽这样红,天下为什麽这麽火!……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他挥舞着小拳头气得小脸通红,要不是我了解他的脾x,还真以为他是在护主心切呢!

  呲牙咧嘴长牙五爪了半天,他才发现我一只用哪种看小狗一样的表情看他,才呐呐的住了嘴,知道自己演得过头了。

  “主人”他孩子气地撅起嘴,将脸趴在我的膝盖上,眨着长长的睫毛,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自下而上的仰视着我,“好不好”

  我的意识有瞬间恍惚,好似看见另一张稚嫩的脸仰视着我,呢哝“姐……好不好”

  这样的他,我怎能拒绝

  “好。”我轻轻抚m他的脸,痴迷的看着他此刻的表情和眼神,宠溺道“只要你高兴。”

  空寂马上笑逐颜开,亲昵地扑上来抱住我狠狠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咯咯咯的笑声听得我心中柔软──都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呢。

  作家的话:

  唉,为毛上班工作累,放假玩儿还累哎呦,我的老腰啊

  嘿嘿,谢谢flame13一大串礼物!

  谢谢raincloud的平安符,也祝你健康平安!

  谢谢limichelle和lingdazhao的圣诞帽,happynebsp;谢谢suisuiya,你送星星bb糖也很有爱呦

  23

  “陛下,聂澜不肯用饭。”这时,锦澜突然出现在身旁,冷冷地看一眼空寂,空寂马上正襟危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嗤笑,“不肯用饭那就饿着呗。”

  锦澜微微皱起眉,“问题是,今晚有人定了他。”

  “谁”

  “凯瑟琳将军。三千万……金币。”

  “哼”我来了兴致,一般情况下,谈到钱都会让我兴致盎然。

  起身,空寂马上帮我整理并不存在褶皱的西装,并问“需要换衣服吗”

  我摇摇头,十指交叉,压了压指缝间的丝质手套,“不用。”

  然後对锦澜说,“带路。”

  锦澜恭敬的弯腰後退一步,然後转身。

  漆黑柔亮的长发像是上好的绸缎,雪白柔嫩的肌肤如同玉露凝脂,j致到完美的五官有着不同於男x的柔媚凄艳,倾长纤瘦的身段婀娜中带着少年青涩的诱惑……即便看过无数次,也玩儿过好几次,但不得不承认,聂澜,真是个尤物!

  黑色的高跟鞋击打地面发出缓慢地“哒哒哒”的声音,我在他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他因绝食而苍白的脸。这种残忍的色泽丝毫不曾毁损这张脸一丝一毫的美丽,反倒增添些许我见尤怜的哀凄。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长如羽扇的眼睫轻颤,然後缓缓睁开,一双迷蒙的大眼眸光涣散,好一会儿才集中到我身上,“锦……锦瑟”

  我挥退跟进来地锦澜和空寂,然後在他身旁盘腿坐下,左手手肘支在膝盖上,用指尖轻轻托住下巴,“想死”我问。

  他的几不可见的摇摇头,有气无力,“不是……”

  我挑眉。

  好一会儿,他才能积蓄出力气再次说话,眼中带着水光“……我……我想……见你……”

  我眨眨眼,“你见到了。”

  “……对、对……对不起……”

  我兴味的勾起唇,然後习惯x地伸出舌尖舔我左边的虎牙。

  他缓缓抬手,握住我随意搭在膝盖上的右手,眼神真挚又悔恨“我……我不该……背叛……背叛你……的……”

  我不说话,像看小丑一样地看他。

  他艰难的撑起身,因为用力,也握紧了我的手,语气有些急“你……你不信我”

  我的视线,沿着他苍白的脸,到他布满吻痕的x膛,然後落在他疲软的、粉嫩的yj上。

  他的身体开始泛出可人的粉红色,呼吸忽重忽浅的急促。

  “我信……”才怪。

  我说着,缓缓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伸出去,在他身体上抚m。

  他身体一颤,软下去。我同时施力,将虚弱的他勾进怀里。

  他的脸色突然红得可以滴血,原本涣散的大眼盯着我,有了焦点。

  我的一手揽住他的肩头,另一手去玩弄他的分身,慵懒又低沈的在他唇边低语,“你怎麽……补偿我小澜”

  他咬住唇,发出小兽一样的shenyin,双手无助地揪住我的领带和衬衣,“我……我听你的……”

  我若有似无的亲吻他玫瑰色的唇,感受掌中勃起的硬热,“好啊……”说着,手中突然多了一g极细的、尾端带着黑珍珠的银针,缓缓刺进那渗出凝露的马眼,咬住他下唇,轻轻吮吸“那……乖乖侍奉凯萨琳大人……嗯”

  他糊里糊涂的点头,樱唇一张一合地吐纳,露出粉色的小舌。

  因为堵住出口,硬热的yj开始焦躁的跳动,让那颗黑色的珍珠冶艳的在空中晃动。

  我低笑,如他所愿地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虚弱又热情的回应,放在我揪住我领带和衬衣的手改为抚m我的r房,腰垮本能地挺动,想借着我的双手释放。

  一粒香甜的药丸从我的嘴里渡进他的口中,他顺利吞咽。

  同时,他的手开始往我下体处抚m。

  我却在此时松开他的分身,将他推倒在地上。

  他发出痛苦的shenyin,用迷茫又无助的眼神望着我,像起身抱我,却动弹不得。

  我站起身,理了理被他弄皱的西装,看也不看他,转身除了房间。

  锦澜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出来,轻声道“凯瑟琳将军已经到了。”

  我点点头,“送过去吧。”

  锦澜点头,“是……”

  我又想起,“你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里都有个‘澜’……”

  锦澜不知我意欲何为,眼神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俊脸,“把他的名字改了吧……就叫……‘妖’吧。”说着,我自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锦澜宠溺的微笑,“是。”

  最近要做的事可真是多啊!

  要去艾克多那里弄兵符,又要处理拉米达太太的案子,还要准备後天的生日宴……

  嗯,前两件都好说啦,只是这最後一件嘛……

  想想就觉得头痛,那个皇g真是一步也不想踏进去!

  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卸去脸上的妆容。

  人人都知,天下的女王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本事,其中一项就是那一手无人能敌的化妆术。

  我之所以可以一天一个模样,不是因为有什麽人皮面具,而是……哈哈,我最会化妆!

  镜子里,那张略带苍白的脸,还真是许久未见了。

  这张脸,以我的审美观来说,丝毫不比聂澜,哦,不,是‘妖’差,柳眉凤眼高鼻红唇,绝对的美人胚子。而且,是那种模糊了x别、超越了种族的美丽。这张脸要生为男人,定是温文俊逸,这张脸要是女人,亦可柔媚娴雅……只是……我慵懒又略带苦涩的笑……这张脸啊,代表的不只是美丽,还有那些摆脱不掉的身份……和记忆……

  作家的话:

  在天下,大家最想看什麽

  24

  “嗯”我轻轻挑起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的下巴,“你就是阿j”五官还真是平凡啊,比记忆里还要平凡……唔,当初我为什麽会选有着这样一张脸的男人进来呢

  阿j望着我,眼神平静,“正是,陛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像是上好的宝石猫儿眼,我喜欢这双眼睛,沈静,深邃,没有其他侍者看我时的狂热。

  我勾起唇,也许我当时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而选得他吧。

  男人,於我而言,不过是玩物,尤其在天下内,我更可以肆无忌惮。

  脱下右手手套,用chiluo的只见触m他脸上的肌肤,温热,柔韧,细腻,干净。

  “知道拉米达太太事了吧”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在我眼中,他的唇型毫无美感可言,但是,色泽饱满,让人女人看了,会觉得渴……

  “是。”说话的时候,他的唇微微抖动,又热热的气息自唇缝间吹出来,抚过我的的手指、手背,痒痒的。

  我恶作剧一样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问“你给天下惹了麻烦,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

  我抚过他每一颗牙齿,他牙关整齐健康。

  “属下未做错什麽。”含着我的手指,他说话有些含糊,但他不觉得难看,依旧镇定如初。

  “哦”我坏心地压住他的舌头,湿滑、柔软,像是女人的y道,“你这麽认为”

  他微微仰起头,仰望我,微启唇瓣,不卑不亢“er。(是。)”

  真x感,他这个表情,真x感。像d,非常像。

  我抽出手指,呼吸因兴奋而chu乱。

  “伸出你的舌头。”我命令道。

  感受到我的yuwang,他的眸光变暗,缓慢而优雅的将舌尖微微露出,欲拒还迎。

  我低下头,吮住他带着薄荷香的舌尖,吸进嘴里,闭上眼。

  幻想这是d的舌头,是d,是那个永远拒绝我的d!

  许久,我结束这个满是意y的吻。

  睁开眼睛,看到他略带迷蒙的双瞳,yuwang,痴迷,与旁人无异。

  兴致骤失。

  推开他,直起身,抚着自己的湿润的双唇,有些烦躁。

  “我不是。”他突然说。

  我挑起眉,低头,俯视他镇定的表情。

  “我不是……”他重复,甚至微微勾起春,声音沙哑低沈“……陛下心里的人。恳请陛下勿要错认。”

  我眯起眼,“你在揣测我的心意吗”

  他低笑,“当然不是。只是提醒。”

  我偏起头,再次对他起了兴致,将他的领带从西装里拉出来,然後握着领带最尾端,後靠近柔软的椅背中,眯起眼,勾笑“你不爱我吗”

  他因为我的动作而向前倾身,上半身几乎完全压在我的腿上。

  他的表情丝毫未变,“陛下,爱您的人,已经够多了。”

  我懊恼地嘟起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所以,你不爱我就像他”

  他叹口气,苦笑,“陛下,征服我并不会给您什麽经验。我不过是个平凡男人。合约结束後就会离开天下,再不会出现在您眼前。”

  真有意思。

  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意思。

  我用舌尖舔舔左边的犬牙,笑道“确实,你不是他,得到你,不代表用样的方法就能得到他……但是,”我脚尖伸进他两腿之间,往後往上一挑,他瞬间被挑起,压在我身上“我喜欢一切有意思的东西。”

  他及时用两手撑住俯首,俯视我,莫可奈何的皱眉,“陛下,您太任x了。”

  弥雅,你太任x了。

  恍惚间,我回到童年。皇家马场上他冲过来拽住我身下小马的缰绳,微微仰起头,这样说,“弥雅,你太任x了!你会让自己受伤。”

  “让我受伤的,从来,就只有你……”

  作家的话:

  谢谢小蔻妹的礼物撒

  25

  “陛下,这次雇主的要求,比较特别。”

  “说来听听。”

  “……希望床伴是……是国王陛下。”

  我一怔,随即大笑,许久,“谁谁这麽有胆识!”

  “阿尔法公主殿下。”

  “她我那可爱的异母妹妹!”我脸上的笑止不住,“竟然想跟自己的亲哥哥shangchuang,可真是……y乱呐!”

  锦澜垂首不语。他很守规矩,不管我赋予他多大的权利,他总能守住尊卑的界限,从不逾矩。

  我打个响指,“好!天下无所不能。既然,客人都明确提出要求了,怎有不接受之理”说着,我起身,一旁的空寂上前替我置装,“马上送我去皇g,准备一下。”

  “是。”锦澜领命退下。

  “主人……这样真的可以吗”空寂还有些犹豫,在他看来,把国王弄来当男侍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脸颊,“当然可以。”看着镜子里粉黛未施、戎装加身的我,满意的勾笑“国王陛下,可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这时,葛叔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陛下,拉米达太太的案子已经解决了。我方提出充足的证据证明布瑞?拉米达太太与天下侍者之间关系清白,并对杰斯?拉米达及其情人朴丽云提出控告:污蔑皇家机构,谋杀布瑞?拉米达,谋夺财产。现,院已判决杰斯拉米达与朴丽云死刑,三日後行刑。”

  空寂抽口冷气,“谋杀!”

  我神色不动,满意的挑眉,“那麽,这三天,就好好招待那两位将死之人吧。啊,拉米达家的财产”

  葛叔道“已充军。正是您麾下的黑玫瑰王军。”

  我笑,“做的不错。告诉法院那帮小家夥,本王很满意。”

  葛叔淡笑,“是,我的陛下。”

  葛叔走後,空寂小心翼翼的问,“拉米达夫人是被谋杀的”

  我云淡风轻道“当然不是。”

  “那……”

  我带上军帽,转身,为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的羔羊,在玫瑰王朝,没有人能算计了我还全身而退。”说着,拿起佩剑,挺x抬头,走出寝室。

  在我身後,空寂红着脸,久久不能回神。

  作家的话:

  谢谢meme2012的鼓掌

  26

  人类的yuwang是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玫瑰王朝七千五百年历史,朝代更迭,能够坐稳王位的,又有几代帝王

  一身军装的我,行走在玫瑰皇g富丽堂皇的空中回廊里,任两旁经过的士兵g侍向我致以最崇敬的跪礼。

  在这里,我不是天下妖娆多变的女王陛下,我是玫瑰王朝的长公主、当今玫瑰帝王的同父异母的亲妹──黑玫瑰将军弥雅?阿尔萨德。

  “殿下,国王陛下正在沐浴,请稍後。”听到通报,围着雪白浴巾的年轻女子匆匆忙忙地前来见礼,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还低着水,急促的呼吸让她雪白的面颊泛红,酥x快速起伏,很是妩媚勾人。

  我解下披风,温柔的披在她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怎麽还如此莽撞,随便遣个g侍过来不就行了。”

  她仰望着我,眼神带着梦幻的星光,双颊更加红艳似火,“那、那怎麽行!”

  我微微勾起唇角,“想我了吗”我的真容,已超越x别的界限,这样的魅力,让我无往不利。

  王兄维斯?阿尔萨德的暖床奴婢艾妮纱闻言,微微颔首,欲说还休。

  我轻笑着将她揽进坏中,抚m她圆润的肩头,视线落在对面如镜面般光可鉴人的鎏金殿门上──军帽下,那张无可挑剔的容颜,正似笑非笑着望着我……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像这样倾国倾城

  “陛下今日秘密接见了幽蓝王国的君兰王储,”她额头抵在我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奴婢无能,无法近身听得详细内容。”

  我察觉她在颤抖,愧疚的呜咽,“抱歉,殿下……”

  我轻拍她的肩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估计王兄很快就要到来,说“出了这扇门,马上离开皇g,g外有我的人接应你,不要害怕,稍晚,我会去见你。”如果我还没忘的话。

  “陛下!”她蓦地抬首,眼神复杂,“奴婢……已经没用了吗”

  我笑,“怎麽会是王兄太过机警。能够坚持三个月,你已是最好的了!乖,我不想你出事,快走!”说着,我将她推离怀中,神色坚定。

  她泪眼朦胧,欲言又止,最後,只得深深一礼,迅速从後门离开。

  几乎同时,正门外响起g人尖细的嗓音“国王陛下架到──”

  阿尔萨德家遗传好相貌。

  眼前这位国王陛下,就是另一铁证:

  黛眉挑入鬓,灰眸若桃花,鼻梁挺拔,薄唇未语先带笑,身量高挑,匀称健美,举手投足优雅天成,端的是一副风流倾国的好相貌。

  偏偏这人,x子温吞且严肃,一个十足十的书呆子!

  表情永远是万年不变的一本正经,好似他脑中时时运转着国家大事;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最标准的恰到好处,就像有一把无形的标尺在计算他的行为幅度;每一句措辞,甚至叹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套在最完美的模式内,不留一丝破绽……唉!

  每见面一次,我就忍不住在心中为之扼腕叹息!他这模样不去天下真是我最大的损失……唔,看来阿尔法与我深有同感;但,他没去天下也是真我走了好运,否则,他这x子一板一眼的,还真是让人扫兴……再看来,那阿尔法公主殿下对她家亲哥还真是知之甚少啊!

  浅棕色的短发还带着湿气,脸颊上浮现薄薄的红晕,这出水芙蓉的形象实在很让人垂涎,特别是对於我这样一个收集美色成癖的“色魔”。

  作家的话:

  谢谢flame13和幻曲的礼物。

  接下来的一周,工作量暴增,更新可能会不定时。亲爱的美人们想看白驴番外还是天下,请留言一有时间就更新。

  27

  “王妹,久等了。”美丽的男人直接无视我chiluo裸的贪婪目光,举止优雅地在王座上落座,随他进来的g侍马上奉上热气腾腾地羊n。

  等所有g侍退下,我散漫地走到他王座旁,极不符合规矩地分腿坐在王座嵌有牛皮软垫的宽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他颔首垂眸浅啜羊n的美丽姿容,“王兄严重了。莫要怪罪臣妹扰了您的兴致才好。”说着,伸出一g手指在他盛有馥郁羊n的金杯中沾了一下,送进嘴里吮吸。

  他温吞吞地将金杯放到桌上,看也不看我一眼,打开桌上的一卷公文,“何事”

  我趴上他的肩头,深嗅他湿发上的清香,语气无比苦恼“艾克多公爵的第六道兵符……现在可是抢手的很呐!”

  他从容自然地拿起鹅毛笔,在公文上圈圈写写,语气平稳“条件。”

  我愉快地打个响指,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有一个好处……简单!

  纤白的手指沿着他修长白皙的颈项滑进他的王袍,抚m他柔韧紧致的x膛,“有位客人下了单子,点名要王兄你……你知道的,天下向来有求必应……”

  我偷偷斜眼观察他的神色。

  他执笔的手停了下来,表情依旧严肃而平静,“我能问是谁吗”

  我为难地鼓起半边腮帮子,“不行哎”

  他隔着王袍握住我的手,抬头看我,表情严肃,“你舍得”

  我嘴角抽了一下。其实,我这王兄也是枚萌物。

  “舍不得,也得舍。”我哀怨地苦下脸“对方势力实非我能企及……”才怪。

  他单挑起一g眉毛,简单的表情将他的质疑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无辜的笑,不语。

  我们对视半晌。

  他无奈一笑,靠进王座柔软的靠背里,握着我的手在他x膛上抚m“兵符一到,我就去你那里报到。”

  我展颜一笑,目的达成。准备将手一抽,就要闪人。

  他却猛地将我手握紧,我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他低下头,表情依旧平静而严肃,语气平板没有情绪起伏“长老院那边送来密函,要我在最快的时间内为你在族中选名夫婿,你可有意中人”

  我眨眨眼,“夫婿”嗤笑“开什麽玩笑!”

  他用另一只手摘下我的军帽,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皇族最注重血统,这一辈族男中能够配得上你的一个也没有,要是从叔辈或侄辈中选,又怕你不同意。”说着,叹口气,“你觉得”

  我翻个白眼,从他手里夺过军帽,漫不经心地说“皇兄……”然後抬头对他娇媚一笑“你也配不上我吗”

  他神色不变,“这我也想过。但,一旦你我结为连理,你便要改口称我母妃为母,你可愿意”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嘴角又抽了一下,拍开他的手站起身。好心情不翼而飞。一边整理仪容一边道“那你做主吧。反正是个摆设。”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