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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江湖孽缘(修订版)1-18章|作者:红绳紫带|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46:50|下载:江湖孽缘(修订版)1-18章TXT下载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啊,终于碰到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左少侠,请随我来……”

  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室无数,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发着丝丝寒气。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过儿病情日益严重,我遍寻良医,却毫无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无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左剑清心头大骇,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令人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

  “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身而死。”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次察验。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手?”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无解,不然以过儿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

  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

  “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医治,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无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做过那事……”

  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红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否则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法成之后,再施于杨大侠。”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

  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

  暗黑的墓道中无声无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

  “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颤声说着,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绷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喔……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下身弥漫而来。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合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

  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回,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狠怒射着……

  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无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还是,收个徒弟罢……”

  ……………………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第五章、靡靡红尘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