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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发在他们两人中间地上揭开盖子,15分钟后。

  郝氏父子下半身爬满了饥饿疯狂的进食的蚂蚁。

  郝氏父子眼神惊簌,被堵住嘴后只有脸色扭曲,蚂蚁爬动的奇痒及尖锐的咬嚼感部满神经,两人恐慌扭动身体,本能想抖动身体抖落身体上的兴奋进食的蚂蚁,奈何这根本没有效果,而且嘴里连大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哼哼哼。。。,这样的举动似乎刺激到了蚂蚁群体,蚂蚁们一阵骚动,进食的更加疯狂咬嚼的更狠了。

  看着郝氏父子痛苦的表情,爬满蚂蚁的身体,左京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听着手机里的音乐可脸上都是残酷的笑意,折磨不断的折磨郝氏父子一伙,只有这样才能让左京心里的被压抑的憋屈愤怒缓解一些。

  时间就在左京折磨郝氏父子及两个淫妇贱人的时间中过去两日,早晨9点多岳母那边来电话了,岳母说已经以你母亲的名义,让吴彤把郝江化和李萱诗的那几个孩子送来别墅了,按计划施行,中午让他来带人。

  关闭电话后左京兴奋啊,对郝江化和母亲李萱诗最关键的打击筹码到手了。

  回到仓库,左京把所有人都仔细捆好固定住后,才驱车去了岳母所在的别墅,进屋董佳惠已等侯多时,几个孩子都被岳母统一集中在长皮沙发上躺着,吴彤趴在另外一张沙发里。

  妈,这些天辛苦你了,送她们来的司机呢?左京问。

  岳母:早上送来后就让他先回郝家沟了。

  听岳母这么说,左京点了点头说:妈,过几天我把这事情处理完后,我陪你到世界各地去走走散散心!左京走近岳母董佳惠说。

  董佳惠慈爱的伸手摸了摸着左京光光头,笑着说:这边你看着处理吧,妈想先回北京去看看,快一年了,妈想你岳父了想回去看看他,妈在这的作用已经完成,呆在这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尤其呆在这屋里妈心情很不自在。

  左京本来想说让岳母再待几天后和她一起回北京的,可看岳母说住在这不舒服,知道岳母指的是什么事。

  左京偏头稍顿考虑了下,点头:好吧,那妈先回,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几天完事就赶回北京陪您。

  董佳惠微笑着点了点头,似想到什么,抬头看着左京问道:小京,那些孩子和小颖你准备怎么处理她们?她们。。。。

  左京知道岳母想说什么,抢着微笑着说:妈,人交给我后,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小京会看着情处理的,您就安心回北京在家等我顺便准备好,过几天我回京带你去全世界转转。

  董佳惠看左京不想说,也知道他不想自己担心什么,只好微笑着点点头,说,那好,妈想坐晚上的高铁走,你就别送了,安心处理你的事情吧,妈没事的,左京只好含笑点头同意。

  之后,左京把几个小孩和吴彤都抱上车后座安排好驾车离开。

  几小时后,仓库里,左京用绳子和铁链把最后一个小孩绑好挂在钢架上,期间母亲李萱诗,白颖及郝家父子都惊恐睁大着眼睛看着左京在绑孩子们。

  左京干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来看着这些人,看着他(她)们的表情,左京点燃根芙蓉王香烟吸了两口,吐了几个烟圈,戏虐的说到,恭喜你们全家团聚呀,这个别开生面的聚会不错吧?哈哈哈。

  走过去,把他们嘴里的口塞全部拿掉,现在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了,憋着也不是会事情吧?呵呵,左京笑道。

  左京这话说的够损,明明是你把人家的嘴塞着说不了话,还说人家憋着不想说话,这叫什么事嘛!你把这些孩子绑来干嘛。

  小兔崽子,快放了他(她)们,他(她)们可是你的弟弟妹妹!郝江化对左京用沙哑的声音吼道。

  左京蔑视的扫了眼郝江化,嘴角翘起阴笑道:是么?。

  接着扫了眼几个被他吊起来还在昏迷中的所谓同母异父的弟妹。

  转过头欣赏着母亲李萱诗那惊慌的表情,非常亵意的问道:贱人,你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会到来的吧?呵呵,你自己也说过,你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不错我也这么认为,你确实没有资格。

  接着又转过头阴冷的盯着妻子白颖疼痛的苍白无力及被跳蛋刺激起性欲扭曲的面孔道:你也没有资格。

  这一天起,左京再次给父亲岳父上敬上香火纸钱,祭拜了一番后,凶狠加倍的开始折磨几人,鞭苔,棉针钉手脚趾挂在木板上,蚂蚁爬身舔蜜,拳头狠击郝家父子头脸身体,母亲李萱诗及妻子则被左京拿去阴部跨绳接受鞭苔,跳蛋折磨阴道肛门,扇脸,灌肠羞耻失禁,电击虐阴,大把木夹虐乳,口痰喷面,性欲被高高挑起后就是在关键时间点停止,不让性欲释放。

  两女多日被如此对待,精神早已快崩溃了。

  郝江化及郝小天则头脸肿的想个猪头,身体上全部是红肿血淋淋的鞭痕,下半身基本本蚂蚁糊满了。

  尤其生殖器涂刷了蜂蜜的地方,更是被蚂蚁啃的又红又肿,比平时更是肿大一大圈血肿后充满了乌黑色。

  这几天左京如同疯狂的精神病人一样,疯狂虐待着这两对狗男女,起先妻子白颖和母亲李萱诗还不时的求饶,求直接杀了她们,可是到后面直接死心了,知道左京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并且左京总是不时提起那些过去她们婆媳是怎么联手欺骗自己的片段,可后来左京从母亲李萱诗日记了解到记录与自己经历过的过程,之前当时白颖和母亲李萱诗是怎么联手欺骗他的,边说边虐俩贱女人。

  一边让俩女回忆着过去揭露她们俩是怎么欺骗他的,一边性虐待俩女人,你们不是性瘾大吗,你们不是为了这对无耻丑陋的父子,背判欺负我们父子吗?。

  俩女,一边颤抖着接受左京惩罚虐待,一边哭喊着对不起,左京怎么可能会接受,反而下手越来越重。

  左京一边重重的扇着妻子白颖的耳光一边对她说,你不是发誓说你是清白的吗。

  你不是说我是胡思乱想的吗?你这么高大上,怎么可能这么淫贱无耻呢,你别被迫承认了,我不信的。

  说完又是两竹条抽在屁股上,马上屁股红肿的地方,两条血痕再次发黑红肿了起来。

  母亲李萱诗也一样,背上直接是抽得惨不忍睹,左京一边抽一边骂,死贱人,你怎么就怎么仇恨自己的儿子啊,我这个儿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阴毒对付我啊?我父亲又是怎么对不起你啊?你要千方百计这么羞辱他,岳父母一家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你这个不要脸的淫贱毒妇,抽死你。。。?。

  累了,左京就休息喝点酒,连续多日的行刑,左京也是身心疲惫,母亲李萱诗与妻子白颖则是被虐的昏倒大小便失禁过去几次,可是醒后又被左京继续虐待此起疲往。

  太累了,左京大口喝着酒吃着重新在烤箱里加热后的烤鸭,恨意满胸的盯着俩对狗男女。

  一小时后,左京来到厨房地,把一些冰冻准备喂狗的的牛肝牛肺切碎放进锅里加水煮起。

  几分钟后熟了取出一个瓶子里的药粉到了这些狗食里拌均匀,分成两份装盆拿去给两只狼狗吃,看着饥饿的狗忙着吃着,左京阴笑着走向郝家父子,帮他们从钢架上放下来,用刷子清理下他们身体上的蚂蚁,另外用绳子把他们的手与脚捆绑在一起,现在的郝家父子已经根本被虐的毫无抵抗能力了,又几天没有进食只是被左京强行灌进嘴里喝了些糖水,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绑好后左京回到铺着床垫休息的地方,从一个纸袋里拿出来个装有混浊液体的玻璃瓶,这就是从狗场老板那里取回来的那个玻璃瓶。

  左京左手拿着装有混浊液体的玻璃瓶又从桌上拿了个软毛刷子,走向跪伏的地上的郝家父子,打开玻璃瓶盖,把液体用刷子沾了刷在俩父子肛门口及用木棍把液体捅进肛门里面,然后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就等两条狼狗吃完狗食。

  一会两条狼狗吃完就很乖巧的爬在地面上休息,可没有多久两条狼狗就开始兴奋了,原来左京给狗的食物里下了动物性药,现在两条狼狗都开始兴奋焦躁起来了,左京等的就是现在,走过去解开钢架上的狗链,把狗拉到郝家父子旁边,重新把狗链栓在钢架上,两条狼狗才靠近郝家父子似乎就狼眼放光,狗鼻子就朝俩父子匍匐翘起来的臀部部位嗅去,边嗅边用狗舌头去舔俩父子的肛门,两条狼狗兴奋莫名,两狗的生殖器狗枪已经红通通涨起来了。

  嗅舔了不大会,两条狼狗前爪就跳起搭在匍匐翘起来的郝家父子背上,半死不活的郝家两父子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禁惊叫挣扎起来,啊。。。左京,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们,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在一旁做在椅子上抽烟看戏的左京,哈哈哈大笑起来,紧张什么,虐了你们几天难为你们俩父子了,让你们受委屈了,现在就补偿你们舒服下,怪叫什么。

  这么好的待遇,别人想我还不愿意提供呢,你们父子要好好谢谢我才行喔。

  在左京刚说到谢谢的时候,两条狼狗可没有闲着,在两父子的怪叫声中已经把狗生殖器强行戳进俩父子的肛门里了,紧接着,两条狼狗就开始伸着狗舌头流着哈喇子享受起与这对禽兽父子的“人狗情未了”游戏了。

  (23)左京的狠辣。

  本章嫉妒血腥重口,阅读要与心理准备!

  在左京刚说到谢谢的时候,两条狼狗可没有闲着,已经把狗生殖器强行戳进俩父子的肛门里了,紧接着,两条狼狗可开始伸着狗舌头享受起“人狗情未了”的游戏了。

  这边李萱诗与白颖都重新被拉起,左京把她们俩双腿与两小腿曲起捆在了一块,双臂及手也被用左京绳子捆绕背在后背与两人长头发捆扎固定。

  然后身体被放向向前跪爬在地的姿势,现在的俩婆媳哪里还有以前那种美丽妖娆的风范,反之俩婆媳现在是除了脸部外,溷身血污身体满是鞭痕印记。

  那些鞭痕印记又红又肿,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直皱眉头不忍直视。

  左京邪笑着把俩人摆好姿势,告诉这俩婆媳;呵呵,过会狗狗们忙完了那两父子,就会来伺侯你们的。

  不用心急,知道你们习惯了交配,以前一日不被那两变态畜生父子肏个饱,你们是过不了的,今天起我给你们安排了玩点特别的,让沟狗跟你们肏,保证让你们俩臭b爽上天。

  呵呵,看那俩父子已经沉迷在用屁眼伺候交配狗狗的欲望中了,你们既然是一家人。

  当然也可以享受这待遇。

  婆媳俩听了大惊失色,同声哭叫道:不,京京(左京)别这样,你要打要杀都可以。

  求你别这样对我们,我们知道对不起你,所以我们都认了,可千万别让那些畜生对我们这样呀。

  求你了……!。

  左京“茨”一声笑起来,你们不就是母狗吗?哪里还有什么廉耻,尊严,别装了。

  别人要不知道自罢,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淑女,你干的那些无耻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笑话”

  可惜你们连婊子都如!因为婊子还知道底线及尊严,你们有吗?切……

  左京赤裸裸的讥讽,让两女脸色惨白无话可说!现在她们俩更是伤上加伤,一面是肉体的伤,现在是精神上的伤。

  左京才懒得管两女人怎么想,自故把一瓶子里的液体用软毛刷子刷在两女下体前后两洞里外,做完这些,又用竹杆绳子把两女双腿绑在长竹杆上,让她们难也用力挣扎。

  做完这些,左京才冷笑着走出来仓库开车离开。

  几小时后,左京再次回到仓库,不同的是,现在左京手里又牵着三条大狼狗,不错,左京又专门去狗场买回来三条大狼狗。

  回到仓库里,只见两女不停的在呻吟喘气,她们背上正爬有两只大狼狗,而两只大狼狗的雄性生殖器已经插在两女的女性阴道里,狗狗们嘴里正流着蛤喇,努力和这俩婆媳交配着。

  左京看到这情景不由会心的笑了,拉着另外三条大狼狗走过去,拍了拍白颖抵在地面的脸问道:怎么样啊,婊子,爽吧,现在不是比被那俩狗父子肏更舒服?。

  白颖头抵在地面目光呆滞,默不作声,爬在她后背的狗狗每动一下撞击她的阴道她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下。

  左京看着这样,不禁一口吐沫吐在白颖脸上,骂道:果然是个下贱无耻的淫妇,连被狗肏都会舒服的叫出声音来,我她妈娶了你这烂货真是注定倒了霉了!

  靠……

  说着冷着脸走近呻吟中的李萱诗,说到;郝夫人如何,和狗肏是不是比和郝畜生肏更刺激,传说中的兽交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比郝畜生以前给你的那些刺激更变态更爽吧?哈哈哈……

  李萱诗听着自己儿子这么说,心里愧疚的要死,头抵地面着眼睛里泪如泉涌,悔恨的情绪充满胸怀。

  左京直接无视她的表情,又说;你看我怕两条狗满足不了你们婆媳,特别又去买回三条,这下你们不用担心欲望不能满足了,每天都可以把你们与郝老狗父子喂的饱饱的。

  不过……人家狗狗们这么卖力的付出和你们天天交配,要是营养跟不上这可就麻烦了呀!难说会精尽狗亡喔,得想法补点营养吧。

  李萱诗只能闭眼边承受背上狼狗在她女性阴道里的冲刺边听左京说话,她不想听都没有办法做到。

  左京摸着下巴假装想了一下,嘻嘻笑道,无彷,有办法满足狗狗们的营养了,就把你和旁边这个贱婊子跟郝老狗父子生的那些小畜生的肉喂给狗狗们补补营养吧?。

  地面爬着的李萱诗顿时睁眼努力抬起头看着左京恐惧惊叫出来:不,小京,你不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我知道你恨妈妈,恨的要死。

  可是他(她)们和你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啊,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干的,你要恨妈妈怎么对妈妈都可以,放过弟弟妹妹们好吗?。

  左京眼睛里杀气腾腾,脸色扭曲道:是我的弟弟妹妹?哈哈哈,是我的弟弟妹妹?

  哈哈哈……李萱诗你真敢说啊,当过我是你儿子吗?啊……当过我是你儿子吗?烂货,在你心里他(她)们才是你的孩子吧?

  我和我父亲只是你用来讨好那对畜生父子淫乐的工具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养的会打洞,他(她)们张大了必然跟郝畜生一样,又会继续祸害社会,那时将又有无数好人家庭遭殃,李萱诗我岂能再让你阴谋得呈。

  说完一巴掌狠狠煽在李萱诗脸上,打得李萱诗头部都甩到另外一个方向。

  李萱诗白净美丽的脸上马上浮现一个血红手掌印。

  由于被左京抽得失去平衡后身体倾斜,正在交配的狼狗也只能调整交配姿势继续。

  大怒的左京杀气腾腾转身走到几个孩子那里,左右看了看几个小屁孩,对他们说了声:对不起,你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更不该是郝江化的的孩子,要怪就只能怪你们投错了胎。

  左京把另外三只狗找根钢柱栓好,转身把郝静拖到郝江化面前,从旁边桌子上抓来准备好的一把手术刀。

  拉过郝江化的一只手,解开手上的捆绑,把手术刀用郝江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强行把抓刀的手移动到郝静的勃子上。

  郝江化突然明白左京想要拿他的手干什么,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堵着口塞球的嘴顿时发出愤怒的吼声,全力挣扎了起来想企图摆脱被左京控制的右手。

  可事以愿违,郝江化一用力挣扎那上牵动了双脚上的被钉住的木板,木板拉扯着被针穿过的脚趾头,剧痛立时冲入大脑,直接就痛入了心菲,就这么一下,郝江化立马溷身力道尽失。

  那边跪爬着的李萱诗与白颖也偏着脸孔边挨狗肏边看着这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流着眼泪也在高声呼换左京不要……不要……!

  郝江化溷身力道尽失的一刻,左京抓着郝江化握刀的手用力在郝静恐惧的眼神中,在郝静的勃子上划过……

  啊……啊……地下仓库里回荡着男人疼痛愤怒的嚎叫与女人痛苦悲情的哭喊。

  半月时间过去,左京先后强行用郝江化的手与郝小天的手,让他们亲自操刀把他们自己和李萱诗与白颖生下的几个孩子,在他们的那些孩子乞求绝望恐惧的眼神中,被自己的父亲亲自割喉杀死。

  地下仓库里每过一天两天就会回荡起来男人疼痛愤怒的嚎叫与女人痛苦悲情的哭喊。

  其间左京用人肉煮成粥,强行灌进李萱诗与白颖及郝江化与郝小天的胃里,因为左京不能让他她们饿死,而且还得加点营养保证他们的健康。

  人兽交配每日都在进行,无论男女都必须被动接受,他她们孩子的肉被当狗食喂狗,至此在地下仓库里每日轮流上演残忍与兽交,哭喊声与愤怒声轮番出现。

  可惜这些声音都不可能传出地下仓库,因为这里早被左京改造过,墙体墙顶及大门还有通风管道都被左京让工程队装上了吸声材料,仓库里的声音根本不可能传到外面去。

  当着李萱诗与白颖和郝江化与郝小天面,每天左京都会把血淋淋已经被他支解好的那些个孩子的大腿,手臂和其它部位扔给几只狼狗喂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们的血肉逐渐减少,被狗吃完,孩子们的头颅骨头和肠子已经被左京用塑料桶装着拎到外面养殖场里一个以前装修时就弄好的一个焚烧炉里烧掉了。

  骨灰左京拿塑料袋子装起得空驾车带去湘江桥上洒掉。

  现在地下仓库里静悄悄的,俩对狗男女早已经被摧残的没有了人形。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雨敲竹叶123

  (一)

  1、决裂

  黄昏,夕阳即将西下,夜幕就要来临。一抹残阳的余晖披在一栋别墅身上,这栋别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像一个受伤的老人捂着伤口孤立在小河身旁,顾影自怜,在感叹着什么。

  别墅里,左京和童佳慧楼上楼下不停的忙碌着,看看需要拿走什么,挑选着衣物,一心忙着收拾着行李。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左京正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没好气的打开门。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原来是他的母亲李萱诗。

  左京实在不想见她,猛地关上门。突然听到哎呀一声,定睛一看,李萱诗把手挡在了门缝里,手指被挤得生疼。左京只好放她进来,一转身径直走到窗前,点起一支香烟,猛得吸了几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

  李萱诗捂着被挤出血痕的手指,含着痛,轻轻吹着手指。要在以往,左京看到母亲受伤,早就紧张起来了,焦急万分想法设法为母亲止痛,但是现在左京一眼也不瞧、一句话也不说,李萱诗没想到以前那个百依百顺的儿子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内心第一次感到亲情之间那么冷漠,冷漠的让她心像寒冬时的一叶枯叶瑟瑟发抖,不时眼角挂起了一滴泪珠。

  童佳慧鄙夷的瞥了李萱诗一眼,心里顿时怒气暴起,随时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此时,李萱诗目光呆滞,不敢瞧这位“亲家母”。她就像一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即使这朵花开的再艳,也挡不住周围的恶气,吸引不来蜜蜂,却招来一群苍蝇。想当年,老白还将自己与李萱诗相提并论,如今却有一种“北乔峰南慕容”的讽刺感。如果不是左京在,早就把李萱诗臭骂一顿。为了不想此时与李萱诗发生冲突,说道:“京京,妈上楼收拾一下东西。”

  瞬时间,别墅里陷入了异常的寂静,静的有些压抑,只有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京掐灭了烟头,为避免场面的尴尬,走到电视机旁,顺手打开了电视,转身开口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李萱诗捋了捋挡住视线的几根发丝:“京京,妈妈来看看你……”话还没说完,左京冷笑道:“好啊,来来来,好好看看,看看你亲生儿子被摧残成什么样,看看这个家被破坏成什么样?看看我是多么惨,家破人亡,妻子走了,岳父没了,事业也没了,我还锒铛入狱。是不是心里很爽,终于帮郝老狗摧毁了儿子的人生。这次来,不会是又奉郝老狗之命来祸害我这个傻儿子吧!”

  听罢左京一番悲愤言辞,李萱诗含着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急忙用手指拭眼泪,眼泪顺势轻轻流过了指尖。稍作停顿,李萱诗捂着胸口,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的,京儿。我怎么会?我这次来确实来看看你的,此次前来,郝江华确实并不知道。”

  李萱诗抬头,泪眼朦胧看着儿子,祈求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想说妈妈真的没有想着你害你。”说着,伸手去想温柔的抚摸左京的脸庞。

  左京扭头避开了,情绪激动起来:“恨,确实是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个恨不止我的恨,也包含着我父亲的很。你们连死人也不放过,枉顾父亲生前那么爱你,你却在他的碑前羞辱他。郝江华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恩人的吗?再说了,你和郝江华怎么过,我都不便干涉,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你为何又拉颖颖下水。”

  李萱诗紧紧抓住左京胳膊,急忙言道:“京儿,你听妈妈慢慢说,妈妈也是身不由己……”

  左京紧盯着母亲的双眼:“真的身不由已?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郝江化的身份、地位、金钱哪个不是你给的,郝家沟的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你辛辛苦苦打造的。就是因为你的纵容,让郝江化得罪进尺、无法无天。就是因为你的自私,让一个个本来和睦美满的家庭破裂。你们用别人的痛苦来筑建你们自己可耻的幸福狗窝,还好意思说身不由己。”

  李萱诗不禁叹道:“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维护这个大家庭的和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个局面。但是妈妈真的没有想去伤害你。妈妈这么多年也是过得好累、好辛苦!我顶着世俗的压力下嫁郝江华。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我是操碎了心,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陪上多少脸面,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是不甘心啊,我是多么希望能赢得世人的刮目相看,多希望世人看到我选人不是那般不堪,多么希望世人看到我用心经营的家庭是和谐美满的……”

  左京冷哼打断道:“你这都是为了郝家吧,哪有我的一点影子。没有伤害我?你倒是对郝小天这个非亲生的儿子好的很呐。不知你还记得六年前吗,因为一个小事,我本无过错,你却用断绝母子关系逼着亲生儿子像小天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道歉。你可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心痛吗。感觉自己就像没妈的孩子弃如草芥,像被抛弃的孤儿一样那般无助,以前那种温馨的母爱渐渐远去。那时我多想喊一声妈妈再爱我一次!!!”说到最后不知不觉哽咽起来,眼泪模糊了双眼。

  此时一段音乐响起,勾起了三个人的心弦,这段旋律是多熟悉、多么感人,童歌般的纯净唱腔、稚气未脱而极具感染力的声音,穿透了三个人的心,空灵的声音在心田上空萦绕,往事犹如如潮水一般迅速占据了她们的脑海。楼上的童佳慧放下了手中的相册,左京和李萱诗二人不约而同,转向了电视机。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唐子宣演唱的《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慢慢音乐走向高潮,李萱诗早已泪如泉涌,捂着嘴啜泣,久久无法言语,握着着左京的手,宽慰道:“京儿,对不起,妈妈我实在是对不起你。是妈妈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该说那么绝情的话。当时,只是想你已经长大能多担待些,也担心你对母爱过于爱恋而失了方寸。而小天还只是一个孩童,不免向他偏袒一些。妈妈由衷希望你们兄妹几个能和睦相处。萱儿她们都还小,我只好把爱过多的放在了她们身上,好好抚养他们,希望她们像你一样长大成材、与人为善……”

  “就像萱儿一样,到现在都在念叨着你,想念你这个大哥哥。她从小就非常崇拜你,一直把你当成学习的榜样,把你对她说的话当成她人生的座右铭,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对你比对小天那个亲哥哥还亲,连小天都吃醋说她胳膊肘往外拐,甚至为了你的事,不惜与她父亲吵架,赌气出走”

  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就如你所说,我为什么不讨厌萱儿,而那么厌恶郝小天。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楚楚可怜得模样,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

  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就如你所说,我为什么不讨厌萱儿,而那么厌恶郝小天。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瘦骨嶙峋、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猪狗不如。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

  李萱诗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怔住了。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面对良心的审判不是在儿子面前,就是在地狱之门。该如何回答,她六年来也在不停的在问自己。是啊,为何要害亲生儿子,为何为虎作伥,为何一次次的纵容,尽管自己不是有心,难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也许这事本身就无法作答,任何而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

  李萱诗避开左京的目光,心脏快要蹦到嗓子眼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嗓子有点发痒,伸出双手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几口,整了整墨绿色的衣裙,缓缓站起身,拖着两条软得没有力气的长长玉腿,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踱来踱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束残阳余晖斜射在墙上,让墙上的相框格外耀眼,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不禁停下了脚步,眼睛怔怔的看着。原来这是一幅左宇轩、左京和她在一起的家庭照,当时左京双手兴奋的抱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和左宇轩扶着儿子,惊喜之情夺眶而出,多么温馨幸福的一个家庭。

  李萱诗从身上拿出手帕,对着镜框哈了几口气,细心的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对着镜中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宇轩不知道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好吗?你在我心目中还是那个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可亲可爱的模样,而现在的我估计你已不认识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左家。若是人生可以选择,我宁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