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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欢这样。”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头,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头,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我心下纳闷。“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人夫妇做爱,觉得莫名刺激。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神情,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干。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荡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轮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说。“妈咪,为什么女人的奶子会定期生产奶水?”

  “只有处于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奶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问。“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

  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妻子警觉地问。“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贱,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来。“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抽了抽鼻子。

  妻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

  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妻子匀称的呼吸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撩人。当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那个平日里戴副墨镜,傲头挺胸的冷艳女人。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浪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浪叫。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浪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犹豫再三,色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流逝。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

  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难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迈一笑,大手探入母亲裙底。“叫你过去,你却不肯,想着你,才早早回来。”

  【第一百零七章】

  “嘘…”母亲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闻言,皱紧眉头说:“这死小子,又缠着你睡了?早跟你说过,对他严厉点,别宠着惯着,你就是不当一回事。慈母多败儿,你今天由着他胡来,万一哪天,对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让我们父子如何相见?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好了嘛,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心里有数,不会任他僭越那道鸿沟,”母亲搂住郝叔肩膀,撒娇卖嗲。

  “无论如何,不准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来管,打他个半死,看他还敢缠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张脸。“你得约束约束他,好好教育他,别叫他老是对女人毛手毛脚。现在就这副德行,长大还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抢光。”

  “谁让小天随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还不是遗传自你。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学样,自然不会那么花心了,”母亲耐心开解。“今天晚上怎么办?小天在这里,我们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办,你就是心软,硬不起来。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间睡,赖着不走,我就打断他的腿,”郝叔脸一沉。“有青菁的前车之鉴,萱诗,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要是我发现你跟小天有僭越之举,非得把你脱光,吊起来抽。”

  “什么嘛,把我们纯洁的母子关系说那么难听!小天现在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别老摆一副大男人架势,咄咄逼人,”母亲跺了跺脚,小声争辩。

  “十岁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我是过来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对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脸不屑地说。“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还说她下面没鸡鸡,毛茸茸,很想摸之类的话。”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驱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错,你冤枉她了,”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检点些,也不会被小天看到。洗个澡,连门都不关,你看见了也不去制止。说来说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母亲抹掉眼角泪水,转身走向里屋。“春桃柳绿,把二少爷抱到楼下房间,你俩带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应一声,和柳绿轻轻抱起熟睡的郝小天,来到过道,走下楼梯。

  母亲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叹一口气,关上房门。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紧接着,听到母亲酥到骨头里的娇喘声。

  面对如此诱人春宫情景,我却早已无心品味,脑筋转不过弯来,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处打结。

  深更半夜,为什么郝叔会披着睡衣,从徐琳夫妇的房间出来?如果说,郝叔在跟刘鑫伟聊天喝酒,那响彻整个晚上的“啪啪啪”声,从何而来?很显然,绝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之事。关于“啪啪啪”声,只有两种可能性解释:要么是郝叔一个人对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连同刘鑫伟一起对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问题来了,刘鑫伟跑哪里去了?我脑海一激灵,想起一种可能性。郝叔和刘鑫伟在玩换妻的游戏,刘鑫伟极有可能还在母亲的房间,或者曾经在母亲的房间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刘鑫伟在玩3p的游戏,那他刚才跟母亲说“叫你过去,你却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衬。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母亲极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通过与郝叔的游戏,莫不成刘鑫伟是第三个把上母亲的男人?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楚,胀满我心胸,无处发泄。

  母亲居然被刘伯上过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她闺蜜兼死党的老公,一个彬彬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级海关官员。

  对这个可能性结果,我异常震惊,并不仅仅因为刘鑫伟上过母亲。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亲同刘鑫伟交换徐琳,那意味着,他会拿母亲同任何男子交换,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亲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当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这些男人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一脸沧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学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们就在你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善良或者邪恶,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贫如洗。当你对他们谦逊有礼时,他们或许正在坏笑,笑你那引以为荣的母亲,曾经在他们胯下承受过洗礼。或许,在你那尊贵优雅的母亲身体里,他们也播过自己的种。此时此刻,你母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们种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隐藏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亲一起睡觉,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脑子还算灵活,不然早就死机了。

  我静静地蹲在那个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里,听着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咀嚼着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想像,郝叔刚从徐琳房里出来,还能如此狂野,把母亲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诸君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原来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了。只见徐琳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光脚小跑到母亲房间门口,迅速敲了敲门。

  “萱诗姐,给我开门…”徐琳压低声音,急切的表情。

  母亲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闷的“啪啪啪”声,屋子里诡异得很安静。良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徐琳一闪而进,刚要迈开步子,却被母亲拦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还不够乱,是不?”母亲劈头盖脸丢来一句话,甩在徐琳脸上。

  徐琳露出一丝歉意,嘟起小嘴说:“谁让你叫那么大声,把我吵醒。我现在睡不着,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补偿。萱诗姐,人家来都来了,你门也开了,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嘛。”

  “你呀,欲壑难填,小心做个短命鬼,”母亲放下脸,长叹一声。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徐琳嬉皮笑脸,往母亲脸蛋上一吻,跑进了里屋。“萱诗姐,不等你,我俩先做了。”

  母亲回她一个鬼脸,无可奈何摇摇头,理了理鬓发,关上房门。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绒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徐琳铃音般的咯咯娇笑声,接着是母亲的说笑声,还有郝江化的声音。

  “不要嘛,这个姿势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亲发嗲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萱诗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老公,亲亲…”

  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

  “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

  “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

  “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

  “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等一会儿,我洗完澡。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小天也在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