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麽玩笑!这事有拿兄弟寻开心的吗?”
“我妹妹不至於那麽不入少侠法眼吧?”
他还不悦了!
“怎会!唐兄你误会了,令妹名动武林,提亲的俊杰高侠应该踏破门槛吧?我…一个无名小辈,别说没资格,有这念头都太不自量力。”
“大为,开玩笑的可就是你了!别说你的武功心智以及人品让唐某钦敬不已,就凭品貌还在武林四美之上的二弟妹对你忠贞不渝的情感上来说,还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了吗?兄弟间应坦诚相待,你就说一句看不上舍妹,我还是照样把你当兄弟。”
哎呀!这事也能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如果不晕过去就能疯了!
难道我非得告诉他我有多笨,导致爱妻受了多少淫辱,自己戴了多少绿帽,才能解释我根本不配也不可能再娶一个美女?
“好!”
我大叫一声,唐宇赶紧朝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才醒过味来,低声继续道:“其实我根本没兄想的那麽厉害,两个老婆我还顾不过来呢,怎能再害令妹?你又干吗非盯着我当你妹夫?”
“我盯着你?哦…其实,我是看到妮子与弟妹们相处如此愉快才临时起意的。可以说,妮子从来没这麽笑过。如果她跟着你们能一直这样快乐,我这当哥哥的说什麽也要成全她啊!娘死的早,爹为娘神思恍惚,我这当哥的不为妹妹操心还能靠谁?”
唐宇说着,竟泛起凄容。
“提亲的是不少,但别说妮子眼光高,也没有我看好的,眼见妹妹都十八了……”
“十杰之中就没有来提亲的?”
“当然有,这十杰中我能看上的除了令师兄外就是个和尚。其他都牛气冲天的,来提亲也不过是想以联姻拉拢唐门加入他们势力,别说敝门奉行中立的传统不能变,就冲他们的人品,我能放心妹妹所嫁非人吗?”
“哦……”
原来如此。
“可惜,我大师兄练的内功不宜娶亲。”
我也不禁帮他暗暗着急起来。
“那他倒更适合去当和尚了!”
唐宇苦笑:“唉,虽是临时起意,可我越想越觉得你当我妹夫是最合适的!你听他们姐妹亲热的…而且,武尊门一贯也是中立持正的,和你们武尊门联姻谁也不能觉得我们靠向哪一方了。”
我也只能苦笑着摇头,老兄,我是实在爱莫能助啦!
“对了,兄弟的伤一会让妮子帮你调治一下最好。她不会武功,但医术和解毒本领源自天分,搏了一个观音玉女的绰号。这也是那些家伙放下架子来提亲的原因之一。”
“哦,小弟只是轻微骨折,上了这些天夹板早已无碍了。”
说着,我乾脆把解了夹板丢在地方,活动着左手以证实。其实手臂还是隐隐作痛,因为这一个多月经常气得我忘记上臂挣动,癒合得很不理想。但我不想再和这唐大小姐有啥牵扯。不过……说到她是个解毒天才时,心里也一动,想到在大理时如果有她……
正说着,叁女步出房来。
“夫郎,想不到妮子姐还是个大夫呢!快来给你看看手。”
公主大呼小叫的。
“别麻烦人家大小姐了,我的手臂早好了,你们看,夹板都不用了!”
再看到唐妮那张兰花般清雅的小脸时,我感觉不好意思地局促起来。
唐妮根本没看我的脸,很自然地拉起我的左手拨开袖子看一眼:“伤多久了?”
还真是职业大夫的口吻!只不过柔和悦耳得多。
“有一个多月了!”
又是芙儿抢着说话。
“哎呀~”唐妮突然轻拉了一下,我痛叫出声。
“癒合的很不好。请跟我来。”
唐妮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我也被公主拉着,月儿和唐宇簇拥着,进到大小姐的书房。
难怪她们很快知道她是大夫并说起我的伤情——书房里到处是瓶瓶罐罐的药物,一面墙的医书、药典倒是摆放得整整齐齐。
唐妮在我手上涂上黑乎乎的药膏,再捆上按照臂型削制的精巧的夹板,淡淡说了句:“明天再来换药。”
啊?还得天天来见她啊!
“唐大夫~我们相公几天能好啊?”
有时候芙儿的多嘴也不赖呀!
“每日换药的话七天就可以去夹板了。对了,每餐可以喝一两半白酒活血,但不可多饮,否则起反作用。”
……
“夫君,这位唐大夫可真是医术高超吧?四十天没好的伤她七天就能治癒,居然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样的大美人!或许是古今最漂亮的神医了!”
“绰号观音玉女,其实最拿手的是解毒……”
不对!月儿刚才赞叹的声调有点问题!我一接出唐宇的介绍之词,月儿看我的目光……问题就更大了!
此刻,我和衣仰在唐府贵宾房舒适的大床上。芙儿霸占了大半床铺抻着懒腰打滚,月儿屈肘拄在我的胸前半伏着,月眼星眸眨呀眨,宜嗔宜喜的俏脸笑得有点怪味,说话的语调……传说中媒婆的调调?
“钟郎对唐大小姐了解的很快啊!”
“是唐兄自己介绍的,有什麽奇怪吗?干吗那麽看着我?”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唐宇其他的言论了!
“我在看钟郎眉宇有没有桃花晕!”
“当然有了!不然怎能娶到你们两个仙妻?”
“嗯,夫君的桃花晕好像不止两道哦!”
“有多少道?”
“我数数……哇,一片绚烂桃花林啊!”
“休再胡言!能把你们两棵桃花浇灌好就够我努力八百辈子的了!”
“钟郎不要啊~别…有丫鬟送热水来了!”
刚要凑过去亲亲爱妻,她已娇声推拒了,我也想起来坐牢至今还没过洗澡!
“我身上是不是很臭?”
“臭不臭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大概入鲍鱼之肆了,久不闻其臭。”
“我闻闻……虽然没姐姐香,倒也不臭。”
“那就是你俩也入鲍鱼之肆了!五十多天没洗澡会不臭?咦……我好像从善阐出来就没放过气了!怎麽没感到胀痛?”
(六)欢愉
臭!这次臭气散发的时间特别久,积蓄的怒气也太多了嘛!当然,之后的香气也够浓,直到我睁开眼睛还清晰可辩。
“恭喜夫君!你的内功早又高了一重。”
“真的?可这次为什麽一直没胀痛呢?”
“你自己内功越来越高了,身体当然会有变化。再说…人家功力也提升了,在善阐陷阱里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就不惜功力给你做了大结界。”
哦,风雷气是香的,香气长了,郁怒的臭气被封藏,所以我身上没臭味!
“那月儿现在的功力到几重了?我也感觉你功力高很多,软体根本不用了,用衣带都在力透铁甲点穴。”
“到…八重了。”
“啊~已经超越师兄了!你…什麽时间练的?”
“少侠,夫人,沐浴汤水准备好了。还有什麽需要请随时招呼奴婢。”
帘外传来软绵绵的禀告。
“夫君,贱妾伺候您沐浴吧~”“嗯,等你说完升功的情况,再洗不迟!哦~~也可以边洗边说!”
我蹬鼻子上脸的表演终於让洛神温柔甜蜜的眼神冒出一丝“你是不是讨打?”
的谑笑,慌忙做出妥协!……
四只柔嫩的手搓洗着我的身体,已经使我忘了刚才什麽问题了。眼前有晃动着出水芙蓉二仙子水润的娇颜和丰满的酥胸波涌,我暴涨得要爆炸了!
“老婆,别光洗上身啊!帮我洗洗下边啊!”
刚上过药的左臂在水池外边,我可以用右手自己洗,可是,在一双娇妻面前,那好像很出糗啊!
“下边?是脚丫吗?好臭!你自己洗吧!”
公主的大奶子夹着我手臂晃动着说。
“钟郎把腿放到池边上,人家才可以洗腿嘛。”
月儿的柔荑都搓到我小腹上了,就是不再往下移一点!
“月儿,你也会装白痴?你俩勾搭连环、谋气亲夫啊!”
右手抓住公主的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啊~好硬啊!”
公主惊叫着,嫩手抓住了就没再放开,轻柔的握感让暴涨敏感的分身兴奋不已。
“还是芙儿乖,芙儿帮我洗乾净了,为夫马上和你好好亲热。”
我咬着公主美妙的耳垂,斗智斗力怎也斗不过月儿,紧急之时,从公主这里突破才是上策!嘿嘿。
“夫君,我也乖,也帮你洗,你可要同时也和我亲热呀!”
甜得醉心的私语在我耳根上痕痒着,丰润的娇躯全面地贴上脊背,水波的荡漾与肉团蠕动淹没不了两点肉蕾绝妙的触觉。腰臀受到柔软小腹的爱抚,臀肌瞬间捕捉到肥美的阴阜若即若离的刺激,恍觉桃缝已绽,荔珠吐蕊。一条藕臂圈到胸前时,一只纤手顺着侧胯滑落,准确地包住我的子孙袋……
“噢~”晕……过多美妙的包裹让我兴奋得要昏!天啊!让我爱死你们吧!
放心于水和月儿的支撑,我单臂有力地圈过公主大宝贝的细腰,将她下体搂到我的怒蛇之上,双膝顶分开那两条最修长的美腿。
“自己放进去!芙儿,马上!快点!快!”
握住分身的嫩手准确地将龟头引向滑腻的峡谷……
“啊~~”“噢~”我进入到湿嫩紧暖天堂!
比汤水更热几倍的滑嫩剧烈地包卷着我蠕动起来,世界就是由身后饱满的温柔与身前紧热的允吸构成的!有这份感觉相伴,下万次地狱又如何?
“芙儿,你来动!快呀!”
祝融宝宝的美腿比我长不少,水中斜立的我生怕一个配合失误从天堂中掉出来!
“还用夫君你催吗?芙儿妹妹为你苦忍了五十多天,你不让她动行吗?”
月儿的舌尖几乎伸进我的耳朵眼里说着,让我几乎可以坐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月儿说的一点没错!此刻的芙儿哪里还用催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呆直,娇美的红唇张开着,鹅蛋脸涨满桃红,剧烈起伏的大奶子不时跃出水面,拍击得水花四溅。
火凤穴口越咬越紧,龟头想脱出都不可能了!滑腻的熔浆淋漓在敏感的肉菇上,但强大的夹允之力仍让套动并不轻松。
“啊~啊~好美!穴穴想死了!早就忍不得了!肉肉终於插进来了!啊~啊~让我死吧!啊~~”“好宝宝~让你们受苦了!为夫全都补偿你!插你!肏你!肏你的小穴穴!让你美个够!让你泄个透!”
要不是想起了那五十多天不堪回首的炼狱折辱,我真受不了疯狂小火凤的刺激而爆炸了!怒火与欲火交织后,我感觉到功升一重的力量了!我相信我能满足我的小天使而不会精尽疲软……哦,还有个更刺激人的月儿呢!
“好~我要夫郎的硬鸡巴插一天!啊~要它天天插芙儿!哦~哦~肏死芙儿吧!”
“噢~”我的大宝宝,那是谁肏死谁啊!
呀——月儿的全身都在颤抖了!那肥肉阜胀开得简直能夹人了!珠圆玉润的大肉蒂凑着滑液,淫靡地紧贴在我屁股蛋摩搓,喘息的热气欲将我的耳朵熔化……必须尽快解决掉公主的欲火!我的洛神爱妻也忍不得了!
“芙儿,你好浪好贪心啊!想把为夫榨干不给姐姐留了?”
“不是呀~啊~肏屄好美啊!人家想天天让你肏嘛!姐姐也一样嘛~”该死!被那群下流狗贼污言秽语薰陶了五十多天,天使的叫床也开始淫秽、粗鄙起来了!
“你还不是小浪女?什麽淫词你都叫得出来了!”
借着水润便利,右手指闯进了公主的菊蕊进行惩处……
“你这小浪女!被那些狗贼鸟人淫辱也浪得出水!送他们吞了多少花蜜?说!有没有趁我没注意让他们插进去?”
“咿呀~~没有啊~你坏坏!又前后插人家啦~啊~~这样不行啊~酥麻啦!要死啦~”你再不“死”月儿要急死了!我知道怪她们流浪水、泄阴精没道理,娇妻那段岁月坚韧不拔的顽强抵抗我都历历在目。假如有偷奸之事,那些家伙肯定会反复宣扬的。但手指处罚,语骂其浪,她好像更兴奋呢!我这样是挺坏!会不会真教坏天使成浪女了呢?唉,教坏她的哪是我啊!
“还说你不是浪女?和你娘一样浪!就喜欢被前后一起干!说!那麽多臭鸡巴围着你、蹭着你,你是不是特兴奋?”
“不是啦~他们好坏啊~呀~别动了!别!噢~~~”天堂的火山爆发了!
“夫君,能挺住吗?”
月儿轻轻揪住我胸口,怕我后继无力要发损着了!
“没事!”
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妹妹现在功力高,钟郎要快活死了吧?”
我的确在天堂火山的崩缩抽搐中激悦得颤抖!不是拼尽全身之力强忍,还要紧张地揽着芙儿的腰不让她头仰到水里去,离崩溃也就一线之差!
“呼~好快活!美死我了!”
僵硬的娇躯终於恢复些柔软,只有巨乳上的蓓蕾和胯间的火山口继续保持着硬度和强度!
“浪宝宝,该换你姐姐快活了!”
“嗯~~一会儿再换我!”
……
险些呛水!
我要是精尽人亡了,做鬼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找杜、高二贼算账!
(七)激悦
“夫君,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被我搂在胸前的月儿斜了一眼歪躺在池边、一副悠然看好戏的公主妹妹,咬唇羞道。
“不!我也要和师姐水战一场!水战好特别,难怪……”
忽然想起善阐王府的温泉宫那樽裸像,奶奶的!那老家伙虽死,遗像还能搞“水战”呢,以后回去设法吧它砸喽!
“哼,你个死小鬼学坏了!啊~~嗯~”我再用师姐这个称呼就是想在水里报婚前练剑屡战屡败之“仇”,她竟然顺竿就违约又喊我死小鬼!新仇旧账一棍算、分身突入密肉环……
当然,舌头也突入芳唇。感谢美神爱妻留得环门,又让我进入那条神奇的密道……不是“又”!怎好像是在探险全新的仙洞?
啊~我的仙妻!
不仅是比洞房初夜时更紧了些!关键是环门之内又涌现出很多肉环,一重重蠕动翕夹,分身挺进不动就已经爽得晕头转向了!
“怎麽会这样?”
不得不从温馨缠吻中抽舌,喃喃相询。
“什麽这样啊?”
智慧的星空中也现出迷茫。
“是月儿的小穴…怎麽又多出许多…仙肉环啊?”
难道是因为五十多天坚忍的饥渴?总不会是那里经历的男人越多越紧越神奇吧?
“夫郎你好坏!又编排什麽羞辱人家啊?”
爱妻娇羞不已地嗔道,定是以为我又想像对芙儿那样玩羞辱刺激法。
“我在说真的!好老婆,你不知道你下面怎个动法吗?”
“人家…是好想你嘛!”
“嫁给我前你不是忍了更久?也不是这样!”
“也可能是功力突破后,九阴玄体的体质进一步被激发了。夫君~你也动动嘛~”天啊!洛神主动求欢的一声呢喃,立使我酥了半边(上半身!再加上春漾仙容,星眸荡媚,柔若无骨的暖玉温香倾情激拥……腰下升腾暴起无穷的力量,早忘了什麽伤臂、什麽自控,只剩疯狂地爱她、疯狂地干她、让她浪叫出更美妙的仙音!要她快活无比!要她高潮沉迷!
“啊~不要~钟郎你的手…唔~伤呀!别啊~别这麽用力!啊~沾水了!不~啊~~夫郎疯了!啊……”
我的力量还让美神能分心关怀我的手臂,但我的目光终於让她屈服、放弃了所有的冷静矜持,落入我掀起的欲海狂涛中,随着每一下潮涌,发出哽咽的嘶鸣。
浴池上,水花四溅浸湿我刚敷好的伤臂,池水下,猛烈的碰撞抽插冲击出暗流汹涌。修长的美腿不停地攀爬缠绕着我颠耸的臀腿,水的浮力让高挑的娇躯轻如浮云,也不再担心什麽平衡和姿态,如何失衡运出步法都可扭转。疯狂地爱到天长地久吧!
“啊……钟郎~你插死月儿啦~~~”丰腴的大腿有力地钳住了我的下肢,滑嫩的密道肉环紧紧地箍住了我冲天的力量,甩动的头颈忽然重愈千钧地仰向水中。伤臂的剧痛也阻止不了分身被仙径美肉剧烈吸裹揉夹的极度激悦刺激爆炸了……
“噢~~~”天堂与地狱间是我的狼嚎。人间没有天长地久?只有这一刻能够永恒。
“姐姐!”
歪在池边看直了眼的公主尖叫着扑进水里,将上身仰没的月儿的头抬出水面。
最后两股精力射向奔放的花心……我头没入水中怎不见她来救啊!
“噗啊~”抹去脸上的水,张口喘息着,鼻子里依然难受……
“月儿,你没呛着吧?”
“夫君坏透了!害人喝洗澡水!”
乌黑的湿发衬托人面桃花带露嗔,那一刻的风情!刚刚丢盔卸甲的小我又抖擞了两下。
“嗯~还想坏?”
非凡敏感的肉体立即对此进行了镇压。
“觉得它那麽坏还亲裹着死也不放!姐姐就是比妹妹还浪!”
“哈~姐姐,他连你也敢羞辱了!来,我帮着姐姐,让他知道什麽是浪!”
“啊~~”我惨叫一声。
“钟郎你的手臂…快去再让唐大夫给你看看吧!”
“什麽?我可不去!”
(八)难题
“真~不好意思!又劳大小姐…哦~刚才洗澡不慎摔倒水中~”刚治完伤就搞成这样,怎好意思再见人家?可我打不过也犟不过老婆,只好……唉,大小姐绣阁内没有地缝……我都想钻到哪个药罐子里也好啊!偏偏几个腮上桃花尤未褪的娇妻都装起了哑巴!我…我只好硬起头皮解释道。
唐大小姐打开夹板看了一眼,便毫不温柔地捏了一下断处。
“咝~~嗯~”饶是我再想隐忍装无事,也疼得我呲牙咧嘴。
百合含霜,一言不发地重新敷药上了夹板,连二女也不理,转身就走。
“霓妹妹,他~伤没事吧?”
月儿担心不过,拉住她问道。
“没事。再来一次复断大不了截肢。”
“啊……”
娇妻们的惊呼比我声大!
“那么无所顾忌只要干坏事的人,有没有手又如何!”
唐霓对二女的惊慌极其不以为然。
“神医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摔的?”
公主好奇得睁大了眼睛。
“摔一下不会使夹板里敷的药被冲刷被冲刷掉的。”
唐霓的语气平淡到冷漠的程度,反而透着深刻的轻蔑味道。
汗!
“女子无才便是德”圣贤总结的就是精辟!女人长那么聪明的脑袋干嘛!
唐霓怎么新交闺友的态度也反复无常的?难怪嫁不出去!公主再傻傻地惹祸、漏风也比她可爱多了!我们夫妻恩爱关她甚……难道唐宇也是被她发现……切,这唐大小姐脾气惯得忒大,谁知道什么事就惹着她?
“锺郎,连日奔波未眠,你回客房休息吧,咱们又扰了唐妹妹清休,我俩得给人家赔几句不是,你不用等我们了,免得…再摔一次更麻烦人家忙截肢了!”
月儿给我下了个温柔的逐客令。我巴不得离脾气古怪的唐神医远点,撒腿如飞。
身负三重神功的本少侠绕是奔波昼夜不倦,刚才一番水中大战也着实让我眼皮沉重了……娇妻们的姿容越来越漂亮得让人受不了!最让我受不了的当然还是那火凤、仙环二秘穴,愈加妙得人骨髓尽酥……真如高升泰、高文瑞说的什么绝代尤物、稀世名器?
仙妻就是能掐会算——刚这一想我就……要是现在身边是她俩,真可能在床上再“干摔”一次需要截肢了!
得娇妻如此!谁还可能得庞望蜀?那喜怒无常的唐某某的冷脸~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回头让月儿要些药来,自己换药就是了。
有两位娇妻的笑语陪伴,梦里都感叹这觉睡得太香甜了。
怎么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猛地睁开眼,天色昏暗,花厅那边传来老婆和唐宇的说话声。赶紧翻身起床,走了过去。
“抱歉失礼!让唐兄久等了!”
“什么话!你们本该多歇息,是二叔那边说了过去吃饭,本想如果你还睡着就改日,和弟妹说话就把你吵醒了。”
他说话神色如常,淡然平静,应该不知道我“摔”伤的新闻,我心略定。
“小弟初入江湖,岂可失约,饭时已过,我们快去向人赔个礼吧!”
“人家早饿了,姐姐说你再不起来就去揪你鼻子了。”
公主兴高采烈地拉着月儿往外走,还不忘朝我做鬼脸。
“你们就笑这个呢?”
“当然不是,我又要多个小师父了!唐大哥同意教我轻功啦!”
“还没征得相公同意呢!和唐兄聊着武功,忽然想到妹妹一直没空学点轻功身法,既然在唐门要叨扰些时日,就问唐兄能否教她些入门的身法,没想到唐兄痛快地就答应了,看把她乐的,相公你的意见呢?”
“唐兄门务繁忙,怎好再搅扰人家,你的轻功教些给芙儿就是了。”
“我早想过了,我的身法出于玄阴内力,又太复杂,不适合她学。”
“我的步法简单,我教她就是了!”
“呵呵,简单的东西你练了七年还只一般般,你那个看起来简单,其实越简单的越难练,再说,那步法男人走出来还看得过,女人那么走法就不漂亮了。”
“就是、就是,你那怪步斗斗黑熊还行,一步大一步拐的,难看死了,我才不学呢!”
公主对月儿的说法连声附和。
“唐兄也不能惯着这你两个耽误了大事,再说,人家家传武学,岂可传给外人,勿要胡闹了,身法是保命的,不是演戏给人看的,还管什么漂不漂亮!”
其实,我也觉得公主最该学的武功应该就是逃命的轻功,唐宇的轻功确实不错,昨夜里,我连蛐蛐叫都能分出公母来,硬没听到他来去救人的脚步声,害我把收拾二贼的声音当成……还有,他出入重兵把守的军营探听我们消息也如入无人之境,看来,唐门除了用毒,轻功也是看家绝活,肯定不传外人的。唐宇当然抹不开面子拒绝,可我们自己怎能让人为难!
“兄弟别扫弟妹的雅兴了!我这粗浅功夫能入武尊门人法眼已经是无上荣光了,何况,你做了唐门的女婿,还算是外人吗?”
“唐兄你……当着贱内的面莫再开玩笑!”
又提唐霓!还当着我老婆们的面!我一口气差点噎着。那三人对我的满脸苦相一齐落井下石地嬉笑颜开……说着,已到一座院落门前,执掌百家药房的大老板唐信竟在门口迎候着。
一通寒暄客气,来到花厅,又两位妇人恭迎上来,这唐大老板倒是知音,也娶两老婆!
“外子称今日有贵客到访,谁知是仙人驾临呢!妾身有失远迎!”
为首妇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肌肤白细、体态丰满,神情举止贵气得体,微笑地看着二女赞叹道。又是一番谦礼,一介绍果然是唐信的正室夫人董氏。
跟在董氏身后的花信少妇身材娇小玲珑,举止含蓄,神情端庄,却感觉她一双大眼睛有点飘。是唐信的侧室姓齐。
宾主客套几句后,直接落座宴席。自比中午丰盛多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欣慰来时吵吵饿的公主表现很文雅得体,和月儿一同不时和唐夫人说着话。
原来这位唐夫人出身河运巨商之女,年龄已近四旬。
那位齐夫人倒是江南侠客之后,也略通武艺,席上一直少言寡语,不知是觉得二女客身份平等而有点不自在,还是心思没在这里?
残羹撤去,换过水果、香茗。唐宇道:“二叔,你说有事相商不妨直言,在座并无外人。”
“大公子亲自连夜接来的必然不是外人”唐信胖脸欣然带笑,继续道:“我相邀寒舍也没想避讳什么。有个事让我踌躇不定,想与大公子商量一下。”
什么事能让三大药商之一的唐信伤神呢?
“近期中原两大药行仁济堂和悬妙堂挑起了一场大争购,所争购的几味药材都是外伤主方原料,一月间让价格涨了一百多倍,今年的摘采量已然抢空。这几味药材咱门库存按成药正常销量倒还够支撑半年,但他们抢完原料,只怕马上会抢购成药,如何应对,颇费心神啊。”
“明白二叔的意思,我们的成药不涨价,只怕马上就会被他们抢断了货。涨价,又殃及贫民百姓。而即使涨价,半年后也将断货!”
唐宇皱着眉头说完,唐信凝重地点点头。
“那两家为什么突然抢购外伤药?难道朝廷要打大仗?”
沉默半晌我不禁问道。
“西夏势微、辽金对峙,朝廷正搞丰亨豫大,没有打大仗迹象。”
唐信答道。
忽然想起师傅所言武林纷劫将起……“那两大药商是不是都被江湖门派控制了?”
“早些年,漕帮确实在仁济堂入股,但一直未闻悬妙堂与江湖势力有太深的关结。但是,似乎这次争购潮是悬妙堂先挑起的。”
这个悬妙堂是不是被地宫这种暗势力控制了?魔头能跑到大理去控制一个国家,还有什么他不可能伸手的?凡是隐秘的让人迷惑的事我都容易往地宫身上想,但仅仅是我这江湖外行的猜测不好随便说出来。再说说出来也没用,就算真是地宫插手挑起的,人家现在面对的是个自身经营的现实难题。
“小女倒有个浅见,如果唐老板真的不欲涨价的话,或可一试。”
月儿优雅地拨着茶杯盖,微笑说道。
“趁乱涨价这点小利岂可与信誉大计并论!请锺夫人不吝赐教!”
唐信言语客气,但他面带笑而眉不展,说明心里不以为然。唐宇倒倾身专注,很期待的神情。
“药不涨价,但只见伤者按伤情用量卖,不就免了有人囤积居奇了?”
啪的一声,唐信刚端起的茶碟重重地放到桌上。
“妙啊!太妙了!如此不仅不会失去信义,还可以赢得更多顾客,除非他们也不涨价认赔了!”
唐信赞叹着,两眼放光。
“弟妹的才智着实令我等须眉汗颜!”
唐宇摇头叹息。
“呵,让男人这般服气,锺夫人可给我们女人争了面子,妾身先以茶相敬!”
董夫人眉开眼笑,言外之意还有另谢。
“折杀小女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些许小计,可能是外人看得更便利些,要真正破这个局,还是要解决货源问题。我想,出这么大代价的人,不会只抢今年的货。”
月儿神色倒有些沉重起来。
“弟妹的意思是…此事不止是有药商想一家独大?”
唐宇也收起微笑。
“如果江湖起了大纷争,一方连创伤药都欠缺的话,对军心是多大影响?”
没人回答月儿,因为心里都知道答案,对浴血拼杀的人来说,如果预知自己将得不到救治,即便是亡命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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