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入美神胯间与浓郁的芬芳完全零距离;红篷起伏不定,显然是隔着绢纱就那样狂嗅起来,同时,手背长满黑毛的巨灵掌揉面团一般将那香肌雪股抓个不停。
老枯藤见蛮王无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对人无害的,臣下绝对不敢对两位公主的驸马有伤害之举!他眼睛睁着,是他临睡前最后所想的动作。至於眼球会动,其实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动的。”
我说这蛮王和老枯藤见我跟来,怎么仍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得很。原来是心中有底,任谁怎生防备也会着了他们的道!
难怪这蛮王可以不带侍卫,却走哪儿都带着这个丑陋之极的老怪物──超级护卫啊!看谁有危险就让谁睡过去了。
咦……不对啊!我肯定不是睡过去了啊!我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着啊!
我能清醒地观看分析一切情况呢──我从感觉困到现在醒来肯定没隔多久,因为蜡烛燃烧的长度和进门时没少多少;我的藏气都没停止运转呢,难道是……藏气运转时可以克制一部分巫术的效力?那……为什么开始不能克制呢?
“嗯~~父王……不要这样~~”拨人心弦,撩人欲动的仙吟传来。
无暇琢磨我处於高度清醒却又如坠梦魇这奇异状态的原因了!──我的爱妻美神已被巨灵神的揉抓、狂嗅脱下了圣洁的神坛,开始呻吟了!
月儿修美的身体仰弯如月,一头柔软秀美的长发在身后的烛晖中,飘摇得乌云漫卷,美不胜收。
我的月儿自婚礼起,就一直梳起少妇的云鬓,那是……下午回房,和我亲热前打开的头发,后来再未梳起。恢复了云英未嫁的风姿,是出门前没有时间梳理了吧……该不是故意为了在此刻象徵这份绝美“礼品”非夫专属吧?要真是那样,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吟,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肉痛了吧?
爱妻的仰姿连玲珑的玉足都绷直后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线比弯月不知要美妙几万倍!只有臀部,从粗黑的指缝中揉挤出来的娇弹嫩肌红里透白……月儿一定是屁股被抓疼而在奋力挣脱!可这样的挣姿就将那亵衣掩盖之处正好迎合那颗首脑的高度,更方便他……唉……月儿原谅我!在惊怒万分中,我胡思乱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月儿开始就喊“不要”了,这会一定是挣扎着。没看,连莹润腹部上的美肉都在挣扎着起伏弹跳呢吗!
可是,老婆,你的的挣扎姿态也太美艳诱人了吧!不过,好在那巨人自己看不到。不然肯定忍不住,立即……我的月儿啊!尤其你此时身体的最高点竟然是你胸前饱胀玉峰上娇挺的粉色蓓蕾,随着圆耸高挺的白嫩奶子不住的弹晃而醒目地把娇嫩鲜美突出到极点……简直,令此刻怒火中烧的为夫都被诱得……那可是晚饭前,公主手口并用都失望放弃的啊!
想到公主,我赶紧瞟寻了一眼……还好!那一位惹祸精老婆尚在原处矜持稳坐,只是明亮的双眼看着亲密姐姐与自己老父的这些做作后,变得雾朦朦的,线条柔和的粉脸也有些僵,樱口微张,娇艳红唇被舔得越发莹润性感……刚吃完饭就饿成这样?
公主的师傅和初恋偶像也还在我身边老实地坐着,可也肯定在观赏我新婚娇妻的这番裸体美态啊!可恶!我将眼珠斜视他们,都一副张口结舌、痴呆的脸,蛮将痴呆到忘了拉住斗篷前襟了,看似和我相仿,却圆硕得多的紫红肉头挺出了斗篷。
我暗道:“你俩如果今晚就这么坐着不动则罢!若敢侵犯我两个爱妻,我早晚……不仅要把你俩下边割下来,连这四只眼睛我也不放过!”
蛮王终於嗅够了!抬起头,扶正月儿的身体,一边叹道:“哎,自打山顶见着这光溜溜的仙子,品到天仙这妙处的妙香,孤王日里夜里、做梦都全是我的宝贝啊!若能日日搂着月儿,便去做天下皇帝的位子来换也不干啊!闻着这味儿,就似神仙了!”
说着,又去撕月儿那块最后的遮羞布,白绢下部明显有一大片水湿……你娘的!人高大,口水也比别人多啊?
“等不得了!父王一刻也等不得了!从月儿应承着送自己回礼,想着能抱着肏你,着下边就一直涨得痒得要命,再肏不到可真就急爆了!”
红篷巨人一边自个胡言乱语着,一边猪一样地拱着月儿各处美肉,渐渐放倒在地毯上,劈跪着两条大象似的粗腿,将月儿更显得纤长、白嫩的美腿顶开成大大地弯分状态。
在妻子分张的腿间耸动的大屁股两边,纤腿秀足颤摇,玲珑脚趾紧张蜷曲,抖动着魅人的诱惑……怒火爆发,几乎压制了我对月儿的美体永远都无法抵御的痴情迷恋。
在披风的遮挡下,我看不到蛮王是怎样入侵着爱妻的下体,但完全能想像得到,那根肯定早就硬胀起来的巨硕肉龙,狰狞的龙头正在月儿无比娇嫩、丰腴的桃源仙境肆意冲撞着。
那是只属於我这个丈夫……哦,还有师傅仅仅的一次,可以插入进去,哪能容其他男根亵渎的圣洁的秘肉啊!
那非凡的仙穴是那么紧嫩,怎么可能让那么粗大的恶龙撑入呢!那将是对美神圣地最具毁灭性的入侵!是对我至爱娇妻最痛苦的蹂躏!
蛮王,你着万恶的巨魔,有种你过来,用你那恶根穿透她丈夫的心脏吧!你冲顶月儿的那里,比砸碎我的心更让我痛苦!
嗷~~~我要用我心碎的嚎叫惊醒上苍,睁开眼吧!阻止对我爱妻妙绝人寰的仙穴圣地的破坏吧!……除了蛮王粗重的喘息和偶尔轻微的吭哧声,一直没有听到美神的痛吟。
上苍真的睁眼了?
黑影摇动,身侧有人站起,是那老枯藤,似乎发现了他的君王遇到了挫折,走过去跪伏下来。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有让女体秘穴松扩开来的巫术?
(十五)帮凶
巫师只是捧起月儿那脚趾紧张蜷曲的秀美脚丫,伏下奇形怪状的脑袋依次将玲珑剔透的脚趾吸进缺牙露齿的瘪嘴里,舔吮个不休,一只乾瘦只剩皮骨,青筋杂绕如古木虬根的枯爪在月儿白嫩的脚底、脚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间来回轻缓地抚摩着。
“嗯~哼~~”一直只是微喘的月儿竟被老枯藤的无聊举动弄得呻吟出声!
美腿抖动着,渐渐地,似乎主动将脚趾勾进那张老怪物口中?因为巫师不用再手把着月儿的脚跟,也允吸得滋滋有声了!甚至,在双手揉抚着月儿小腿以及大腿时,还能吐出脚趾,伸出说不清啥颜色的舌头舔遍趾根和脚心,痒得月儿颤吟愈发高昂,却没有丝毫抽缩起玉足的迹象。
这真是巫术?还是月儿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个“帮凶”是那么丑陋的骷髅怪?
肯定是不知道是谁在这样摸她,仙中美神夏玄月怎么会让这么丑陋的老怪物淫猥她的秀足美腿呢!
努力半天,急不可耐的蛮王,似乎受不了周身急火,解下披风,扔到一边,露出肥壮如山岳的背体。
他股间,黑乎乎长毛密布的大卵袋下,非人粗长的乌龙果然就顶在爱妻丰腻娇嫩的肉桃缝间!却只有龙头前端挤入,龙头粗胀的冠部将水光粼粼的粉肉花唇顶成环状。
虽然以为我已经沉睡了,也非要把我新婚爱妻受辱的蜜胯景观这样正对着她的丈夫?欺人太甚!如果月儿知道她心爱的夫君正在清醒地、真切地看着她……会羞臊得泪流满面吧?我恨!我痛!
看着淫龙用力钻研,只不断挤出了仙浆几点,怎也无法再深入半分。我高兴地听到,巨人终於禁不住哀叫道:“我的神仙宝贝!你怎比那些处女还紧啊?急死本王啦!”
我忽然想到,凭这巨人的蛮力,怕任是处女也肯定穴开肉绽了。一定是月儿在运“闭门”玄功抗拒着!一定是!
我爱你!我的月儿!那么知心、竭力地为我们爱和为夫的尊严艰辛努力着!
那蛮将似乎是不肯让蛮王急死,这时也离案走去,完全学着巫师的样子对付起月儿张开在另一边的秀足美腿……这小子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他娘的还推陈出新了!──上边用嘴裹吸着脚趾,一手抚摩着小腿,下边,竟把根粗长的大肉棍按在月儿嫩白的大腿内侧滚搓起来!
月儿的腿依然没有挣缩──难道你感觉不出那蹭着你娇嫩肌肤的,不光是手吗?而且,我彷佛感觉,你的娇吟声越来越迷离,迷魅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坏了!你的魔幻魅音已把公主都诱得失控了呀!她正在脱掉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服,露出和你一样可以被这些男人看到全部美肉的裸体了!彷佛迷失了她自己,梦游一般走向发出这媚音的地方,伏在你身边,要对你说什么?
被巨人的肉山当住了,我只能看见公主跪撅着俏美的小屁股,伏在月儿的胸前……不会是也帮着她父王,刺激她好姐妹胸前的圣女峰吧?
肯定是了!估计还是双手和小嘴一起全用上!
我随即听到爱妻月儿忍无可忍的浪吟响彻这淫室……嘘──别让外边路过的仆人都听到啊!……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亲爱的月儿!被全方位同时刺激着,却仍不放弃地坚闭仙门!
我不怪你仙穴口被挤出的仙浆越来越多、胯间情景越来越淫糜。只要月儿抗拒着,我就不会气你你下体已经湿淋淫糜成何等模样!我已经是了解女人和身体的已婚大男人了!我能想到,被四个人同时这样淫亵地刺激着……神仙也肯定无法抑制春情勃发、欲火冲动。
所以,我的爱妻,你现在越是意乱情迷得不堪入目,为夫就应该越感动你的坚贞顽强心境!明白你坚持“闭门”的千辛万苦,我就越爱你!
那助父为虐的公主……哼!等我回家不狠狠打她屁屁的!
哈──月儿,我的亲亲宝贝!你的顽强抗拒见效果了!
那大肉龙已经放弃顶插了!
月儿万岁!
(十六)坚持
月儿,坚持就是胜利!
蛮王已经头上冒汗,只能无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丰腴的美肉仙桃夹住他失败的肉棒头过干瘾了!只是该死地把月儿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立似的让我的娇妻多难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儿你那敏感至极的超大菩提了……看到你晶莹的浆液涌出,流过今天刚刚开苞的小菊花,没渗入其中的还有一些,坠在股椎凹处粘连摇曳、晶莹欲滴。
看来为夫除了眼珠能动之外,还有一处……能跳动呢!
我更知道爱妻你忍得好辛苦!不过好在你双腿高跷后,那两个蛮人帮不上忙了,总减轻了月儿的动情压力了吧?混蛋!那两个家伙也在歪头看你的挂浆秘景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发怪招了!竟然坐到蛮王的双脚间,帮着捧起你的玉臀……去舔吸你的弥漫琼浆呢!
还舔起没完啦!
啊──他……他把舌头舔进月儿刚刚开发出来的后庭菊芯里了!
月儿,我听到了你的娇呼,看到了你全身震动,我知道宝贝的那里……几乎和前面的仙穴一样敏感!但那……哎……毕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宝贝穴穴那样,死也不愿让外人插入。何况,那条舌头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就该酸了。
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阳具的待遇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抢占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含住那肉棒……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开合,眼见着喷射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
──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十七)沦陷
我正感叹、惊呆之际,真正令我目眦尽裂的情景发生了──粗壮的黑龙在月儿纤腿绵软,花唇仍在翕动之时,迅猛地“唧”地一声,插入数寸!再见水花弥散……“啊~~~”美神的惊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了!所有的艰忍苦挣、所有坚贞坚持瞬间前功尽弃了!
月儿失身了!仙洞失守了!我心碎了!天晕地转人未倒、腰腹涨痛赛心痛。
月儿,我能够想像那么粗的蟒头龙身钻过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环所造成创裂痛苦,我看到你娇嫩的肉桃花唇紧紧地环箍着巨龙肉身,那么吹弹可破的大肉蒂也肯定紧密挨擦上了!可恨的是,为夫现在无法救你呀!
“吼──吼──嘶──”怎么呼痛的却是那入侵的蛮兽呢?是月儿肉环仍未撕裂,反而将得那龙颈勒痛不已?活该你疼死!月儿,好老婆!运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断、夹碎得了!
“啊呀……我的宝贝啊……”
巨兽顿了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着,我一时竟搞不清他这句是叫着我妻月儿呢?还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宝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过女人不少,这根大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勒疼了呢,处女也没勒得这么紧的!哎,乖女儿可也弄疼了?”
野蛮兽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涨死月儿了呢!”
月儿,你可别向这蛮兽撒娇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了……唉唷,勒卡住了,抽不出来呀!”
“啊……涨死啦~~”可恨!那两个蛮人连公主都凑到后面,趴近了细瞧巨龙入仙穴,挡着我看不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担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迹啊!
“总勒这龙脖子上父王也难受啊,月儿着里面水儿不少,就再进去些吧。”
“嗯~~大王……千万慢一些呀!”
我看到娇妻高翘的玲珑脚趾一起绻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儿竭力忍耐的哼声悠长。也不知道到底又插入进多少!
“噢~~这么紧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了!”
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来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儿在蛮王抬升身体时,就不是闷吟,而是抽气似的哑嘶。
我脑中浮现爱妻下体内中,绝顶敏感又丰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硕无比、青筋缭绕的肉龙身最大限度撑涨,全部紧密地贴蹭在龙身,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导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妻子的小穴会被撑大了?以后还能紧勒住我了吗?
心痛、腹痛双刀齐绞!
肉山巨背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月儿压抑的哼吟随之越来越尖细,那是我从未听她发出过的音调。隐约还有“咕……唧……”
的泥泞水声……天!不是月儿的血水吧?
挡着我视线的三人也逐渐歪倒於地毯上纠缠成一团,老枯藤撩拨着公主两条纤长美腿和玉足,蛮将横握在公主身上,两只大手各把持着公主胸前的大肉团,却和吞吐着紫红大肉棒的公主一样,两眼恍惚地没离开蛮王和月儿的交接处……我,终於也看到他们视线的焦点了!难怪他们不错眼地盯着!那是给人难以言述的淫糜奇观──水亮的白桃粉瓣环套着臂粗的龙身起伏翻卷,抽带时连同穴口嫩膜翻卷出白、粉、嫩红三重光腻、鲜嫩无比的肉环和潺潺花蜜、阵阵肉香。
有六、七寸长的一段乌黑的肉棒糊满仙浆,斑斑乳白的浆液与乌黑缭绕的青筋交杂,顶送入穴时,顺着湿淋淋的股沟粘淌……明明没看到一丝血迹,我心怎么更觉痛楚?
“嘶……太爽了!没想到能肏到这么勒得让人美死的小嫩屄!月宝贝儿,喜欢父王的大肉龙肏你吗?”
啊──你可真给你女婿捅心窝一刀还要再撒盐啊?
“嗯~~不要……会涨死人啦……哼……啊~~插太深啦~~要不行了!”
“嘎嘎嘎嘎,哪有女人不喜欢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的!就是仙子女神也不会例外的!月儿说,这肏进屄里是不是比驸马肏得爽?”
我满腔恨血在心肺间翻腾,几乎整个小腹都胀痛到抽搐!他好像撕碎了我几日来惶恐不安,拼命阻拦此刻情景发生的最终心结──也许我担心月儿受辱,甚至维护做丈夫的尊严,这些明里暗里的情由都还是表面的?
有公主的存在就说明女人不会容不下蛮王的粗大,我不恼恨师傅和师兄,说明丈夫的尊严也不是最最重要的!在内心最深处潜藏的心结是──自卑!──自卑我永远也不会长出那么大的男根来让爱妻看着它都痴迷……我最担心的是月儿尝到巨阳后彻底地痴迷……永失吾爱则吾命休矣!
“呀~~不要这样说钟郎……别这样羞人……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涨死了!”
我的娇妻两条颀长的美腿能双脚勾住,环在巨人粗肥的腰背上,插过半巨龙胯间剧烈地抽搐着……不是那物实在粗得起到大塞子的效果,月儿这会肯定又是相报涌泉了!
“噢……好夹吸!夹得我也这么快就……”
巨人的大屁股肌肉都在颤跳着用力……随着他二人突然又爆发的惊呼浪嚎,我看见那巨龙倏然尽根地插入了仙妻的体内,只余硕大的毛卵在一下又一下抽搐……天啊……那是一直插进爱妻的子宫尽头在狂射着惊滔骇浪!
“啊~~~顶到心啦!烫死了~~”“噢~~~天!全肏进去了!嗷~~”不知道妻子容进一尺多长的肉龙,那叫的是肚子很痛吧?我整个腹部的巨痛可比上次在树上还要疼的多!
所以我眼前又黑了。
我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重音得厉害,好在能分辩男女。
室内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怪叫呻吟?
“我也要……我也要嘛~~”应该是公主在嚷。……“呀……钟郎怎么躺倒了!”
月儿发现了我?
“呜……嗨……内里卡住龙头了……一点也拔不出来……”
“钟郎……钟郎……你没事吧?”
第八章、内奸
(一)追爱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处……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揉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爱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多一刻,对我的爱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痴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之爱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爱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二)要胁
“哦……咳……”
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
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
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
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个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三)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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