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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作品:爱从来都徒有虚名|作者:开了|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4:32:21|下载:爱从来都徒有虚名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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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水平,她只能做出两个冬瓜!

  “那做个简单的。”他开始体谅她,挑了挑眉,很淡然地说,“黑鱼汤吧。”

  还黑鱼汤呢,她能做个榨菜肉丝汤已经不错了。

  简亦昇生怕她不做,于是,开始铺陈好处:“你看,这汤很适合病人喝,我这种病人就需要这种汤来滋补滋补。”

  景昔旁无招架之力。

  “嗯,这个好像不错。”她特地加重了好像两个字,因为她实在不能够确定,黑鱼到了她手里能不能正常地被切割也是个大问题。

  切割与不切割,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过,景昔还是去买了黑鱼,为了防止苦胆什么得她分不清,还特地让摊主给切好。材料准备就绪,紧接着就是人的事情了!

  简亦昇决定,还是自己亲自上阵指导。

  于是,景昔在简亦昇的指导下,终于把鱼切成了块,姑且不论形状如何,但好歹形成了块。这点,简亦昇很满意。

  至少成型了吗!

  “看上去像个样子了。”

  景昔拿着大勺子扬了扬说:“你别拿着拐杖走来走去了,去等吃吧。站在这里,晃眼。”

  简亦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你觉得我走开,你能做得出来吗?”

  景昔郁怨极了,没他,她肯定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他还是得拖着伤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于是,景昔一边切葱和姜片,一边说:“徐少安设了局让你钻,你就心甘情愿地钻了?”

  “你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我是说一开始!”

  简亦昇笑笑,不说话,景昔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突然手指一阵疼。

  “啊——”

  她再低头一看,一道细小的伤口,鲜红的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简亦昇脸一沉,拿起她的手放到嘴里吸了吸。

  “喂——”

  隔了一会儿,简亦昇这才放开她,手一松开,他忽然就重心不稳了。景昔一看,赶紧伸手去抱他,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全倚到她身上了。

  景昔痛苦极了,简亦昇这么重的身子一下子都压到她身上了。她那么点力气,根本就承受不了啊。脚一软,向后退了好几步。

  “嘭——”一下,景昔就撞到了墙上。

  简亦昇也一下全倚在她身上,还是被他压着。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温热酥痒。而他的鼻间,尽是她身上的馨香,蓦地,他只觉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上去。

  景昔后背是一阵麻,不一会儿,痛意上升。前面则被他压着,他还这么欢乐地吻着她。她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奋力地挣了挣,他却向前压了压。

  可怜的景昔,都快被压成了肉饼!

  等到他尽了兴,她再痛苦不堪地说:“我的背疼。”

  简亦昇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她极度怨郁与愤怒。人家接吻都是那么的浪漫,可为什么她接吻却那么痛苦呢?

  简亦昇拄着拐仗,笑嘻嘻地说:“晚上,我帮你揉揉。”

  景昔板了板脸,跑过去拿起菜刀说:“残疾人士,你现在还有体力劳动吗?”

  没想到简亦昇紧接着就说:“我只是伤了腿,我某些地方还是具有劳动能力的。”

  景昔:“……”

  “要不,我们等会儿试试?”

  “你……”

  “简大律师,你能不能纯洁点?”

  “我指,帮你揉背……”

  景昔:“……”

  在简大厨师的领导下,景昔同学终于做出了一个很像样的黑鱼汤。

  所谓很像样,也就是意味着,似模似样,有那么一个鱼汤样儿。但其它,景昔是绝不能保证的。

  虽然,她没犯放东西时手抖的毛病,虽然一切程序看上去很正常,虽然全程有简大厨师盯着,可是……

  一切皆可能发生——

  景昔很得意地看着那奶白色的汤,乐颠颠地拿起手机拍照,边拍,还边说:“我得把这照传上网,让大众也认识一下,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景小昔。”

  这女人,做菜水平奇差,偏偏还自恋得很。

  简亦昇在一旁很煞风景地说:“如果他们喝了以后,估计会觉得,景小昔是出得厨房,进得厅堂的人才。”

  景昔很得意地跟了一句:“我当然是人才。”她果然很后知后觉,在忙碌一番之后,景昔的智商已经变为零了。

  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这才回忆起他刚才的说,啊,他是在说她进不了厨房啊。汤已经入口,景昔“噗——”一下,差点全给吐出来。

  没办法,景昔赶紧往洗手间里跑,吐个精完回来后,景昔很淡定地说:“不就咸了点吗,加点水不就好了。”

  这回,轮到简亦昇无语了。

  于是,这一顿,简亦昇第一次喝到了所谓的注水版黑鱼汤。为此,他不得不考虑,明天他是不是该拖着条伤腿努力做饭。

  (5)

  晚上的时候,景昔问简亦昇:“你最开始为啥会答应徐少安帮他打官司啊?”

  因为这事,简亦昇到现在还在接受律师公会的调查,不过,据内部消息,因为简亦昇帮助警方成功逮捕了徐少安,所以,可能不用受处罚。

  即使是这样,景昔还是很想亲口听他说,最初他的想法。

  简亦昇微微一笑说:“我就不得告诉你。”

  景昔只好撒着娇说:“说嘛,说嘛,说嘛。”

  她一撒娇,他便没辙,只好说:“你不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简亦昇“哼”了声说:“颜晋对你说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景昔垂下眸子,低低地说:“你既然都知道,当初还对我说那样的话。”

  “我对你说什么了?”简亦昇在装无辜,装失忆。

  景昔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说我还是想利用你!”他敢装失忆,她记性好着呢,别以为能逃掉一劫,管保有一天,她一一讨回来!

  说到这一点,简亦昇的脸沉了沉,景昔看了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胸膛说:“大律师,我能利用你做什么呢?要不,做卖肉生意吧,你看,这肉真好,肯定能赚大发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时,只觉得心安。

  原来自己期待了这么久,不过是为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世上,风雨万千,寻一个温暖的怀抱才是顶紧要的事情。

  她往他身上贴了贴,小声地说:“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她以为他不答应,难过得靠在他的胸上,一言不发。

  隔了许久,他突然说:“景昔,你真的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

  她心里,有喜又忧。他在问她,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她想了好久才说:“嗯,我确定。”

  他微微地勾起嘴角,笑容从嘴角慢慢升起,连眼底也带着笑。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流泻下来,却都不有他带着笑的眸子明亮。

  他紧了紧手臂说:“你难不怕我这一次,又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了吗?”

  景昔抬起头,眸子里透出一丝的疑惑。

  他突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我认得你,已经很久了。”

  景昔错愕不已,小声地说:“是不是那次讲座。”她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他仍是笑,那次讲座不过是因为无聊,其实,他认得她远比这更久,久到他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其实,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纽约街头吧,那时,她匆匆的回过头,形色匆匆。可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动。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已经爱上了她。

  彼时的她,身处异国,并不快乐。后来,他拿到她的照片时,感慨不已。好在,她后来回来了。好在,他后来遇见了她。

  她望着他讳莫如深的表情,好奇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得我的?”

  “忘了。”

  景昔怨郁了,嘀咕了声:“别人第一次见面都记得很深的,为什么你却忘了?”

  听到她这一句,简亦昇笑了笑说:“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认得我的呢?”

  景昔想了想,脸上带着怪异的笑说:“拿你的第一次交换!”

  没想到,简亦昇一口答应。

  景昔就喜滋滋地等他开始说,他第一次什么时候认得她的。没想到,他淡定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要说的迹象。

  景昔很郁闷,瞥了他一眼说,等不及地说:“快说。”

  简亦昇只是淡淡地说:“我的第一次,不是早给你了吗?”

  景昔:“……”

  隔了半晌,景昔才在一旁说:“你什么第一次早给我了?”

  简亦昇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说:“你说什么第一次?”

  “初吻?”景昔很得意地说出了答案。这个答案啊,她太高兴了,初吻呀!

  据吴佳说,“兵哥哥”的初吻不是给她的。为此,吴佳怨闷了老半天,还很不高兴地对着景昔说了n遍:“他居然说,他的初吻是在初中时给了一个学妹。你看看,看看,现在的小孩子,太不纯洁了,太不纯洁了。什么叫做洁身自好啊,这人,太愧对党和人民了!”

  景昔觉得,她要把简亦昇这事告诉吴佳,管保吴佳会气得炸锅。

  简亦昇面带微笑,很淡定地说:“谁和你说初吻了?”

  敢情不是初吻!

  景昔愤怒了,推了他一把说,指着他说:“说,快说,你的初吻给谁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亦昇淡淡地笑了下说:“你怎么还在乎这种东西!”

  “在乎怎么了?”景昔侧了侧地说,“也就你,我才在乎点,要别人,我才懒得在乎呢!”

  这一句,说到简亦昇的心坎里去了。

  他笑嘻嘻地把她拉到怀里,唇凑到她的唇上,眸子里流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景昔心里微微一惊,就觉查到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一开始,景昔还有些蒙,过了一会儿,景昔回过神来,含糊不清地说:“你还没交代呢!”

  他咬了下她的唇说:“交代什么?”

  景昔:“呃……”

  她已经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了。

  景昔:“你的腿……”

  简亦昇喘着气说:“我的腿很好……”

  景昔含糊不清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伤残人士……”

  “这就是我在向你表现我不是伤残人士的时候了。”

  景昔:“……”

  (6)

  第二天早上,景昔回她的公寓拿东西的时候,吴佳正打算出门。看到她,裂着嘴笑:“景昔啊,你这是上哪儿了?”

  景昔脸一红。

  前两天吴佳打电话给她,因为那时简亦昇还伤着腿,她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吴佳的面前的。

  吴佳那天还问得特别有“技巧”:“景昔啊,你去哪儿了?”

  景昔正常的回她:“c城。”

  “哦。”吴佳轻轻地应声后又问,“和谁在一起啊,是不是和某人啊。”

  景昔压根儿没注意吴佳的某人,脱口就说:“我和简亦昇一块儿呢。”

  于是,一切自动暴光。

  景昔理了理东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头脑发昏。

  他什么也没说,她做什么这么积极地搬过去呢?

  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很想嫁?

  等她回到了简亦昇家,第一件事情不是上楼,反而跑到车库去了。

  她在他家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有找到那枚戒指。于是,疑心他还把戒指留在车子里了。他那人,肯定不会费心去找。

  景昔认为,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她在车子里翻了很久,从后车座翻到前车座,又从前车座翻到后车座。正当她在后车座翻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车门突然开了。

  车库里灯光暗,景昔又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