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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品:爱从来都徒有虚名|作者:开了|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4:32:21|下载:爱从来都徒有虚名TXT下载
  简亦昇微微一笑:“他们当然不敢远离我,不过我也不敢远离他们。”

  “怎么说。”

  “当事人是我的衣食父母,谁会待自己的衣食父母不客气?”

  景昔微笑。

  “可你不是我的当事人。”

  “所以,我远离不远离你,与你无关。”

  “你觉得无关吗?”他的声音一下子沉了声来。

  景昔的笑停在嘴角,转瞬她又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觉得有关系吗?”她又在试图将问题抛还给他。

  “你是在提醒我确立我们的关系?”

  景昔心中流过一丝浅浅的甜蜜感,一刹,她的眼底却黯淡了起来。

  “简律师,你说咱俩在这公众场合拥抱是不是有点……”景昔挣了挣,却哪里及得上他的力气,他不让她离开,她又怎么能离开呢!

  “你似乎没听清楚我说的话。”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景昔却不识趣的说:“简律师,你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万一被狗仔拍到照片,不大好吧。”

  “拍到了又怎么样?”他无所谓的说。

  确实,拍到了又怎么样,他与她,光明正大,两情相悦,并无见不得光的部分。

  “可是,我……”景昔极为尴尬。

  简亦昇却说:“狗仔一行,你不是更为清楚吗?”

  “那个,狗咬狗的事不是常发生吗?”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简亦昇笑了声,景昔这才反应过来,脸刷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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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某天,某人和景昔逛街。

  景昔随口说:“那个广播剧《xxx》真好听,攻的声音真。”

  然后,某人很淡定的说:“那个是站美的?”

  景昔:“站美,站着美丽,简叔,啥叫站美?”

  某人很大定的说:“就是两个男人xxoo。”

  景昔:“乃还知道xxoo啊……”

  作者有话要说:yy,狗血,不现实,我在文案上一早就说了。就酱紫,您如果不喜欢,甭和我一小透明较真,这绝对会损坏您完美无比的形象滴!

  ——————

  关于那啥子小剧场,就是个无聊的小番外,怡情用滴~

  4、5

  (4)

  这夜常家乔值夜班,他巡完病房回到办公室,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景昔。

  张姝跟在常家乔后面,看到景昔,微微一讶。

  常家乔微微一笑:“你来了啊!”

  听常家乔的口气,张姝就知道是熟人了,她再看了眼景昔,只觉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常家乔朝张姝看了一眼,低低地说:“308的何先生不大动劲,你去看看。”明显是逐客令。张姝极为识趣地点头说:“好。”

  走出了常家乔的办公室,张姝越想越觉得那个女的熟悉。不知是不是走廊的光太亮,刺得她眼睛疼,她用手挡了挡,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呀,原来是她啊!”

  四楼景太太的女儿,不过她不常来,来也不大多待,怪不得自己想不起来。

  张姝摇了摇头,原来常医生喜欢的是她呀!也不见得多漂亮,顶多算得上清秀,医院里多得是比她漂亮的小护士。

  真不知道常医生看上她什么了!

  常家乔位到办公椅上,让景昔坐在一旁。他晓得景昔为何而来。所以也不多说什么了,开门见山,直接就说:“伤在脊椎,幸好脊椎伤得不是严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常家乔尽量简明扼要地对景划昔说。

  景昔点点头,她晓得脊椎是人身体顶重要的位置,伤了脊椎极有可能半身不遂。

  心中大定后,景昔又问:“我妈心脏不好,这一回,真的不要紧吗?”

  常家乔踟蹰了下,眼神闪烁,景昔蹙了蹙眉,常家乔沉默片刻后,还是点了头。

  “伯母一旦动手术,手术近期肯定是不能做的。我……我们会保证伯母可以动手术的前提下才……这个,你放心吧。”

  “嗯。”

  景母跌下楼梯后,人已经昏迷了,又大出血,即刻要做手术,却没有人签手术同意书。

  常家乔急得不得了,死命地打景昔的电话,却偏偏不通。到最后,常家乔也没法子,冒着被医院开除的风险替景母做了手术。

  景昔很是感谢他,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常家乔却很反感,反问了句:“我们之间,需要吗?”

  景昔垂下眼睑,这个时候,她该说些什么呢?她并不想害了常家乔,亦不想伤他。

  人一旦站在抉择的路口上,总是分外犹豫,绝不会如口中所说那样,快刀斩乱麻。事不关己,自然可以说出轻巧的话,事及己身,便是小事,处理起来仍很困难。

  “家乔。”景昔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我是真心谢谢你的。”极为诚恳的语气。

  常家乔轻轻地叹了声,扯动嘴角,低低地说:“景昔,我们还是朋友吗?”

  景昔点头,心中滋味万千。

  常家乔忽地一笑说:“那又何必这么生疏呢?人家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呢!我们做不成情侣,做朋友,这也挺好的。”

  景昔微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清楚,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

  景昔起身告辞,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常家乔的声音:“你怎么了?”

  他锐利的眸光一早就发现景昔走路的模样不大对劲。

  景昔摇了摇头说:“不小心扭了下。”

  她并不想作过多的解释,有些事,常家乔不必知道。毕竟她与他的关系并非好到彼此相知的地步。

  常家乔的目光仍旧落在景昔的小腿上,景昔穿了条很宽松的卡其布长裤,长裤掩去她小腿上的一切。

  景昔浅浅地笑了下:“不要紧的。”

  常家乔点点头,心中无限落寞。

  他们关系到底是疏淡了。

  景昔去看景母,景昔自然对她叮咛了大半天。景昔在母亲面前总是扮作乖乖女,母亲问什么,答什么。

  景昔说:“妈,我没事的。”

  景母还是万分担忧:“小昔啊,你一个人不容易。我是快不行了……你爸去了后,我……”

  景昔晓得母亲的伤心处,父亲去的时候,母亲因为生着病,没能去看上一眼。其实,母亲去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无端端的挨些白眼。

  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很深,不管怎么样,她曾经那么深的爱过他。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又是如何待他的。

  景昔握着母亲的手说:“妈,你自己好好养病,什么也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呢!”

  景母细眯着眼睛,眼前的景昔,看模样仍旧和刚出生时一样。从前他在的时候,看见景昔就说:“呀,我家小昔长得和小毛头的时候是一模一样啊,总是长不大啊!”

  她总是说:“怎么会呢,小毛头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漂亮。”

  景昔又和母亲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话,景母身体很不好,说着说着就困倦了,早早的便躺了下去。

  景昔看着母亲入了梦乡后才从病房里出来。

  (5)

  从医院出来,景昔就看到了简亦昇的那辆cadillac,着实惊了一下。

  好在简亦昇只说:“上车。”等景昔上了车,他又好半天没说话。

  景昔犹豫了半天才说:“你怎么来了?”

  简亦昇扫了她一眼说:“我怎么不能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昔急了。

  简亦昇这才慢悠悠地说:“脚怎么样了?”

  “哦……”景昔有些心虚,出门的时候与简亦昇说是来看脚伤的,刚才去找了常家乔,常家乔提了脚,她居然也没想起来。后来去看了母亲,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景昔随口说:“已经快好了。”

  简亦昇点点头,神色却有些不自然。他晓得她瞒了他一些事情,却什么也不问。

  简亦昇开到公寓的楼下,景昔下了车,他却没有下车。景昔讶异地问:“你不回家?”

  “嗯。”他点了点头,“事务所还有些事,你先回去。”

  “哦。”

  她并没有问下去。

  简亦昇摇下车窗,注视景昔上了楼,眸光渐渐暗淡了下去。他拿出一根烟来,点燃。烟头上微小的火星在夜色里分外的璀璨。他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飞蛾要扑火。

  他慢慢地抽着烟,眼前一片淡白的雾气,

  公寓的灯亮了,又熄灭。

  他默默地看着,指间,微光明灭。

  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手机接连响了好几声,他最终还是接了,却只说了一句:“你家的事,过两天再说。”

  他心中莫名的恼火,将烟掐灭。

  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呢?

  似乎是很早前,和颜晋打篮球的时候。颜晋一脸不耐烦地对着一个花痴女生说:“跟那丫头一样。”

  他当时哈哈大笑,那个缠了颜晋许久的花痴女生长得实在不怎么样。他当时还当颜晋说得是心仪的女孩,臭了他一句:“啧啧,你的眼光啊……”

  颜晋挑眉,反问了一句:“我的眼光怎么了?”

  他看了眼那个还在痴痴地望着颜晋的女孩子,心里突然跳出个名字来——“如花”。

  颜晋皱眉,把那女生赶走后才对他说:“我刚说的是我妹!”

  “呵。”这回轮到他吃惊了,“你……”他上下打量审视着颜晋,颜晋有着一副光鲜亮丽的好皮囊,这个样板如此之好,另一个副本应该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你该不是嫉妒你妹吧?”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

  颜晋“哼”了声:“我嫉妒她?我要嫉妒她,你都会娶如花了!”这赌咒赌得,真损人不利己。

  他无奈的瞧了颜晋一眼说:“娶如花而已,又不是娶母猪,如花好歹是个女人。”

  这下轮下颜晋无语了。

  这位颜小姐实在令他好奇,不过颜晋没说,他也不好问。只开玩笑的说:“颜晋,你妹真这么丑,你也得叫出来来我见见,好歹认识下吗!极品可真的是很少见的啊!”

  颜晋无语极了,只好说:“颜景昔那丫头,那丫头辣着呢,你肯定吃不消!”

  “居然还是只小辣椒?”

  大约从那时起,他就心生了好奇。

  见到颜景昔本人还是那一回去a大做讲座,这大概是他做得最无趣的一场讲座了。不过讲些安全之类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他来讲,随便拉个有点法律知识的人就可以。

  可学校却非得要请他来讲,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

  这场无聊的讲座,唯一的收获居然是她。

  她殷勤地为校领导,为他端茶递水。他当时心里就在想,真是个傻丫头。

  不知为何,他竟生了戏弄的心。许是讲座太无聊,又许是他太无聊了。把那丫头招过来,让她替他端茶送水。

  茶水送来了,只飘了三四片茶叶,他皱眉说:“茶叶太少了。”

  “对不起,我去换。”在校领导的注视下,景昔便是有再大的不满,再多的不愿,也得乖乖的替他换茶。

  茶换来了,他小小的抿了一口,又皱了下眉:“太烫了。”

  无奈之下,景昔只好再去换,一连换了三趟。

  他似乎是良心发现了,喝了小半杯后,很淡然地拿出一张便条纸,递给景昔说:“你去我的事务所,替我拿份文件。到时把这张纸给我的助理,他会把文件给你的。”

  景昔接过便条纸一看,他的事务所就是坐车去也得半个小时,景昔也不敢露出为难的表情,万分艰难地说:“我知道。”

  “快去快回,我急着用呢。”未了,他还不忘叮嘱一句。

  景昔回来的时候,他却笑嘻嘻地说:“小丫头,挺耐跑的啊。”

  景昔很无语,一双灵慧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可是,又能奈他何呢?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后来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当初是无聊过头了。居然让景昔上台表演,景昔估计当时是蒙了的,迫于一众校领导的压力下,景昔硬着头皮上场。

  台下哄堂大笑,而台上,他能憋着笑,用一副淡然的模样看她那引人发笑的表演。他后来想想,那时他的定力啊,真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