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决定是明智的,此刻轩辕劲的心情好似被台风席卷过的海面般不平静。一把嫉妒的火焰让他一时怒从心起,狠狠伤害了秋。在经历了一番险些失去他的折磨後,,虽然对秋可以预见的愤怒早又准备,可是等待他的却是秋彻底的冷漠。面对探病的他,秋完全漠视他的存在;他送去的各种珍贵的补品,病人毫不客气的拿去喂狗;他捧去的各式奇珍异宝,被秋随手扔进了屋後的池塘中,藏宝库中最珍贵的宝物填满了小小的一池碧水。
秋不会再看他了吗?
秋不会再对他讲话了吗?
秋不会再原谅他了吗?
令人沮丧的想法不断萦绕著他,痛彻心扉的那份浓烈的感情几乎撕裂了他的理智,他的心像是一下子跌入了冰冷黑暗的地窖中。
“皇上,您都发了这大半天的火了,也坐下来喝口茶,消消气,小心龙体啊。”太监总管李福捧了杯碧螺春茶,小心的蹭进了门口,边说边偷眼观察著皇上的脸色,双脚又不由自主的往外迈了两步。直到轩辕劲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重重坐回了龙椅上,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轩辕劲捧起茶,发了会楞,终於又烦躁的将茶杯扔回了桌子上。看到不声不响拾捡著遍地的奏折的老太监,他突然问道:“李福,你进宫多少年了?”
李福楞了一下,回答道:“回皇上,已经快三十年了。那时,奴才才刚满十六岁。”
轩辕劲掐掐手指,道:“三十年,那是前朝最後一个皇帝陈企隆登基不久的时候吧。那时你认识秋吗?”
抬头看了看帝王为情所困的年轻脸庞,李福甄字酌句的答道:“皇上是说陈王爷?那时大家都还称呼他四王爷呢。提起四王爷,被说是宫里人,就是满京城也找不出不知道王爷大名的人来。不过奴才是个低三下四的太监,王爷却是天之娇子,王爷的大名虽说是如雷贯耳,可凭奴才的身份哪配的上去认识王爷啊?”
可是轩辕劲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李福的答话,仍是自顾自的问道:“你说,朕要拿他怎么办才好呢?朕对他好时,他不放在心上,时不时的总是想惹怒朕。朕对他不好时,他又更加冷淡朕。十年了,从我们第一次相遇到现在,已经快满十年了。可是他的心思,朕仍一点也不明白。十年啊,朕还要等他多少个十年?朕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等待?”
战场上意气风发的皇帝,此刻却犹如斗败的野兽般意气消沉。看到这样的皇上,李福的心头也不由一酸,他本应属於只有阳光的草原,他本应只在风中笑傲奔驰,上天为何却偏偏要给他这样一段漫长的苦恋?半晌,他终於诚恳的回道:“王爷的心思奴才不敢妄猜,不过宋幼惜服侍王爷多年了,皇上何不问问她王爷都喜欢什么?想要些什么?”
“对对,朕怎么就没想到呢!”轩辕劲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般跳了起来,甩开大步,就往屋外跑去,差点和迎面走进来的年轻官员撞了个满怀。
“皇上,您这是上哪去?此刻还是议政时间,大臣们还有重要事情等著回秉。”看到屋内的一片狼籍,陈名夏皱起了剑眉,斥道,“李福,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快派人来收拾!”
“朕有急事,那些折子交给你来批复,外面的大臣有什么事你先听听,写成奏疏节略晚上送进来再说吧。”轩辕劲呵呵一声傻笑,话没说完,人已匆匆出了门去,转眼间已不见了身影。
急事?听到帝王的最後一句话,陈名夏的双眉拧在了一起。还有什么事情比国事更急吗?能有什么事情比国事更急吗!刹那间,陈名秋的名字再次象是一根尖刺般刺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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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惜,幼惜!”病床上的陈名秋唤了两声,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瘦小身影。她去休息了吗?也对,她已经衣不解带的在床前服侍了他多日了。从自己昏迷不醒的那天起,她就不曾好好睡过吧。当自己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双又红又肿,兀自噙满泪水的眼睛。
一个飘雨落悠醒了过来,来不及呼喊,轩辕劲已将他牢牢压制在庭柱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吻上了他的唇。
那时掠夺性的深吻,狂乱的深吻,带著野兽气息的深吻。
“放开我。”秋的话语在两人舌与舌的纠缠中化为了一串模糊不轻的呢喃。
秋被吻几乎喘不上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著,猛地,他向轩辕劲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该死,你是朕的,朕不会再放开你了。”轩辕劲咒骂一声停止了对秋的唇的摧残,亮丽的银丝在两人的唇间牵起一道暧昧的桥梁。接著他又再次深深吻了下去。
唾液混著鲜血在两人的唇边滴落。弥漫在空气中的,是错乱的呼吸和罂粟般淫糜的味道。
那是狂热的爱,那是无法割舍的爱,那是令人狂乱的爱。乱了的是心,疯狂的是人,沉沦的是情。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劲终於放开了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他将秋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硕大的凶器的顶端瞄准了又红又肿血肉模糊的密x入口。
“住手,你这禽兽!”秋纠集起全身的力气,挥起右手向轩辕劲的脸上打去。可是没有了武功的手臂竟是如此无力,挥出的手已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住。
“没错,从看到你的那一天起轩辕劲的理智就已经耗尽了。朕想好好爱你,是你不肯,是你不要,是你把朕的真心随意丢弃践踏,是你逼朕化为禽兽的!”撕心裂腹的叫著,轩辕劲一个挺身,昂然的粗大凶器贯穿了狭小的密x,在血的润滑下粗暴的挺进著。
突如其来的暴力扩张让密x周围的肌肤再次应声而裂,剧痛让秋试图推开对方的身体,好逃离这非人的折磨。无力的反抗只能加重轩辕劲的怒火,将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腰向上一顶,凶器已挺进了密x的最深处。
秋悬空的身体无力的贴附在背後的木柱上,支撑他的只有密处结合的一点。疼痛,灼热,羞耻,被撕得粉碎的自尊,在种种交织的情感下,在无奈的悲鸣下,他一次次昏厥过去,又一次次在轩辕劲的粗暴中醒来。
明明是如此亲密的交和的两个身体,却没有人可以触摸到对方的心。
暴力的交媾一次又是一次的进行著,那是占有的仪式,刻印著只属於帝王的印记,宣布著无法实现的爱情故事……
第六章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幼惜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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