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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作品: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作者:lender|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31:46|下载: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TXT下载
  「父王。」大宝不敢造次,见了他父王乖乖打招呼,可为什麽我从小教他喊我『爹爹』的结果却变成了『阿爹』?真是不公平。

  「我没有吵长生哥哥,我进来看看他有没有不舒服。」小久命没喊他,可能他也不知道该喊什麽。

  「呵……他没不舒服,是太舒服。」嘴裡讲着欠扁的话,他还是温柔的扶我起来。

  「喂,你想,我们会生几个?」我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久命和大宝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听。

  他笑了,好看的黑瞳眯成半月型:「都行啊,九个十个都欢迎。」

  「你当我种猪啊!」我骂归骂,却也笑了起来。

  安心的靠在他身上,我想,九个或者十个都可以,也许更多也行。

  我们一族在人与鬼中挣扎。

  被身为人的法师追杀,被身为鬼的死人贪食。

  可是我们还是一代接着一代延续着生命。

  也许有那麽一点是为了生存的慾望,可是我知道,更多的是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爱。

  就算捨弃生命,也要留给下一代的爱。

  像是抱着生命危险产子的,爹爹的哥哥。

  像是以己身为诱饵,引开法师而让爹爹脱逃的爷爷。

  像是不顾一切,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被鬼王抓走的爹爹。

  我的体内全是他们的爱,满满的爱。

  我也将会把我的爱传承下去。

  让引路师一族,延续下去。

  全篇完 2010/1/9

  引路师番外 以后

  警语:

  高h、非恋童引路师番外 以后 by 饭饭粥粥

  「今晚可不可以……」

  「不行,二宝好像发烧了,晚上我要照顾他。」

  「那个可以让小馒头顾啊。」

  「小馒头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小淹死鬼,我哪能放心。」

  「要不然,就丢给长生他们夫妻自个顾啊。」

  「长生刚怀第三胎,不能让他累到。」

  「……呜呜…」

  「别假哭了,一点也不像。」

  「你怎麽这样,是你昨天自己说要让我做的,我才会忍到现在~~」

  听着房裡传出来的对话,两颗小萝卜头挤在窗外讲悄悄话。

  「久命,为什麽二宝发烧,无道叔叔要哭啊?」两岁的大宝还连不起来前因后果,单纯从前面听到后面,他得到这样的结论。

  「因为爹爹要照顾二宝不能照顾他啊。」三岁的久命虽然聪明,却还不能理解大人间这种米有营养的对话,一样也误解了不少。

  「无道叔叔这麽大了还要人照顾,丢丢脸,我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了。」大宝鄙视起无道真人。

  「可是我知道喔,晚上爹爹照顾无道叔叔,隔天无道叔叔会照顾爹爹,会送饭给爹爹吃还会帮爹爹按摩。」久命毕竟和无道真人在一起生活久了,知道的更多了点。

  再也听不下去,我走到窗边,敲敲窗台提醒两个听牆角的小傢伙:「三字经背完了?」

  久命点头:「都背完了,爹爹。」

  「大宝呢?」斜眼看过去。

  「……我、我这就去。」小样的,跑得跟他爹一样快。

  久命也跟着大宝跑了,嘴巴讲的是一回事,小滑头的他应该也还没背完吧。

  从后头,瘦瘦弱弱的少年贴了上来,可怜兮兮的问:「真的不行吗?」

  那语气,彷彿小可怜似的。

  我叹一口气,关上窗,转回头跟他说:「晚上不行。」

  「不行?」他没听懂。

  「嗯,『晚上』不行。」我这次加了重音,『晚上』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讲的。

  这次他听懂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现在』可以囉!」

  ……迟钝的傢伙。

  「别、别浪费时间,来来来,先上床。」高度只到我胸口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模样,只不过我心裡明白,他这模样二十几年没变过,根本只是他自己不想变化。

  任凭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也随便他手忙脚乱的脱起我的衣服,早些年的坚持早在他器而不捨的努力下不知抛到哪去了。

  曾经我躲他躲得凶,以为自己成功了,却不知道身上早有他下的追踪符,根本就是在佛祖手上跳舞。

  他在长生出生后来找我一次,看到长得和他有八分像的长生很是欣喜,那时我硬是说这是巧合,趁他没注意时抱着长生跑了。

  这一次,久命出生后,他又来了。

  瞧他抱着和自己长得几乎要一模一样的久命,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似的,突然间我也有那麽一点看开了。

  分分合合、冤冤念念,有些事情自己也都变不了念头,又怎麽能怪他死缠烂打?

  这次没跑了,对他擅自住进来一事也不抱怨,顶多当做没他这个人。

  慢慢的,久命会认人了,长大了,看了他喊的是,哥哥。

  瞧他一脸菜色,我倒是有一点痛快感,谁让他总是顶着那一张十四、五岁的模样,久命当然只能把他当做哥哥看。

  淳淳教诲下,久命总算是把他从哥字辈提升为叔字辈,算是升了一等。

  不过话说回来,久命本来跟他就是一点关係也没有。

  会长的那麽相象,只不过是……相由心生罢了。

  「想些什麽呢?」他在我胸前啃啃咬咬,发现我不专心。

  「想今晚的菜色。」这当然不是实话。

  他也不在意,唤回我的魂就继续开发胸前的红点,弄得连我也开始喘息。

  「喂,又没奶,别再吸了。」我拍开他的头,救回已经被吸得红肿的乳头。

  「这儿没出奶水,我改吸下面有出精水的那边好了。」法师啦道士的,不是应该要禁色慾的吗?为什麽他嘴裡讲的黄腔老会让我面红耳赤。

  啊…不过……他吸得还…顶舒服……我也就不拍走他了。

  搓搓撸撸,吸吸含含,在他高超的口技下弃了守,半眯着眼瞧他把我射出的精水吞进肚子中。

  「……也不怕吃坏肚子…」我已经懒得阻止他这种没廉耻的行为,早些时候会气得踹他,现在已经懒了。

  「你不是说吸奶吗?当然要吃了。」他翻过身,在床边翻啊找啊,弄出一个小瓶。

  他什麽时候藏在我床上的……算了,不多想,想了也没用。

  死鱼一般的让他这边摸,那边舔,下面再抹抹。

  「啊!」要死了!进来前不打个招呼!

  他的外表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年,唯一不像的,也不知是怎麽会长得那麽大的……那话儿。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我,在每次被进入时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可是相对的,这感觉慢慢缓了下去后,出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原本缓和的动作,在精油的帮忙下越来越快速,力道也越来越大。

  「嗯!嗯!」紧紧闭上嘴,再不行的话就把拳头压在唇上,阻止裡头想要洩露出来的声音。

  大儿子长生曾说,我这样是假道学,可不是的。

  我只是…只是害怕而已。

  「别憋着,乖。」他硬生生拉开我的手,不只如此,还无情的用指头挑开我的嘴。

  「啊!别…别这样……」我闭不上嘴,只能随着他的一再进入发出呻吟。

  那声音黏腻,带着浓浓的春情,可光是这样也就算了。

  「你喊,我爱听。」他压低身体,不应该是十四、五岁少年的爆发力带着我前后晃动,连带着床板也不断发出吱吱声。

  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无、无道——啊!啊!啊啊!无道!无道!」

  床板晃动得更厉害了,希望那两个小萝卜头没在外头偷听,不然不知道他们又要怎麽解释我干嘛咿咿呀呀的叫着无道的名字。

  长生永远不会知道,我不是假道学,我只是怕我在群鬼身下,哭着喊出无道的名字罢了。

  肛穴被撑开到极限,我的尖叫声也停了下来,这种时候倒是叫不出来了。

  热精滚烫的打了进来,毫不留情的霸道,和他这个人一样。

  霸道的渗入我的裡面,身体裡,与心裡。

  我曾经问过他,他究竟是几岁了。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他已经快要满百,阳寿没剩几年就要尽了。

  是吗?我没正眼瞧他,一边给小小的久命喂饭一边说,那好,过几年我就要自由了。

  不不,他摇手,说,就算我死了,灵魂也会缠着你不放。

  喂饭的手顿了一顿,接着又没事似的说,行啊,只不过你要小心,别被我引路给引走了。

  这次换他停下手边的动作,似乎在苦思什麽。

  我忽然很想笑,几乎能想像出以后的事。

  灵体的他待在我身边,可只能看着吃不着,吃了怕就这麽煳里煳涂的被引渡上了黄泉路。

  这样的以后,也不错。

  我笑着继续喂久命,他在一旁皱眉继续苦恼。

  完 2010/1/10后记

  <引路师>本文虽然完结了,可是番外却像是无性繁殖一样一直增加orz

  目前已经写到第四篇了……而且好像还会继续的样子

  在本文中没办法多写的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啦小娃娃的关係吧

  现在好想写那些软绵绵的,爬啊翻啊的软体动物啊!!

  总之,抱着想写就写的心态持续动笔中

  要是页数超过一百,就直接另外做一本<引路师番外集>

  和<引路师>凑成一套做实体书卖囉~

  然后,基本上会留个二~四篇的实体路上

  今天贴的就是其中之一<以后>

  爹爹和无道真人的h,啥重点都没有(笑)

  既没提到爷爷死亡之谜,也没讲到爹爹和无道的过去,当然是没重点

  不过我个人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算是小品?

  啊,还有,因为番外篇有几篇主角都是小娃娃们

  所以h度会偏低甚至没有也是有可能

  毕竟目前不打算对第三代伸出魔爪(我会被鬼王杀死…)

  还请大家当做杀时间文来用吧(鞠躬)

  引路师番外 大宝

  警语:

  呃。。。没有?

  啊!生子!引路师番外 大宝 by 饭饭粥粥

  我的名字是大宝,应该。

  说应该是因为人人这麽叫我,可是人人又说我还没名字,真怪对吧?

  阿爹边喊我大宝,边自言自语说,也该给大宝起个名字了,老是乳名乱乱叫也不是办法。

  父王边喊我大宝,边跟阿爹说你就别想太多了,上次我想到的惊天皇这名字不顶好吗?

  然后阿爹就会揍父王,用他那个怎麽看都没啥力道的软拳头。

  总之不论如何,大家都喊我大宝就是了。

  啊,不对,至少小馒头和小包子不这麽喊,他们管我喊『大宝少爷』。

  听听,加了少爷二字不就气派多了?

  只不过气派也只是表面,因为他们俩个喊我时,大多是这麽说的。

  「大宝少爷,不能儘吃菜叶子,这药膳蒸蛋也要多吃点。」

  「大宝少爷,听话,快点把人蔘养气茶给趁热喝了。」

  「大宝少爷,已经天黑了,你快快上床睡觉,不然明天又要气喘了。」

  嘴裡少爷少爷的叫,哪一句话不是命令我做事啊,瞧我这少爷当得多没意思。

  大家都说我身子骨不好,体虚气虚无所不虚,要不是从出生以后天天用药汤当奶喝,早就跟小馒头和小包子去作伴——这个我不是听得很懂,小馒头和小包子不总在我身边吗?

  阿爹担心我三不五时气喘,父王交代小馒头小包子注意我有没有一口气抽不上来,连晚上睡觉时都要派个人在身边,随时确定我有没有突然断气。

  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身体比别人差,至少这屋子裡,比我身体差的就有一、二、三、四……嗯,四个以上。

  不信?我证实给你看。

  先翻身,嘿咻!

  撑起两隻手,膝盖也努力的蹬一下、蹬两下。

  嘿咻!嘿咻!两手两脚的移动,就是中文的『爬』字。

  「大宝少爷,又在练习爬了吗?」上头传来小包子的声音。

  「让他多爬点,运动运动。」小馒头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没人把我抓着,粉好粉好,我嘿咻嘿咻的爬过走廊,一路上畅行无阻,因为父王交代过把所有可能伤了我的东西都收光了,咱们家名符其实的『家徒四壁』。

  先爬到一扇门前面,喘口气,坐起身子,等。

  等什麽?等裡头传出声音啊。

  我算好了,今天肯定听的到,因为昨天夜裡孔叔叔才回来呢。

  『嗯……啊……』

  果然,没等几下子,裡头就传出信哥哥的声音。

  『唉呀…别、别这样……我难过…唔~~』

  听见了没?信哥哥不舒服呢,是染了风寒吗?

  『抱歉…呼!呼!信弟…我、我忍不住……呼!呼!呼!』

  孔叔叔更惨,一口气都喘不过来似的喘啊喘,比我平常气喘时严重多了。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

  接着不知是信哥哥还是孔叔叔的声音,总之一定是很痛苦吧,又是啊又是嗯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瞧,我没骗人吧,信哥哥和孔叔叔身体比我还烂。

  好了,咱们再换个地方。

  换个方向我继续爬。转过一个走廊,再爬个几步,一个更大的门板挡在眼前。

  这次爬得比较远,我累的没办法坐起来,直接趴在门口喘息。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爬到这儿果然没空手而归。

  『……啊…鬼、鬼王……不要了…我不行了……』

  这次喘息的,是我阿爹,他的声音顶好认,听起来像奶娃子叫的肯定是他。

  『有啥不行的,你瞧瞧这儿,都冒水了呢。』

  咦?我仔细一听,真的有水声,是阿爹在喝药汤吗?我也不喜欢喝,却被父王逼着喝一样。

  啧啧啧的水声久久不歇,我可怜的阿爹,身体比我大,喝的药汤的量大概也比我多。

  『呼!呼!啊……不行了…啊!要、要死了…要死掉了~~!』

  阿爹喘息的声音突然变得又高又尖锐。

  『呼!呼!那就…死吧……让我用这裡…杀死你……』

  除了阿爹,连父王都开始喘息,呼呼哈哈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是阿爹的尖叫声做结尾。

  ……阿爹真是幼稚,比我年纪大那麽多,喝个药汤还要弄得这麽惊天动地的,连喂他喝药汤的父王也累成这样。

  说到父王,只是喂个药汤也要喘成这样,可见父王平时看起来虽有气势,这身子却也不顶好,不是吗?

  果然,全家有四个人身体比我还烂,我聪明的大脑下了结论。

  懒得再爬回去,趴在走廊地板上我开始打盹。

  不知睡了多久,一双大手把我抱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动动鼻子,这薰香味是……父王。

  「抱去,大宝睡在外头地上了。」父王的声音平平澹澹,听不出在想什麽,事实上我也从不知道他在想啥。

  「这孩子…这麽爬也会累到睡着吗……」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刚刚闹着不肯喝药汤给喊哑的。

  父王也上了床,从后头把阿爹和我一起抱在怀中:「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开始学爬了,不是吗?」

  「也是…虽然比一般孩子慢很多,可是只要他无病无痛的…我也不再多求……」阿爹把嘴巴轻轻压在我额头上,湿湿软软的,很是舒服……

  父王与阿爹继续讲话着,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吵醒我。

  他们一句一句裡,穿插着我的名字,大宝、大宝的。

  一声又一声的大宝,彷彿轻拍在我背上的安抚。

  这次我真的睡着了,沉沉的,安心的。

  完 2010/1/22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警语:

  灵异、高h、变态。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by 饭饭粥粥

  孔惟和陈信两个人,可以说是在死亡的那瞬间,才真正认识到对方是什麽样的一个人。

  这麽说有些微妙,不过在生前的交往时,陈信从未想过孔惟的心眼如此狭小,狭小到只是怀疑他和女人有染就掐死他;孔惟也不曾料到一向温和的陈信,会用沉重的砚台把他的脑袋瓜给打得头破血流、脑浆四液。

  虽然未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这两人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在一间大宅内,孔惟断气在院子中,陈信倒在屋子裡。

  死亡时的不甘愿,以及对于生的渴望,化作了浓浓的黑雾,遮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瞧不见应该出现在前方引导他们朝向黄泉路上的指标,而成了只会在死亡地点一再重覆生前动作的游灵。

  一开始他们的亲人还想把大宅整理卖人,但只要一进夜裡,院子裡传来不间断的踏步声,以及大厅中不管怎麽换都会出现血渍痕迹的桌椅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久后这儿就成了闹鬼的凶宅,再也没人敢踏进一步。

  也因此,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不知该往哪去、只好在原地打转的死人。

  直到那一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闯进来——

  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长满杂草的院子裡,对着两个满是怨气的游灵说,他是引路师,来帮忙他们引路的。

  引路师?从未听过的词,但却本能的引起孔惟和陈信的注意。

  也许不是引路师这个词,引起他们注意的,是那孩子身上的味道。

  澹澹的、香香的、甜甜的、……彷彿,很美味的。

  头一次,孔惟离开院子,走到大厅。

  同时,陈信也从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站起来。

  孩子主动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他幼嫩的身子,全身上下还没有任何发育的徵兆,大头小身,圆肩肥肚,豆芽般的小阴茎安安静静的躺在肥大的孩童睾丸上,就像是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般安稳。

  可是孔惟与陈信却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们的死人阴茎勃起了,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本能的想要插入这幼小的身子裡头洩慾。

  在孩子的主动下,孔惟享受着孩子湿热的小嘴帮他口交,陈信则寻到后方的肛穴,狠狠的捅弄了起来,整间屋裡充满着死人兴奋的青草味,以及孩子小嘴与肛穴发出的噗滋水声。

  孔惟一前,陈信就一后,陈信一前,孔惟就一后,明明两个人没有像生前一样相拥,却透过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的身体,传达着一样的兴奋感,就连喘息也是同步的。

  彷彿透过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射精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穴内。

  孔惟也一样,他的马眼一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一片有亮了那麽一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更好的、更棒的、更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小的身体,把他往地上一压,拉开短短的双腿,噗滋一声又把他的阴茎送进孩子的肛穴中。

  「啊、啊、啊……」奶嫩的声音从孩子的小嘴传出,他的唇很红,也许是刚才被孔惟下体一带的粗糙阴毛给磨蹭得红了,那红唇只映衬得沾在嘴角的乳白精液更白了。

  孔惟更加兴奋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压在孩子身上晃动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加大,原本破了个洞就在流血的脑袋瓜随着他自个的晃动,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有时动作大了点还会有白色的软体块状物掉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哒声。

  在一旁的陈信还没硬第二次,不过他一样没閒着,伸出他异样的长舌舔着孩子的颈口胸口一带——正确说来,他的长舌长到当他的嘴还在孩子颈边,舌尖就能顶在孩子胸前乳头上打转。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慾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洩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洩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鬆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阴茎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洩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凌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裡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彿能看到什麽。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裡,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一扇窗,裡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信…弟……?」

  「……孔兄!?」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可是他们都认出对方来了,彷彿他们看见的,不是外表而是灵魂。

  就在那瞬间,不可思议的,挡在眼前的黑雾完全散去,他们眨眼,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呵、呵呵…」先笑起来的,是陈信。

  「…哈…哈哈哈…」孔惟也跟着笑了。

  爱、怨、情、仇,这生前斤斤计较的一切,在死亡的前面变得如此的淼小。

  没有人在意对方与自己的鬼模样,孔惟与陈信朝对方走近,直到近得胸腔与胸腔几乎贴在一起。

  「痛吗……?」陈信抬手,轻轻摸在孔惟继续流出鲜血的脑袋瓜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完全连想不起来,这碗大的伤口就是给他打出来的。

  「还来不及痛,就挂了。」孔惟微笑,接着伸手摸上陈信的脖子,那裡有着深深的勒痕,是他亲手狠狠的掐着,直到断气为止所留下的痕迹。

  然后,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亲吻起对方。

  孔惟爱怜的舔了陈信那长过下巴的舌头一下,陈信就吸了孔惟脸上溷着白色脑浆的血液一口。

  浓浓的死臭中,溷杂着情慾的味道。

  让孔惟坐在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陈信掏出孔惟早已硬得冒水的阴茎。

  埋下头,陈信的嘴含住孔惟的龟头,然后把他长长的舌头一路从茎身探下去,舌尖竟然可以勾起下头两颗卵囊,还让囊袋上下跳动。

  「喔…信弟你真是太棒了……」生前从未曾嚐到的异样快感让孔惟直抽气,胯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好从陈信那张诡异的嘴裡得到更多他想要的。

  陈信微笑着,他任凭孔惟捅干着自己的嘴,并且在嘴巴被抽插的同时,用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缠绕着孔惟的阴茎,彷彿缠绕在竹子上的青蛇般扭动。

  「不、不行了!让我操你!信弟!」不甘心合好后第一次欢爱是洩在陈信嘴中,孔惟硬是站了起来,把陈信推到一旁的大桌边,从后头压上了陈信的身子。

  大桌看不出是什麽颜色,桌面几乎都被血渍沾染成黑红色,陈信面朝前的趴在桌面上,那黑红色映在他满满死气的青白脸孔上,竟然有种多了一丝血色的错觉。

  粗暴的扯下陈信的裤子,孔惟托着茎身一鼓作气的擣了进去。

  「啊!」长长的舌头翻滚着,述说他些微的痛苦,以及更多的愉悦。

  在这瞬间,两个人又相连了,孔惟用他的阳物插入陈信的湿穴内,,和生前的每一次交欢一样。

  孔惟勐力的前后摇晃腰臀,用他的阴茎在陈信体内抽插,他脑袋瓜碗大的破洞又不断的流出一坨坨的血块与脑浆,啪哒啪哒的落在陈信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湿意,陈信转过头去看到自己背上红红白白一片,一想到那些都是孔惟体内之物,不知为何就兴奋地全身颤慄。

  「别浪费,孔哥哥……」伸出长长的舌头,陈信竟然舔食起那些血块和脑浆,彷彿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孔惟看了,明明是早已冰冷的身体,却觉得打从心底有一股暖意窜出,他也压低身体,把嘴凑在陈信长长的舌头上,你舔我我舔你的分食起那腥臭的软块,溷杂着两人嘴中兴奋的唾液。

  「这次,别再离开我了……」相交的唇舌间,不知是谁所吐露出的轻声哀求。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鬆手了……」这不只是血的誓言,而是失去生命后更清楚可见的真理。

  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对方,没有担心被抛弃的隐忍、没有假装强大的武装、没有怀疑、嫉妒与隐瞒,所有想说与不想说的,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对方眼中。

  孔惟的律动越来越快,陈信也被他撞得再也不能分神,只能双手紧握着桌沿,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疯狂撞击。

  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裡,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裡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信口交时就想要喷射出的慾望再也无法控制住,马眼一酸,水柱似的精液就这麽一股脑儿的打了出来。

  「哥哥!啊呀哥哥!」陈信勐然一颤,他两腿间没人碰处的阴茎自个儿茎身一抖、包皮一退、龟头一鼓,竟也这麽洩出精来,全数喷洒在腿脚上头,又湿又滑的好不情色。

  久违的交欢持续到天明,当外头开始有往早市的人潮走动时,孔惟与陈信也总算是做足了,哥哥搭着弟弟的腰,弟弟搂着哥哥的背,哥俩好的坐在大宅裡聊天。

  「接着要怎麽办?继续待在这儿?」陈信问。

  「……我想,去找那个孩子。」孔惟想了想,这麽回答。

  那个孩子是谁,两个人其实并不太清楚,只记得曾经有个软软小小滑滑的身体,上头会传来香香甜甜的味道,还有他奶嫩的声音说,他是引路师,是来帮他们引路的。

  「我想,是他让我们清醒的。」孔惟说不出原因,但本能的就是这麽认为。

  「嗯,好,我们去找他。」陈信笑着说,小鸟依人似的把头靠在孔惟肩上。

  很久以前,在他们两个都活着的时候,孔惟曾经以为陈信是逆来顺受的个性,可是现在他知道陈信并不是,陈信是因为爱他,才会对他事事相依。

  陈信也知道了,生前有时孔惟似乎不是那麽看重他,其实那都是他逞强的表相罢了,真正的他是心眼狭小的男人,连一根针都容不下。

  现在,虚假的伪装不见了,但那曾经有过的虚伪并不讨人厌,只会证明他们是多麽的在乎着对方。

  孔惟靠着陈信,陈信倚着孔惟,今后他们也会在一起,走下去。

  完 2010/1/29后记

  我果然是变态(盖章

  妈妈啊为什麽我要写吃脑浆的乔段啊

  以后我看了豆花还敢吃吗我

  总之,变态二人组(无误)之后就去找长生宝宝玩了

  至于他们是怎麽溷进鬼王家(请参照番外大宝篇)又是另一回事

  会不会写(有没有时间写)都是谜团

  差不多这个週末就该去千业送印了

  可是又想再多生几篇番外

  目前已经破100页囉~

  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警语:

  偷窥、恋童、生子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by 饭饭粥粥

  小娃儿的日常生活,看似什麽都没在做,其实比你我想像中忙碌得多。

  今天的二宝和平常一样忙碌,他躺在爷爷帮他亲手做的小床上,尝试着翻身失败第二十次之后,他决定放弃这项过于超龄的挑战。

  「啊啊…嗯嘛嘛嘛噜噜噜噜……」不翻身,改吟诗做乐,只不过听得懂的人有限,目前大概只有他本人瞭解意思。

  小嘴裡头吐出来的,除了意义不明的单词外,还有分泌过多的唾液,有些随着嘴角流出来,有些在舌尖和嘴唇上头打滚。

  「噜噜噜……噗?」打滚来打滚去的口水意外的被吹成了一个泡泡,小小人愣了一下,接着兴奋得开始拍手,并且努力的继续「噜」下去。

  「噜噜噜……」泡泡越吹越大~越吹越大~~就在快要贴上鼻头时,「波」地一声,破了。

  「…」泡泡不见了,小小人有那麽一点点失意,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过,不知他是很快的振作起精神,还是压根儿就忘了,他开始把注意力转到无意识中挥舞的小手手上,把手指头努力移到嘴巴前,开始啃。

  「啧啧啧!」啃啃、吸吸、含含,人肉咸咸味道不错。

  手手啃腻了,双脚一抬,柔软的小身子轻易的把小脚脚也送到嘴前,开始啃脚ㄚ子。

  「啾啾啾!」脚ㄚ子的大姆指含在嘴中大小刚刚好,小小人以高难度的扭曲姿势又是吸又是啃的自得其乐呢。

  就在二宝娃娃忙着进行手脚运动时,在一旁两个大一点的娃娃正眨巴着眼睛观察。

  「二宝为什麽老是啃手指脚指?他饿了吗?」这是三岁的久命。

  「没的事,他就是爱啃自己,我父王说这是像到我阿爹。」这是两岁的大宝。

  久命和大宝虽然才差一岁,可是辈份整整差上一节。久命的哥哥长生是大宝的阿爹,真要喊起来大宝必须要叫久命叔叔。

  虽然是叔叔辈,却也才只有三岁的久命还是个好奇满点的年纪,他瞧二宝老咬手指脚指,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竟然把自己的姆指送到了二宝嘴中。

  「啊!千万别……」大宝阻止不及。

  下一瞬间,屋裡传来久命的哭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馒头和小包子急急冲进屋来,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大宝抱着二宝,二宝咬着久命的手指,久命疼得眼泪直掉。

  「鬆嘴!坏二宝!」大宝急了,想要晃动二宝让他鬆口,可他也不过是两岁大的娃娃,人小力弱的,晃个两下眼见手抱不牢,就要把还不会翻身的二宝给摔到地上——

  「小心!」小包子冲得飞快,把差一点被亲哥摔去小命的二宝给接住。

  「大宝少爷,别添乱。」小馒头也没閒着,跑过来把大宝抱开来,免得他又作乱。

  「小馒头!二宝咬人!」大宝急啊,指着二宝还不肯鬆开的嘴,牙关间还咬着久命白白嫩嫩的指头呢。

  小包子可聪明了,不是硬把久命的手指往外拉,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桂花糕,在二宝眼前晃个两下,果不其然二宝立马鬆了嘴,还发出「嘛嘛嘛」的声音讨着吃。

  久命两眼含泪看他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手指头,明明二宝还没开始长牙,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把他给咬出深深的印子来。

  「你要小心,父王说二宝像到阿爹,咬进嘴裡的都是他的。」大宝告诫久命,他弟弟跟鳖一样,咬住了就不放口的。

  小馒头把久命的手指也仔细看过,确定没有受伤破皮,用手巾帮他把二宝的口水擦掉,开始打发这两个没事找事的小少爷:「大宝少爷,久命少爷,别在这儿玩了,让二宝少爷睡觉吧。」天知道让他们继续待在这儿,又会搞出什麽天大的事。

  让大宝拉着走出门,久命还在研究他历劫归来的手指,小小声的抱怨:「我哪知道会痛啊,瞧他啃得好似顶舒服的说……」

  一听久命这麽说,大宝倒是想起一件事:「这麽说来,我父王也说过,我阿爹很会吸、很会咬,让他舒服得紧。」

  「咦?长生哥哥咬鬼王?」久命忘了手指的疼,圆滚滚的眼睛裡纯纯的好奇。

  「对啊,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喔~」大宝抬起小下巴,满脸得意模样,瞧久命有兴趣,他一一道来……

  大宝晚上是没和他阿爹睡在一起的,在大宝刚出生时,长生的身体差到没办法顾孩子,往往都是小馒头和小包子整夜顾着。

  等长生的身体好一点了,又因为怀了老二的二宝,自然又不方便让他跟大宝睡在一起,要知道小孩子就算入睡前头在床头脚在床尾,天亮时头在床尾脚在床头也是常有,天知道大半夜时踹过身旁的长生几脚了。

  不过父子连心,大宝还是很黏他那个阿爹,在他会走了以后,有时晚上会自己偷偷熘出房间去找阿爹,通常大宝的父王,也就是鬼王,会在大宝睡着后又把他送回自个儿床上。

  大宝这样也好,又或者说他一早醒来常常也忘了自己昨天有去找阿爹,不会因此闹脾气。

  这天晚上,大宝太早入睡,结果大半夜的又醒来了。

  在床上想了想,大宝决定去找阿爹,虽然阿爹现在肚子吹气球似的庞大,没办法把他抱在怀中哄他睡觉,可是大宝只要靠在阿爹身边,感受阿爹的体温也好。

  下了决定后动作就快了,披着大宝专属的小薄被,小脚ㄚ子轻巧的踏在地板上,往阿爹房间移动。

  很晚了,全屋子静悄悄的,平常忙碌的小包子与小馒头也不知哪裡休息去了,寄住在此的孔叔叔与信哥哥的房门口也关紧紧的,不知是否已经熟睡。

  到了长生的房间门口,大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怕吵醒屋子裡的人。

  不过他想太多了,裡头,他父王和他阿爹都还没睡呢。

  「…你……了。」有人在讲话,是阿爹的声音。

  大宝没有马上喊出声音,因为他听到父王在喘息的声音,这是他不熟悉的。

  小心的把头凑到门缝,屋裡还没熄去的烛灯让他隐约看到他父王和他阿爹人都在床上,可是并不是躺着睡觉的。

  鬼王靠牆坐在床上,长生则是侧躺在他两腿之间,高高鼓起的肚子让他没办法趴着。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吸……」鬼王低柔的声音指点着什麽,大手温柔的爱抚着长生的背。

  「唔…这样…?啾、啾、啾……」长生双唇噘起,唇齿间的唾液溷合着空气,在他一吸一吮时发出啧啧水声。

  鬼王双眉紧皱,忍耐着什麽似的,喉头上下移动着:「喔——就是这样…你还真会咬…我的长生宝宝……」

  被称讚的长生更加迈力,小小的脑袋瓜上上下下,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当然手掌也没閒着,又是撸又是捋又是捏又是揉,直让鬼王身上的慾火越烧越旺。

  「啊!舒爽死我也!」在射出精水的前一瞬间,鬼王忍了一忍,硬是把阴茎抽出长生的嘴后,才对着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喷射出来。

  浓浊的精水是累积了好长一段时日的精华,光是味道就显得特别腥臭,可长生也没生气,把沾在眼翦上的白色液体用手指抹了下来,送进嘴中。

  「好浓……」带着笑意的嘲讽,只是夫妻间的闺房情趣。

  「你等着…等你把二宝生出来后,我绝对不放过你……」当然了,鬼王这句警告,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大宝只靠着烛灯从门口看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阿爹在咬他父王,可他父王说阿爹咬他咬得很舒服,但是在咬什麽他又看不见了。

  是手指头吗?可是父王的手是放在阿爹的背上啊。

  想不出结论,大宝决定上前问清楚,推开门,奶嫩的声音大喊:「阿爹咬什麽好舒服,也给大宝咬一咬~」

  当然了,不管是躲到棉被裡的长生,还是一脸坏笑的鬼王,都没人跟大宝解释他阿爹在咬啥,更不用说是让长生『咬』他了。

  听完大宝的叙述,久命歪头思考:「所以说…二宝现在也在练习,以后才能帮人咬舒服?」

  「…有可能耶!久命好聪明喔!」大宝好佩服久命,他想不通的事,久命都能做出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