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水仙,肯定在那里受苦,下次去大弯村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救出来。正当我想入非非时,一阵急促拖着脚镣的脚步声把我惊动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紫荆和那个获得第二名的女孩来了。紫荆看到我,拖着那女孩跑过来,抱着我在我脸上亲吻。她身上洋溢着浓厚的青春少女的气息,这种亲妮的动作几乎把我弄晕了。我用力推开她,故作生气的说:“疯丫头,你干吗?弄得我气都出不来。”“谢谢你呀。”她眨了眨眼调皮的说:“你真有办法,把我从最后一名变成第一名,真要谢谢你。秋后开学生活费可着落了,真是太高兴了。这是我的同学,也是好友。她叫石榴花。”这石榴花个头也不矮,最少也有一米六五,与香紫荆差不多;瓜子脸上一双杏眼勾魂摄魄。穿一件白底红边,由中国山水画盛开红花的石榴树作图案的无袖短旗袍。同紫荆站在一起,如一对美丽的姊妹花。石榴花用眼直勾勾望着我,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她轻言细语地说:“方姐。你好漂亮哦。难怪男人们想绑你,就是我有机会也要绑你。真不亏是一个大明星。”我没想到这样文静的姑娘说话是这样的直率,弄得我反而不自在。就叉开话头说:“这地方很偏僻,你们怎么找来的?”紫荆眉飞色舞地说:“我与榴花都是学校休育代表队的,上这点山根本算不了什么。要不是戴着脚镣,一刻钟就会爬上来。中午大家休息,我们精神状态好得很,所以结伴在这古庙周围玩。周记者见多识广,吃中午时,我们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她告诉我们这庙后有个花园,就找来了。这花园真偏,离前殿有一百多米,喊人都听不见。本来想走,突然看见你在这儿,就过来了。你是个做事慎重,考虑问颢全面,社会经验丰富。有你在,我们就不害怕了。”石榴花扯了扯紫荆衣服说:“周记者说这花园右边山沟里有个古泉,泉水冬暖夏凉,常喝此水美容延年。庙里和尚常年饮用,常有活到百岁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紫荆看了看右边山沟里黑森森的树林,有点犹豫不决。我想这里是市里水土涵养林,又是重点警卫的地方,应当没有坏人;现在正是中午,即使有野兽也不会中午覓食。我对有保健功能的东西总有一种特别兴趣,所以毫不犹豫决定去看看。进了右边山沟,一条小河沟旁有一条石板路,很好走。看来确实是庙里常来取水的路。由于现在几乎无人走,石板上靠近河边潮湿的地方长了一层青苔。我们三人靠山边干燥石板上行走,带动着脚镣链互相碰击和在石板上滑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中非常响。越往沟里,竹子越少,到后来全是高大的株树、栎树、山杨等高大乔木,它们茂密的树叶,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约又走了一公里,看见一块大石碑,上书《林泰神泉》。石碑下有个石条砌的方水池,里面清彻见底,无数气泡从水底石缝中冒出,一串串冲出水面。池水从石条之间缝中涌出,汇入小河沟水流中。喝了一口泉水,甘甜可口,我们兴高采烈都喝了个饱。正当我们兴奋的忘乎所以时,趴在我对面石条上的紫荆突然惊叫一声,用手指着我背后,害怕得浑身颤抖。我回头一看,也吓呆了。一个穿黑衣,用尼龙丝袜套着头的高大男人,双手抱在胸前,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后。我也蒙了,瘫倒在地上。趴在我左边的石榴花也惊叫起来,我往右一看,在泉水石碑后通往沟里小路上,也有二个黑衣人。这时我身后的那个人走到我身边,冷笑一声说:“洪玫瑰,你这婊子,叫我们宋爷好找。”我立刻明白了,是落凤坪宋老六来寻仇来了,本能的求生愿望使我拼命大声喊叫:“救命呀!快来人啦,救救我们呀!”她们二人也同时大声喊叫起来,那知我们这一叫,那黑衣人反而找块石头坐下来,望着我们,不断冷笑。等我们叫得声撕力竭时,他又走到我身边,嘲弄地说:“叫呀!怎么不叫?我是很有耐心的,再叫呀!这里沟深林密,不要说林泰寺,就是在沟口也难听见你们的声音,没有人来,死了这条心吧。”我惊恐地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黑衣人站起来,突然一声厉喝:“都站起来,你们这群婊子。不会有人救你们。”我们只好胆颤心惊地站起来,紫荆和榴花更吓得往我身上靠。事到临头,我反而冷静下来。害怕是没有用的,就不卑不亢地对他说:“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要想不吃眼前亏,按我的吩咐做。”他从身上抽出一束手指粗的麻绳。我一看是条新绳,这绳绑人很痛,要绑她俩,可能吃不消。就毫不在乎地说:“不就是要绑架人嘛,来先绑我吧!”我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将背对着黑衣人。黑衣人一把将石榴花扯过来,将绳搭在她肩上,然后抽出一把匕首,贴近她说:“我知道干你们这一行的都会这一手,去把她绑起来,用死囚式的绑法。这位洪大小姐鬼点子多,要绑紧点,否则我就划破你这漂亮的脸蛋。”石榴花迟疑不决地站在那里。“绑吧!不要吃眼前亏。”我为了缓冲这种紧张气氛,故意带点开玩笑口气小声对她说:“刚才在小花园你还想绑我呢。”我将背转向石榴花,那黑衣人把刀贴在她脸上。石榴花无奈,取下搭在肩上的绳抖开,搭在我双肩上,开始缠绕在我胳膊上。我感到她呼吸急促,手在颤抖,就鼓勵她说:“好妹妹。不要紧张,用力绑,我受得了,不要有顾虑。”慢慢她呼吸逐渐平稳,下手时也有力道,我尽力配合。很快就把我抹肩、缠臂、吊手,勒颈,紧紧五花大绑。我感到这手指粗的新麻绳硬得同铁丝一样,缠得胳膊又麻又痛;新麻绳又粗糙,勒在脖子上火辣辣的。我尽力调整身体姿态,来适应紧缚的麻绳。当我被绑好后,黑衣人又仔细检查,确信我无法挣脱后,将我推到一边,从后面对我腿弯就是一脚。我“扑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下,双膝搁在石板上,痛得我直冒泠汗。这时黑衣人又指挥石榴花把紫荆绑好后,又亲自将石榴花捆起来。虽然用的是旧绳,但她穿得是无袖旗袍,白皙的胳膊被一圈圈绳勒得发红,深深陷入肉中。连惊带吓,勒得又痛,石榴花的泪水止不住成窜流下来。将我们紧缚后,黑衣人一挥手,从树林中现身七八个装扮一样的黑衣人。两个人押一个,顺山沟小路往沟深处走。他们抓住我背后绑绳,挽着我的胳膊,推着我,在山路上跌跌撞撞往前走。脚镣链相互碰击,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走了一会,腿好酸,脚镣越来越沉重;反剪紧缚的双臂几乎麻木,很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但他们肯本不允许,急急赶路。也许他们想尽快远离林泰寺庙中我们的人,避开威胁。不知走了多少路,我的两只腿只是在机械的移动。伴随这“叮当”的脚镣声,脚下的石板路变成砂子路,最后变成长满草的荒山小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翻过了几个坡,在一个冷清的小山村停下来。汗水从头发中、额头上流下来,虽然我们用得是不用专用卸妆水永不脱落的化妆品化的妆,汗水不影响脸上的容貌,但装在上眼睑长长的人造睫毛,也挡不住汗水从眼角往眼里渗。我只好闭上眼,听任他们把我拖来拖去。最后进了一间大房子,喝令我跪下,我实在太累了,他们一松手,我就歪倒在地上。这时有一男人在问:“人抓到没有?”听声音好像是宋老六。给他抓住凶多吉少,难道谁走露了消息?“洪玫瑰抓来了,顺带还弄到两个妞。那个化名叫秋艳的没抓到。”“秋艳那婊子可是主谋,你们这群废物。我来看看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婊子。”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我紧闭着眼,躺在地上。心想即来之,则安之。由他去。我感到有人用脚踢了踢我的臀部,在说:“大明星装死呀。你一个出卖色相的婊子,干嘛与政府那帮官僚搅合在一起,找死呀!我宋某人待你可不薄呀,你怎么这样狠心破我的财,先把她们三个关起来,回头处理。”我很快被抬走,扔进一间房子。里然后有人用绳连结在我背后绑绳上吊起,又将双脚绑在一起也吊起来,这样我被悬空吊起来,没有人帮我是不可能解开,只好打消逃的念头。
4_22第一百四十一章活埋
事到如今,什么后悔药吃也没有了。还是阮总说得对,他们拿周洁没办法,对付我可不费吹灰之力。谁叫我管这些不相干的事,这真叫天作孽,人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但我心里有一个解不开的密。这次深入宋老六老巢卧底,仅周洁和阮总两人知道,其它任何人也不知道。就是周洁报社的上司,也只知道周洁找了两个三陪女打掩护,并不知其中有一个是卧底。而且事后记功小结,我一点边也未沾上。那宋老六怎么知道的?当时解救我时,一共救出三人,救我的人也不知道谁是卧底。当时只说解求三个失踪新娘。而且宋老六逃走时,我还被关着呢。周洁宋老六还想抓她,不可能是告密的。那只有阮总给宋老六告密了。这也不可能,他们并不认识,阮总开了一家电脑公司,很有钱。他是一个正派合法商人,有必要与宋老六这种垃圾搅在一起。越想越头痛越烦燥,更感到不安。想动一下身体,但紧缚四肢一动,悬空的身体就在半空中打转,想停也停不下来,反而弄得头昏眼花。我只有安静下来养养神,考虑宋老六要怎样处置我。休息一会儿后,身上的汗也干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是山里农家柴房,我被吊在屋梁上,离地有二米高。这柴房堆了些干柴和茅草。紫荆和石榴花被绑在柱子上流泪呢。她俩还是未出校门大学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我可是几次死里逃生了,早把生死看得很淡薄。看她们那样,应当安慰她们。于是我抬起下垂的头,笑着对她们说:“姑娘们。还在伤心流泪呀,是不是太绑紧了,勤得受不了。”石榴花说:“方姐。不是伤心,而是害怕。不知他们要把我怎么样?”“管他们怎么样。你们平时不是爱这样,绑得不能动吗?这样不正合你们的心意。现在应当好好体会这种无肋的状况。瞧,你们妆化得多美,这样绳捆索绑在柱子上多漂亮。你们看我给吊在这半空中,漂亮不漂亮?平时一人在家,想这样还没人帮我呢。”紫荆说:“方姐。可我们这是被坏人绑架呀?”“那你不要这样想不就行了。你就想…”我昂起头,望了望屋顶和穿过房梁吊着我的两组麻绳,想了想就说:“你们就这样想,我们在拍一部土匪绑架良家美女的dv剧。我们三个都是剧中主角,由于我反抗,所以就严厉些,把我吊起来。拍电视剧不也是这样吗?”紫荆说:“拍电视剧不会绑这样长时间,我们在这里己有一个多小时了。”“那说拍电视剧绑的时间短。很早以前拍一部名叫《傲雷一兰》电影,女主角在野外树林里给反绑在树上五个多小时。我以前拍片,绑七八个小时是家常便饭。”石榴花笑了,转个目光对石榴花说:“方姐这样一说,我轻松多了。在这陌生环境,三个姑娘都被绑在一块,无法解脱,只能谈谈心,好刺激呀!平时那有这样机会。”“这就对了。现在感到害怕、无助、无奈,等事过境迁,再回想起来,就是惊险、刺激、回味无穷,以后想再经历一次,可没机会啦。”两个女孩给我说得兴奋不由得双腿一会伸,一会缩,身子也一挣一挣的。但绳绑得紧,仍动不了。否则没有绳索限制,早跳起来了。突然紧闭的门打开了,进来十来个黑衣人。为首的狞笑一声说:“死到临头还谈笑风生。”他们先把紫荆和石榴花从柱子上解下来,仍五花大绑着。她们活动活动绑麻木的双脚,被押出去了。然后把我放下来,用一根木棍穿过绑在一起的双脚和反剪在一起双手,抬起来走。出房门到门外,太阳已偏西,可能是下午四五点钟。紫荆她两人走在最前面,我被抬着走在最后面。在棍子上,我全身麻绳由于我的自重而收缩,勒得全身都痛。我由于身体反弓,乳头上和阴部环凸出与衣服磨擦,使这两个极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痒得难受。由于多年紧缚职业对身体造成条件反射,全身紧缚使全身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但全身一点也动不了,只好摇晃着头,压抑着呻吟来发泄自己的淫火。昏昏然被抬到路过一块稍平的坡地放下我,抽出抬我的木棍,将我提着站起来时,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刚挖的深坑。紫荆她们己被推进左右两边坑里,只有肩部以上露在地表外,十来个人正往里填土,一会儿填到她们胸部。我彻府清醒过来,大声质问:“你们这群混蛋要干什么?”为首的黑衣人扯着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宋爷今天对你客气,留个全尸,活埋你。那两个陪埋,但要活口,只埋到胸部,将来卖掉。以后抓到秋红小姐就没有这样待遇了,要凌遲处死,这是与宋爷作对的下场。推下去!”我背后两个人,抓住我背上绑绳,把我拎起来。另一个人在前面拽着与双脚绑在一起脚镣链,将我丢进中间那个坑里。我全身捆得同棕子一样,一下滑进坑里。这坑好深,我拼命站直了,头顶离地面还有二十公分。上面的土纷纷住下落,一会儿就到大腿了。我双脚埋进土里不能移动。这时土不落了,那个宋老六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来说:“洪小姐。无计可施了吧。活埋的滋味怎么样,这叫不务正业的下场。”我不相信他们真要活埋我,也懒得理睬。摇动着身体和头部,把脸上和头上落的土抖下来。一会儿一锹接一锹的土又填下来,这次没对我身上撒,而在我身子周围慢慢投土,填到我胸部,反剪在背后双手也埋进去了,整个身子也不能动。但我尽力晃动上身,使土与胸之间留点室隙,否则呼吸马上就会困难。土还在住下落,快到肩部了,我更用力前后左右晃动着上身,虽土给我摇晃出一点缝隙,但胸部的扩张己有影响。脖子前面勒的双股粗糙新麻绳对呼吸妨碍更大,我只得昂着头,减轻绳对颈部压力。这时我越来越强烈感觉到宋老六真要把我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心里慢慢产生,每下来一锹土,就听见紫荆她俩一声尖叫,更增强了这种绝望。但我多年形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信念支持我尽力挣扎。突然大量的东西劈头盖脸倾倒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给完全话埋了,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我心想完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怎么回事,我慢慢能呼吸了,头脑也清醒。难道我真到了人们幻想的阴间?我动了动头,还能动。只能在其它物品挤压下稍做活动。脸上也感到有物体挤压,不过这种东西不太硬,有点弹性。我晃了晃身子还能动。啊!我还没死。即有希望,就要保存体力。我全身绑得这样紧,又埋在土里,这种紧缚的感觉又回来了,人又兴奋起来。若将来能活着走出这土坑,这段经历多令人回味。在等待中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头顶上有了动静,有人在扒什么东西。声响越来越大,眼前好像有一点光明,上面有人在叫喊说:“头露出来了,要小心慢一点,扒的时候离头远一点。”光线越来越强,当最后一块挡着眼睛的东西拿掉后,我立刻看到跪在我面前扒土的老古。原来最后填进来的是黑色塑料泡沫块,而不是土。我十分奇怪地看着大家,有人过来喂我水喝。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仿照如意公司的做法在拍电视剧。心里不由感叹,如果是承受力差的人,吓都给他们吓死了。这肯定是周洁的杰作,只有她的脑袋才会编出这部离奇的dv剧。香紫荆和石榴花这次也给吓得半死,她俩几乎看到一次话埋人的全过程。而且自己也部分尝试了被活埋感受。由于事前未告诉她俩是在拍片,所以演得十分逼真自然,公司给她一笔酬金,她们也很满意。这次野外活动重要的是大家都参入。演出那些黑衣人都是前三名小组股东扮的。其它的人做的是工作量最大的剧务工作,玩的很开心。通过这次演出,大家公认我是一个心理素质极佳的m女演员,原先对我的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也为我在西京立足打下基础。他们把我从土坑中拖上来后,老古给我松绑,并帮我按摩了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打开了脚镣,我又原地活动了下身子。这时周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抱着我,吻了我一下说:“真是大开眼界!你真棒,大家对你非常满意。”阮总也来了,他对大伙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下山了。回头不走林泰寺,顺这条山沟直接往下走就到中沙河,从河边上乌排船,顺水而下是枫树岭水库。”我们一行顺山沟中荒草丛生的小路往下,七拐八弯走了四到五公里,前面出现一条大河,有二十多米宽,清彻的河水奔流不息,淌入隐约可见几公里以外的枫树岭水库。河边有一片沙滩,聚集了不少人,围成一圈,很远就听见他们的嬉闹声。这肯定是其它参加效游的人。我们走近一看惊呆了。原来在人圈中间的沙滩上,并排有七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仅有头部露在地面,颈部以下全埋在沙子里。头脑后面插着一根木条,露出地面有二尺多高,上面写着处死某某某的红字。围在四周的人,或蹲,或趴在那里,与被埋的姑娘们嬉笑斗乐。我知道,土埋过胸部,人呼吸都困难。她们都埋到脸下巴,怎么会谈笑自若呢?周洁看到我困惑不解的样子说:“芪玲。她们虽然同样被埋在地下,与你不同。若是在山上这样埋,你可能早断气了。她们是用沙滩上干沙土填埋,仅在最后盖了点湿沙土压灰,以免将干沙子吹进她们鼻孔或嘴中。这干沙子是压不实的,里面有很多细小空隙,对埋到里面的人没有多大压力,所以她们能呼吸自如,但身体不能自由。”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些姑娘看见我们来了,都大声喊吵起来。“阮总。快把我挖出来,我给埋了一下午了,身子都麻木了。”“阮总。快救救我。我下半身冰凉冰凉的,冻死我了。”“……”
4_23第一百四十二章圈套
阮总看天气不早了,虽然太阳还挺高的,看表已快六点。于是就安排几个人去把她们挖出来。老古带着几个人在最外过的一个姑娘旁边,用锹挖了一个深坑。这沙滩最上面是很细的砂土,一米以下是粗砂夹些鹅蛋石,下面又是纯砂子,很好挖。很快就挖了一个一米多深大坑,再从坑壁小心的往姑娘身边搯,刚接近她身边,填埋她的干砂子像水一样淌进刚挖的坑中。有三个会员不停地将干砂子挖走,一会儿,这姑娘绳捆索绑,背后插着三尺长亡命牌木条的身子就露出来。当大腿全露出来后,上来三个人,二个抓住反绑的胳膊,一个拽着背部绑绳,将她拉出土坑;这样一个一个将她们全扒出来。她们的外衣全没穿,仅有文胸和三角裤头遮住胸和下身,几乎是裸体。从上到下,用绳密密麻麻束缚着,躺在沙滩上动也不能动。按原来上山分组,各组会员负责解开她们。然后周洁引导她们来到一个能避开大伙的迥水湾,这小小水湾水流很慢,水很浅,在夏天烈日照射下水不凉。姑娘们脱下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内衣,将身上的沙灰洗干净。我在被埋时有好多土钻到身上,很难受,忍不住也脱光衣服将全身冲洗一下。大家突然发现我身上穿的环,很惊奇都围上来,有人甚至有手来扯扯,弄得我羞耻难挡。最后在周洁地帮助下,才突出她们的重围。有了这次教训,我再也不敢当众脱光自己了。大家穿好衣服,上了乌排船。这乌排船其实是两块用二十余根毛竹穿起来的竹排,重叠在一起做成的双层竹排。所不同的是做竹排的毛竹将外表青皮削掉,再用火烤干,竹排头的那段竹梢用火烤弯,所以竹排头往上弯曲。这种船重量轻,吃水浅,非常安全。我们兴高采烈地坐在船上,欣觉这湖光山色的黄昏美景。在船上,那个与水库守卫部队上尉关系很好的胖子紧靠我坐着。他告诉我,他是市里警察,姓吴,叫吴发兴。很高兴与我认识。我十分意外,在这群同好中,还有种人。对他我可真是又惊又怕,但也无奈。这吴先生硬给我留下名片,并说他很需要我这样胆大心细,沉着冷静的人合作。这样我更心惊肉跳,难道我们还个sm小团体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要我做他的线人?这种麻烦事我是不想沾边的,他这样讲之后,在回市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忧心忡忡。回到市里第二天,我前思后想,还是把这事向阮总汇报了。那知阮总一笑了之,他说这人同周洁一样,是个工作狂。说不定是要你帮他破什么案。虽然他只有三十出头,可是市里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总建议我少参入他的事,他办的案子都是很危险的。听阮总这样一说我心里稍安。这次活动拍了好多影像资料,阮总把它们编辑成一部内部赠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杀》。我十分奇怪,他们从那儿把宋老六找来?但我被扒出来后,始终再没看到宋老六本人。后来问周洁,她听了哈哈大笑。她说在科技这样发达的今天,模仿一个人说话是很容易的事,只有我这种科盲才会受骗上当。我给她嘲弄得非常难为情,但也长了见识。从那次活动后,大部分会员们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家》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我抽这段时间与钟先生,高工从生产到销售把我们的长生系列保健品疏理一遍。并将销售点作了新的布局。由于殷莫者开发的神仙系列产品对我们的冲击和影响,我决是与他拉大距离,逐步与殷莫者脱钩,首先请钟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间办公用房,注册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因为水仙的表姐在那里行医,为我们的产品打进医院提供便利。同时沁州比龙口在信息物流的服务行业发达,费用低。这样将原料、生产和销售分布在三个地方,有利保护商业秘密。同时注销了在龙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这样我们可以完全摆脱殷莫者的干扰。剩下的工作是怎样收回我们在龙口药厂的投资。夏天很快这去了,各行各业都进入业务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搞经济的,连阮总都忙得不以乐乎。我的时间就有了空余,于是我给阮总告了十天事假,来处理龙口药厂之事。我己在西京药厂聘了厂长,外界环境有玫瑰公司会员照应,钟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业务。故我先到沁州与钟先生仔细研究了收回龙口药厂投资的方案和细节及有关的法律程序。但是,钟先生还是忧心忡忡地劝我要作最坏打算,放弃那边投资。因为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山区小县,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待别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们刚进入时一个濒于倒闭小厂厂长,通过我们界入后,龙口药厂业务快速发展,他己变成当地年青明星企业家。据钟先生耳闻,他还与当地恶势力有勾结,要我小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要迅速离开。我对钟先生的分析也很赞同,水仙被卖就是一个最大疑点。但我龙口投入己有200余万,就这样放弃可惜,值到去龙口一趟,不过凡事要小心一点。在沁州我与殷莫者通了电活,简单地告之我的想法。出乎意料,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并称龙口市政府对外来投资者的态度是来者欢迎,去者便利。于是我乘热打铁,立即乘车去了龙口。当晚殷莫者将我安排在龙口最高挡宾馆,在房间里我与他作了长谈。我的理由很简单,当地的长生果资源己枯绝,重生公司失去生存的基础,只好撤离龙口转产。殷莫者也很诚恳,他认为,经过他们在当地长达一年的搜寻,没有发现新的长生果产地,对我们的想法能理解。具体的撤资方案可以在今后几天详谈。他在具体操作前,希望我明天到厂里开一个全体员厂大会,由我这个董事长对大家通通气,为稳定人心,方便撤资,建议我宣布由他暂代董事长。我看他如此诚心,口头宣布代理董事长也无文字凭证,就同意他的要求。晚上他只字未提他的神仙果系列产品,我也不想问,反证我与他们无瓜葛。第二天午饭后,我刻意将自己打扮一下,首先将头发洗干净,梳得一丝不乱,拢在头上夹紧;脸上薄施粉黛;内穿白色真丝文胸和短裤,灰色连裤袜,外套银灰色西服短裙,脚穿平底黑皮鞋,一身高级职业女性打扮。朴实不失高傲,庄重而又美丽,给人不可侵犯感觉。唯一有点缺感是头发在《玫瑰公司》演出需要,被染得桔红色;但这样更洋气点。当我在殷莫者陪同下,登上药厂礼堂主席台时,下面一百多职工登时鸦雀无声,目光一起注视着台上光彩照人的女董事长。我仔细扫了一下台下的人,发现绝大部分我从未见过面。看来殷莫者己将工厂脱胎换骨,变更成他自己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仅客观地说明我撤资理由,宣布殷为代董事长,由他具体操作等事宜。台下反应很平静,从下面人无所谓的态度和殷莫者发言时对他的敬畏,可能他们早就认为殷是工厂真正主人。看此情况,我对药厂这份投资己彻底失控了,真可怕。幸亏殷莫者还讲点良心,积极配合我撤出,从心里充满感激之情,这时真对钟先生对他的评价有些怀疑了。晚上他和厂里一些主要负责人为我设宴接风,本来我不喝酒,但为他们的热情所打动,破例喝了一些,但不胜酒力,在他们轮翻劝求下,几圈下来己醉得人事不支。碰、碰、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头痛得非常厉害,眼都睁不开,我感觉是睡在客房的床上,床上好像还有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我送到房间里,也不知什么人敲门。我只好闭着眼,忍着头疼,挣扎着下了床。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好像门己打开。我强睁开眼,看到几个警察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头脑清醒多了,我不知他们来干什么。看到一个警察用相机不停拍照,就壮着胆子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一个为首的警察嘲弄地说:“什么事?你这个风流场上老油子,明知故问。看样子你是个贯犯,看你打扮的风騷样,把她弄起来,看她还骚不。”上来一个警察,把我双手反剪,往墙边一推。喝道:“蹲下!老实点。”他把我反剪双手往上一提,我只好弯腰蹲下。接着将我双手背铐起来。我往下一看,我身上穿得非常少,一条丁字裤勉強能遮往下身阴毛,阴环都从裤边露出来;上面穿了一件浅绿,透明薄似蝉衣带着花边的镂空图案超短裙,蹲下来连大腿一半都盖不往;一双透明丝袜在大腿中部,用浅绿色吊袜带吊着;一双后跟有十五公分,透明无色高跟凉鞋穿在脚上,蹲在地上直摇晃,最后蹲不住,一下跪在地上。再看上身,更叫我难堪。一条很小的文胸,勉強盖住下半部乳房,把我一双大乳房裹得紧紧的,露出深深的乳沟;文胸用极薄的绢丝绸制成,乳头和乳环隐约可见;一件同超短裤一样布料制带着花边的镂空图案小背心穿在我上身,上面露出乳沟,下面露出肚脐。我十分奇怪,我并没有这套暴露性感的衣服,谁把它穿在我身上?是不是幻觉。回头看看警察,还从我床上抓住两个赤膊男人和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青女人。这是怎么回事,我真是糊涂了。“起来!快起来,走!”一个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推着就走。我跌跌撞撞被搡出房门,被押着顺走廊走向电梯。电梯间有一个巨大穿衣镜对着我们,我发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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