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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作品:玫瑰绳缘|作者:玫瑰绳缘|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26:25|下载:玫瑰绳缘TXT下载
  对刘婶说:“在山神庙三天,新娘归来时没说什么?”“那倒没有。”刘婶看了看我,最后贴近到我脸旁,紧张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姑娘。实话对你说吧,最近两个新娘就没下山。”我听了紧张得气都出不出来,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她们为,为什么没下山,死了吗?”“这两个新娘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一个是戏子,一个是小姐,都是外地的。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没有调查一下。这是两个大活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呀?”“问题就在这里。新娘是镇里人送进洞房。那洞房是山神像后一间小房间,是庙后的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只有一个门,里面墙体全是石壁。除了门,没有进出的地方。新娘送进去后,用一把大铁锁在外面锁好。钥匙有二把,一边在镇保险柜里,另一把在新娘好友手中。但第四天上山打开门一看,新娘失踪了,你看奇怪不?”“是不是新娘自己想法逃出来了。”“不可能。姑娘,你现在试试看,我放一把剪刀在你面前,你能否把绳解开。我绑的新娘可以自豪地说,她本事再大也不行,无法自己解开绑绳。”我决定试一下,她起来到外面拿了一把剪刀,放在我面前,我侧卧在地上,用手去抓,这才发现我五个手指都被细丝绳缠在一起,一只小棍都拿不住,不要说剪刀了。手脚都被紧紧绑住,怎么挣都松动不了丝毫。除了身躯可以扭动外,一步都走不了。刘婶把我扶起来,重新坐好把我的头饰衣服重新整理好,又把绳子紧了紧,把可能松了的绳头又重打了绳结。笑嘻嘻地说:“姑娘。相信了吧!凭新娘自己是逃不掉。二年后,我们再送新娘,在门上做了很多暗记,只要门一动,我们就知道。那知第二次新娘又没了,这下大家有些害怕了。更多人相信是山神显灵作法,弄走新娘。所以这山神庙香火更旺盛了。但谁也不敢来扮新娘。所以你告诉我是他们强迫你,我很相信,因为你不情愿,为防止意外,我也把你绑得紧,你不难受吧。”“是紧点,还受得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刘婶又回到她的椅子上坐下来,叹了口气说:“姑娘,这是命啦!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马上时间到了。你听,镇上己响起鞭炮声,送亲的队伍己要出发了,你马上要上桥了。可惜你这美人,自古红颜薄命啦,你好自为之吧!”我听了心里好难受,忍不住又哭起来,拼命挣扎。刘婶赶快跑到我身边,抓住我厉声说:“姑娘。不要为难我,你把喜服弄邹了,他们会责怪我。你这样对你没有好处。”这时来了四个身材高大,打扮得花枝招展喜娘。她们把我架着拎起来,双脚不沾地送出去,塞进花桥。一路上吹吹打打,鼓乐喧天,鞭炮轰鸣。我在桥内,喜娘把我反吊在桥顶上,一路上摇摇晃晃,弄得我头昏眼花,出了桥,外面人山人海,吵吵嚷嚷,好多保安拦住围观我的人,隔出一条通道,把我送进山神庙,跪在山神像前供桌上,两个喜娘扶着我,举办成婚仪式,接受镇里头面人物祝贺。那时候我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任受他们摆布。仪式结束后,盖上红色盖头巾,送入那间洞房里,关上门,落上锁,把我一人丢在里面,坐在喜床上。大家离去。当关门声音传来时,房里光线很快变暗了。落锁后,勉強听到锁碰撞门的声音,可能这门很厚,外面的喧哗声一点也听不见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床上。周围静得可怕,连我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慢慢心定下来,仔细想想目前处境,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斃。我先活动下手臂,绑得很紧,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手上五指也给丝绳绑得伸不开,屈在手心上:活动了腿,两只腿就同连在一起一样,勉強能弯曲。正如刘婶所言,自己解开是不可能的。由于胸前颈部也勒着丝绳,低头都困难。因此我想把头盖巾抛掉,但头盖巾挂在凤冠上,不易抛掉。就这么盖着,什么都看不见,要想法除去。抛了几次没除掉后,我想头盖巾四周墜着沉惦惦的花边和珠子,将头倒着,用花边坠的重力可以除掉盖头巾。于是我将脚提上床,卧倒,将头部移出床外,把头往地面移动,并不断摇动头。果然盖头巾被下沉的边坠从头上掀掉,我又收腹重新坐在床上。我终于可以看见了,这洞房很小,只十多平方。放了一张床,头顶是一盏带红罩的顶灯,床右侧面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有面大镜子。床的斜对面是大门。我将双脚先移下床,再站起来,一步一步跳到梳妆台前。在柔和的灯光下,梳妆台镜子里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古妆美女,凤冠霞帔,满头首饰闪闪发亮,五彩绢花映衬桃花般脸蛋,一只凤头钗斜插在头上,凤嘴上含着几串珍珠,吊在额头微微晃动着:金丝银线绣织的霞帔上,四圈珍珠项链在上面围成一道道半园:描红画绿的大红喜袍,罩在大红百折裙上:一双并在一起的红绣花鞋,在裙角露出来。这美女双手反剪,从肩头抹下双股红丝绳,压在霞帔上,没入腋下:胳膊的红色袖子上,缠着双股三道红丝绳:颈子的衣领上,扣着双股丝绳,将女人勒得头高高昂起。这镜子里是我吗?山神的新娘。看得我自己都也些发呆,真有沉鱼落雁之貌,闭花羞月之美。唉!我还有心思想这个,再美有什么用,还不知山神对我显灵不。我四处张望,突然发现梳妆台上有一瓶满满的矿泉水,里面插了一根吸管。看到它,嗓子有些干,我一天滴水未进。这可能是喜娘送我进来时,为我准备的。就跳到它跟前,弯下腰去吸食。第一口感到很甘甜,喝了几口,觉得有点怪味,但也顾不上了,接着几乎把它喝完。

  4_16第一百三十五章失踪的山神新娘

  双腿被绑在一起站的时间长了有些累,我转过身又跳回到床前坐下。不知怎么回事,喝了水,跳了几次,人感到有些热,甚至有点汗。我又无法把这厚重的凤冠霞帔脱掉,就头枕着床上被子侧卧下来,保持安静,睡在床上。看到这周围一切,心里非常奇怪,新娘身穿这笨重喜服,手反绑脚紧缚,就是门不上锁,也逃不走。那么在这密闭的石屋里,新娘怎会消失的呢?难道真有山神显灵作法,将新娘弄走了?越想到这些,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越烦。身上越来越燥热,脸上发烫,最要命的是乳头开始痒起来,我双手反绑在后,又无法去抓。我急得没法,将身子伏卧,头后仰,尽量把胸挺起,让乳头在床上磨擦。隔着衣服,不但止不了,而且更痒。同时,阴核也奇痒起来。对于下身,我更无计可施。全身更燥热了,淫火烧身,止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这时我想到那瓶异味矿泉水肯定有问题,下了春药,但后悔也晚了。正当我痒得难受,在床上翻滚拼命时,我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一种卡卡的响声。开始我以为是幻觉,但声音越来越大,我吓得强忍肉体燥痒的剪熬,一动也不动地听。后来发现声音来自梳妆台旁,我目不转睛注视那个地方。一件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凸凹不平墙壁上有桌面大一块缩进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口子。不大一会儿从黑洞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从洞中钻出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红袄红裤头上插满花,化妆得十今妖艳的中年女人,跟在她后面的是两个大汉。我惊恐地看着他们,难道是山神显灵了。看他们向我走来,我吓得直往床里缩,大声惊叫看说:“不要过来,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过来呀!求求你们,不要过来。”那女人笑眯眯地说:“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们是来迎亲的。你们俩上去把她扶下来。”两个大汉上前抓住我,不顾我拼命挣扎,把我抬下来,一边一个架着站在房中间。这时女人在床前把我弄得凌乱的床重新收拾整齐,就同我刚进来时一样。转过身把我的服饰也理好,把盖头巾重新盖在我头上。一个男人抓住绑在我身后的红丝绳,另一个抱着我捆在一起的双脚,抬着走了。我又急又怕,但也无计可施,由他们把我带走。七拐八弯走了不少路,最后把我放下来坐在床上。那女人站在我身边,看守着我。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下面怎样处置我。这下我彻底明白了山神新娘失踪的秘密。坐下之后,我浑身奇痒难受,又燥又热,皮肤变得很敏感,全身颤抖。只好扭动着身子,强忍着。“新娘子接来了?”一个曾熟悉的声音在说:“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事了。”“是宋爷”站在我身边女人讨好地说“都安排好了,放在洞里的矿泉水她全喝了,你看,她己忍不住了,在不停的抖动,就渴望宋爷你成全她呢。”当这女人离开后,一个人走到我身边,轻轻掀掉我的盖头巾。我抬头一看惊呆了,这人是宋老六。难怪女人叫他宋爷。他穿着红色的唐装,胸前佩帶一朵大红花,头发住后梳得光溜溜的,苍绳落到上面都要滑倒。原来山神新娘失踪全是他搞的鬼。他上前一把抱住我,上来吻我。我从心底痛恨这个色魔,想挣脱他,但在淫药强烈刺激下,身体不受大脑控制,整个上身反而迎上去,与他痛吻。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和鼻,弄得我无法呼吸,差点窒息。一会儿他放开我,开心得哈哈大笑,边脱衣服边说:“大美人,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发誓要把你弄到手。这次正好撞上山神娶亲,真是天助我也,也是我的缘份。”他急不可耐脱完衣服。我看那色迷迷的眼神,本能地住旁边让。他冲上来,揪住我,把我头朝下放到在床上,他一下上了床,骑在我屁股上。我本来就被绑得紧,现在动也不能动,我侧过头看见他从床顶横木上扯下根绳子,系在我背后绳子上,将我的上身吊离床面。然后他从我身上下来,蹲在我身后,将我上衣掀起,卡到背后紧绑在一起手腕下,脱掉下身百折裙,解开绑在双腿上绳索。褪下我所有的裤子,露出赤裸裸下身。当双腿获得自由后,面临这个色狼,我本能立即将腿收缩,我的脚一下从他手上挣脱,事发突然,宋老六没料到我会抗挣,我迅速翻过身,凭借从背后反吊我的绳子,顺势坐了起来,紧缩双腿,尽量往床里退,离开他。宋老六见我五花大绑,床顶绳子仍在吊着我,所以无戒心,满口淫言秽语,在床上赤身裸体向我扑来。我咬着牙,忍着周身又痒又胀,钻心难受,尽力住床角缩,背上吊着我的绳子给我拉得紧紧的,限制我再也不能退了,我只好将双腿缩得更紧。宋老六到我跟前,直起身子,淫笑着向我抓来,我也顾不了许多,闭上眼用我最大力气,双脚往他身上蹬去。只听到一声惨叫,咕咚一声,宋老六滚下床。我睁开眼,看到他捂着自己下身,“唉哟,唉哟”叫着在地上翻滚着。我吓坏了,惊恐万状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砰”门的一声被撞开,拥进来一群人,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宋老六扶起来,找衣服给他穿。有一个黑汉冲到我面前,抓住我胸前衣襟几乎把我提起来。吼叫着说:“你把老板怎么搞的,你这个贱女人,老子撕了你。”事到如今,对这些豺狼有什么好说的,我闭上眼,作了最坏打算。送我来的那女人上来说:“我说黑皮不要乱来,这女人被反吊着,能把老板怎么着。可能是不小心滚下床的,赶快安排老板去看医生,不要在这里耽擱了。”那黑汉放下我,招呼大家七手八脚把哼哼叽叽的宋老六抬走了。我知道这下闯了大祸了,在这魔窑中不死也得扒层皮。我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大概药劲过了,浑身软弱无力,又酸又痛。想躺下来,但背后绳子吊着的叫我下不了床,只有靠在这吊我的绳子上,闭目养神,即来之,就安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大妹子,大妹子。你醒醒!”有人在推着叫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两个年青貌美女人在叫。其中有一个高个穿一件无袖织锦缎长旗袍,另一个稍矮的穿一件吊带裙,看我醒了,其中一个高个对我说:“大妹子。你真勇敢,把那魔头蹬伤了,这下够他受的。”我疑惑地看着她俩,不知她们是谁,在这儿干什么的,不敢与她们多讲话。她俩看出我的顾虑,那个小个说:“你不要多心,我俩同你一样,都是在山神娶亲中被骗来,身陷这魔窑的新娘。我叫朱迎春,是二年前来的,原来在歌舞厅做小姐;她叫白玉兰,是四年前来的。原来是戏团当家花旦。”我终于明白了,就无可奈何地对她俩说:“我知道了。落凤坪的人都说是山神显灵,你俩被山神接走了。我今天才知这是宋老六捣的鬼。”“知道有什么用。”大个子忧伤地说:“宋老六把这大山都掏空了,在这里建了卷烟厂,仓库,办公楼。这大山里地下溶洞四通八达,宋老六用地道把它们都连通了。现在我们被关在山顶出口处之一的一个很隐蔽的房子里。房子外全是悬崖绝壁,只有一条秘道通往出去的地方。我在这里关了四年了,除了供宋老六取乐,整天锁在这里,恐怕我要老死在这,我好想我的家人。”小个子迎春瞪了她一眼说:“你总是那样,把事情看死了,我想解脱机会总是有的。宋老六做的是不正当生意,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信没有人管,这落凤坪制假烟远近聞名,政府能容忍这些无法无天违法现象,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这儿官商勾接,山高皇帝远,政府鞭长莫及呀!我都失踪四年了,不但无人问,这位姑娘今年又失踪,这落凤坪当官是干什么的,不很清楚了。唉!过一天算一天吧。”这时门外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下而上,越来越近。她俩停下说话,都往房门口看去,不一会只见那送走宋老六的女人,带着一个工人拎着一串金光闪闪的链子走进来。她进门就说:“啊呀!你们三个都在呀,多一个人热闹多了。”她俩低着头,不啃声,看都又看那女人一眼。那女人走到我身边,两手叉腰傲慢地说:“洪小姐。你真福大命大,你把老板弄成那样,他不恨你,不整治你,还送你这么多值钱的礼物,你真要知恩图报,以后要好好服侍老板,将功折过。”说完她爬上床,解开吊索,松开绑绳。取下我头上凤冠,首饰;脱去霞佩,喜服和内衣,让我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然后对那工人说:“将宋老板送给洪小姐的黄金佩饰给她戴上。洪小姐这金器有2500多克,这结婚礼品够贵重吧,今后就归你了。”当工人把金器在我身上穿戴好后,就同那女人走了。这哪是什么饰品,而是一幅金制手铐脚镣。当他们离开后,玉兰与迎春仔细看了这副金手铐脚镣。玉兰叹了一口气说:“是金的。但在这里有什么用,我脚上一副己锁了四年了,一文不值,还限制自由。”迎春不以为然,她伸出藏在衣裙下的脚,上面锁着一副链子此我稍长一模一样的金脚镣,羡慕地说:“话不能这样说,她这两样加起来几乎比我重一倍多,我脚上就值十几万啦!若出去,她这几十万够一辈子花了。”

  4_17第一百三十六章高工的疑虑

  她们知道我又渴又饿,给我要来一碗糖稀饭吃了,又帮我洗,澡后我就休息了。第二天她俩给我从房间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吊带长裙,这样带着脚镣手铐也不碍穿脱。又帮我随身穿来的新娘全套行头仔细折叠,存放在一只木箱中。三人无事聊聊天,跳跳舞。她们对我介绍外面这二年发生得一切事都有很浓的兴趣,任何事她俩都要追根刨底。早晚时光,我们在四周全是悬崖绝壁的房前小花园里眺望这周围青山翠谷。其实在这山顶的半山腰就是山神庙,没事时我们最爱观看那里。虽然观着那山神庙房子小得同小盒,人同蚂蚁一样大,但这是我唯一能看见的人间。有一天我无意看到右边山头的上空有一只黑色长条状东西挂在天空,我十分奇怪。玉兰告诉我,这东西在这一带天空中漂来漂去有一个月了,可能是气象氦气球。在这里真是无聊,什么东西都会感兴趣。玉兰认为宋老六可能受伤不轻,连续一周,未上来找我们寻欢作乐了,这几天真是难得清静。但这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在我来后第八天夜里,山里传来清脆的枪声把我惊醒,紧接着传来轰隆隆几声巨响,震得床板都颤抖。我吓得往玉兰房间跑,迎春也来了,都吓得哆哆嗦嗦。第二天我们到小花园往下看,山下有几股烟冒上来,从我们头上掠过,还夹杂浓厚的烟草味。整个一天没人给我们送饭,玉兰带我们找到出去洞口,但有一扇铁门关得紧紧的,打不开;电话也打不通,我们不知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山神庙那边也没人。当天晚上我们挤在玉兰床上,惊恐万状地度过不眠之夜。清晨,我突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并有人在说话。有一个男人说:“仪表针有一个小时不动了,应当在这附近。”有一个很熟悉的女人声音在大声喊道:“洪玫瑰。你在那里?听见请答应,洪玫瑰。听见没有?”我仔细一听,高兴跳起来。是周洁,她来找我了,我们有救了。剩下的事不说也知道后果了。我们被解救后,白玉兰回老家找亲人去了;朱迎春取下金脚镣后,拆分开换了一大笔钱从良去成家了;周洁仍把我接回省城西京市,到《玫瑰之家》休息。在回去路上,周洁把救我的经过简单扼要给我讲了。原来周洁她们用一只环形微型发射器换下了我阴核上的金属环;而在落凤坪山区上空漂来漂去的氦气球,是接受装置用,来探取我的位置。那天小三子把我带走后,她等到中午也未见我回来,就去找吴总。吴总告诉她,我同意扮山神新娘,并将镇里给的一万元彩金交给了周洁。周洁压根儿也不相信,跟着送亲队伍上了山。但她无法接近我,老远看见我被架进庙里;山神庙及其周围人山人海,将山神庙围得水泄不通。她竭尽全力,庙门也未挤进;傍晚被值勤人赶下山。在下山路上,听老百姓讲前二次新娘都莫名其妙失踪了。虽人们都认为山神显灵接走了,但她半点也不信,认为我有危险。第二天借口找我,向吴总辞工。吴总目的己达到,对周洁也没兴趣,放她走了。她当天回到西京报社向领导人汇报。报社当时与警察局和烟草专卖部门取得联系,认为宋老六和他的地下工厂就是他们寻找多年目标。当天就控制了宋老六在执法部门内线,调集大批武警到落凤坪,根据我提供方位,很快找到宋老六地下工厂和仓库,彻底摧毀了这个经营多年假烟生产集散黑窝点;但于这里地下通道太复杂,宋老六还是跑掉了。上空的氦气球接受我身上发射器每隔半小时发出信号,确定了我具体方位的山头,但在这山头下地宫里就是找不到人。最后调来一台很灵敏的手持接受装置,一点点调整我的信号源,发现了一条很隐蔽的通道,炸开封闭的门,花了一天时间才找到我。后来审讯宋老六的手下,才得知他通过山神庙秘密地道,从山神庙逃出,钻进深山老林才逃脱。总之,这次行动还是很成功的,当然功劳是周洁的,不过她这次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回到西京市,周洁帮我在《玫瑰之家》请了十天假,让我好好休息,恢复疲惫不堪的身体。我惦記着市内刚收购的药厂,又挂念着高工的工厂,哪有时间休息,于是先就近到药厂去看看。这里有《玫瑰之家》那些同好照顾,钟先生接受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技术人员招聘,没备维修调试,富余人员安置,一切井然有序,只要原料和原材料进厂,马上就能生产到了。厂里钟先生告诉我,前二天高工来电,他那边不知出了什么事,要我与钟先生尽快赶回公司,他有重要的事要向我汇报。我听了有些惶恐不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天就与钟先生赶回龙口总公司。晚上我们三人刚坐下来,高工急不可待地说:“方老板。这厂不能办了,我可不想做那违法乱记的事。”我吃了一惊忙对高工说:“我们办的工厂并不是国家禁止的,怎么违法了呢?”高工摇了摇头说:“工厂并不违法,是招的神仙寨的工人。”钟先生奇怪了,忍不住插嘴说:“我说老高呀!招农村人进厂当工人,是国家提倡的呀。怎么我们招工,就违法了。我是搞法律的,你的话我听不懂。”“唉呀!老钟。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胡言乱语。”高工气急败坏地对钟先生说:“方老板叫我送神仙寨两个青年人去学技术,这两个人不错,心灵手巧,聪明好学,是非常好的技术苗子。一个月就掌握了基本原理和常规操作技术。我很高兴。回厂后,这两个人在帮我筹建工厂中帮了我大忙。在工你中,那个叫吴玉中的小伙子告诉我,他爱人还是个大学毕业生。”我听了知道是谁了,是吴三叔的儿子和他的媳妇池芍药。就对高工说:“他媳妇我认识,是有大学文凭的,很聪明,有能力,也有水平,是个人才。”高工叹口气说:“开始我也挺高兴,想不到这大山沟里还有这种人才。在这儿建厂,有人才,有资源,真是难得。于是我极力动员吴玉中的媳妇来厂协肋我工作。开始他有些为难,说他父母不同意她出来工作。后来我反复动员,他父母终于同意,并送她到厂里来。”高工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我记得那天,我正在审查到厂没备安装图纸。吴玉中兴冲冲到我办公室门口,说他父亲送他媳妇来厂报到。我很高兴,放下手头工作,请他们进来。一个穿着当地小媳妇那种大襟中式上衣,梳着己婚妇女发型,非常漂亮女孩跟在吴玉中后面进来了。我见到她,当时吃了一惊。这女孩竞被一根麻绳五花大绑送来的,粗糙的绳索紧缠在女孩翠绿底色红花缎面上衣上,女孩低着头,显得非常难为情的样子。一个老农牵着女孩背后绳头,站在她后面。我长这样大也没遇到这样事,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我只好将吴玉中叫到办公室内,询问是怎么回事。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告诉我说,这是神仙寨的习俗,媳妇外出就是这样。我当时告诉他,这是工厂,这样对待妇女,那怕是自己的媳妇,也是法律不允许的。”钟先生虽然对神仙寨不了解,但他亲眼看见我从那里逃出来时,披枷带锁的样子。就感叹地说:“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中国之大无奇不有,特别是一些交通闭塞的深山,几乎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时代。这样的习俗存在是可能的,这样的事发生在这种地方,当地妇女己把它看成一种村规或家规,己习惯了,接受了。从法律上说,民间这种虐刑,只要不危及性命,造成对身体重大伤害,民不告,官不理。何况当地妇女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高工不必多虑。但工厂是社会公共场所,是不允许这样做的。但反过来说,她们心甘情愿这样,你也无法干涉,这里只能用社会道德和廉恥来制约。”“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吴玉中吩咐上班时不能这样。后来这女孩来上班了,上身穿了件白色中式大襟锦缎上装,下面是黑色丝绸长裙,显得端正大方。她是学水利工程的,厂里水循环,临河防洪工程,生产取水工程和生产废水回收利用工程,她比我在行,一切处理得井然有序,确很能干,帮我分担了一大块工作。她从办公室到工地,从工地到办公室,每天往返多次。我发现一个奇怪事,她是一个风风火火地急性了,办事效率高;但她走路确是个慢性子,再急的事她都同散步一样,小心翼翼,慢条斯理地走,你急她不急;偶尔在她走动时,还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开始我以为她脚上戴有脚链之类的首饰,因为她的长裙盖到脚面,里面看不到。只到工厂完工,神仙寨第一批五个工人进厂,我才真正感到害怕。”我知道芍药脚上戴的是什么东西,但我没料到高工是如此胆小。也难怪,他整天同仪器,设备,图纸打交道,那知道社会上那些事。若知道他面对的女老板,换个地方也常常浓妆艳抹,被绳捆索绑,镣铐链锁,他还不知怎样想呢。所以我明知故问地说:“工人来了,工厂马上能投产,你害怕什么?”“唉呀!老板。你没见过那场景,就不知道。那天我同吴玉中到河边新建的码头上去接工人,从洞里出来的船上下来五个年青妇女,穿戴打扮同吴玉中媳妇差不多。但天气热了,她们全是短袖上装短裙,这那是什么新工人,纯粹来了一队女囚犯。个个用麻绳五花大绑,还锁着脚镣;有一个最年青的,反吊在背后的双手还扣着一付黑黝黝的手铐。这次是吴玉中父亲送她们来的。到厂里以后,吴玉中媳妇芍药抱着她们高兴得又叫又跳。这时我才发现换上短裙的她,脚上也锁着脚镣,一根细链从裙子里伸出来吊着脚镣之间镣链。难怪她平时走不快。芍药抓着那个扣着手铐女孩胸前十字交叉紧缚着她的麻绳,拖到我眼前,高兴地告诉我,她叫槐花,也是大学毕业,学得是自动化专业,精通电脑软件。小女孩目清眉秀,看样子兴奋得很,笑得象一朵盛开的槐花。后来我请吴玉中将她们身上的刑具全除掉,吴玉中笑着说,她们手铐脚镣全是铆死了的,无法打开。你们想想,这样的工人就外界发现,会有什么结果。这样我们无法摆脱法律上的责任,作为工厂是不可能不与社会上各种人打交通。”

  4_18第一百三十七章工人自治

  我沉思了一下对他俩说:“我有一个想法。你们了解我们在松树岭的长生果基地。由于没有保密,再加上内部人出卖给殷莫者,被他们掠夺性的开采,基本被破坏,失去使用价值,迫使我们重新开发新的产地。所以大湾村的工厂保密是我们企业的生命线。神仙寨的长生果和那里的老百姓与我们的业务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目前神仙寨的这些风俗对我们做好保密工作是有益的。你们想想,带着镣铐的女人会见不熟悉的人吗?这样实际上将我们的产地和知情人永远封闭在这个闭塞的环境里。当然这种想法与现行社会行为规范有矛盾,解决得好,还是能共处的”我的话讲完,大家都沉默不语,在静静地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钟先生说:“方老板讲得有道理。出了一个殷莫者,几乎毁灭我们前期所有成果,不能保证不会出第二个。做好这个基地保密工作尤其重要。神仙寨工人自己束縛自己,那是他们的习俗和爱好。从事实出法,我们没有多大法律责任,主要是社会影响。我们坐在这里闭门造车是想不出两相情愿的好办法,还是到工厂去实地考察,也许能找到一条出路。”于是第二天我们三人决定赶到大湾村,通往神仙寨洞口河对面的新工厂。新厂建好后,我未来过。在大湾村下了三轮车步行,沿河往上游走,快到工厂时,不禁感叹真是好地方。新厂依山傍水,掩在一大片山柳林中,露出蓝色的厂房。到工厂的路边,盛开不知名的野花,清彻见底的河水环绕工厂。整个厂区只有低沉的机器声,厂内绿草红花,象一个大公园。高工把我们引进他的办公室。池芍药热情地招待我们,端茶递水,可能知道我们来,着实给自己打扮一下,脸上薄施粉黛,刚洗过散发出清香的黑亮长发,同瀑布一样披下来;身穿一件闪烁着丝绸光泽的大襟短袖窄腰中式上装,淡蓝底色上面,有一只只艳丽,红花配绿叶的芍药花;一袭黑色长裙拖到脚面,脚镣铁链偶尔从裙边露出来。她用眼不断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当她伸出柔软白嫩小手给我送茶时,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