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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作品:玫瑰绳缘|作者:玫瑰绳缘|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26:25|下载:玫瑰绳缘TXT下载
  起来保险。”一听就知是人贩子,他在给我加绑,一会儿,我感到他在我手腕和脚腕之间,又加绑了麻绳,将其牢固地绑在一起。并用手勾起我,我整个身体悬挂在他手上,双手臂吃力,肩关节立刻刺痛钻心。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但发出仅是很小沉闷的声音,一会儿,他又将我放下,有一块东西把我兜起来,抬离地面。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贩和村妇夫妇的告别声,我被人抬走了。在紧张有节迫的一行脚步声中,在身体不断晃荡中,也不知向前走了多少时间,一会儿升高,一会儿落下,耳边一会是流水声,一会儿是风吹松涛声。我全身己麻木,人也昏昏沉沉似睡似醒,不知他们要将我抬到那里去。不一会,我好像听见汽车声音。这伙人又走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把我放下来。我侧睡在地上,很快响起马达,原来上了气车。汽车开动了,不知往什么地方开。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也看不见,很不舒服,人也清醒多了。汽车不停的跑了几个小时,好像上了一个山坡,停下来,我又被抬下来,走了一段路被放下来。“老大,我这次给你带来件好货。”是那个人贩在对谁说活。“是什么宝贝,把你这个蠢货高兴得这样。”一个声音嘶哑的中年人声音。“我打开你看。”我的头套被摘掉,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接着封口胶带被撕掉,勒嘴的绳也松开去掉。由于发辨仍绑在脚上,头仍后仰动不了,但嘴舒服多了。“她是谁?”“西海如意公司当红明星洪玫瑰。”我听了这句活,犹如青天霹雳。人贩子早就识破了我的身份,我自己还蒙在鼓里,自作聪明。这下才出狼穴,又进虎窝。还不知这帮人是否受公司人指派,故意买下我。这下彻底完了,不由得又气又急,极力挣扎。对他们大声喊叫。“你们这群土匪,快放下我。你们不得好死。”但一点用也没有,他们并不理睬我。老大兴奋地走到我身边,抓起我胸前绳索,一下把我提起来。我全身绳索更加收紧,勒得同刀切一样痛,我对他大叫说:“勒死我了,快把我放下。”他同设听见一样,对那个人贩子说:“真是洪玫瑰?我仔细看看,不要搞错。这种好事怎么叫你碰上。”“我是从一个藏得很深,与沁州有交情老手那儿买来的。我工作了半个多月,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你看她身材多好,身子软得同棉花一样。这样严厉捆绑了十多小时都不在乎,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那有这样好的身骨。”“好!你立了一大功。”老大提着我,我半悬着身子,无法摆脱。情急之下,对着他的脸,吐了他一脸口水。老大并不生气,这才把我放下,掏出手帕抹去脸上口水说:“咳!还怪有个性的。”“是的。她不太听话,我怕她闹出事,所以才把她绑得严严实实,连夜送来。”“看来她还有点棘手,不给她一点厉害,她是不会听活的。兄弟们把她送下去,给她加工加工,使她更性感,出手卖个好价。”一会儿,上来几个人,把我从老板办公要抬到地下室一间房子里。将我绑在一起的手脚挂在天花板上伸下的大铁钩上。有个人拿来把手术用剪刀,将我胸前衣服剪掉,露出双乳,我不知道他访要干什么,心里很害怕,胆战心惊地问:“你们要干什么呀?”他们并不理睬我,其中一个拉拉乳头夹说:“不亏是sm明星,还带这个。不过没有我们今天装的性感。”

  3_41第一百章深山

  说完后,在我乳头上抹了点药水。顿时乳头上凉苏苏的,有麻木感。接着剪断束在阴部的麻绳,将胯下棉裤挖了个大洞。由于整个人像一个反卷球,吊在空中。阴道口凸显出,他又将那药涂摸在阴部。另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和乳胶手套医生打扮的人,走到我面前,除掉我做的护乳头钢丝环,将乳头夹夹着乳头,轻轻一拉,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带导线大针,剌向乳头。我头被发辨往后拽着,后仰,看不见身子,只见一小股青烟冒上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原来抹的是麻药。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接着又在阴部捣弄半天,很快他们将我放下来,松开我的发辨,用黑布将我眼捆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再将我彻底松绑后,脱掉我被剪破的衣服,然后穿上一件衣袖很长的衣,再用一根宽带束腰,我双手被袖子束缚,只能交叉放在前面。再给我穿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赤着脚把我架出房间。走了一段路,上了汽车。好像下山又上山,最后将我拉下汽车,解开蒙眼黑布,睁眼一看,是一个医院大门口。门口有一白底黑字的门牌,上写《川江省青龙江市第六医院》。他们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我再看我穿的是束缚精神病人的拘束衣,上面写到「精神科女0024号」。里面出来两个粗壮女护士,架着我往里走,我拼命挣扎。大声说:“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精神病人,快放手,让我走。”两个粗壮女护士一言不发,将我拖到精神科03号病房,推进去,锁上门就走了。病房里有五个女病号,有三个也穿着拘束衣,被束缚在床上。有一个对着窗外嘴里不停的在讲什么,有一个目光痴呆坐在床上;还有一个看我进来,马上走过来说:“闰女,你来了。快来,妈有好吃的。快来,快来!”她扯着我的衣服,我吓得往后退,但仍纠缠不分。我惊恐万分,大声喊叫着说:“救命呀!医生。快来救命呀!”很快进来一个凶神恶煞中年女护士,那病人一见她,吓得跑回自己床上,口中不停的说:“我听话,我最听话了。”女护士不理她,走到我面前,大声吼叫着说:“喊什么?吵死人,影响别人休息。再喊,把你嘴堵起来,上床休息。”“大夫。我没病,放我出去吧。”“进来的都说没病,没病怎么进来的。你要听医生话,不胡闹,就给你解开,换件衣服。”“我听话。不胡闹。”“好。我们观察二天。”我躺在0024号病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贩子太歹毒,把我关到精神病院来了。看到那些行动怪异,面目痴呆的病人,心里特别害怕。真是一天也不能呆,现在怎么办,不由得痛哭起来。第二天早晨,双乳头和下身突隐隐约约有刺痛感,并越来越利害,上午变成一跳一跳得痛。麻药可能己失效。不知他们在上面干了什么,我穿着拘束衣,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着。痛得一天都没胃口。怕护士说我不听话,她们来喂饭时,强迫自己吃一点。到晚上痛疼要稍好一点。第三天,医生来查房。护士反应0024号床比较配合,故松开了拘束衣,换上普通病人服。量体温,有点发热,开了些消炎退烧药。待查房结束,我赶快到病房洗手间,关上门,脱掉内外衣一看乳房,妈呀,他们把我乳头根处打了个洞,洞里穿了个金黄色金属环,整个乳头都有点红肿。我做的钢丝环仍套在乳头上,变得紧紧的。乳头夹仍夹在它上面。脱掉裤子,下面穿了五个洞。阴核上一个,阴唇两边各两个。我看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个怪念头,还蛮喜欢。觉得这样很性感。唉呀,我是否真有精神病了。在这里与真正精神病人相处,真是度日如年,我想着各种办法躲着,与其周旋。晚上躺在床上,把七个环转动一下,怕与伤口新长血芽粘连。有时在睡梦中都想,只要放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再待下去,我真变成神精病了。好容易熬到第七天,身上七个洞都愈合了。下午护士将我放出来,说有人看我。到会客室一看,是老大和他们手下。个个衣官楚楚,目露凶光。我战战兢兢走到他们跟前,老大一脸横肉,在左眉处有一紫红色刀疤,面目可憎。他手下一个人对我说:“洪玫瑰。我家老大把你放在这理休养,舒服吧!你休养好没有,是否再休养几天。”我忙尽可能做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一天也不想呆了。对他们说:“谢谢老大。休息好了,不想再休养了。你我放出来吧。”“好。不休息可以,出去但要听我们的,不能拿着明星架子,使小性子乱吐口水。”“我知错了。请老大原谅。”“那今天就同我们一起回去。”我喜出望外,出了医院,上了他们的汽车,回到老大办公的地方。在回去路上,老大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讲什么,电话中反复提到李歪脖。我不动声色,是不是那二封信有作用了。在那里又休息几天,谁也没搔扰我。我身体基本恢复,仅走路不习惯,主要是那几个环,走动时不断刺激那敏感部位,常常引得淫火烧身,行动变得格外风骚。几天后,老大把我叫去,叫我洗漱干净,还是换上当地农村姑娘常穿的服饰。头上梳根大辨子,身上穿件织锦缎丝棉薄祆。祆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祆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虽有些艳,我也很喜欢;裤子是黑色毛尼,裤腿边锈有小朵玟瑰花,脚上穿的是绣花园口黑布鞋。穿戴好后,老大很满意。他手下人告诉我,今天带我去省城到一家高挡歌舞厅工作,那里熊老板有钱有势,不亚于西海如意公司张老板。只要我好好干,这辈子有福享。那个熊老板最喜欢农村打扮的漂亮女人,所以这套衣服是老大专为我定做的,并警告我,在交给熊老板之前,一定要按他们要求做,要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要绝对服从带队的二当家。若把生意弄砸,回来把我在精神病院关一辈子,不放出来。想到在精神病院那几天,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那是我一生中所待最可怕的地方。我知道这次是把我出售给熊老板,但我不得不去,任何地方都比精神病院关一辈子,生不如死好。快上车时,我去见到二当家。这家伙姓孙,他们叫他孙老二。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相貌英俊,三十多岁,一脸杀气。我见了他心里发怵,很害怕。立刻跪在他面前,他对我厉声厉色交待一翻后,马上吩咐一个马仔拿条麻绳过来,我自觉地将双手放在背后,由他把我紧紧五花大绑。马仔绑好后,孙老二又检查一遍,是否真正绑结实了。再抓住我背后绳头,一把将我扯起来站着,又拿一根绳,在膝盖上方将两条大腿绑在一起,这样我只能小步走。临出门,又在我外面裹了件军大衣,大衣下摆到脚面,又在我嘴里塞颗麻胡桃,从表面上看不出我是个被束缚的人,这才将我拉上汽车。这次出发有两部汽车,前面是北京牌越野吉普车,上面坐着两个穿棉大衣的姑娘,不用说与我一样;后面是野马牌吉普,孙老二亲自开,车上就我同他二人;我坐在后排。二辆车拉开十分钟距离,一先一后开上路。从青龙江市到省城,虽穿梭在嵩山峻岭,但路面很好,汽车风驰电掣往前走,行驶了1小时后,孙老二打开车载电话说:“胖子。快到神仙岭铁锁山口时,要特别注意路边情况,有异常立刻通知我。”“二当家。我离山口有十里,一切正常。”孙老二思索一下,放慢速度说:“胖子减速。要千万小心,山口是我们必经之路,车上人要瞪大眼睛,发现可疑人和车立刻电告我。”看他们神情紧张的样子,他们肯定知道什么。“不好。有埋伏,快!回头,快!”电话里传来胖子惊慌失措的声音。“胖子。不能回头,开足马力往前冲。”孙老二嘴这么说,他自己准备回头,孙老二车技很好,在不宽的山路上,一下将车调了头,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尖叫声。车调头在转弯时,向一边倾斜,一下将我抛掷到车门上,摔得我头昏眼花。看来孙老二想叫胖子往前冲,掩护自己。在往回急驶时,他嘴里骂道说:“该死的李歪脖,想找死。”往回开不到五分钟,车载电话铃声急促响起来,孙老二急速拨通,电话里有人紧张地说:“不能回青龙江市,市公安局刑警已开车往铁锁山口截住你们,快逃!”孙老二一听,脸变得铁青。我往窗外一看,公路一旁是陡坡,另一旁是悬崖绝壁,无路可逃。这是一个很长的下坡,他并没减速,疯狂地往前开。我心急如焚,害怕事故发生。当车走到谷底时,前面是上坡盘山路,并传来警车警报声。孙老二猛右拐,车离开大公路,拐向通向另一条山沟的小公路。这条路是砂子路,车速快,车颠簸得非常利害。我在后排,双手绑在后面,坐着脚也张不开。我急中生智,将前脚抵着前排坐位,后背顶着靠背,勉强保持平衡。车在山谷里狂奔,到了山谷尽头,又是盘山公路。这段盘山路很长,开了半个小时还在半山腰。我将身子移到车窗前一看,从来的山脚下,s型盘山路尽收眼底。很快我就看见后面盘山路上警灯闪烁,二部警车在往上爬,紧追我们。我暗暗高兴,听他们骂李歪脖,这信起作用了。现在通讯发达,前面肯定有车堵。在这狭窄山路上,孙老二插翅也难逃,我很快得救了。但我观察他,自进了这条山路,他情绪稳定,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又对获救产生怀疑了。

  3_42第一百零一章老者

  车上到山顶,路在山头上转。转过五六个山头,开进一片森林,越走林木越茂盛。车好像在走下坡时,孙老二将车左拐,树枝划过车身的声音不断传来。看来他对这里环境很熟悉,车这样走了一里多路的地方,开进一块较大平地,孙老二将车又调个头,将车头对着来路。我这才发现这是一段废弃公路,两边树枝将路面掩盖,杂草丛生。若不熟悉,是找不到这条路的。孙老二将车停下,跳下车,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割下一个树枝,清扫进来车压的路痕。这个家伙好狡猾,不亏是二当家。这样警察很难找到我们。我又失去希望,只好听天由命了。半小时后,他又回到车上,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过了四十多分钟,来的路口传来汽车马运声,从树权缝隙中,有时这能看到警灯闪烁的红光。汽车急驶的声音渐渐远去,但孙老二仍在休息,好像什么事情也设发生。我们就这样悄然无声的藏在那里,公路上警车往返数次,可能在搜寻。下午约三点钟后,再也没有车来了。我到现在未吃未喝,也未大小便,特别是小便胀得难受,开始我不敢动,现在看他情绪也稳定了,才起身用头拱了拱他的肩。他回头看了看我,转过身,捏着我的下巴,将麻胡桃从我嘴里取出来。我干呕了几下,运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对他说:“我尿急,请让我方便方便。”他下车,打开后门,把我拖下来。脱掉外面军大衣,解开绳索。他边理绳索边说:“腿上绳子自己解,就在车后面方便。”我揉了揉捆麻木了的双手,解开绑在大腿的绳索递给他。转到车后。车后是密密麻麻不知名枯草。我蹲下方便时,望前面看,前面可能土较厚,碗口粗的山栎树已将原来公路封死,车再也不能往前开。这是一条死道,但这里草本茂密,很容易逃跑。但我不熟悉这里地形,他在我附近,人是那样精明,我不敢冒险。方便好,我把衣衫整理好,来到车门边。他靠在前车门正在喝水,看我过来,递给我一瓶,我太渴了,一口喝了小半瓶;他又给我一块夹心面包,我用剩下的水慢慢把面包吃完。我看看他,他背对着我,眺望渐渐西落的太阳,在思考什么。他的脸,在夕阳下,呈现西部山里人特有的古铜色;陵角分明的线条,突显出他的干练。可惜他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否则他在社会上干任何事,都会有所作为。太阳落山了,他拿着绳索走到我身边。我见状,忙哀求他说:“孙二爷。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你赶我走,我也不敢走。不绑了吧!我都绑了一天了,身上难受得很,求求你啦。”他眼一瞪,冷冷地说:“少废话。人转过去!”我吓坏了,再不敢做声,转过身。他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不过还是手下留情,腿没再绑了。他把我推进后车厢,将军大衣随手丢在里面。他立即跳上驾驶室,发动汽车,乘太阳下山后的余辉,将汽车慢慢开出来,上了公路。随后他将车右拐,又往来的方向急驶,转过几个山头,他将车又在拐进了仅能容一部车行走的小公路。这时他才将车灯打开。外面已完全黑了,这条小路路面很坏,车身左右剧烈地摇晃。我坐不住,干脆躺在座位上。车走得很慢,吉普车底盘虽高,有时还听到底盘刮到路面刺耳的声音。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只觉得车窗外大山的影子越来越高,天空越来越窄。最后车停下来,他下了车,打开后门,将我拉出来。我出来一看,两边都是黑压压的树,车停在一个小石桥头。桥面很窄,车过不去,他抓着我胸前交叉的麻绳,拖着我往前走。转过一片树林,在星光下,看前面有个十来户人家小村庄。他拖着我走到村前紧靠小河的一座小楼房前,这是唯一的楼房。他上前扣了扣大门。“谁呀?”“是我。”“你是谁?”里面有个年老的声音在问:“老前辈。是我孙二小子。”“是你这个小精灵鬼。”很快,里面亮灯了。大门打开,一个硕健高大的老人出来了。对孙二爷说:“你这小子半夜三更来,准没好事。又来扰乱老夫清静。老大还好吧?进来吧,有事屋里说。”我跟着他后面进了屋。老人问他说:“什么事这样急?”“我们那里出了点事。吴老妖你知道吧?”“那是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小东西。”“他这次从石头冲里弄到一个上等货色,有好几家买家争着要。这本是一笔好卖买,但他太贪,把提供消息的李歪脖给黑了。李歪脖本来是我们在石头冲里帮手,知道我们的底。他一气之下,在吴老妖成交那天,发封举报信给告了。当我们得消息时,货还未出手。老大叫人把事在市里摆平了。今天叫我出货,那知半路被截了。后来得知,省里直接查这个案子,叫我带着货,想方设法不能让货落在公安手中,更不能给他们抓个现行。所以我千方百计突出重围,带货找你老。我知道,你老人家收手多年,将盘子交给老大,自己晚年享点清福。不是走投无路,是不敢打扰你老。”“按道理李歪脖不会为这点小利,来惹这样大祸。他可是个明白人。”“我们也奇怪。但这事除了石头冲的村长和李歪脖,别人不知道。”“那卖家呢?”“卖家是与沁州同道有联系老手,否则这货弄不到手。但这个人对我们不熟悉,我们也曾怀疑过他。后派人去打听,这一家人失踪了,家里东西完好。我们了解了同道,是否有人贪财灭口。但没有人做。后来有了解沁州的同道说,这个货色沁州同行老大张老板曾下个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收留此货,否则格杀勿论。这个卖家可能被沁州人灭门了。”老人指着我说:“就是这个货。”孙老二说“是的,是她给我们带来麻烦。”老人在屋里度了几圈说:“你老大这事处理得好。这货再也不能出现在青龙市。设有证据,公安拿你们也无可奈何。你嘛,要出去躲十天半月,等老大把事消了再回去。这货我来处理,我知道有个地方,把她送进去,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放她出来,她也出不来。”“那太谢谢老前辈。”“我早己金盆洗手了。这事我委托别人干。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开车进来的,车停在村口。”“啊呀!你真行,这五十里山路,白天车都难开进来,你晚上来,真不简单。为了你和老大和小兄弟安全,还必须连夜出去。不要回去,连夜翻山到西海省混一些日子。你身上钱不多吧?”“有一些,但不多。没想到出这事。”老人进屋拿了钱交给孙老二,孙老二说:“等我落脚后,告诉老大,派人把钱送来。”“不用了。你留下货能变钱。”孙老二连夜走了。老人把我带到大门外,那儿有一个秘密山洞。他将我送进去,关闭好洞口就走了。山洞里非常黑,我也不敢乱走,用脚探探,地上铺了很厚的山草。我慢慢坐下来,躺在草上。草很柔软,洞里也很暖和。开始心里很害怕,好像周围都是妖魔鬼怪。过了会,心也定下来。思前想后,看来村妇一家人是脱险了。但我的处境越来越糟。本来用李歪脖名义写信是解救自己,结果实得其反。若正常卖到省城,还有很多出逃机会。这老头要把我卖的地方,是一辈子也出不来的地方。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呢?想到这里又后悔,今天下午,孙老二给我松绑后,我在车后方便。当时就应当大胆往草丛里一钻逃走。草那样深,也许还有可能逃脱。可现在好,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还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山洞里,一点逃脱的希望也没有,坐等老头把我送到永远出不来的可怕地方,真是当断不断,必受其害。第二天,老头把我从山洞放出来,松了绑,让我洗漱,吃饭,上了厕所。后来了个年青人,老头就把我交给了他。他领我出了老头家,对我很客气,设有为难我。到了村口,没有过石桥,而是上了村后大山。村后大山上是黑森森的松树林,树很高大,稍有阵风,就会掀起气势磅礴的松涛。林间一条小路。刚进小路,年青人就掏出一束麻绳。我看到后就对年青人说:“我说这位大哥,我不是老老实实跟你走嘛。我看就免了吧,这大白天,这样做不太好吧。你不怕公安局找你麻烦。”

  3_43第一百零二章世外桃源

  年青人走到我背后,将麻绳搭在我肩上,将我双手往后扭。嘻皮笑脸地说:“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刚才在王善人家,绑你怕影响他老人家名声。对你这种货,大意不得。这山里野物多,万一你不知天高地厚逃跑,叫野兽伤了,不是反而害了你。还是绑起来稳当。你可知道,我最喜欢绑大姑娘了,尤其是你这种非常漂亮的,最过瘾。”“那你不要这么死勒我,绑松一点行不行。”“不紧。让你挣脱了,我怎么向王善人交代。”年青人将我绑好后,自顾自往前走。我不敢拉下,还真怕做了野兽的点心。跌跌冲冲地跟着他翻过山梁,累死我了。主要是阴部那五个环害死人。看他还不停步,就在后面高声喊叫。“这位大哥。做点好事,休息一下,我累死了。”说完,我找个石块坐下来。“你先休息一下,前面就到了。我先走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丛中。看到这阴森森树林,像随时有妖怪出来似的,我也不敢久留,继续赶路。果然。走了一段路,就是下坡,到坡底就看到一个村子,村子头聚了些人。我有些害羞了,大白天当着这些陌生人面,五花大绑走过去,太丢人。我迟疑不决,放慢了脚步。这时他们发现了我,有二个人向我奔来,我吓得回头就跑。这一跑,下身那几个环对阴部刺激得更利害,我面红耳赤,全身发软,再也用不上力。这二人很快追上来,有一个先抓住我,对另一个说:“这个是我的了,你不要抢了。”他力气真大,一下拦腰把我挟住,来到村头。对那年青人说:“这个女人我要了。这是钱。”那年青人接过钱说:“好。人你领走吧!”这人把我放下来,将我背后多余绳头抽出来,抓在手上。挑起两只米袋,然后他扯了扯绳头,我只得跟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走了。村子前面有条五十多米宽喘急的小河,我的顺着河上。在白天,公然五花大绑,被一个陌生人押着上路,我还是第一次。脸上火辣辣地发烧,不敢抬头,一个劲地往前走。走不多远,河流在这里分成两条支流。其中有一条是从一个大山洞里流出来的。我还要往前走,被他拉住了。他放下担子,走到河边,从河边柳树丛中拖出一条小船,我们上了船。划进了洞。进洞后水变得比较平缓,洞很深,约一里多路,里面黑暗得很,他点了支火把,我只能看到十多米高的石壁,总像在包围我。洞里水的一米多深,他用船槁用力撑。由于朔水,船行得慢,半个多小时才出山洞。出洞后,顺河流往上,走了三里多,河流又分成三支。从三条山沟流出来。河面在支流变得很窄,仅二十多米,河水变得喘急,但水不深。这时我才看清买我的是一个六十多岁老人。老人很健壮,脸色也不像这西部山里人的黑红色,而是白里透红,虽然过度的劳作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皱纹,但不衰老,难道他买我回去做老婆。出洞下船后,老人将我背后绳头塞进绳缝中,叫我跟他后面走。他从河中大石头上跨过河。这些石头是行人搬到河中做桥的,再隔一米放一个,正好一大步。我也跟他跨过去。但由于我是五花大绑的身体,在运动中保持平衡较难;同时看到石块之间喘急奔腾的河水,撞击石块飞溅水花和响声。心里发虚,所以不敢同老人一步一个石块大步流星快速过去,而是跨一步,站稳再跨,就这样二十多米也弄得我一头汗。进了中间山沟,走了十几里上山路,就顺在这条河上。这条山路就在河边绕着河往山沟深处延伸,所以我们不断地过河,过来过去有几十次我都记不清。最后河流变成一条十几米高的瀑布,山路变得陡峭,《之》字形直上到瀑布上面。老汉在前面,挑着担很快上去了。我站在《之》字形路口,有些害怕。这上去的路,利用山体石块凿成台阶,台阶很高,我要用脚抬过膝盖才能搭上上一级台阶。看老汉已在前面消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只好咬着牙向上攀登。双手高吊在背后,手用不了,只好将身子尽可能往山壁这边靠,以防摔下去。当我登上台阶后,回头看看,就是双手不反绑,我也不敢下去。再往前一看,地势豁然开朗,一块山间盆地出现在我眼前。河水不再喘急,很平稳《s》状从盆地中间流过、河流两边分布小块连片稻田,里面油菜绿油油的,还未起苔。路沿山边走,星罗棋布的分布着低矮农舍。农舍周围桃红杏白,长满盛开花果树,两边山上苍松翠柏,还有这西部山区罕见的竹林,好一派江南风光。山头上是积雪的白色雪峰,山腰云雾缭绕,进入盆地明显感到这里比外面温暖潮湿,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当我们出现在路边第一家门口时,就有人出来与老汉打招呼。“胡大爹。回来啦!媳妇带回来啦!”胡老汉笑哈哈地说:“带回来罗。”当我出现在路上时,从农舍跑出几个妇女,她们的打扮与山里人不同,好多都穿长裙。虽然布料一般,但式样各异,而且都是人工缝制;她们水色非常好,都是白里透红,同盛开桃花一样。虽然有的五官并不清秀,但俗语《一白改三丑》,个个显得漂亮。胡老汉家在盆地深处,当我到他家小小院子里时候,已来了十几个年龄从二十到四十岁,操着南腔北调的女人。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她们大部分都戴着脚镣,极个别特别年青锁有手铐,但她们非常自由,情绪也不像一些被囚禁的人,个个谈笑风生。但进村后没看到一个年青男人,除了年青带镣女人,都是看样子五十岁以上老人和十五岁以下小孩。她们围着我,非常羡慕我有那件漂亮小袄,也有的恶作剧地拉我背后绳头,勒得我手臂生痛。有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姑娘看我被她们勒得脸通红,就安慰我说:“新媳妇。忍着点,每个刚来的姑娘都要被作弄。等婚礼仪式一办就好了,就会松绑,以后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再被捆绑。”有一个三十多岁未带镣,操本地口音的高个妇女直嚷嚷,对胡老汉说:“胡大爹。什么时候办喜事,还要我帮忙吧。”另外有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说:“胡大爹。不能再叫老吴家扮新郎了,新娘子都给她折磨坏了。我们都吃过她的亏胡老汉笑嘻嘻地说:”什么都准备好了,新郎当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