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2_08第七章公司的道具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像刀子一样撕裂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这四十米路我就像走了四十里一样。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蜂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将我挤在中间,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 才解脱。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三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我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里手不停的比划,嘴不停的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里道具是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的,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木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相比,显得厚重,粗糙。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像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再这没人的地方多停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羞。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着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痛又麻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得更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 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否则,以我目前现状,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二个人发现我,眼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像扶着一个病人,又像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后,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像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什么事?”“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再绑上。”“不行,公司规矩,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2_09第八章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身上戴着一只厚重的铁皮木枷,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锁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她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重铁铐,两铁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像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像睡着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折腾一翻,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像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我想了想说:“二十一。你呢?”“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想推也使不上劲。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能合一下眼。”“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使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水仙站起来后,我使劲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木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木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木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绳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在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像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2_10第九章难忘的一夜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勒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像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木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木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赶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我……”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笨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满头珠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采,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服装,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木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像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像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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