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上的链子,坐在沙发上聊天。她那一双长着浓浓长捷毛的大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深情地说:“如果男人们都同你一样待我,我那会受这种罪,叫我干什么都行:”我意味深长地说“可惜我不是你要地男人。我都不敢问你,谁把你锁在家里,为什么不解开你身上锁链。”“唉!”她叹了一口气说:“我是快淹死的人了,你也好不了多少,水己淹到脖子了,可惜你还蒙在鼓里。”我吃了一惊忙说“此话怎讲?”“我同你一样,当初找工作到了这家工厂。可惜你和我给厂里安排错了工种,我们的工种是厂里的色相行贿工具,人是一种商品,工厂高层习惯称我们是水蜜桃和黄桃,我们己把自己卖给人家了。”我更疑惑不解。就问她说:“这个厂做事很正规,我与工厂有劳动合同,每月拿工资,学习技术,我的设计方案还用于生产的成品,我都看到了。这很正常,怎么把自己卖了呢?”“这就是工厂老板高明之处。这个工厂是一个大财团下属厂,我们供职的设计室也是厂部直管科室。这个设计室也确是为生产服务的。那些留在生产车间里的女工和设计室蓝衣女工也是厂里名副其实职工。但你穿上这身红衣就不是了,已变成一只鲜美的水蜜桃,准备提供那些能为财团提供利益的政府官员、黑道人物和形形色色的商业人物。你己不可能自由离开这里。再穿上我这身黄衣,就升格黄桃,则完全失去人身自由。这个工厂在招收员工时己注意为自己物色才貌双全的姑娘,完全符合条件地才能进入这个设计室,作水蜜桃的后选人。通过对财团有利益客人评议和工厂人力资源部有关人负筛选,才能确定水蜜桃人选。我相信你是室主任和来的客人光顾最多的蓝衣女工。”我好奇的问道:“你说得千真万确。那水蜜桃与黄桃有何区别?”“黄桃是从水蜜桃中挑选出来的,是专职为客人服务的。名义是主任设计师,实质不作设计工作。根据财团需要,黄桃要随时供人享乐的,要绝对服从客人的,仍何要求不能有丝亳反抗。”“若不听从安排或拒绝服务呢?”她苦笑一下说:“那就要受到惩罚。昨天我拒绝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胖色狼,就被链子紧缚锁在房间里,无人理,无人问。直到你认错服从,并保证下次再不违抗,他们才把你松开。今天你要不来帮我,我只有认輸投降,那大小便涨得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而且犯过一次错后,不顺利完成三次接待任务,既使无事也用长链锁在家里不能外出。如果他们对你满意,就会让你自由活动,这种自由有什么价值。设计室院子周围百里无人烟,山高路险,沟深林密,野兽出没,我们这种弱女子也逃不出去的。你现在的身份是水蜜桃,属接待的备用人员,只有在客人多或客人指定你的时候才用上。你们这些水蜜桃,由于是初次提供这种特殊服务,不管你们是否愿意,为了你们防止对客人不利,事前要将你们赤裸身子束缚起来供客人享用。平时无事在机房上班。若水蜜桃坚决要走,只要工作做得好,再遇到机会有获得自由可能,但成功可能性小。能走的是个别特殊情况。从我到这,也就有二个水蜜桃脱身。而我们这种黄桃是不可能走的,最后的下场是卖给财团客人,据我所知己卖掉十五个了。卖掉后最后的命运要看自己造化了。目前黄桃仅二个,很快有一批水蜜桃要升上来,也许就有你。若是蓝衣女工,只要自己坚持要走,一般都能如愿。“
2_46第四十五章孜荆花的故事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有些虚了,就同一下掉进冰窑中感觉。费尽心机逃离虎穴,小心翼翼还是自投罗网,进了狼窝。但还是有点将信将疑,莫不是她来吓唬我。为了验证她的信息,我调个话头问道:“我们相处了半天,还不知道小姐芳名呢。”“叮当”一声,她将架在沙发扶手上带镣的双脚放下来,挣扎着,在我面前站起来。挺胸昂首,虽被闪着金色的链子紧绑着,但那种高傲的神态又回到她身上。“哗啦”,“哗啦”带着身上锁链,用修长的带镣的双腿,优雅地在我面前踱了几步。歪着头,抖了抖浓厚栗色卷曲披肩长发,调皮地问我说:“我漂亮吗?”我看到她高挑魔鬼般的身材,迷人的双眼,白皙的脸庞,情不自禁地赞叹说:“漂亮!美艳得惊人,我真羡慕你。”她听了很高兴,又有些伤感。活动一下被极度反扭捆绑着的胳臂,挺了挺缠满链子胸脯,象自问,又象反省地轻声说。“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落到如此下场,这么美丽脸蛋,身穿锦衣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却整天被这镀金的锁链捆绑着,过着一个囚犯生活。我姓孜,名荆花,是乌孜别克族人,当然,孜荆花是我起的汉族名。我从小喜爱漂亮服装,后考入西京大学服装设计专业,成绩很好,应当是前途似锦。大一暑假,我已卖好车票准备回家。看到路边有一张当地大财团招聘启事,招聘地点就在车站附近一个四星级宾馆里。我报着试试看的态度想去碰一下,找一份兼职工作,准备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即解决上学费,又积累工作经验。当时完全不抱希望。报着碰运气的心态到报名处试试,因为大学毕业生都难找工作,何况我是刚入学一年新生,去的是一家有名大财团。招聘负责人接待我,看了我的材料后非常满意,并许诺若能录用,在上学期间可以用课余时间帮他们作些设计,他们承担我上学费用,毕业后正式到财团下属服装研究所上班。我当时真是喜出望外,高兴极了,给天上突然掉下的大馅饼把头脑给砸荤了,什么也没多想,我退掉回家车票,由他们安排往在宾馆。在西京,体检,考试,测试,祁都过后,最后一次面试就安排在这里制衣厂厂部,财团所属服装企业专家都集中在这里。我乘制衣厂的汽车来到这深山小县,在厂部会议室进行面试,有很多高层技术和管理专家提了很多技术和创作思路上的问题,我虽回答的不理想,但基本通过。最后一项面试是穿服装走台步。当时也是兴奋过了头,我是设计人员,又不是模特,这走台步干什么?也没多个心眼想一想,反正我身材好,受过类似训练,心中有底。当我梳妆打扮好,穿上绣有紫荆花,鹅黄底色,紫红包边,高领长袖盘花团锦簇花旗袍,浅咖啡丝袜,后眼高达十公分皮鞋,在面试现场走了两圈后,全场起立鼓掌,恭贺我被正式录用。现场与工厂订立合同,专家评议组给我颁发主任设计师资格证书。接着是晚宴,当走过餐厅门口穿衣镜时,我忍不住在镜前駐足停留一会,我从小都没穿过这样华丽真丝旗袍,当时镜子里的我自己都认不出了,漂亮极了,真开心。”说到这儿,她停下来,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回忆当时幸福时光,眼角淌下激动泪水,事情己过去了,她还有如此表情,可见此事对她印象之深。这些未涉足社会女大学生,在这种美丽的陷阱面前,怎么可能不上当呢。我拿了一张手巾纸站起来,上前给她擦去脸上泪水。她见我上来,也回过神,用紧缠着多道链子的胳膊撞了我一下,嗔我一声说:“你好坏。说到现在,也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哟!其实你也很美,这黄桃之位肯定有你一份。你肯定会成为我的伙伴。”我现在只有洪玫瑰的身证,来这里也是用她登记的。见她问,脱口而出说:“洪玫瑰。也是大学生,学化学的。比你大,你就叫我洪姐吧!”“你是洪玫瑰?”荆花吃惊地叫起来,大眼直瞪着我说:“沁州sm的新女星。你在《三女落难记》中扮相好漂亮啊!我们的客人最喜欢看这部电影,我也跟着看了几十遍了,越看你越漂亮。难怪我见到你总有点面熟,有点与众不同的感觉。做梦也没想到把你与《三女落难记》中明星联系起来。你好好演员不做,到这儿干什么?当明星多风光呀!”我很想了解她的经历,知道这里秘密。就打断她的话说:“荆花。我的故事会慢慢告诉你。我是犯错逃出来的,绝对不能对第三人泄露。你被绑得这样紧,站着太累,还是坐下说话好。”我扶着她坐在沙发上。她看了看地上摊着的金色锁链,又将修长的腿从旗袍开叉中伸出来,看着脚腕上金色脚镣。表情凝重,沉思不语。我弯下腰也仔细观察她的脚镣,镣的金环与她手腕上一模一样,只是要宽一点。环型锁穿过环上孔,把一条四十公分长金链与两脚上金环锁成一体,就变成一幅脚镣。我再看我手上手镯,与那金环式样完全相同。我突然明白这手镯的用途,不禁不寒而慄,这证明荆花毫无虚言。“唉……!”荆花挺起了五花大绑的上身,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对我说:“你说。我当时怎么这样傻,一点防备都没有,落得今日下场。”我不解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上当的?你为什么不报警?不打电话向学校,家里,朋友,同学求救呢?”荆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突然拼命晃动着身子,跺着脚,被反绑吊在背后双手十指一张一合,紧缚双臂拼命扭动,弄得全身金链“叮当”,“哗啦”响成一片。她肯定是自责,后悔,痛苦,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悲忿得号啕大哭。将身子靠到身上,脸贴着我的脸,身体不停的颤抖。我没料到她突然情绪失控,弄得我手忙脚,乱抱着她,用手巾纸擦干净她脸上的鼻涕和泪水,并不断安慰她。她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哽咽地说:“等我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都来不及了呀!洪姐。真的来不及了,我好后悔呀。”“不要哭,荆花。要坚强些。我看你是一个很自信的人,会勇敢面对现实。”荆花停止哭泣。重新站起来,两眼看着天花板,沉默一会,稳定情绪。示意我倒了杯凉水,喂她喝下。她坐在床上,面对着我,清了清嗓子,轻言细语地说:“那天晚宴喝多了。也许是他们有意的。不一会就醉得不省人事。不知什么时候醒来,醒来后头好痛,想喝水。当时就坐起来,就同我现在一样。下了床,先去卫生间小便,我还以为在宾馆房间里。后来发现卫生间很大,很豪华,才知道换了新地方。小便后我到面盆前洗手,用冷水洗把脸,头脑清醒多了。往面盆前前面镜子里一看,蓬头垢脸,赶快开热水,用洗面液重新洗。这时发现手腕上沉甸甸多了个金晃晃的手镯,看另一只手也有一只,开始我以为是他们送给我的一幅馏金手镯,怪高兴的。怕洗脸水弄脏了,想取下来,但就是取不下。后来发现脖子上也套了只金晃晃项圈,特别粗,项圈上还锁着一条粗金链拖着,我勿勿洗好脸,梳好头。再来看,发现链子好长直通卧室,我提看链子回到卧室,链子超出我想象的长,在床前盘了一堆,另一头固定在床下地板的铁环上。这是怎么回事,我给弄糊涂了,拖着链子往大门跑,门未锁,打开门刚走出门,就给链子拉住了。在门口喊了几声,无人理,垂头丧气回到卧室,想打电话报警,摸摸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和那件绣花真丝长旗袍,身上一个口袋也没有,摸摸颈子只有那取不下来金项圈,那有平时随身带的,常挂在脖子上的手机。这时我才想起在换衣服时,原来我携带的所有东西,手机,身份证,现金,衣物全留在厂会议室旁更衣室中,我变得一无所有。当时后悔没在西京给家里打个电话。当时幼稚地想,不录用给家里讲没意思,录用了再告诉家里给家里一个惊喜。那知会是这样。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听了荆花的话,我也忧心重重,我目前不也是和荆花一样,在换装时把私人物品全部收缴,自己一无所有。荆花无知上当,我这个自认为社会经验丰富的人也上当了。这是命。我俩默不做声地坐了一会,都很郁闷。过了一会我还是打破这沉闷气氛,提了提精神,对她说“荆花。他们没有给你一个交代?”“给了。当天那个室主任由几个住在三楼黄桃陪同来了,还在骗我讲,厂方这样做是为了保全商业技术秘密。当时取下限制我行动自由的链子,由他带我到机房转了转。我当时看他们确实在搞服装式样和布料研究,设备精密先进,向我展示了许多设计成果。使用这些成果产生的经济效益,这样我的心情要稍好点。刚来二个月我行动自由,可以在设计室大院到处跑,院外也让我们出去。但后来发现脚腕上的金环碍事,它很重,走路多了磨脚,若真同现在这样锁上链子,变成脚镣,走路虽然有点不方便,反而好受些,用带子将链子吊起来不磨人,反正在这儿无外人,不怕别人嘲笑,我们又不穿裤子,也不会给生活带来不便。开始我怕羞,后来我还特意要求他们给我锁上脚链,当时三楼上十来个黄桃都是这样的,我也是学她们的。这样出院门就不行了,院门外除了上山就是下坡,道路崎嶇,上了脚镣没法走。待我基本习惯这儿生活,情绪稳定后,开始训练我接待客人。第一步在内部训练,先把我裸体同现在一样绑起来,将每只腿大小腿折折叠绑在一起,放互厚地毯上,嘴里塞看橡皮圈,顶着上下牙床,用皮带固定;然后在阴道放入可澎胀乳胶阳具,通上电,阳具在里面搅动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我与男友都生活在大草原,早就有过关系,对男女之间有了解,这能适应,那些处女就遭罪了,都给弄昏死过去。到正式接待客人时,就简单了,脱光衣服这样一捆,一点丝毫的反抗都不可能,完全由客人摆布。在这里有个规距,每次接客,要你心甘情愿受绑,为客人服务,因为能到这里接受黄桃级别服务是大有来头,厂里得罪不起。所以只安你稍不愿意,就同我现在一样把你锁起来,封住你的前后庭,让大小便胀得你不得不屈服。”
2_47第四十六章接待
听到荆花讲述,不由得心惊肉跳。难道她们就这样受难到人老珠黄。荆花讲到这儿也有些倦了,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我也跟着。她只能到门口,链子限制了她。她靠在右边门框上,望着走廊窗处青山发呆。我靠在左边,望着美得惊人的她,虽然她有时讲得悲伤,但大部分时间同所有美女一样,傲气十足,情绪稳定,一点没有消沉,悲伤的样子。隐隐感到她并不厌恶目前生活。言谈中从未流露要设法逃走或轻生念头。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反正这个财团的人太可怕了。“叮当”,“叮当”,楼道口传来链子碰击的声音。荆花高兴地喊道:“腊梅。你回来啦!”“是的。荆花,想我了吧。”一声娇嘀嘀的声音传来。我与荆花同时望去,一个与荆花同样穿着的女孩,拖着脚镣上了楼。这是一个娇小可爱女孩,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皮肤白嫩得手指都可弹破,是一个标准东方美女。她轻盈地走到我们身边,荆花朝我努努嘴,对她说:“这是二楼的洪玫瑰。”“欢迎!欢迎!二楼那些姑娘见到我们总是躲躲闪闪的,从不到三楼来。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从二楼搬上来的。不过荆花不一样,她是从空中直降三楼的,所以骄傲得很。不过没关系,我听客人告诉我,楼下水蜜桃马上全转成黄桃,搬到三楼。厂里物色一批水蜜桃级的女工很快要到了。到那时,三楼不会太冷清。走!我们进房说话。”荆花把我们迎进来,腊梅顺手把门关上。进了卧室,腊梅突然抬起带镣的脚,猛踢荆花后腿弯一下。荆花毫无防备,双手反吊在背后,身体不稳,一下给踢跪下。荆花火了,回头骂道:“小妮子,找死,看我怎样收拾你。”腊梅咯咯地笑着扑上去,两手抓着荆花手腕上的金环,用力往上提。荆花反扭的双臂吃不住劲,只好弯下腰,“唉哟”,“唉哟”,痛得直叫唤。腊梅顺势往下死劲一按,荆花的头被压在膝关节上,动地动不了。只好对腊梅叫饒说:“好姐姐。快松手,我己被绑了一天了,身上痛死了。你不能这样,好姐姐,快松手,我吃不消了。”“既然吃不消,为什么不向室主住讨饶认错,还要嗆到底。认不认错?否则我又要提你的手了。”“千万别提,我认错还不行。好姐姐,我认错。”“这还差不多。不准动!”噢腊梅松开一只手,抓住挂在手腕的一把钥匙,去开荆花后面的锁。边开边说:“我到室主任那己代你认了错,拿到钥匙。你再不能这样了,何苦来着。对不喜欢的客人也要应对,何必这样自找苦吃。”腊梅解开了荆花的锁链。荆花双手仍僵硬地放在背后不能动。我们将她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一边一个给她按摩,好一会才缓过来。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告辞回房了,在家梳洗一翻,感到没什么意思,就到机房转转,上机看了看昨天晚上未完成的作品,正思考怎样进一步完善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厂里人力资源部长与室主任来到我身后。室主任小声对我说:“洪小姐。能否暂停一下,我们找你谈点事,麻烦你跟我们到办公室来一趟。”我正全神贯注思考,给他吓了一跳。忙站起来,关上机器,跟他们到了室主任办公室。坐下后,主任客客气气给我倒了一杯茶,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洪小姐。你在服装设计上很有天赋,你设计的几件作品,特别新颖别致,符合当今潮流。厂部格外欣尝,顾客非常欢迎,带来很好效益。不是表扬你,就是专业人员也并不此你强。”人力部长接过他的话头,慢条斯理地说:“我们设计室全是女职员,有良好的修养和素质,理所当然要承担厂部一部分接待任务。但是对你,我们原来设想不要你承担这接待任务,全心全意搞好设计工作,因为接待工作人人能做,但一件有价值的作品并不是一般人能设计出来的。但这次接待有点特殊,这个人点名要你。你来了一段时间了,也知道凡是要接待的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希望你能理解和支持。”我己从荆花处知道接待是怎么回事,拒绝能躲过最好。于是我极不情愿回答说:“我没学过接待,我不去。你们最好另请高明。”没想到人力资源部长马上翻了脸。他把桌子一拍,吓了我一跳。声色俱厉对我喝道:“给你脸不要脸。不想好了,今晚必须完成接待任务。”说完拧着公文包气冲冲走了。我吓得目瞪口呆。室主任又来劝说:“洪小姐。人到弯腰树,不得不弯腰。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六点有人接你。”我垂头丧气回到房间,没想到事情来得这样快。硬抗,荆花就是一面镜子。即来之,则安之,到时候再说吧。我晚饭也不敢吃,先洗了澡,将头发弄干,全身擦了护肤霜。刚弄好,一位身强力壮的悍妇来到房门口,一看是食堂炊事员。她手一摆,我硬着头皮跟她出了门。穿过机房,打开了我们平时不太注意的一扇隐蔽小门走进去,这里是一个独立院子。我们这里是后门,一排雕梁画栋平房隐在苍松翠柏之中。院中全是绿油油草坪,几何图案的花台有规律地分布在草坪中,花台上种满了奇花异草,好一于幽静养性之处。悍妇将我引进一间偏房,里面是没施齐全美容化妆间。一位三十多数妇女在忙碌着,做化妆准备。悍妇将我推进去,自己站在门口。进去后一看,这妇女是财务出纳员,她上来毫不客气扒掉我全部衣服。当她发现我身上贞操带时,非常惊讶。她询问钥匙在什么地方,我摇了摇头。她仔细的检查,也没发现钥匙孔,只好罢了。我坐在化妆橙上,闭着眼由她摆布。从头发到脸,最后到手指甲脚指押,足足忙了二个小时。当她叫我出去时,我感到头上发胶将头发束得紧紧的,眼皮很重,上面装了一副浓而卷的假睫毛;手和脚指甲涂得红红的。我正想穿衣,那悍妇冲进来夺走衣服,拉了就走。我赤身裸体又穿过几道门,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鋪着厚地毯,靠墙有一张硕大的床,悍妇先将我同荆花一样绑起来,口里也塞上橡皮圈,再将我推上床伏卧,在床上将大小腿折叠绑紧,再将两腿分开跪在床上,然后用床单把我罩好离去。这铁链太硬,刚上绑时束得身上特别痛,就同被一只带钉的板压在身上一样。但没有麻绳捆绑那种麻木的感觉。在她上绑时,我不断调整身体姿态使身体接受铁链紧缩的力量,尽可能均匀分布在身上。长期锻练终于有了成效,柔软的身体逐渐减弱铁链对皮肤压迫,全身痛感明显减轻。但我一个被全身捆绑,置于这寂静无声陌生房间,心里焦虑又恐惧,头脑一片空白。一会儿,有人开门,一个男人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掀开我身上被单。我强忍勒在颈子的的铁链对颈部气血管的压迫,努力低头闭眼,对来人不理不睬。他走到我身边,一手托下巴,一手抓头发硬把我的头拽抬起来。我气得泪水都流出来了,就是不睁眼。心想正眼都不瞧你一下,看你怎么办。突然来人叫起来了。他高兴地说:“认出来了。是她是如意公司的洪小姐,当红明星。《三女落难记》一炮走红的m女明星。”听他这样喊叫,我大吃一惊。睁眼一看,一个似乎见过面的四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见我争开眼,那人急急忙忙说:“洪小姐。不认识我了,那天你们剧组到贵店吃夜宵,你还披枷带锁现场表演了一段京剧《苏三起解》。我还给你献花,送你一张纸条呢。”我想起来了,那天休息,去水仙剧组打另工,在市内一家酒楼给水仙剧组职员作弄出洋相时与他见过一面。我心里好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是一个非常隐密的地方,而且我到这儿没通知任何人。他见我迷惑不解的样子,很友善地用被单裹在我身上,遮住我被链子五花大绑裸露身体,解开绑在头上皮带,掏出塞口的橡皮圈。不由得我产生了对他的信任和好感,愿意与他交流,于是我挺直了腰杆,干呕了一阵,清清嗓子对他说:“老板贵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他和善地笑了笑说:“我姓单名永贵,是张孝天老板朋友。这次是受他委托来找你的。”我心往下一沉,这张孝天也太可怕了。我藏得这样深,还是逃不出他的手心。这不可能,其中肯定有原因。我紧逼着问:“你可知道张孝天从什么渠道探知我的行踪的。”“你身上有他安装的发射器,探到你的行踪太容易了。三个月前张老板手下就在这一带发现你的信号,他们派出大量技术人员跟踪,只到一个多月前才找到这个十分隐密的地点。”我更奇怪了。我测算过我下车的地方,离沁州不止200公里,这里就更远了。他们不可能测到信号。于是我疑惑地问:“这里离沁州那样远,是不可能测到信号。”
2_48第四十七章酒楼老板
他憨厚的笑笑说:“谁告诉你这里离沁州远?据我推算,直线距离不足150公里。”啊!这样近。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我当初测算反复推敲,唉呀!我忘了关键一点,从下车火车站到工厂,再到设计室,是在往沁州方向走。我真糊涂。单老板继续说:“所以确定信号基本固定在这一带,是否一定在这个院子里,还不能最后判定。因为这院子的主人实力与张老板在伯仲之间,不能莽撞行事,为一个女人造成两家冲突。但只要确定在,张老板要人,对方肯定会给。所以张老板就把这事委托给我”我看了看他长着一张笑眯眯的面孔,常常是话未出口,先给人一张笑脸。但凭他这样一个小酒楼老板,制衣广为什么会给他这样大的面子。我故意不屑一顾地说:“就凭你就能帮张孝天的这样大的忙?你不就是一个小酒楼的老板。”“姑娘。你错了。这事如意公司亲自出马不一定能办好。这些大公司大财团之间问题的协调,需要有大家公认有诚信有智谋的中间人来办理。能处理这种关系的人并不多,而且无论是有多大财力公司,有多雄厚财力集团,都敬重这种人。这其中关系你不明白。好了。只要确定你在这儿,我回去向张老板汇报,去他们财团总部要人。”“你真有把握能将我带走?”“百分之百。”我突然想到荆花,不如乘机也把她弄走。“假使你多要一个人也可以吗?”“若确实有价值,也不是不行。这里面实质上是一种价值交换。这次一方多付了,下次另一方在遇到类似问题也要多让步。”我狡拮地笑了笑,将被紧缚的身子向他身边困难地移动。他见我这样,也凑到我身边,我悄悄地对他耳边说:“上次我在贵店表现你很欣尝,这儿有个姑娘有表演此类节目天才,到你那儿演出,肯定红火,能给你带来滚滚财源。”商人是无利不起早的。他听到后立马来了精神,我上次的即兴演出给他印象太深了。他问:“这女孩有你这样漂亮?”“美得惊人。你可能未见过,远比我漂亮。”“真的。那有什么理由要人?”“当然是打着如意公司旗号,同他们要我一样的理由。我把她的来历告诉你,理由你自己去编。她的来历对外界是个机密,在这儿也无人知晓。你要人时能讲出个子丑寅卯,他们能不信。”如是我将孜荆花来历详细地告诉了他。他非常高兴,他表示冒再大风险也要干成这件事。最后谈完。他拿掉我身上被单,把我掀翻,伏卧在床上,重新在我嘴里塞上橡皮圈,按铃叫来值班的炊事员,指着我下身锁着贞操带,说无法取下尽兴,扬长而去。炊事员给我开锁松绑,送我到化妆间穿好衣服,回到房间还不到十一点。我本来想把这事告诉荆花,考虑到交往时间太短,对她不了解,还是让她蒙在鼓里好。单老板走后第三天,设计室又来了十五个充满青春活力漂亮女孩。听她们说,她们都来自南方农村,全是专科生,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设计室来了这么多人,显得热闹多了。这里面有八个穿红衣,七个穿蓝衣。这边人刚到,室主任把我在内的原来红衣中的五个人叫到他办公室,宣布我们升为主任设计师。那四人高兴得又是叫又是跳。送人来的人力资源部工作人员,用送人来的车带我们回厂部换装。在换装时,根据荆花她们经验,我主动要求给我上金环的钳工,在脚环孔上直接上四十公分金链,把两只脚连起来。换装的另外四人认为我头脑有病,这不是等于给自己钉上死镣。其实,当工人将金环焊死在我脚上时,我试走了几步。这金环虽不起眼,它很重,每只最少有1000克。压在裸骨上好痛,很容易磨破裸骨上皮肤。用金链连着吊起来,就不压迫裸骨了。她们四人那知道这种情况。我们五个穿着绣花缎面黄旗袍回来后,直接上了三楼。荆花和梅花好高兴,过去三楼实在太冷清了。换上黄衣仅二天,那四个姑娘终于品尝到那金环利害,纷纷要求锁上金链,同时骂我太自私,害她们二天寸步难行。我一笑了之,不同她们计较。其实,厂里对这些黄桃上脚环用意很明显,让这些美女心甘情愿的用脚镣把自己锁上,杜绝任何逃跑念头。就是跑到外面,这些高傲的美女拖着脚镣怎见人。所以说荆花认为穿上黄衣,等于水淹没了顶,没有任何获得自由的可能是有道理的。由于拖着脚镣,虽然用细链吊着,穿着长旗袍能遮挡一下,但行动时,再小心也会发出“叮当”的金属碰击声。这样黄桃们根本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过去我对所谓的《主任设计师》不上机房很奇怪,现在才彻底明白,这些黄桃无事都缩在三楼,平时在设计室大院很难碰上,这也是给她们上脚环厂方第二个目的,根本不想她们抛头露面,剥夺她们自由。厂方在这一点上做得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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