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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诱魔记|作者:芒果开动|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25:53|下载:诱魔记TXT下载
  诱魔记'限'

  一袭雪白的衣裳衬得眼前这个少女更脱尘清新。她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双脚明明已不住打颤,但却咬紧牙关站著,美丽的眼睛里是惊人的坚定。

  能站著就不能倒下!

  她绝不能有辱蜀门的声威。即使眼下蜀门已被摧毁得七零八落,蜀山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但她仍然持剑坚守最後一寸净土。

  在她面前的,是魔君阎刹。阎刹浑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尽管俊秀如最完美的雕塑,那魔魅的戾气还是让人不敢接近、不敢直视。

  阎刹饶有兴味地看著她作无谓的坚持,说:“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无尘冷笑道:“这句话该我说。等师父回来,你就得灰飞烟灭了!”

  阎刹大笑三声,道:“我还巴不得他快快回来!好让我把他一脚踩下!”

  无尘秀眉一挑,剑光闪现,幻化成剑花无数,看的人眼花缭乱,不知所以。

  阎刹冷笑一声,把手一伸,剑光顿时黯然。

  剑身已被阎刹手指夹住,无尘用尽功力还是无法撼动分毫。

  阎刹把剑一拉,无尘失去重心便扑倒在阎刹怀里。

  阎刹挑眉笑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无尘又羞又恼,即使飞身离去,不料飞至半空,脚踝却被阎刹扣住。

  无尘拼命想逃却是不能,阎刹把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又重新跌回那个坚实的胸膛里。她的背紧紧贴著阎刹的胸膛,姿势甚是暧昧。

  阎刹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掌抚上她丰满的胸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揉弄起来。

  她顿觉羞愤,拼命想挣脱,但却无法挣开阎刹铁箍般的手臂。

  阎刹在她耳边低语:“这麽美丽的女人,修道真是浪费了。”

  她气极怒道:“你这个恶魔!”

  “我是啊。”阎刹的手探进了她的衣内,直接揉弄她的双峰。

  阎刹大掌上的茧子磨得她柔嫩的胸部生疼,她含泪挣扎,却不知这挣扎更能挑起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轻轻拨动她的蓓蕾,惹起她娇躯一阵颤栗。她不知这颤栗从何而来,只以为是恐惧使然──但随著他的爱抚渐多,她已觉得不只是恐惧那麽简单。但她又不敢深想。

  他的手戏弄够她的双峰,又把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她别过头来和他热吻。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口腔里搅动,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只觉自己变得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又不知所以,意识渐渐飘远,也忘了要反抗。他便放开她的腰,空出的手顺著她的腰线缓缓滑下,伸到她的亵裤里,拨开她的毛发,挑开她的那朵娇豔的花瓣。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花瓣,动作轻柔又充满技巧,引得她轻呼出声。他像受到鼓励似的,把手指伸到花穴里。

  “啊……嗯……”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放开她的嘴,舔了舔她的耳根,她顺从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邪佞一笑,再加了一只手指,手腕抖动,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

  “啊……不要……呃……嗯……”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双腿发软,要站不稳了。

  他一手箍紧她的腰,防止她站不稳跌倒。

  “啊……嗯……”她情不自禁地随著男人的手腕动作而律动腰身,口中娇呼不断。

  他突然把手指撤出,她的花穴突然收缩,倍感空虚,一张一合,彷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第二章'限'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红肿的唇边,轻声道:“舔了它,不然我不进去。”

  她眼眸模糊,迷茫地望著他,仿似无辜,但又是诱惑。这眼神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差点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他隐忍地低声说:“舔它。”

  她迷迷糊糊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他立即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拿著早已肿胀的分身推进她的花穴。

  巨大的分身彷佛要把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撑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飘远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这更激起他的欲望。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白光自天边飞来,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身体强行扯成大字型。

  她动弹不能,只能呜咽流泪。他在紧窒的花穴里感到一阵温暖,毫不怜惜她初经人事的花穴,横蛮地整根没入,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花穴滴落鲜红的初血,昭示著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破。

  她无助地尖叫哭泣,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只能无助地让眼前这个男人揉捏自己的身体,攻占自己的幽秘之地。

  她开始时觉得疼痛难耐,但渐渐的,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延绵上来,她的呜咽渐渐变成娇柔的呻吟。

  他每一次冲撞都激起她体内的热浪,掀起没顶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配合著他的动作,扭动纤细的腰身。

  他如同野兽般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加快,她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剧烈,一浪一浪的,盖过她的理智……

  阎刹杀尽蜀门人,却没有杀无尘。因为阎刹知道,不杀比杀,更具毁灭性。

  他很想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蜀门圣女在遭到玷污之後。心中是否还“无尘”依旧?

  另外,蜀门掌门白袍云游他处,若闻说蜀门发生此惨案,一定会回来吧?

  阎刹想跟白袍交手很久了,这个正是一个好机会。=

  蜀门大弟子无罔腾云驾雾,日行千里赶回蜀山,却终是迟了──是幸,还是不幸?

  本该是清净之地的蜀山,现已成了修罗场,到处弥漫著罪恶的血腥味。

  无罔心中悲愤交加,更担心师妹无尘的安危,刚腾云落地,无暇休息便飞身上山。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上山顶,终在一片草地上寻著了无尘。

  无尘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他立马上前抱起无尘,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无尘雪白的道袍半敞,让无罔看清楚斑斑点点的淤青从优美的颈脖落下,经过雪白的胸脯,一路落到纤细的腰身,亵裤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无罔一时忘记了思考。他愤怒,他痛心……但下身的反应又告诉他,他还有一种情感需要释放。

  无罔却努力压制这情感,伸手去为无尘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阎刹目睹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口中喃喃低语。

  那低语想风声那麽轻微,却渐渐吹进无罔的心里,像个钩子一班挑起无罔压抑的欲望。

  3'限'

  无罔体内的躁动渐渐变强,甚至强於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本在为无尘穿衣的手扯开了无尘的衣襟。无尘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大片的雪白甚至比咒语更能催动他的情欲,无罔不顾一切地埋首在她的高耸的乳房中,犹如饥饿的婴儿般吮吸她的芬芳。

  无罔的手也不閒著,在无尘身上放肆地抚摸揉捏。无罔抬起身来,看著无尘被他唾液濡湿的蓓蕾,下身灼热无比,不假思索地撕开无尘的衣裙,那修长的双腿和神秘的三角便暴露在月光之下,美不胜收。

  无罔已经失去了理智,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了她的花心一个挺身进入!

  被阎刹摧残过的花穴再次遭到袭击,那巨大的疼痛让无尘霎时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无罔饱含情欲的眼睛。

  这张熟悉的脸却带著陌生的表情,这恐怖的事实让她几乎忘了下体的疼痛──她的心,更痛。

  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美得让人心碎。

  无罔舔掉她的眼泪,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让她乾燥的嘴唇湿润起来,舌头再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卷动她的舌头。

  无罔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了她内襞,引起一阵阵的钝痛,被撑破的内穴流出的血液虽然充当了润滑剂,但刚遭摧残的小穴还是疼痛得紧。但这肉体上的疼痛不及无尘内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一直以为无罔是她的好师兄,是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但这个“好师兄”居然和那个恶魔一样,对她作出这禽兽行为!

  她的心像被撕裂了的痛。

  无罔忽然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抽搐,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无罔霎时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和无尘身体交合之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污辱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他想帮师妹穿上衣服,但发现道袍已被他自己撕成碎布,心中愧疚无比,想了想,便把自己的长袍拿来,包裹住无尘的身体,轻轻抱起无尘,往屋内走去。

  无尘冷冷地看著他,道:“你还想再屋里再来一次吗?”

  他心中抽痛,说:“师妹,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

  他当时的确没了意识似的,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他对无尘,是有欲念的,一直都有。

  所以他才常常藉除魔之名离开蜀门──无奈的是,即使他离无尘多远,他总会想著她,惦著她,梦著她。

  4

  他温柔地说:“无尘,既然蜀门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不如下山过些清净日子吧。”

  只要有无尘在身边,就够了。

  “清净?”无尘挑眉,冷冷地说,“就是天天被你糟蹋吗?”

  他哑然。

  无尘正色说:“蜀门还在!你莫忘了,师父还在,他一定会回来重振蜀门的!”

  他苦笑道:“师父早已修炼入忘我之境,根本已脱了与俗世的牵挂,才会舍蜀门而去,云游天下。”

  无尘瞪眼道:“不会的,师父不会不理蜀门,不理我们的!”

  “无尘,你想想,我都能在天明之前赶回,师父能御六气,要回来,早回来了。”

  无尘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捂著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无罔担心的问:“无尘,你怎麽了?”

  “你出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是师兄对你不住。我现在去给你准备衣物和食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无罔心疼师妹这个样子,但也知道自己缠在她身边只会让她更难受,只得走开一阵,让她冷静一下。

  无罔一出房间,无尘的眼泪就如决堤般的落下,所有的悲哀一同涌上心头。蜀门被灭,师父不理她的死活了,她不但被恶魔脏了身子,还被同门师兄污辱,她生存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无尘举起一把剑,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她闭上眼睛,但期待的痛楚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之间剑身被一个女子定住。

  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裙红如火,肤白胜雪,一双长腿在红纱下摆中若隐若现,赤脚而立,风姿绰约。

  无尘问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一只红狐妖,没看出来吗?”女子轻笑。

  “你是妖,是来看蜀门有多凄惨吗?”无尘冷冷地看著红狐。

  蜀门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与妖魔鬼怪关系极其紧张。

  “我说妹妹啊,什麽事想不开啊?”红狐的视线落在无尘颈脖上的红印上,心中了然,道,“我道是什麽呢,不就是受点委屈嘛!”

  无尘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你不明白!”

  “既然妹妹这麽想死,那姐姐就成全你了吧!”红狐突然举起长剑往无尘身上刺去。

  无尘只觉胸前痛得灼热,痛得发狂,一瞬间呼吸都要停止了。

  红狐故意慢慢地刺穿她的身体,让那极致的痛楚最大程度地折磨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疼,彷佛之前的苦楚都显得那麽微不足道,她甚至恨,为什麽自己要死,死的该是那个恶魔阎刹,死的该是那个禽兽无罔,为什麽死的是她?这不公平!

  但未容她多怨,多恨,那一剑已刺穿了她的身体,断送了她的生命。

  她在眼前昏黑之前的一瞬,流下此生最後一滴泪……

  5

  几乎是在无尘断气的瞬间,黑白无常便降临了。

  红狐笑道:“两位真是快啊!”

  黑无常道:“所谓阎罗要人三更死,小的不敢留人到五更啊。”

  “嗯,若我是要留呢?”红狐淡然道。

  “红狐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俩吗?”黑无常面上恭敬,但手中的夺命钩已无声甩出!

  红狐突然抛出一个婴儿,挡住了黑无常的夺命钩,但那钩子却把婴儿的魂魄生生勾了出来。婴儿连哭喊也来不及,便咽气了。

  黑无常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红狐冷笑:“好啊,黑无常钩错人了,不知道阎罗王要怎麽惩罚你们呢?”

  黑无常立马对白无常说:“你快查查生死簿,看是谁家婴孩?”

  白无常便立即翻查生死簿,翻了几页之後突然顿住,脸色大变。

  黑无常从白无常的脸色中也看出情况不妙,便问道:“如何了?”

  白无常咽了咽口水,说:“是魔君阎刹之女。”

  黑无常仿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般,说不出话来。

  红狐掩嘴笑道:“阎罗王要怪罪你们还好应付,要是阎刹魔君知道了,呵,你们还来不及说话就形神俱灭了!”

  白无常道:“夫人到底想怎样?”

  红狐笑道:“你们都没钩错人,怕什麽呢?”

  “夫人的意思是?”

  红狐道:“只要把这条命当成是无尘的,把帐给填平了,什麽事就都没发生过。”

  黑白无常对望一下,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惹得起阎王,也惹不起阎刹!

  白无产叹了口气,把半空漂浮的无尘魂魄钩到婴儿体内,无尘的名字便消失无踪,阎刹之女重现生死簿上。

  6

  阎刹所居之殿,恢弘异常,但却弥漫阴森气息。

  一抹红色身影闪过。

  阎刹睁眼,说:“红狐?”

  红狐抱著婴儿出现,跪下说:“属下幸不辱命,把殿下的孩儿带到。”

  阎刹的目光落在婴儿熟睡的脸上,冰封的眼眸似融化般的:“她跟她母亲真像。”

  阎刹抚著婴儿的脸,回想起当初的一切……

  人生无常,世道疾苦,多少家庭死於饥寒?乱世孤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一个这样的孩子倒在了一棵大树下。他的脸稚气未脱,但眼神却毫无孩子的天真。他偷过抢过,只!糊口,只为活下去,他像石缝里的种子,再小再弱,也得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从岩石里生出参天之木来!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因此一点小小的食物香味都能勾起他的注意。

  他无力地抬头,看到一个篮子,篮子里必定是装了些什麽食物。他把视线再抬高──这一刹那,他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痛苦。

  提著篮子的女人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浑身散发著宛如月色般的光芒,她的笑容像母亲口中的安眠曲,能让孩子们不痛了、不闹了,安然地放松。

  她抚摸著他的小小的脑袋,说:“你我在此相遇,总算是有缘,你若无处可去,便跟著我吧。”

  他便跟著她走了。

  她住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但四周风景很美,美得像她。

  她那麽美丽,那麽温柔,那麽优雅,却又那麽寂寞。就像世上最美丽的花,总孤独地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边上。

  而他则一直仰视著她,和她一同寂寞。

  他慢慢了解她,知道她名字叫风柳,是蜀门的弃徒,知道她閒暇时喜欢弹琴,也常常流泪。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麽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崇敬。他跟她说话时,依旧是恭敬的,骨子里满是卑微──幸福的卑微。

  他跟风柳学法术,已经青出於蓝了,但仍然对她不减崇敬,而且还生出保护她的愿望。

  有一天夜里,风柳像往常一样嘤嘤地抽泣。他像往常一样睡不著,但他不打算像往常一样静听她垂泪到天明。

  他已经长大成男人了,该学著怎样阻止心爱女人的泪水。

  他走到屋外,月光依旧迷蒙得如未醒般,落在圆圆的水池里。风柳双脚泡在水中,双手捂面,指缝漏出晶莹的泪水。

  他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来,生怕弄疼她似的,轻轻地把她圈进怀内。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声哭了一阵,又抬起头来,满眼泪水地看著他。

  风柳很美,连哭都美。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风柳突然把嘴唇送上去,他先是一愣,然後是猛烈地回吻。

  他什麽都不懂,吻得很拙劣,但却又很热情。他只觉浑身燥热,便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掉她的衣服,二人便玉帛相见了。

  7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玉像,在月光下散发著柔和的色泽,艺术品般的,几近让他止住呼吸。他伸臂勾紧她的蛮腰,用自己壮实的胸膛压扁风柳胸前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差点让他就泻了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颈脖上洒下一片热吻。她舒服地抬起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双腿从湖里拿出来,圈住他壮实的腰身──这样让他和她的下体相互摩擦,迅速燃起了他体内的快感。两人下体是如此接近,以致一轮摩擦下来,她的汁液已沾满了他的分身。

  他抵受不住诱惑,把她按到在地,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他兴奋地挺身抽插。

  还是个少年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顺从自己快感的冲撞。她却在这激烈的冲撞中无比欢愉,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如同藤蔓般纠缠著他,与他一同燃烧。

  他和她自此常常行乐,但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有时甚至会在欢爱中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叫白袍,是蜀门的大弟子。

  风柳和白袍一起长大,一直很爱白袍。但白袍潜心修道,心无二用,对风柳虽然关怀,但却没有杂念。

  风柳一直不甘心,有次给自己下了妖毒。此毒须与男儿交欢才能解。在风柳设计之下,四下没有他人,白袍为救风柳,便破了风柳的身子。

  风柳跟白袍一起回师门领罪。蜀门门主让他俩接受情石试炼,试出风柳心中有欲,便将她被逐出蜀门。而白袍虽尝了禁果,但内心依旧一片澄明,便得以继续在蜀门修炼。

  风柳和少年纵欲,终怀了孩子。风柳自感羞惭,将孩儿冰封隐秘之处,然後自杀身亡。少年带著一颗破碎的心,走出了山谷,一番打拼後成了叱吒风云的魔君阎刹。

  阎刹抱著风柳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正在感慨之间,忽感一阵凉风送来,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

  那男子英俊潇洒,宛若神人,身上泛著柔和的光芒,为魔宫暗黑的墙壁洒上一层祥和的光晕。

  阎刹蹙眉,道:“你莫不就是蜀门白袍?”

  “在下正是。”白袍答。

  “你来得正好!本座想找你很久了!”阎刹眼中迸射出火焰般的杀气。

  白袍道:“那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胜了,我任君处置。若我胜了,这婴孩便归了我。”

  “本座!什麽要和你赌?”

  “不敢?”白袍的语调柔和,但却成功的激怒了阎刹。

  阎刹把婴孩放在摇篮之中,然後便是一个纵身扑向白袍。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纠缠,一时间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翘楚,长指一伸就是闪电出云,宽袖一挥便是霹雳破天。

  二人正在缠斗之中,光顾著应付对方还来不及,哪里知道红狐已悄然潜入,盗走了婴孩。

  8(小h)

  一个男子身影纤长,凤眼白脸,阴柔中隐隐带著几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说道:“那麽说,你是要我养这孩子?”

  红狐抱著婴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拒绝你亲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诉我这孩子什麽来历什麽名字吧?”

  “这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就给她起个吧。至於来历……”红狐沈吟一下,说,“她家门为阎刹所灭,是孤儿。”

  “和我们一样跟阎刹有仇吗?”火狐略一思忖,说,“这孩子我要了!”

  红狐便道:“这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算是她半个父亲了,便帮她取个吧。”

  火狐看这婴孩粉红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道:“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莹,便唤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繈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後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於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後面抱住胡瞳,胡瞳看著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麽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著胡瞳的名字,由於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於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著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著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著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著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麽?”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著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著她光滑的後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9(小h)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著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後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麽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

  胡瞳有点恼怒地瞪著火狐:“哥,你使法术!”

  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

  说著,火狐一手捏著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著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

  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著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

  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

  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著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啊……”少女头後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10

  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突然,门被打开。

  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著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著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

  她便是红狐。

  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著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

  红狐压抑著怒火,拿著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

  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

  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

  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

  火狐诚实地点头。

  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

  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

  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麽?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著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麽?”

  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麽不同?”

  红狐看著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於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後悔自己这麽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

  11

  胡瞳醒来时,身上衣衫整齐,发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仿佛之前与火狐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

  胡瞳甩甩头,从床上跳下来,惊讶於房间的陌生。

  这时,红狐打开门盈盈走了进来。

  胡瞳见了红狐,便放下心来,笑问:“姐姐,我怎麽会到这里来了的?”

  红狐牵起胡瞳的手,说:“你听姐说,我们家门的惨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顿时凝结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听过多少千万句红狐对家门惨案的绘声绘色的描述,每每是红狐说得声泪俱下,胡瞳听得泣不成声。眼泪掉得越多,她对那个传说中的魔君的仇恨便越深。

  胡瞳反握住红狐的手,认真地说:“姐,你想瞳儿怎麽做,瞳儿便怎麽做。”

  以前和火狐一起住的时候,胡瞳总不被容许出外。火狐担心胡瞳受骗担心胡瞳受伤担心胡瞳受欺负……就是这些有的没的担心,让胡瞳一直很少出门。

  而现在到了红狐的居所就不一样了,一来红狐在魔殿也有任务在身忙得没空理她,二来红狐认为胡瞳是个懂法术的成年人,加之附近民风淳朴,并不会有什麽问题,所以也就由得胡瞳爱去哪就去哪。

  胡瞳被获许单独出门後,开心得不得了,也甚是珍惜这些机会。她知道等到红狐决定开始复仇的时候,她就没什麽机会享受自由和快乐了。

  红狐把胡瞳安置在一处渔村,村妇结网,壮丁打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安安静静,舒舒服服。胡瞳站在黄昏的海岸,看到一艘小船缓缓泊岸,船上走出一个白衣男子。

  胡瞳见到这个男子,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从此不穿白衣了!天下的白衣都是为这个男子而造的吧?眼前的男子丰神俊朗不在话下,不同於火狐的阴柔妖邪,他清明如朗朗皓月,明净如涓涓溪泉,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气质是透明的。他身後的海面,红日缓缓下坠,阵雁默默斜飞,惬意而温暖。

  胡瞳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似呼吸也停止了。她被此男子的纯白而吸引,灵魂深处,更有似曾相识之感。

  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白袍,除了白袍,天下间没人能有如此仙风如此道骨,除了白袍,没人能勾起胡瞳灵魂深处无尘的骚动。

  他迈了一步,看著胡瞳,轻声问:“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呆呆地看著他,说不出话来。

  他俯身再问了一次:“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半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甚是丢脸,便低头说:“公子可以借宿渔民之家。渔民们都很好客的。”

  他微笑道谢,然後迈步离去。

  当胡瞳感觉到他擦自己的肩而过时,突然转身说:“公子可以住我家!”

  此言一出,胡瞳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他微愕,然後是笑:“那叨扰了。”

  红狐很久没有回家了,大概是很忙吧,胡瞳便自作主张把红狐的房收拾好,给白袍住。白袍站在红狐的房里,似乎感觉到什麽,半晌默然。

  胡瞳便问:“这里有什麽不妥吗?”

  白袍道:“胡姑娘家里只住你和你姐姐?”

  胡瞳答:“是的。何出此言呢?”

  白袍沈吟一下,说:“恕在下冒昧,看姑娘似是修炼法术的人。”

  胡瞳很惊讶白袍看了出来,但还是老实点头。

  白袍说:“姑娘修炼可否时常不畅?”

  胡瞳认真地点头,说:“你怎麽看出来的?”

  “如果我没看错,姑娘修的是妖术。”

  “妖术?”胡瞳惊讶地瞪大眼睛,“我的哥哥和姐姐怎麽会授我妖术呢?”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这屋子里长期住著妖。”白袍补充一句,“大概是狐妖。”

  胡瞳摸著自己的脸颊,吃惊地说:“我是妖吗?”

  “不,姑娘是人。”白袍柔声说,“而且姑娘体内还有一股清明之气。也正是这股清明之气与姑娘修炼的妖术排斥,因此才导致修炼进展甚微。”

  胡瞳体内的清明之气自是来自无尘的魂魄。无尘在蜀山修道,自小得到白袍的亲自教导,内气至纯。

  胡瞳哪里知得这许多,但她自己一直也在怀疑与红狐姐弟并无血缘关系。红狐和火狐眉目妖异,眼神含火,举手投足都带著慵懒的性感,而自己没有狭长的丹凤眼,也没有天生的媚态,反而是有著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清水杏圆大眼,身段也不似他们修长柔软。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与红狐火狐之间的隔阂,她知道红狐火狐分享著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红狐火狐一直都知道对方在哪里在干什麽,而她呢,什麽都不知道。

  她常常怀疑,自己只是被收养的孩子。

  她现在明白了,她的确与红狐火狐不同,但他们是异类!养育她十六年的敬爱的哥哥和姐姐是狐妖?这也太扯了吧!

  她努力忽略红狐火狐那天生的媚态和诡异的邪术,生硬地说:“也许我不是他们的亲妹妹,但不至於是……异类吧?”

  白袍并不打算与她争辩,他不喜欢争辩。

  他淡淡地说:“如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传授姑娘正统道术,为姑娘扫除邪气。”

  12'限'

  胡瞳身上流著风柳的血,体内潜藏著无尘的气息,自小就学法术,在白袍这个名师的指导下,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连白袍也忍不住赞赏她:“瞳儿你的天资太好了,若在以往,我定会收你为徒。”

  “为什麽现在不呢?”

  白袍微笑:“我现在不想与凡尘俗世有太多牵绊。”

  胡瞳沈默了一阵,抬头说:“我知道,你就是那种随时会化成一道青烟成为仙人的得道大师。”

  白袍看这胡瞳寂寞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便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们应该随缘的。”

  缘把白袍带到胡瞳身边,而白袍也终会走的。

  白袍像风,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胡瞳一日清晨起来,就发现白袍走了,白袍的房间一切都摆放成原来的样子──白袍在离去时一定认真收拾过吧。这房间乾净得很寂寞。

  胡瞳倒在白袍睡过的床上,那床单已经没了白袍的体温,也没有白袍的气味。也许,白袍是个乾净得没有气味的人。

  白袍米水不沾,吸风饮露。白袍不喜不怒,心如止水。白袍好像一个天神一般,高高在上,但是不吝赐予她慈悲的微笑。

  她蜷缩在白袍的床单上,在听到开门声时便回头看,出乎意料的,门边站著的是凤眼斜飞的火狐。

  她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哥,又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他妹妹,便顿了下来,默然半晌才说:“你怎麽来了?”

  火狐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认为胡瞳应该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他认为胡瞳应该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

  火狐压抑著不悦,说:“哥来了,你不开心吗?”

  胡瞳挤出一个笑容,说:“开心。”

  火狐不知花了多少精力才找到胡瞳的所在,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但现在却被胡瞳泼了大盆冷水。

  胡瞳自己也很矛盾。她一直是很喜欢火狐这个哥哥的。但火狐很可能是狐妖,而且最近她和村妇们聊天搭话时,懂得不少人情道理,也知道了火狐当天对她的爱抚和亲吻是不合礼节的。故而她对火狐生了几分惧怕。

  胡瞳还在沈思之际,突然被火狐推倒在床,头有点痛,正要坐起时,火狐已把身体压了上来,吻上了他思念已久的嘴唇。

  胡瞳离去的这些日子来,火狐每时每刻都在想著她的唇,她的笑,她的肌肤,她的气味。火狐离开了胡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