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身边,孑然一身,孤独终老未尝不可。爱情不是因为看得到而相信,而是相信才能看得到,所以无论经历什么,请相信爱情。
所有的结局都是好的,如果你现在不好,那是还没到结局,真爱值得等待。你的那个他就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慢慢向你走来。感谢南方,给了我一片天。感谢这些年经历的磨难,所有的浩劫,都是成长的祭奠。
吃完饭南方牵着我在街上游荡,快到丽湖时我们听到了乐器演奏的声音,走近一看原来是个街头乐队正在表演。“等我一下。”“你要干嘛啊?”我十分不解。南方笑的特别灿烂,“等下就知道了。”说着走了过去,和一个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他拿起了吉他,手指拨弄起来。
拨弄一阵后唱起了“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我惊呆的捂住了嘴巴,看着他直视我的眼神,温暖而宠溺。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场湖边的烟火,一样惊呆的表情,这个人究竟有多少惊喜。
静静的听他唱完,幸福的失去知觉,他下来牵起我的手,顾不上周围羡慕的目光,“喜欢吗?”我呆呆的点了点头。“喜欢我以后每天都唱给你听。”
“以前都是听你清唱,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弹吉他?”“我会的多了去了,发现我是个宝了吧?”又是狡黠的笑,像当年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喜好时他说秘密一样。
“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怎么不戴?”“在家里放好了。”“放起来干嘛,等着结婚戴啊,到时候再给你买好的。”“不用”,真是拿他没办法。我们慢慢散步到湖边,辽阔平静的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风景如此秀丽,不时还有成群白鸽飞过。“感动吧?”
没等我说话,“那就奖励下。”“什么啊?”“你亲我一下。”“啊。。。。。。”“啊什么,你还没亲过我呢。”又是这个该死的无辜表情。
“这个。。。。。。我。。。。。。其实。。。。。。”脑子像被堵住了,到底该不该和他说其实早在之前是我先亲的他。思绪还在凌乱中,一个深深的吻落在额头,凉凉的。
南方拿起我脖上的挂链戒指,“你是我的。”说完南方双手环在我腰上,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左耳耳钉依然闪闪发亮。
湖边的樱花树下,清风中我们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彼此,看着眼前我此生最美的笑容,粉色的樱花瓣落英缤纷般飘落下来。我踮起双脚,慢慢凑近这张白皙俊美的脸,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唇。
过了良久,南方一只手掌用力箍住我的腰,把我拉得更近了些。霸道的唇再次覆上,仿若永远不愿离开。我感受着他的霸道和温柔,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君若如此,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晨篇
陆晨
看着躺在病床上口戴氧气罩依旧昏迷的戴娅,脑子里一幕幕过电影一般,凌乱的记忆碎片。戴娅挥舞着手中的水果刀,“对,就是不够,你不回来我死给你看!”一个男生冲过来给我一拳,“以后你再也别来招惹她,”还有清心绝望的眼神。我抱住头使劲砸了几下,走出去背靠墙壁点燃一支烟,无力地垂下头。
在更换手机号码拉黑qq后,戴娅依然问到新号找到我,冲进我的寝室。只有我自己在屋,我有些烦躁,“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别再威胁我了行吗?”“再重新开始好不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更爱你。”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别再伤害她了,还觉得上次闹得不够吗?”“对,就是不够,你不回来我死给你看!”我看着戴娅右手挥舞的水果刀,理智和情感在斗争,很多时候选择是最痛苦的时候。
终于,我还是转过身,刚走两步,一股浓稠的血腥气味从身后飘散而来。随后“啪”的一声应声倒地,我转过身看到躺在地上的戴娅。随救护车赶到医院,被推进病房前她意识模糊的拉着我的手,“我回你身边。”
这是她抢救前我说的唯一,也是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我又要辜负我现在爱的女孩,第二次。
我总是做不到我所说的,我对不起清心,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可是再继续这样是真的辜负了,我打了电话,在医院门口不停的抽烟。我无比渴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与其面对这种局面我宁愿死去。
当着清心的面我根本开不了口,就像上次我只能远远的用手机作为结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真的很艰难,挂掉电话我一拳砸碎了玻璃,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到疼。
往后的很多日子,我过的很累,也许人的心真的不能积压真实的情感,想要隐藏,却欲盖弥彰。我陷入了冗长的梦境,梦里总是和清心在一起,我曾经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的女孩。我终究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就像人格分裂,我只知道我忘不了你,无论你是否在我身边。还有,我是那么渴望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很多次我想安慰,却怕更让你难过。很多次我想见见你,却没有脸面和勇气。我爱的人心底那么深的伤痛,居然是我亲手给的。这种滋味,相信我真的不好过。我还记得我说过不会让你哭,让你慢慢快乐起来,不再是悲观主义者。
你说有个朋友在和她男朋友闹别扭,因为男生从未对她说过喜欢,我连着对你说了三遍我喜欢你。我还记得我心情低落的时候你讲的字谜和笑话,还有那件我一直保留至今的黑色背心,你送我的。
我提出了分手,对戴娅说希望我们各自开始新的人生,然后忐忑的加了你,我为你重新申请的号,只有你一人。本不打算说明身份,和你说说话就好,怎知那么快就被看穿。我迫切想要看看你,没想到你答应了。
那个冬日的夜晚,在田径场上,你站在我面前,咫尺之遥,知道我有多高兴么。人总是贪得无厌,本来不敢奢望的又那么想得到,你回来我身边,我拉住你的手,再也不想放开。
我想要弥补犯下的错,弥补这段时间你承受的痛苦,我想加倍对你好,放在手心宠着你。造化弄人,上天就是要惩罚我吧,让我重蹈覆辙,彻底沦为一个罪人,十恶不赦。努力没有结果,转了半天又回到原点。
当戴娅倒下的那一刻生命垂危,我已经没有了选择幸福的权利,权当对过去负责。那一段六年的记忆,注定无法在生命里抹去,逃不掉。我看到了你的眼泪,我又亲手捅了你一刀,就请一辈子记恨我,忘记我,不要原谅我。
在和戴娅一起的六年时光里,有欢笑,也有伤悲,六年的中学时光倒是无法重来。漫长的时光里,太多的不合慢慢凸显,最初的情感渐渐褪去,琐碎的矛盾频繁的争吵已回天无力。我想分开对我们是种解脱,事实证明她不愿成全我,成全她自己。
可没有了爱情,我却不能全盘放弃。戴娅过得不好,我始终内疚,清心过得不好,我依旧内疚自责,更深。我不知怎么陷入这样一个怪圈,无休无止,责任和爱情,我到底该选什么。
成千上万个路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每个人最后都要说再见。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很长一段时间,白天黑夜我总在听《你不知道的事》和《如果没有你》。
对不起我却没捉紧你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坚持不能说 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了满地
在心里清晰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狠下心
盘旋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如果没有你没有过去
我不会有伤心
可是有如果还是要爱你
如果没有你我在哪里
又有什么可惜
反正一切来不及
反正没有了自己
我终究没有给你幸福的能力,越靠近,就越痛苦。他比我勇敢,并且没有羁绊。我爱你,但终不能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许暮篇
许暮
“许先生,凌峰公司邀您下月举行画展,画册《离墨》明天下午三点在世纪书城进行签售。”“知道了。”身旁的dacy退了出去,我闭上眼双手揉了揉我的太阳穴。
突然一双手轻柔的覆上我的太阳穴,缓缓的揉着。“来了”,我抓住她的手。“你怎么知道是我?”“这还用猜。”阑依搂住我脖子坐在我腿上,“又头痛了?”我摇摇头,“不碍事。”“好好保重身体,别总拼命工作,别忘了你患有严重的神经性头痛。”
我轻轻推开阑依,起身来到桌前,看着一堆整齐的画稿,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女孩的白色长裙和男孩的洁白翅膀浸满鲜红,画中人依旧笑容甜美。“这些物归原主了。”我深深记得莫莫朋友离开前最后一句话。
我缓缓移步落地窗前,双手□□口袋,默默看着窗外的一切。阑依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轻轻抱住我的腰。“觉得我坏吗?”身后人却抱的更紧了些。我轻笑一声,轻蔑的说道“可是我觉得我很坏,糟糕透顶。”
人的一生要结识多少人,一生又要爱多少人呢?身边的位置就这么多,有人要进来,就有人不得不离开,往往都是命运决定去留。如同人们常说一切都是天意,天命不可违,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相遇,离别,何尝能由我们决定?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如是说。男人,也许得到就会厌倦,又渴望若即若离。我能对我爱的女人持续多久,现在连我也不知道。
15岁那年一个明晃晃的午后,我要散步到操场的时候正看到一个女生痛斥面前的男生,我上去抓住了她扬起的手臂。她惊讶的看着我,我说要打就打我,最终她还是没有下手。对视的一霎那,我惊奇这个女孩身上为何有一种能量,像男孩却比男孩还要强烈。
后来我开始天天放学跟在她身后,我才知道她就是学校小有名气的“怪胎”,可是接近她的想法愈演愈烈。终于有一天拦住她说我们在一起吧,没想到一向讨厌男生的她一口答应。我明白莫莫一路追随我的不易,我特别怕她因为我放弃梦想的第一步。所以当害怕的事情成真时我觉得必须要改变些什么,并不是不爱,而是要让莫莫成为真正的自己。
我换了学校,转了系,我开始承载莫莫的梦想。我害怕见到她,我开始整年的不回家,即便转校也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屋。破旧弯曲的小胡同,似乎深不可测,每天很多阿婆来回穿梭,提着菜蓝各种家长里短。
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哪个大学,谁的家人得了绝症,谁的情感经历很丰富,谁家的婆媳关系一团糟。。。。。。很多时候,我只是充耳不闻的走过,却也知道,这就是生活。
回到我的出租屋,不足15平米的小房子,摆上一张床几乎满满当当。搬了个凳子当桌子,一个画板和一盒颜料,是我的全部家当,平时我要打两份零工。太多时侯,我都是回到家开始画画,饿了泡一碗泡面,困了倒头就睡。这是段很阴郁的日子,消沉,低迷,剧烈的头痛,忍受不了时就趴在床上痛苦的塞几粒廉价止痛药。
直到有一天班里的一个女生不知怎么找到这里,经常来给我收拾屋子,做好饭放在凳子上悄然离开,我没有说过一句话。当她第一次推开门走进来,环视了一圈最后盯着堆的老高的泡面桶叹了口气,开始了大扫除。
有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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