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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作品:难言之隐|作者:生在秋天|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4:22:57|下载:难言之隐TXT下载
  “每个人心目中的女神可不一样。”卓宁揶揄道,“阿潜,你心目中女神是谁呢?”

  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白潜轻轻地笑,食指点在唇上,“我不说,你也别想知道。”

  四周一片“切”声,在大家的起哄中,卓宁的笑容加深了。

  白潜到底也没有被秃头老师为难,中午的时候,在食堂草草吃了顿。到了下午的体育课,气温略微有点回暖。操场上被暖阳一照,寒气就退了,篮筐在水泥地上打出规整的阴影。几个男生已经打完了一场,大汗淋漓地跑到绿化带旁边休息,有一帮女生抢着递上水。

  “不去玩儿?”卓宁走到室内体育馆的台阶下坐下来陪他。

  白潜已经穿上了圆高领衫,浅浅的灰色绒毛,扫在雪白的下巴上,有点冷淡孤寂的味道。卓宁靠着他,仰头喝了口水,“你喜欢你姐吧?说实话。”

  “对。”白潜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卓宁道,“上手了没?”白潜没有说话,他就笑,一拳打在他胸口,“我猜也没有。不过,你这人平时假正经,要是真尝了鲜,保不准一秒钟变禽兽。”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别这么冲嘛,我还不是关心你。”卓宁笑道,“我也关心姐姐。就这么让你睡了她,她还有命吗?她要是怕了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不关你的事,别操心了。”白潜冷笑。

  “本来还想帮你一把,现在看你态度这么差,我还得考虑考虑。”

  白潜皱眉,“什么意思?”

  卓宁把他拉起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这个时候,下课的铃声正好响了,操场上的人一下子就散了,纷纷奔向小卖部。体育课是三节连上,每节课之间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

  卓宁带他进了室内体育馆。这个时候,这里没什么人,篮球场的门也紧闭着,卓宁和他上了二楼,向走廊尽头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不就知道了。”卓宁的笑容有些暧昧。

  走廊尽头只有一个器材室,卓宁掏了钥匙打开。里面窗帘紧闭,灰蒙蒙,只有缝隙里透出一点光亮。地上杂七杂八地铺着一些垫子、羽毛拍、球框……

  “带我来这鬼地方干什么?”白潜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卓宁拦住他,示意他往前走。白潜回头,角落里横着高高叠起的垫子,像一个屏障,遮住了他的眼睛。白潜看了卓宁一眼,漫不经心地绕过垫子。

  他的脚步在垫子后停下来。

  王大力带着几个小弟躲在那里,看到他纷纷跳出来,“老大,你总算来了。”

  “离我远点。”白潜嫌恶地看他一眼。迫于他的威慑,王大力只好放弃扑上来的念头。卓宁过来,掩着嘴唇清咳一声,“阿潜脾气不好,你不要介意。”

  “哪会,我就喜欢老大这样的脾气。他要是对我好声好气,我还不和他混了。”

  卓宁笑,“你还真是犯贱。”

  王大力恬不知耻地笑着,回头对白潜谄笑,“老大,你看这妞怎么样?”他用脚踢了踢被捆绑了双手双脚躺在地上的女孩,她有一双弯弯的眼睛,清澈胆颤,眉眼有些像禾蓝。

  白潜俯下身,凝视着她。被他这么盯着,女孩子的脸红了。

  白潜伸手撕了她嘴上的胶布。

  王大力道,“怎么样?和姐姐像吧?不是我说,老大你也太窝囊了,桌少和我说你那么一个好的机会还没成事,我都替你脸红。你是不是怕姐姐和你翻脸?得了,先试试这妞吧。”

  白潜把胶布贴到他的脸上,笑着,“你自己试吧。连强抢良家妇女的事都干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底线?”

  “我怎么强抢良家妇女了?这是她自愿的。”王大力让人给她松了绑,“露,你说是不是自愿的?”

  露一解脱,就跪到他的脚步,她的脸颊红红的,像颗熟透的樱桃,“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从我进这个学校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你。”

  她坐下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一双笔直的大腿。她穿着校服短裙,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裤,紧紧包裹着紧窄的臀部,有几根黑色的阴。mao从边角处跳出。她把手指插。jin去,在他面前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白潜打量了她一眼,“几岁了?”

  露愣了一下,“……十六。”

  白潜掩嘴轻笑了一声,回头提起王大力的衣领,一拳头打到角落里,顺便踹了一脚。卓宁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这是干嘛,他也是关心你。”

  “那下次也让他关心关心你吧。”白潜低头看了露一样,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十六岁就回家去,幼。chi……”后面的话已经低不可闻了,卓宁憋着笑。

  白潜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还觉得荒唐。那女孩儿长得有点像禾蓝,气质却一点也不像,他根本就硬不起来。那副花痴的样子,也让人索然无味。

  进客厅的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饭,给他拿了碗筷。白潜忽然叫住她,“姐,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禾蓝想了想,和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事?”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为了这事,你好多天都没理我了,我心情不好,上课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禾蓝一向关心他的学业,有点紧张了,“老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姐,你最近都不关心我,连我的成绩单都没看过吗?”

  禾蓝哑口无言,咬了咬唇。

  “我知道那天做地很过分,但是,我控制不了了,姐,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漆黑狭长的眼睛弯弯地笑着,亲和又惑人,漂亮地让她忍不住别开眼睛。

  白潜一直都是光彩夺目的少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禾蓝怎么还能坦然地对他毫不设防?平时不怎么关注的细节,也在眼前清晰起来。比如,白潜微笑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都映着她的影子,给人一种错觉,整个世界他只看到了她。

  “姐——”白潜抱住她的手臂,像只小动物一样,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

  禾蓝的身体都僵硬了。

  “你不要这样。”

  “怎么了?”白潜似乎没有注意,眼底有些受伤,“以前不都这样吗?还是,姐姐还在为那件事怪我,不想理我?”

  禾蓝想扶额,难道男生和女生的思维就差这么多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对他的碰触都会有异样的感觉,难道他转眼就忘?还对她如此亲昵。

  “我去洗碗。”禾蓝把手臂抽了出来,近乎逃跑般关上了厨房的移门。

  白潜轻嗤一声,驾着双腿抬到茶几上,抚弄了一下柔软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晕染地深沉,浓雾般笼罩着这个城市。

  夜晚总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潜的电脑亮着,里面播放着限制级的镜头,是那天在仓库里录下的片子,他总是百看不厌。禾蓝的酮体,雪白无暇,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他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不血脉贲张。

  白潜嘴角噙着丝笑意,炭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终于在画纸上落下来。一笔一划,一勾一勒,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精细。

  这个夜晚,他画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后,轻纱半遮的女体曼妙无边,女人的嘴角带着自然得体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u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层一层重叠的轻纱遮住了,只是纱布有长有短,重点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luo更加诱人。

  少年的牛仔裤已经开了,就对着画上微笑着的女神开始手。yin。

  白潜仰面倒在床上,踢掉了裤子,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欲望,一手提着画,抚弄着女神的眉眼。她在对他微笑,笑得那么慈祥、端庄,他对着她神圣的身体极尽亵渎,心里变态的淫。yu似乎就能得到满足。

  想侵犯的念头越来越甚,他的额头沁出汗渍,悠悠地微笑着,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单。欲望不断喷出,射了他满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个翻身把画压在下面,提着重新勃。qi的肉。bang,龟。tou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移动,涨得发慌,白潜仰头发出几声低哑的叫声,对准她的嘴开始手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脸。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气,拿着画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沾着精。ye,慢慢地涂遍她的嘴唇,“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说话呀,不说我继续操。ni……”

  路过客厅的时候,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换下来准备洗的。

  白潜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一条纯棉的内裤。白色的布料,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点黄白交错的污迹,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快就湿润了。

  咸的,还有一点腥。

  他“呵”地笑了声,斜着睨视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亮,用她的内裤湿润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华。顶端激动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她的内裤浸地更湿。

  身体靠着门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门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禾蓝不确定地开口,“谁在外面?”

  “是我。”白潜抓起她的文胸,盖到自己脸上,声音平静地近乎温柔,只是略带了几分沙哑,“姐,我有点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禾蓝紧张地问。

  白潜叹了口气,“不知道,浑身都有点不舒服,疼——还涨涨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里的肉。gun越来越大,快到顶端了,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yin。

  “阿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动,我马上出来……”

  在她的声音里,他达到了极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浆水,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他把沾满自己体。ye的内裤盖到脸上,舔着、吸着……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就开了。禾蓝担心他,套了条棉睡衣就出来了,里面都没来得及穿上别的。白潜赤着上半身靠在墙角,下半身只套了条黑色的热裤,脸色涨红,沾满了汗液,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禾蓝吓了一跳,低头去探他的额头,“这是怎么了?”

  “姐,我难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气地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蓝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闹了,我扶你去房间。不舒服就不要乱跑,出来瞎逛什么。”

  白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把他拉起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挂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墙里。禾蓝的头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结实,富有弹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脸色有些红了。

  “你快起来!”

  白潜两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撑起身子,“……对不起。”

  禾蓝马上搀了他回房,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余热犹在,“是不是发烧了?”秋冬季节,很容易着凉。

  白潜皱着眉,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么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白潜扁扁嘴,对她笑一笑,“我不想让姐担心嘛。”

  “你现在这样,我更担心。不要动,我去去就回来。”白潜不喜欢吃药,趁着天色尚早,禾蓝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炖冰糖要煮好一会儿,禾蓝站在厨房等着,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看,是厉言的电话,想了想,正准备接通,砂锅里的水滚了。她马上放下电话,排了点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点。等回过劲儿,电话已经挂断了。

  端着碗到房里的时候,白潜很安静地靠在床头,看着一本杂志。

  禾蓝坐到床头,一勺一勺喂着他。喝完半碗,她的手机又响了。禾蓝掏出来一看,又是厉言的电话。

  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