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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品:难言之隐|作者:生在秋天|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4:22:57|下载:难言之隐TXT下载
  上,散漫地敲了几下,想要握上她的肩膀——她的手机铃音响了。

  禾蓝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白潜俯下、身来,屏幕上的“厉言”两个字,语气轻缓,“又是你的追求者?”

  “都说没有的事了。”禾蓝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电话,找个借口发了条短信。

  白潜满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莲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别闹了!”禾蓝只觉得更加尴尬。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却仿佛有什么改变了。心头一团乱麻,她埋首在资料里,不再抬头看他。翻了很久的资料,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白潜搬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单手支腮凝视着她,“案子很难破吗?”

  禾蓝点头,“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最多再宽限我们一个礼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鱿鱼了?”他掩嘴笑了。

  禾蓝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吃什么?”

  “我养你。”他半开玩笑地说,眉梢眼角都带着温馨的笑意。禾蓝被他的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一捏他的鼻子,也学着他的的样子趴在桌上,“你好好读书,我就很开心了。”

  白潜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线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资料移到自己面前,随便翻了几下。

  禾蓝点点头,“能有什么办法?上面那帮人只想着升职,就会像我们这些小警员施压。”

  “累的话,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看看。”白潜把三张死者的照片找了出来,摊在面前。红衣、高跟,妙龄女子……同样的特征,不同的是,三人的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应召女郎秋绮,还有一个和他同一所学校的陈茹。

  拍的是她们死时的画面,被凶手处理地很有美感,却很残酷。四周流淌着鲜红的血,是被凶手一点点放出来的。

  可以想象她们临死前的绝望。

  这么残忍的美感,需要多么变态的心才会去追求?禾蓝胃里有些恶心,皱了皱眉,头却越来越昏沉,忍不住支着摇了摇。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潜搀了她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推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禾蓝的头越来越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非常惑人,白色的睡裙,几乎和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同色。

  白潜端着空了一半的碗,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笑,“这么容易上当,我怎么放心别的男人接近你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的手指在她绯红的面颊上流连,不厌其烦地抚摸着。睡衣比较宽松,白潜轻松就拉开了她的肩带,手在后面摸索了一下,顺带解开文胸的扣子。失去束缚,两团乳峰顿时高耸起来。

  他把文胸从她衣内拉出,在鼻尖嗅了一下,闭着眼睛来回舔着她乳fang顶着的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的浊气。

  禾蓝的胸部饱满而圆润,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愈发变得翘了。只是一只被压着,扁扁的,另一只却暴露着,他一口含住上面的红点,用舌尖打着圈儿。吐出那颗珠子,它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起来,和着他的唾液泛着淡淡的嫣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慢慢探进衣服遮覆的地方,握住了软绵绵的乳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着另外一只。

  终于,两只乳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禾蓝神色局促,梦里似乎被什么追逐着,紧紧蹙着眉,呼吸也有些紊乱。

  白潜抚着她柔嫩的面颊,舌尖在她的脖颈处打滑,慢慢地舔过一寸寸皮肤,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禾蓝嘴唇微张,不安地扭动,白潜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看着她的彷徨、紧张……

  他在想,如果她是清醒着的,被他一件一件剥光身上的衣服,看着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弟弟身下,会不会吓得尖叫出来。

  她的脸上必然是义正言辞地呵斥他,脸却一定涨得通红。白潜的喉头滚了一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战栗着。他承认,他勃qi了,下面涨地疼痛难忍。

  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欲望最是强烈,他也觉得自己的需求有些过于频繁了。可是,禾蓝总是很轻易就能引起他的性冲动,没有办法控制。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疯掉的。

  白潜吻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忘情地吻着她。

  冷月如霜。

  夜半的时候,禾蓝醒了过来。她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书桌上亮着盏台灯,白潜坐得端正,仔细地翻着她留下的那些资料。

  禾蓝揉着头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白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禾蓝这才发现他戴了副银色细边框的眼镜,疑道,“你的视力不是一向很好吗?”

  “视力好就不能戴眼镜?”白潜把眼镜摘下来,在她面前一晃而过,“没度数的。”

  禾蓝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们学校那些女孩子送给你的?”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们多接触吗?”

  禾蓝哑口无言。

  白潜乐得看她吃瘪,支着下巴斜撑在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要把我推销出去,也不好选啊。不如就让我乖乖呆在家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烦恼。”

  “烦恼?”

  白潜从桌上抽出三张照片,平摊在她面前,“自己看。”

  禾蓝低头看了,发现就是那三张红衣女子死亡时的照片,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没发现这三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按着他的指示又看了几遍,禾蓝隐隐看出了什么,却不能确定,答案似乎已经在胸口了,但就是出不来。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喜欢盯着尸体一直看。虽然这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她们惨死时的照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白潜摘下眼镜,推到一边,指着第一张照片里死去的模特,“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洒满了玫瑰花瓣,这一点,和后来的两名死者相同。凶手没有拿走财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财。”

  禾蓝点点头,这一点,厉言也说起过。

  “死者有被性侵的痕迹,凶手是个男人。”

  禾蓝也赞同。

  “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死者的死法非常相似。”白潜把几年前还没侦破的同类案件翻出来,对比给她看。禾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挨近了看。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凑近。两人的脸颊都快贴到一起,隔着短短几厘米的距离,白潜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还有淡淡的馨香……

  白潜从侧面望着她,神情冷淡,下面的裤裆却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专注,光线又那么昏暗的话,也许她一回头就会发现。

  “她们的头发都是散的。”禾蓝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但是,陈茹……”

  陈茹死的时候,头发还是扎着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这似乎不是巧合。

  这么多的死者,死后都是披散着头发,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发是扎着的……

  白潜笑着看着她,“在国内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曾经有个十字杀人狂魔,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尸体切割成若干块,并用死者的鲜血在旁边划上一个红字。作案一段时候后,他销声匿迹,直到六年后才重新出现。”

  禾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潜莞尔一笑,笑意不止。

  禾蓝有些恼了,“别作弄我了,你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水的没肉吃,连汤都没有,╭(╯^)╮

  十四。回忆

  十四。回忆

  白潜接着说,“六年后的凶手并不是六年前的那个人。”

  禾蓝道,“为什么?”

  白潜笑着移动指尖,点在女孩束发的红绳上,“每一个凶手都有自己的变态的偏执和骄狂,尤其是特大凶案凶手。重案组曾经对案子进行过侦测,十字杀手在切割尸体时有他独特的美学,后来者注意到很多细节,却并不能了解一个凶手全部的心理活动,所以他模仿失败了。”

  “模仿?”

  “对,就是模仿杀人。”白潜指着陈茹发上那条红绳,“凶手有取走女子束发头绳的嗜好,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凶手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或者不是凶手本人。”

  陈茹和前一个死者死亡的时间距离太短,种种迹象也表明,还是第二种可能居多。

  第二天,禾蓝再一次去了卓宁的住处,白潜陪着她。

  卓宁还是温和明朗的模样,给她砌了茶,问明了来意。禾蓝也不废话,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

  “我想再见一次陈静。”

  卓宁的目光在她严肃姣好的面颊上缓缓扫过,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潜,好一会儿,笑着说,“好啊,就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陈静还是住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自给自足,门前种着各色花草。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在门前剪着花枝,看到他们,怯怯地缩了缩头。

  卓宁对她招招手,“小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禾蓝,“陈姨出去了。”

  白潜在花丛里走了会儿,探手触摸着花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回头去看罗茜,“是学医的吗?”

  罗茜一愣,脸色微白,还带着点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白潜笑着说,“这些看着是花,实际上却是药草。”

  “……是……是吗?”她似乎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匆匆回了句,转身进了陈静的小木屋。

  陈静不在,他们只能按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卓宁的住处。卓宁让下人准备了水果,整齐地堆放成拼盘,盛在水晶盘里。他递过叉子给禾蓝,“姐姐尝尝。”

  “谁是你姐?”白潜的声音有些大。

  禾蓝瞪了他一眼,“阿潜。”

  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卓宁是白潜的同学,最近一起转到了二中上课。虽然她不希望白潜和卓宁这样背景的人有过多牵扯,但是,卓宁性格开朗大方,白潜没什么朋友,在外又比较孤僻,她真的希望他能有一个知心的朋友。

  卓宁一向好脾气,“没关系,他一直都这样。”

  禾蓝笑了笑,“其实阿潜很乖的,你们相处地应该还不错吧?”

  乖?卓宁脸上的表情不变,目光却有些诡秘地看了白潜一眼。第一次,白潜在他面前有些脸红。卓宁心里乐得不行,看着禾蓝的眼神也带了更深一层的探究。能让白潜变成这样的女人,想必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白潜的目光变得冰冷。

  卓宁忙把视线收回来,缩缩脖子,心里腹诽:至于吗?

  午饭的时候,禾蓝和白潜留在卓家吃,卓宁亲自下厨。长长的玻璃餐桌,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怪冷清的。席间,卓宁一直和她谈笑,缓和了不少气氛。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厉害,一个个都会做菜了?卓宁应该也算个膏粱子弟吧?

  想到这一点,禾蓝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傍晚的霞光铺满了院子,鹅卵石小道上泛着层淡淡的金光,打磨出光滑的纹理。白潜还在屋里和卓宁告别,禾蓝在台阶下静等。

  “你什么意思?”大厅里,白潜冷着张脸,直接给了他一拳,“干嘛老盯着我姐看?”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姐不就是我姐,看一下都不行?”

  白潜冷笑,“你去死!”

  “这样就叫我去死?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臭小子,我算是看透你了。”卓宁撕掉了一张温雅的面具,气急了,也还了他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架,各自瘫坐在地上愣神。涔涔汗液不断从他们脸上、额头滑落,打湿了上半身的衣襟。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