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168章

  汤姆森夫人仍旧掌握了他所有的个人信息。纵使东西方文化差异很大,但舞会上汤姆森夫人如此赤裸的暗示,他还是能体会到的,可对于这个事业有成的金发女郎,他是绝不愿意招惹的,不是因为二人社会地位与身份背景的悬殊,他纯粹是不喜欢汤姆森夫人的体臭与身材,身上浓郁的高级香水味也无法掩盖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狐臭味,身材虽然巨乳肥臀曲线火辣,但骨架太大,腰不够纤细,腿又太壮,完全没有小家碧玉的中国女人那精致的含蓄之美。

  树欲静而风不止,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比他整整小了十四岁的美国艳妇的城府和心机完全不在他之下,这个受虐狂女人一心想要跪在他的脚边受虐,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精心布局,终遂心愿。

  在政治风波期间因表现突出而被赤党中央钦定的周阳城继任者,前赤党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王泽敏卸任后,曾在视察中国联合工程公司时深情回忆:「人呐,就都不知道,自己不可预料。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历史的行程,我绝对不知道我作为一个上滨市委书记怎么把我选到帝都去了……」

  长者诚不欺人,他个人命运的每一次重大转折几乎都与历史的行程息息相关,内战与文革造就了他童年与青年时代的坎坷经历、改革开放让他有机会返城回乡,政治风波令他不得不放弃追寻父亲的道路,然后,1992年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历经过「1989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风波」的赤党政府可谓是闻改革色变,由王泽敏领导的赤党政府执行保守的经济政策,出现了重新全面转向公有制,结束改革开放的苗头,这一年,已完全退休的登平以88岁的高龄离京南下,在中国南方多地发表了一系列的讲话,提出著名的「黑猫白猫论」,公开向赤党中央喊话「谁不改革谁下台」,利用其在赤党党内的权威与影响力,迫使王泽敏重启了经济改革,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并全面开启了国有企业的改革。

  有一首歌曾绘声绘色的记述下了这段历史,名为《春天的故事》,而他在1992年也有一个春天的故事,故事还要继续从国有企业股份制的改革说起,f市曾是赤党在中国北方最重要的工业基地之一,但彼时已是昨日黄花,大量津河区内的国有工厂企业已经关门大吉,剩下为数不多的企业也都是半死不活,股份制改革对它们来说几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但问题在于,省政府根本就多少钱给这些国有工厂企业注资,这时候,汤姆森夫人带着绿油油的美元来了,她宣称要投资入股这些岌岌可危的国有工厂,想都不用想,她立即就成了省政府的座上宾。

  汤姆森夫人的阴毒之地就在于,她和她的团队确确实实和省政府达成了一些协议,她也出了些小钱证明了自己的诚意,但到了签约出资的关键时刻,她却声称「入股协议未获公司总部董事会批准,愿与中方继续协商,今后会与总部继续沟通,争取早日签署入股协议。」

  担负着招商引资与国企改革双重重担的省政府急了,市委书记,省长,省委书记挨个拜访巴结她,试图从她的嘴里问出真正的原因,三顾茅庐后,她才在一桌酒席上「假醉」说三年前一个军官曾辱骂过她,几日前她偶然间发现此人现在f市政府里是一个小处长,并且再度辱骂了她,使她的人格和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汤姆森口中的这个「小处长」,自然就是当年任对外贸易处处长的他了,在汤姆森夫人与省政府协商入股国有企业的过程中,他这个小处长根本不可能参与其中,汤姆森夫人又怎么可能「偶然」间发现他的存在,但这个拙略的谎言却把领导们骗得团团转,这些蠢货认为他的存在才是汤姆森夫人对入股协议迟迟不点头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曾经「辱骂」过汤姆森夫人,于是,他们自作聪明地开除了他,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的早晨。

  那天早晨,他刚一上班就接到通知,要他到厅长的办公室报到。他得令赶紧去见厅长,厅长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挤出一副无奈的脸,告诉他上面领导决定对他停职查看,要他做好随时卷铺盖卷滚蛋的准备。

  他当然对此大为不解,两年多以来,他这个处长上下左右的关系处理的极好,本职工作无功无过,就是政府要裁员也轮不到他,所以他斗起胆子,问周厅长到底为什么开除他,周厅长听了后哈哈大笑,问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汤姆森夫人的外国女富豪,他大吃一惊,脑子有点懵地点了点头,周厅长立刻变了脸,叹息说谁叫他闲得没事干去骂人家,省上领导指望着汤姆森夫人的钱包呢,他这一骂,省上领导没办法向中央交差,自然先拿他开刀。

  他可算是明白了这是为什么,汤姆森夫人自认为魅力无限,仍旧对两年前他的拒绝耿耿于怀,不惜绕一个大圈子逼着自己去「主动献身」,他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深为这个女人的心机而感到可怕,脸色变了几变,也不多言了,踢门而去。

  走出省政府,正巧让他看到省委书记笑晏晏点头哈腰地恭送一个要人上车,那个要人他正巧也认识,就是害得他被停职查看的汤姆森夫人本尊,两个人的热乎亲热劲简直就像是在歌舞厅跳舞一样,省委书记色迷迷的眼神隔得老远都让他身上起鸡皮疙瘩,还有汤姆森夫人给他远远抛来的媚眼,那般狐媚,淫荡、骚浪,与两年前一模一样。

  「交易」,当时,这个词不知怎么就蹦到这个耿直男儿的脑海里,省政府为了取悦汤姆森夫人,违法违规的给他这个堂堂的陆军中尉停了职,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可他没办法,只能忍着,强忍着日复一日的怒火。

  被停了职后,妻子见他在家整日无所事事,总是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每一次都捎带上之前他一声不吭就离家参军的事情,就连他可爱的女儿也在妻子的「教育」下对他态度冷淡起来,生活的种种不顺心进一步激发了他报复汤姆森夫人的念头,最终,这种念头升级成了行动。

  他翻出旧军装,找出了两年前的纸条,试着拨通了上面的号码,接电话的女人正是汤姆森夫人。汤姆森夫人似乎很有把握他会打电话过来,刚一接通就称呼他为「孙」,并且主动提出希望二人能见面聊聊,他答应了,二人约在汤姆森夫人不久前买下的,位于闹市区的豪华庄园中见面。

  答应汤姆森夫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早已做好准备,决心要给这个外国来的臭婆娘点颜色看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害怕他畏惧他,让她乖乖地把夺走的一切都原封原样的还给他。那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其实正合汤姆森夫人之意,如果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他这次人生唯二上当受骗的经历,那就是诱奸,不是他诱奸汤姆森夫人,而是汤姆森夫人诱奸他,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见面那天,汤姆森夫人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给他开了门,带着他在主楼里转了一圈,这庄园的主建筑放在今天都能称得上是顶级花园式洋房,此前他从没见过如此典雅奢华的地方,哪怕是在帝都中北海里也没有。

  汤姆森夫人摆出这阵仗,不过就是色诱他,向他炫富,逼他就范,但他也不傻,故借机向汤姆森夫人提出,希望她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能帮自己一个忙,帮他在领导那里说说情,好让他重回工作岗位。

  就如他猜测的那样,汤姆森夫人对此未置可否,还扮猪吃老虎,一边假模假样的询问他的个人情况,一边挤眉弄眼向他诉说自己对中国男人的喜好,他能怎么办呢?只好继续虚与委蛇,说些真话,讲些假话,掺杂些废话,谈笑风生地应付了一阵子,然后,汤姆森夫人邀他共进晚餐,他拒绝了,因为他还要回家照看妻女。

  汤姆森夫人听后,大大方方坐到他身边,把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他倒了一杯,提议二人共饮一杯以纪念相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立马想到红酒里有文章,情商颇高的汤姆森夫人也看出了他的顾虑,什么话也没说,咯咯娇笑着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柔中带媚的语气问他,孙,你不敢喝我的酒,还是不能喝我的酒?

  这可真把他给问毛了,不敢喝表示他怕汤姆森夫人,不能喝表示他怕老婆,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什么时候怕过女人了,汤姆森夫人小小的一个激将法,就让他呈一时之快和汤姆森夫人碰杯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话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一声儿就栽在了地上。

  失去知觉前,他看到汤姆森夫人脸上得意又淫荡的笑容,知道自己中计了,而且中的还是他自己的计,红酒里的蒙汗药是他原先准备给汤姆森夫人下的,可却被汤姆森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他的眼皮才终于又可以抬起来,视线仍有些朦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后,被绳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挣扎了一下,随后听见汤姆森夫人惊讶的声音,再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的跑动声,身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四台摄像机,屋子的墙都包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真皮沙发前放着一台超大屏幕的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周打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是一件地下室,就像他曾经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一样。

  身后的门这时候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他知道汤姆森夫人要来了。当时他很淡定,这场面他见过不止一次,只不过他的角色从施虐者变成了受虐者而已,再慌乱也无济于事了。

  很快,换了装的汤姆森夫人便进入了他的视线,飘逸的金发紧贴头皮向后梳,系了个大辫子,脸上化着如妓女一般的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儿的黑色亮皮衣,赫然将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小内裤,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住了。这身打扮他此前从未见过,后来,他才知道这身奇装异服是上流社会无聊的sm性虐游戏里「女王」的打扮。

  他目送着汤姆森夫人一屁股坐进了面前的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淫邪的笑着凝视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脱口而出问汤姆森夫人,问自己究竟哪里惹到她了,天底下男人到处都是,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于他。

  汤姆森夫人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了好一阵子,而后彻底撕下假面,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双手摸着他胸前如钢铁般的胸肌,蓝色眼珠里放着淫光,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耳边说自己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自己想要的男人,他是一个强壮粗暴嗜虐的男人,想要被他当作最下等的母狗折磨虐待,做他的性奴隶。

  汤姆森夫人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那个时候的他,听得可真是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他完全想不出世间竟然会有不惜绑架男人,主动求虐的女人,甚至怀疑这女人的精神是不是问题,心里面后悔极了,只想逃出去,保住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鼓足了勇气,对汤姆森夫人说自己不是他说的那种男人,叫他放自己走,要是他回不了家,他的妻子迟早会向警察报警的,警察无论管不管这件事,都会坏了她的生意。

  汤姆森夫人当然一点也不惧怕他那无力的威胁,如数家珍的把他的爱情婚姻说出,句句戳心,张燕的背叛,无奈的婚姻,琐碎的生活,他心中震惊,原来,汤姆森夫人早就把他的个人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小瞧过这个看似是金发花瓶的外国女郎了。

  紧接着,汤姆森夫人指了指大电视,又用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威胁他说如果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就会将录像寄给他的妻子看,寄给他的单位领导看,寄给他的亲戚朋友看,让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失去一切。

  汤姆森夫人的计划虽然简单粗暴,但却让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点头认输了,汤姆森心满意足地把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还邀请他看一场女主角是自己的电影。他一听,顿时再次被吓得目瞪口呆,这所谓的「电影」用九十年代的话说,是黄色录像,用如今的话说,那就叫a片,心中不禁暗骂,被男人操干还要拍成录像,这外国女人可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但显然汤姆森夫人感觉没什么,不解的望了一眼他震惊的表情,然后一耸肩,走到木柜旁,拿出一盒黑色录像带转身扔到他的手上,媚然一笑,重新坐回沙发,一边握着他软塌塌的肉棒揉搓,一边对他耳语娇喘着告诉他这盘录像带是专业摄影师拍的,他看了以后一定会露出真面目,兽性大发的。

  无奈,性奋,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半刻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迅速且频繁。汤姆森夫人不无骄傲,嫣然一笑夺过他手里的录像带,立刻塞进了录影机中,电视唰的一闪,一副唯美豪华,却又淫靡万分的景象出现了。

  耀眼的金沙和无数蓝宝石色的陶瓷镶片,点缀着画面中那个宏伟波斯宫殿的画壁和圆形的穹顶,精美的兽皮铺满地面,与散落在宫殿的四处的璀璨宝石相映成辉。只见画面中的女人一身典型的波斯舞女装束——绝美的俏脸上轻罩着紫纱面具,显得异常神秘魅惑的殷晓珑慵懒的娇躯偎依在兽床,一袭近乎透明的轻黄胸纱包裹着她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美乳,在阳光下透过轻纱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胸前的两点性感的嫣红。

  女人那绝美的下肢则一丝不挂,那两条挂着珍珠脚链的雪白纤足则左右向着大门方向分开着,一个宫廷药师似的老人正跪在她的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间,拿着药罐在往粉嫩欲滴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种金黄的药液。

  女人的身边则站着四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身带镣铐的精壮男奴,从他们那污渍斑斑的肮脏身体就可以想象他们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问。再加上散发着紫色烟雾的波斯香炉,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使得整个波斯宫殿里弥漫着一片奢华,高贵以及淫靡的气氛。而比这宫殿更显高贵与淫靡的,当然是那位近乎半裸的横陈在宫殿中央的兽皮大床上,汤姆森夫人所扮演的波斯女王。

  当他完全被电视画面吸引而忘乎所以时,汤姆森夫人已经跪在了他的胯间,用嘴唇轻轻地蹭了两下他已完全勃起的肉棒,仿佛中了魔怔一般,他头脑一热,下身猛往前一挺,毫不自知的把肉棒送入了汤姆森夫人的嘴里。

  在电视上,汤姆森夫人也开始勾引起男人来,用呵斥的方式,男奴们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一个个浑浊的眼神里散发出一片片异样的神采,下体肮脏的肉棒居然也一个个的挺立了起来。

  男奴们的这些生理表现自然被汤姆森夫人看在眼里,只见她放荡的一笑,抬起雪白的美腿一脚踹开了胯间的药师,矫健的坐在床上一转娇躯,便将自己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向着这群男奴大大的分开了。

  紧接着,只见汤姆森夫人用纤手捧住自己雪白的大腿根,一边纤纤玉指拨弄自己胯间那粉嫩的阴唇与上面浓密的金色阴毛,一边伸着樱舌舔着自己雪白的膝盖,对那些眼睛看的已经快喷火了的男奴们淫媚的说,谁的肉棒让她最爽,她就还谁以自由之身。

  此言一出,只听那四个男奴嗷的一声巨吼,嗖的一声带着卷着黑色的身影向床上那雪白的汤姆森夫人扑去。正当电视屏幕上的淫乱马上就要进入高潮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肉棒正置身于温暖的口腔,低头一看,果然是汤姆森夫人正在为他口交,木已成舟,他反而觉得没什么了,既然是主动送上来的肉,吃了就吃了吧!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捧住了汤姆森夫人的脑袋,肉棒主动开始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刚开始他还没敢太用力,怕汤姆森夫人难以忍受,但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并且用眼神鼓励他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得到汤姆森夫人的默许,他又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抓住汤姆森夫人的金发,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时整根粗大的阳具便立刻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

  被他这么一下猛插,汤姆森夫人的美目立刻在冲击下翻白了,娇躯猛的痉挛了一下,忽然间他听到了汤姆森夫人放荡的娇吟声,在那一瞬间他错乱了,因为他搞不懂为什么殷晓珑嘴里塞着自己的肉棒居然也能叫出声,而且还是用英语喊出来的,fuck个不停,比母猪还能嚎。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刚刚的淫叫不是自己身下的这个汤姆森夫人发出的,而是电视里那个正在被四个贱奴肆意奸淫的波斯女王发出的,一身波斯轻纱舞衣的波斯女王那雪白柔嫩的美躯,正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贱奴抱在怀里。

  那个男奴捧着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向着前方大大的分开着。同时摆动自己的健壮的腰肢,使他那粗黑的阳具在汤姆森夫人粉嫩雪白的肛门中进进出出。而她前面的粉嫩阴唇同样有一根更加粗大肮脏的阳具在进进出出,它属于令一个男奴。

  那个男奴在抽插的间隙还不忘弯腰啃咬女王胸前的肥硕美乳,他每啃咬一次,女王雪白的乳房上就会留下一圈带着腥黄口水的齿痕。另外两个男奴则一左一右的站在女王柔嫩的雪肩旁,粗壮的双腿各夹着一只这位美艳波斯女王雪白的藕臂,强迫她用柔细的纤手通过胯间抚摸他们那肮脏黝黑的屁股,并同时握着自己那黝黑肮脏的阳具,不停的拍打着女王那洁白绝美的脸颊。

  身处于轰轰烈烈的5p大淫戏中的汤姆森夫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左右摇摆,已经被口水弄脏的绝美俏脸上是一副兴奋异常,欲仙欲死的荡笑。而比画面中的汤姆森夫人更兴奋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他,一个被强迫与汤姆森夫人发生关系的男人。

  或许是受到眼前淫乱画面的刺激了,当时的他已完全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没有生命的性交玩具般拼命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可汤姆森夫人却还在尽量张着嘴,准备迎接他的下一次冲击。

  随着一阵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娇哼从前方传来,他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电视上,画面中赤裸着雪白娇躯的女王已经被放到了地上,她黔首枕在一个男奴分开的肮脏胯间,樱唇边就是那个贱奴的肉棒。

  而她那雪白的修长美腿自然被另一个贱奴扛在肩上,她的下体自然也没闲着,依然是两根黑肉棒在她的淫穴和肛门里进进出出。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四个黑贱奴像约好了似的,纷纷伸出黑幽幽的脏手拼命抢夺揉玩汤姆森夫人胸前那对丰满洁白的美乳。

  只见在一片快速抓动的黑爪侵袭中,汤姆森夫人的美乳就像一团凝脂做成的雪色果冻一样在他们的抓揉中不停的变换着乳形。看到此处,他忽然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下的汤姆森夫人那对包裹在丝绸睡衣里的硕乳也在自己面前随着挣扎的娇躯上下晃动。

  他大吼一声,拽着身下汤姆森夫人的睡衣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两个浑圆肥白的大乳球弹了出来,挂着汗珠的殷红乳头在他眼前的顶着空气中活生生,颤巍巍抖动着,仿佛一粒成熟的水晶葡萄。

  至此,他已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捏住眼前这对柔软白嫩的乳房,开始拼命摆动自己的腰肢开始更加拼命的将肉棒往她的嘴里里抽插。同一时刻,电视上的女王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凄厉,显然是遭受到了男奴们更加荒淫的奸虐。

  但他没有抬头去看,因为他身下的汤姆森夫人似乎也被自己这残忍的深喉摧残的够呛。她绝美白皙的五官上化的妆都被口水挂花了,眼泪鼻涕从她樱唇的嘴角边和鼻孔横流到了脸颊上,他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带着硬块的液体,每次等他抽离的时候,都会被带出口外,呛到她的脸颊上。

  但他不在乎,过去是,现在也是,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更何况,汤姆森夫人是受虐狂,他更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道理。当他终于到了要爆发的时候,电视中的汤姆森夫人也发出了一声尖厉的娇呼,只听扑哧一声,一股夹杂着昏黄色液体的晶莹淫水从女王与插她那男奴交合处的阴唇被激喷了出来!

  那并不是单纯的淫水,还有尿液……电视中的女王竟然在潮吹的同时失禁了!看到如此淫乱的场面,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抱着身下汤姆森夫人的脸颊摆腰将肉棒用力向她的嘴里一挺,呲的一声,一股精液从马眼喷出直接击打进了汤姆森夫人的口腔上。

  这一幕他记得很清楚,他的精液竟然从汤姆森夫人满是雀斑的鼻孔里喷出来,跟其他污垢混合在了一起。而比现实中的汤姆森夫人更狼狈肮脏的,是电视中的那个波斯女王。

  这位原本高贵绝美的女王就像块混杂了黑色咖啡的雪色冰淇淋一样。已经被四个男奴糟蹋的污渍斑斑的雪白娇躯柔若无骨般的摊在床上,原本包裹着她丰腻雪乳的紫纱胸巾已经被揉成了一条,像个项链一样挂在脖颈上。丰嫩白皙的乳房和美腿上却到处是殷红的齿痕和抓痕,尤其是她的那原本粉嫩的下体,现在几乎被那四个男奴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只有那张洁白绝美的俏脸还算干净,但直到这时,还有最后一个男奴正将肉棒顶着俏脸拼命的撸动。

  欲火泄出,他从汤姆森夫人的樱唇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上面有他的精液,也许还有汤姆森夫人的的胃液。风停云收,无论是电视上的波斯女王,还是现实中的汤姆森夫人都已经翻着白眼,被奸淫的昏死过去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一股骚味,转头一看,地上竟然流过一条尿痕,顺着这条尿痕追根溯源,我发现它竟然是从晕死过去的汤姆森夫人的下体中流出的,而且顺着微分着的雪腿可以清晰的看见,汤姆森夫人胯间的雪裤丝料竟然被尿湿了一大片。

  发泄过后的他,转头看了一圈亮着工作灯的四台摄像机,才恍然间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已经被摄像头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自己和这个骚浪下贱的外国女人已经脱不了干系了,他愿意不愿意,这个外国女人是吃定他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终究也不能免俗,如果你生活被强奸而不能反抗,那就只好试着享受快感了。当年他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没有趁汤姆森夫人昏迷的机会逃走。

  事实上,汤姆森夫人没几分钟自己就醒了,毕竟,她曾不止一次经历过深喉,但只有这次她才真正满足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孙,我真想就那样被你爽死!」

  一脸陶醉和满足的讲完了这句话后,汤姆森夫人一改之前的高傲,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极其认真的舔干净了他沾满了精液与淫水的肉棒,轻吻了他的两只脚,并称呼他为「master」。

  他不解此举此言是何意,汤姆森夫人低着头回答他说这是认主仪式,「master」就是主人的意思,只要他摸了自己的乳房,就表明他愿意接纳自己做性奴,他哈哈一笑,告诉汤姆森夫人,这个词在汉语里应该是「老爷」,只要她用汉语重新叫自己一遍「老爷」,自己就收了她做奴。

  汤姆森夫人毫不迟疑,毫不犹豫的叫了他一声老爷,他自然也按汤姆森夫人说的那样,轻轻摸了两下汤姆森夫人的美乳,于是乎,这所谓的「认主仪式」就算完成了。然而,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外国女人只不过是利用他来满足自己受虐的淫欲,自己与她的关系就像电视中「波斯女王」与那些男奴们一样,谁是主人,谁是性奴,其实与称谓无关,但至少他控制住了局面,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得低头。

  再之后,就是两人的鸳鸯浴了,老三样,乳交,口交,操逼,汤姆森夫人与传统的东方女人不同,在性事上一点也不羞涩,无比配合他的动作,玩起来体验极佳,但却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她不是瞿卫红。

  因为不是瞿卫红,所以她的乳房无论从丰满度柔软度还是乳形上都很一般,因为不是瞿卫红,所以她放荡下贱而没有自知之明,因为不是瞿卫红,所以她玩起来爽,但爽过之后根本留不下任何深刻的记忆。

  总而言之,汤姆森夫人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意义是生意伙伴或是情人炮友,而不是性奴隶,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平常应纯情羞涩保守温顺,但对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怀疑完全彻底的顺从,一旦得到命令,就要比妓女还淫荡,比破鞋还卑贱,比母狗还饥渴,汤姆森夫人这样叶公好龙的受虐狂跟天生奴性深重的瞿卫红根本没法比,他勉为其难的同汤姆森夫人保持所谓的「主奴关系」,唯一的原因,只有利益二字而已。

  自古以来,红颜多祸水,但汤姆森夫人对他而言却不是祸水,而是贵人,他此后十几年间所经历的诸事,全都始于这个晚上,这个才刚刚开始的晚上。

  当晚,当疾风骤雨一般的性交结束后,两个人云淡风轻地肩并肩躺在床上,很自然的开始闲聊了起来,谈话中他得知了汤姆森夫人看出他是虐待狂的原因,汤姆森夫人的原名与过往的人生经历,以及汤姆森夫人此次来华的真实目的,即利用赤党国有企业改革的机会釜底抽薪,促使美国卡特彼勒公司的医药产品进入前景广阔的中国市场。

  早先与赤党政府协商失败后,汤姆森夫人本已放弃了进入中国市场的念头,但历史的车轮向前轻轻一转,这一年春天的登平南巡让她再次看到了机会,所以她带着雄心壮志,再次重返中国大陆,下了这么一盘大棋,汤姆森夫人之所以同他过不去,真正的原因在于他是这盘棋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有了他,才能下得赢这盘棋。

  政治风波后启动的国有企业改革,首先放开了企业自主权,弱化了企业党政功能,企业一把手拥有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巨大权力,在监督机制缺失的情况下,拥有巨大权力的国企领导在赤党改革政策的引导下,开始了所谓的资产重组、产权改制,发明了下岗分流、买断工龄等方法,大批国企的终身职工在没有相应配套的社会保障机制的情况下,怀揣几万元、几千元、甚至几百元被踢出了工厂大门,从此丢了铁饭碗,而企业原有的资产被数倍、数十倍的缩水后,大多数落到了原企业领导手中,多数都摇身一变成了私人企业,如今很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