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开始汹涌向大脑中枢和四肢百骸。
尤其是硬质的三角形不断磨擦着g点,更令她的下体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洒出了大量的体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
再如此下去的话人也会疯掉的!
停止呀呀呀呀!!……”
异乎寻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涌入脑髓,令心怡慌乱地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只会维持几秒的终极高潮,现在却像海浪般一浪高于一浪地涌上去,那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甚至连想象也无法想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袋和心脏负荷的极限。
“要疯了哦!……狂了哦哦哦!……”
“疯掉了又有甚么所谓?便一起疯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阳具也给予他一种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触感、眼前少女半狂乱本恐惧的表情、苦乐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体液交织成的牝的气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时受到终极美少女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令他浑然忘我地,再度把冲刺的速度疯狂递增上去……5。
莫心怡消失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阳具的耐战力原来也经过了药物的大幅强化。
足足冲刺了一个小时,才迎来了第一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后阳具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坚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样不负“名器”之名,纵受到如此狂猛的奸淫后,其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一流水平,这便更助长了对方的欲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变了他们的接合姿势,让心怡侧身躺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令她单腿朝天,再继续进行他的活塞运\动。
至于心怡的情况又如何?
刚开始的一小时内她仍会扭着腰和踢着腿在尝试挣扎,可是到了现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没有大祭司用手扶着她简直连腿也拉不起来了,于是便只有像一具泄欲用人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大祭司那完全无止尽的兽欲。
但是,虽然在肉体上已经根疲力尽,但官能上的火焰却仍然长燃不熄。
若说以前的性高潮是干柴烈火,现在g点一直受到执拗而强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炉发出的那烧尽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冲天之火。
“啊呀呀!
又、又泄了!……还、还要继续吗?
哇呀呀呀!……这样会……坏掉了!”
叫得声带也撕哑,但仍是不得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
特制的男性阳具,完全榨出了心怡每一个官能细胞的感觉,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肌肉血管的每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时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涡中。
“呀喔!……又来、又来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泄身,下体再一次如潮吹般猛泻,接近两小时的狂交下,便以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强烈的快感之浪,冲击至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心怡便“啪”的一声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娇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极致的悦乐中。
“喂,妳不是神奇少女吗,怎么只干了两个小时便像只死猪般?快起来啊!”
大祭司坏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
一阵鲜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过来。
“已……已够了喔,让、让我休息一会吧……”
“别说傻话,我至少还要和妳享乐多十小时呢!”
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带着狂意的火花。
“我们玩到真的继续不了下去才睡觉,睡醒了便继续玩,玩倦了又睡觉……我们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悦乐中,这才是连神也要羡慕的梦幻生活呢!”
“!……”
心怡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疯狂思想,简直已经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接着的两天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心怡已经几乎没有甚么记忆了。
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边的盆子中解决之外,她在这四十八小时内便完全没有离开过这张床子,就算是进食时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喂她进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觉的时间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后的阳具便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刻,而就算是睡觉时大祭司仍不舍得离开她身体的拥抱着她,肉与肉交缠的睡在一起,密闭的房内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两个人都名符其实地成为两匹为性爱、为肉欲而生的淫兽。
肉与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时光都已颠倒和失去了规律。
疯狂的生活进入了第三天,一觉醒来后二人便又再次开始无止尽的性爱。
“喔喔……来吧……好、好畅快哦……呀呀呜……”
到了这个阶段,心怡竟似也开始接受了这种生活,本是灵动的双眼已完全失去了本来的神采,脸上随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
“我说得没错吧,世上只有我一个能给妳这神仙般的快乐。”
大祭司抱着她的腰,把阳具深深推入她的体内。
最高的快感又再开始涌现。
“没错……我以前从未想象过,人竟然可以产生出这……无穷无尽的……快感……”
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么,便做我的终生奴隶,永远留在这里享受这没有尽头的快感,好吗?”
心怡今次也犹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还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这里……”
心怡像是完全发自本能地低喃着。
爹爹的、弟弟、志宏、同学们的面容仍然没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
纵是99%的心灵已被魔性、淫欲所侵蚀占领,但与生俱来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着最后1%的领土。
“不要放弃希望……”
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仍在坚持守护着心怡仅余的一丝理性。
“有人在等妳回去?但这是真的吗?”
大祭司在床边按了按一个按掣,房内的播报器中立时播出一段录音对白。
“那个莫心怡最近已经没有再回校上课了呢,小玲!”
那是心怡某同学的声音。
“当然了,那种淫贱的事被揭露了出来,她还有面目再回来见我们吗!”
李华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装作优等生的心怡,竟会是这样……变态…的人。”
另一个同学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还死不要脸的回来,并向大家道歉的话那又如何?”
“……我便始终不能释怀了,试想想,毕竟我们是校风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去污染我们圣洁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气中有她那些甚么呕心变态性伴侣的气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对,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呢!”
“赞成!”
最后这一句更是十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了吧,这便是那些妳以为在等着妳回去的“好同学”的真正心声了。”
大祭司道。
“……”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张开口却甚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接下来这一段更加精采哦!”
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个按钮。
“……小宇,你叫我来你家干甚么?……我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联络不到心怡了,我们真的不用去报警吗?”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会来救她的人的声音。
“志宏哥……其实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你说的,可是……我始于仍是想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
“究竟是甚么事?”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只听到志宏在接连发出极度惊讶诧异的喘息。
“……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实……一直便有这种特别的性癖好。”
振宇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语气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们这一家的遗传吧!看,这张照片是她绑住了我后,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说甚么!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来。
“这……不是乱伦吗?心怡她可是连警方也嘉奖的好女孩,怎么会……”
听志宏的语气虽然仍有少许疑惑,但已远不像刚才那么坚定地拒绝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她是一个sm的俱乐部的会员,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说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满足她这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难道说我竟会编出这种说话来抵毁我最亲的家姊吗?况且,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岂……岂有此理,我要待她回来后好好的问一问地!”
志宏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含着怒意。
“可是家姊应不会再回来见你了。”
“为甚么!”
“我昨晚刚接到她的来电,她说现在自己既然已成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过普通人般的生活便会有诸多不便……在sm俱乐部内其中一个富有的会员已决定会出钱“照顾”她,而且还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间别墅给我们俩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临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所以才瞒着家姊把你约来了。”
“……好家伙!难怪近来和我约会时也经常很不自然似的,还以为她不习惯成了名,怎知原来是不习惯成了名之后还和我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愤怒的声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这样的一去不回?完全没有对我半分留恋吗?甚么甜言蜜语、甚么山盟海誓原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志宏,想一想我们共渡时的日子,想一想我对你说只爱你一个的话,不要相信小宇的谎话!心怡内心在狂叫,但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喔喔,怎么小宇竟会这样说?为甚么?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来,他却想不到甚么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话,因为一来他是心怡的亲弟、二来心怡也确实接近一星期没主动联络过他,三来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时拍摄的变态照片也是一个铁证。
“志宏哥,你会跟我一起来吗?若你肯诚\意低声下气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许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帮志宏补救恋情,实则却是充满讽刺、火上加油的说话,更深深地刺痛着志宏那艺术家的牌气和自尊。
失恋、失望和被出卖的感觉,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终于忍不住以狂怒的语气说出了绝情的话:“……鬼才会再去求那变态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欢做的情妇好了!这种女人,我麦志宏真的无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谢你告诉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的选择: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再无瓜葛!”
“!”
一条很纤细、很脆弱的弦线,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断开了。
那是心怡紧守着最后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来,无论受到多么痛苦难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来,就算是日夜颠倒的淫欲和体无完肤的肉体改造,比着其它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残虐,却仍未能完全摧毁她。
全因她的心中对世界、对亲友、对自己最终会得到救赎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弃希望”这是父亲的遗言,况且她也坚定地相信着所有爱她的人--同学、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会在心中为她祝福,和尽一切力量去营救她。
可是,现实竟是这样残酷,原来以为仍在等待她、爱护她的人,却在不留情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而且每一个人在离开前都还要狠狠践踏她的心灵一下。
一脚又一脚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迹,绝望的感觉也从未如此浓烈过。
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纵已伤心至极,眼泪纵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张开的口中竟发不出半点哀哭声!
为甚么?
为甚么哭不出声来?
我不是甚么英雄、甚么女战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时候啊!
“喔喔……”
“真可怜啊……伤心得哭也哭不出声来了。”
大祭司再次开声道。
“竟连亲弟弟都出卖了妳……”
的确是。
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胁下才说出欺骗志宏的台词,但他的“戏”也实在做得太迫真了。
竟做到这样淡然、真实而顺畅地去说出贬低亲姊的说话,令心怡对这个一直疼爱、守护的弟弟产生了浓浓的“被出卖”的感觉。
但出卖她、伤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个?
“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帘耻的人去污染我们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妳越痛苦,我便越高兴!”
……“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变态的!”……“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
住口、志宏!
住口、小宇!
住口、小彤!
华玲!
不要再伤害我!
不要再伤害我了!
爹爹的你看,不是我去放弃希望,而是希望已放弃了我啊!
超越极限的心伤和心痛,她痛得肝肠寸断,整个人在不断抽搐了起来……“真痛苦、真可怜啊……为甚么妳要受这样的苦?妳一直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这样的伤害妳!”
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伤害我,我究竟一直以来是在为谁而战?
我很倦、真的很倦了……“妳痛苦的灵魂必须得到救赎,而妳唯一能得救的途径便是永远属于伊甸这里,只要在这里,他们便不可以再伤害妳;只有在这里,妳才不会再感到痛苦,反而会享受到无止尽的快乐!”
对。
为甚么自己以前会这样蠢?
为了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友情和亲情去作贱自己,我怎会做这种蠢事?……对,现在的我是快乐的,眼前的人给了我从来也未想过的悦乐,那么我还在想要甚么?
我想不通……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后一丝的理知也从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愿意做我的爱奴吗?”
“……我……愿意……”
“愿意放弃一切痛苦的过去,重生在永远的伊甸园,投向永远的悦乐吗?”
“……我愿意……”
“很好,从现在起便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吧!妳的重生便由名字开始,从今天起,妳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对,我的名字是……心奴。”
“对了!真乖,赏妳喝一点主人的东西……要完全喝下肚里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异形的阳具,一股?
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线地射出来。
心奴立时双眼像看到甚么神仙圣水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对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来的尿液,更由下颚、颈项向下直流遍胸、腹间。
在大祭司放尿完毕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残留在唇边咀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对于以前那个爱洁、讨厌任何污秽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来说,简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中欣赏着这一切的主宰,也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上拿起了一张证件,那是从心怡的衣服中搜出来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月x日”“这张身份证……再没有用了。”
对了,从今天起,莫心怡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样的躯体中,已经寄住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抛,把莫心怡的身份证抛入旁边壁炉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灵魂,也彷佛像这张证件一样,被完全地烧毁、灰飞烟灭。
第14章伊甸夜宴
1、日生的决心骆日生并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刚刚来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学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气沸腾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时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烦,似乎有人计划要令她在学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关于莫心怡曾经协助警方击溃“伊甸回归教会”的报导,日生不难联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烦是有关于那个教会背后的庞大组织--伊甸。
以莫心怡一个人的力量去和整个伊甸对抗,那是近乎绝望的抗争。
日生一向不认为自己有甚么特别高强的正义感,但或许是出于作为老师的使命感、又或许单纯只是一种锄强扶弱的心态,日生终于决定出一分力去帮助莫心怡脱离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们制服了。
然后,当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时,当时便剩下他和被绑起来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车厢中。
突然,在车内某处喷出了一阵不明的气体。
当那股气体一冲入鼻腔,立时一阵晕眩的感觉直涌上脑。
日生立刻当机立断地并住呼吸,然后撞开车门冲出了车外。
一时间,天与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转、回旋,令他站也站不稳。
他双手按住了车门,歇力想驱走脑海中的晕眩惑。
但在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是在不设防状态。
“呀!”
突然在后脑传来重重的一击,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坠。
在失去知觉之前一剎,他转头望向身后,隐约看见袭击他的是一个满面笑意的胖子……直至他再清醒过来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条小卷中的一支电灯柱旁。
“喔……”
被攻击的后脑仍在隐隐作痛,他大力摇了摇头,努力令自己尽快完全清醒过来。
(对了……我被人偷袭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吗?日生游目四顾,见到大祭司正被绑在不远之外的另一支灯柱旁。
而且因为他不像日生般冲出车外,而是被困在车厢中吸入了大量迷晕雾,所以现在仍然在昏迷状态。
(奇怪了……看来刚才偷袭我的并不是伊甸那边的人,那会是甚么人?……莫心怡她现在又在何处?日生自己也不明白,为甚么他现在像在关心莫心怡的行踪,更甚于自己的安危。
天色开始转暗,似乎已是太阳开始西沉之时。
等了一阵子,便有人踏进了开始昏暗下来的小卷。
“看哟!是大祭司大人!他在这里哪!”
那是一个身裁高瘦,外貌和语气都带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边。
“真的啊挪亚!大祭司他竟在这里!”
另一个非常粗豪强壮,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时走进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们收到情报大祭司大人被胁持了来这里……”
两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开束缚,然后那粗豪大汉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离开。
“喂,请等一等!……请把我也解下来吧!”
日生见状立刻开口道。
“……你是谁?”
那叫挪亚的娘娘腔男人问道。
“我……我只是一个教师……”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个帮莫心怡逃走的教师吧!”
日生的心中立时大为疑惑,他们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击,而且把大祭司拐来了她的家附近这一点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在这个事件中会有自己这一号人物存在?
一直以来大祭司应该没有途径去联络伊甸和告诉他们这些事才对啊!
(一定是甚么地方出错了……究竟出错在甚么地方?“喂,你为甚么也被绑在这里?莫心怡呢?”
那壮汉开口问道。
“……”
“不想答吗?我彼得的拳头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里……我刚才被一个大胖子偷袭了……”
日生老实地回答。
他也很想确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么人。
“是约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约翰是大胖子哟!”挪亚道。
“那家伙竟敢出卖我们!”
那叫彼得的壮汉怒道。
“看我捉着了他后把他撕开几块!”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带了去甚么地方了!”
挪亚胸有成竹地道。
“上次他离开伊甸去处理些“私事”时,我们的人已经跟踪过他,知道他偷偷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预备了一些粮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们还等甚么?立刻出发去追捕我们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
日生立刻道。
“关我们甚么事?你既然是个教师,便应该只顾教书好了,女生们的“私生活”又与你何干?今次的事便当是你多管闲事的教训吧!”
彼得说完,便背着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亚扬长而去。
骆日生结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两小时才被其它人发现和得到解放。
自从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讯全无,而骆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责,自己竟连自己所教的一个女学生也保护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间蒸发。
但那是不是单纯只是出于遗憾呢?
毕竟自己才刚认识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说起来,失踪的除了心怡外,还有前经济科老师胡雪影,与及那城中著名的富商,邝氏集团总裁的长子邝东源的独女邝蕙彤。
那邝蕙彤更是自己的学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终只是心怡一个。
在当初如此卖力要帮助她,而在她失踪之后,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这样强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课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难道我……日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像在要扫走自己那荒谬的念头。
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个并不寻常的身份,所以他是不会轻易对一般女生产生感觉的。
绝对不会。
可是……“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我会的,老师!”
当心怡下车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别时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说话,竟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当然,她的美丽是世间少有的,笑起来的样子更几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
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美丽而已。
还有的是,充满她脸上那自信、决心和理性的光辉。
当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传媒覆天盖地的报导关于“神奇少女”的事迹时,他认为那只是传媒一向惯用的渲染和夸张手法。
可是在帮助她反抗伊甸时,他才深深的体会到莫心怡这女孩的特别。
只得16岁的少女,在失去了双亲的打击下、和在邪恶势力那极之残酷的淫虐下,仍然没有怨天尤人和丧失斗志,坚强地背负起残酷的命运\,甚至敢于站起来去正面挑战伊甸这个对她来说是占有压倒性优势的强大集团。
日生深感她实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时一种想要去帮助她、令她得回她应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强烈地产生了。
可是结果,本来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击最终却功败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后,可以预期她们将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报复。
而日生的确也曾经做梦,梦见心怡在受尽各种非人折磨之下,满脸血污的以一种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着地说:“你怎么丢下我不理?”
(……无论如何,我一个人也斗不过伊甸的,况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么深交或亲人,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险,日生啊,你不会这样愚蠢吧?日生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心怡的俏脸容颜,竟然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缠绕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颦一笑,不但没有变淡,反而历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鲜明。
(岂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么?……是男人的话,便去亲手补救自己的错失吧!日生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一个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当听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词时立刻说:“啊,我也有听过这个组织,最近他们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跃得很,俨然已成为东亚最大的女奴隶供应机构呢……不过他们招览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维便是了!”
当日生说到自己想找寻机会进入伊甸去营救莫心怡时,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来:“竟令我们的骆公子不惜以身犯险去救她,看来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别,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动情吧!”
日生一怔,随即稍带尴尬地道:“……怎会,我救她是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一类人怎可轻易和女人谈情说爱呢!”
“你想偏了,日生。”
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
“调教师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顶尖的调教师,必须也是一个能用”爱“去感染伴侣,令伴侣由心里自愿、甚至渴望能被调教的人,明白吗?”
骆日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一向都总有点道理,而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会叫我的好帮手为你安排机会进入伊甸。很可惜我这边也有些私务缠身不能来帮你……不如我叫我义妹去你那里吧,她的身手足以应付任何情况……”
“不用麻烦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绝对不赖呢!”
日生立刻道。
“的确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后记着带她来给我看看啊!”
那位先生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2、圣殿骆日生坐上了伊甸派来迎接宾客的专车。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十多个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认得出来的,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饱暖思淫欲”是一点也没错的老话。
生活越富足的人,对性的要求也越讲究。
日生知道这里所见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经的上流社会人物,骨子里却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个庞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车时整架旅游车也因他的体重而不断在摇晃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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