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解释?」我指了指他们消失在巷道尽头的背影说。
「这对狗男女,哪天不干就不舒服似的!」金莲说,我不知道她这样说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维护纪律。
「都是年轻人,俗话说'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样很正常的啦!」我觉得她有点少见多怪,思想里还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就想起了《少年维特的烦恼》中的这句话。
「哎哟,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呢!」金莲一边走一边揶揄我,「我没读多少书,但是这样做就是不对的嘛!」金莲这样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马彪不是说她是云南大学毕业的吗?现在又说没读过多少书,这可是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这样有什么不对?」我对她说的话感觉怪怪的。
「你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骚,以前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见谁都喜欢,凭着自己的身材不错。」她多半是出于嫉妒地说,我不由自主地瞥了金莲一眼,金莲穿着铅笔裤的身材也不比那个女孩差呀!——修长笔直的富有曲线美感的双腿,臀部比那个清纯女孩的还要结实一些,只是乳房少了那么些饱满,却多了一些坚挺,至于说外貌嘛,那也应该是各有特点,至少平分秋色才对,用不着这么嫉妒吧?
「喜欢也很正常呀!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我觉得女人的嫉妒心让她有些夸大其词了。
「是啊,喜欢很正常,可是你不知道她基本上都要勾搭新来的男生,只要不是长得很丑的话……」她说。
「啊!我的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相信她说的话,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见过呀,有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就会撞见她和别的男生干那种事,储物间里,卫生间里,厨房里……只要是没光的地方我都遇见过,唉,不说这个了,以后跟你说吧!」金莲越说越来劲,我倒宁愿她多说一些,她却打住不说了。
「那现在还这样?」我倒想和这个女孩在厨房里试试,心怀鬼胎地问。
「不了,自从这个帅哥好上之后就没有那样了,她很喜欢这个帅哥的,你不知道刚谈念爱那会儿简直又哭又闹的,哭闹起来要割筋断脉的哩……」金莲看来知道的还不少嘛,正如马彪所说。
「噢,那还是挺好的嘛!」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喜欢这个女孩了?」金莲偏着头问我,我们就这样说着又过了一条街,现在正在另一个巷子里走着,太阳也落到楼房的那边去了。
「没有啦,她男朋友那么帅,我也没希望啊!」我说。
「那就是喜欢啦,要不要我跟她说,她一定喜欢你的,我觉得你比她男朋友还帅些。」金莲简直就在胡说八道。
「我帅个毛线,我只是问她叫什么名字啦。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嘛!」我谈性正浓,脱口而出。
金莲突然不说话了,低着头,脚步也慢了下来,暮色中看不出她的脸究竟有没有红。我也觉察到了这明显的变化,一时间巷道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安静得可怕,我们都不再说话了,迈着无声的脚步一直往前走。
「袁春,宋凯。」快到巷道出口的时候,金莲突然抬起头来开口说,脸上的笑容在路灯的照射下就像在夜里绽放的花朵,已然没有了在巷道里的尴尬。我真后悔我不该说那句话,我不知道是否伤着她了?或者她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
「我说,那个男孩叫宋凯,那个女孩叫袁春。」她大声地说,刚好有一辆卡车从身边驶过。什么春什么凯和我又有什么相干呢?
我们终于到了那家山西饺子馆,其实全名叫做「山西面食饺子馆」,马彪正在端起水杯喝着白开水,见我们走进来了,赶紧向后朝柜台招了招手,叫老板上饺子。
山西的饺子比重庆的大多了,白菜猪肉饺子味道比重庆的还要正点,我和马彪吃的三两,金莲吃的二两,走出来的时候我和马彪直打嗝,一直停不下来,逗得金莲笑得前仰后合。
路灯昏黄的光斑从树影间洒落在人行道上,往回走的路上,我和马彪都很开心,我们说起了读高三那会儿他几乎每一天都要去吃一顿猪脚,猪脚可是回族人禁忌的肉食。
这种欢乐的心情是短暂的,当我们拐进那个小区的巷道的时候,我心里面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在黑暗的角落里藏着什么幽灵,使我害怕在继续往前走。即便这样,我还是让金莲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面,因为越往里走越显得黑了,有些来来往往的幽魂一样的人从身边掠过。
到了门前的的时候,马彪还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按门铃,就像第一次一样充满警觉,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还是那个帅哥起来给我们开的门,看来他专门负责开门的,大家正在往大客厅里搬被褥。
「你去洗漱吧,我帮你铺床。」马彪的关怀真的是无微不至,他说完就走到储物间去了,看来我的包就在里面,我从进了这个屋子开始就没有看见过我的行李包,里面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由它去吧。
「你中午都没休息好,那么辛苦地坐了一夜火车,先洗洗一个澡吧!」金莲也关怀地说,说完就进「娱乐室」撞上门了,看来女孩的房间就是白天的「娱乐室」。
我走进储物间找到我的行李包把我的毛巾和洗发露、沐浴露拿出来,走到卫生间里关上门,我想起今天下午被人偷窥的事,或者不如说是监视吧,心里对门上那个细小的孔洞充满阴影。正在我准备想法把那个孔洞堵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差点撞到了我的头,原来是小杏儿。她雀跃着跳进门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帅哥,我帮你洗头好吗?」一点也不害臊。
「我不是洗头,我是洗澡,连头一起洗的。」我笑了,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我发现今天晚上的她和白天的有点不一样,里面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外面是一条卡其色背带裤,下面的裤腿是跟膝盖齐平的卷边,看起来活像一个清纯的高中生。
「那你刷牙吧,我给你挤牙膏。」她说着就去挤牙膏,看起来还真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人叫她来的吧?在她去挤牙膏的时候,我看见她穿着红色拖鞋,看见了那完美的脚踝和白鼓鼓的小腿肚子。
「不用这样吧,我自己有手有脚,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挤满牙膏的牙刷递上来,胸前那看起来就像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鸽羞涩地藏在衬衫里,我只好先刷起牙来。
「洗头呢?」看着我快刷完牙的时候又说,仿佛不帮我洗头她就交不了差似的。
小杏儿铰着手一直守在我身边,摆出随时准备为我服务的样子,「洗头就算啦嘛,洗澡到可以,你可以帮我洗澡?」我调侃着说,只是想赶她走。
「哈哈,你要是敢的话,我也可以的。」小杏儿笑起来,孩子气的圆脸上露出了两个小小的很好看的酒窝,这种酒窝在馨儿脸上也有,蓉蓉却没有。
「得了吧,你是江西哪里的?」我记得白天金莲说过小杏儿是江西的。
「九江,你呢?」她说。
「我和彪哥是一个地方的,你的电话是多少?」我鬼使神差地向她要电话号码。
她突然就紧张起来,把手指竖起来放在饱满的小嘴上打了一个噤声,把头探出门外看了一下在缩回来,「把你的电话给我!」她小声地说。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么,搞得就像偷情似的,使得我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敢大声说话。「至于这样吗?」我看着她说,她正在飞快地在我手机上输入她的电话号码。
「好了!」她保存好电话号码后把手机递给我,「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们这个团队不允许乱打电话的。」她神神秘秘地说,挤眉弄眼。
「什么叫乱打电话?要是我想给家里打电话呢?」我觉得这个团队的规定太不可理喻,小声地对她说。
小杏儿踮起脚尖来凑近我的耳朵说:「打电话的时候都会有人监视你!你可要注意了!」热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里,痒酥酥的。「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小杏儿转身出了洗手间。
我把洗手间的们掩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小杏儿说的话,暗暗吃了一惊,我还想给蓉蓉或者馨儿打电话来着,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误,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手机没收了,那样一了百了省事得多?我心里很是感激小杏儿,给我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馨儿打电话过来,我把手机关了放在衣兜里挂起来,站到喷头下打开开关开始洗澡.温热的水流就像雨点沿着我疲惫的身体蜿蜒而下,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生活经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来到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和一帮崭新的人呆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分不出真假。
「里面有人吗?」外面有个女孩的声音,一边敲门一边喊。
「等一下!」我已经打完沐浴露准备冲洗,这些人真是的,没看见里面亮着灯吗?何况水龙头还在「哗哗」作响。我心里很是恼怒,不得不飞快地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飞快地把身上擦干,穿上衣服出来一看,原来是金莲,又来监视我来了,洗澡都没有个清净!
「嘿嘿,我要上厕所!」金莲讨好地笑着,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里面紫色的抹胸和浅浅的诱人的乳沟,露出了她的瘦削的脖子和尖尖的锁骨。她一只手捂着小肚子,好像内急得就快要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了。
「去吧,不好意思,我是洗澡!」我闪身出门来,不冷不热地说。
「没关系!」金莲嗫嚅着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
走道里已经没有人了,马彪从大厅里走出来向我招手:「快进来,要关灯了!」
「现在就睡?」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我记得我洗澡之前看了一下手机,十点钟还差一刻的嘛。
「我知道你是夜猫子,不过我们这里的人睡得早一些,怕影响邻居的休息。」马彪耐心地解释着,显得山西人比重庆人素质要高些一样,重庆人通常都是夜晚一两点了很多人还不睡。
第18章彩色默片
走进客厅里,客厅的地上两边都已经躺满了人,鼾声此起彼伏,只有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小通道,我和马彪沿着通道朝阳台那个方向走去,尽量小心翼翼地,因为一不小心就碰到边上正在熟睡的人。在靠近阳台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我们自己的床铺。马彪的床铺就在我身边,我想估计也是为了监视我的动静吧,这种监视真的是无处不在啊!
躺在被子里,我想起来我的身份证来,我故意打着鼾把身份证慢慢地从兜里摸出来,悄悄塞在枕头底下,我知道哪里都不安全,可是在我兜里就更不安全了。阳台上有月光射了进来,落在脚那一头的地板上,惨白惨白的。屋子里的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汗液的味道,显得有些沉闷,特别是我对面的那个人,在故意地大声打鼾.
马彪倒是很快睡着了。我却睡不着,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躺在一个房间里,而且除了马彪之外都是陌生人,这让我想起《少林寺》里那些和尚也都睡在一个屋子里,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我想很多都没有睡着,绝对有人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渎,空气中有种浓郁的慌张的气味。不知道女生的房间里什么情况,她们是否也有很多人睡不着?她们是否也玩自得其乐的见不得人的个人游戏?
我想起小杏儿来,这个十八岁的孩子,有张孩子气的圆脸,我曾握过她柔和洁白的小手,我曾看见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两个似曾相似的小酒窝,我的目光曾扫过她那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这些都让我的生命之根蠢蠢欲动,在被子下面隐秘的黑暗中鼓胀起来。我在清醒的头脑里构造小杏儿赤裸着的样子,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软软的爬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向我绽露她那清新玲珑的花房,噢!就是那里,坐便器上,有一朵花骨朵儿正在向我开放,在兽性的微风的吹拂下,羞涩着颤抖着滴下亮晶晶的露珠,我把我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她说「很大」的这根肉茎——深深地插入娇嫩的花苞,让我的小天使、我淳朴的姑娘的撑得皱额蹙眉,发出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低声鸣叫,就像一头跑得气喘吁吁的幼鹿那样喘气,我就这样缓缓地干着她、干着她,去接近那美妙的巅峰……就在我快要到达那美妙的巅峰的时候,已经非常接近那顶点了呀!一阵低沉的振动把我从自渎的幻想中割裂出来,马彪翻了一个身,把抖动了几下闪着荧光的电话拿到被子里去了,看来是什么人给他发来信息,他正躲在被子里看。
周围的人们已经熟睡,不在是那种做作的鼾声,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不由自主的鼾声交错着呼吸声,我听见女生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踏」的一声掩上,有人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在黑暗中眯缝着眼看见马彪轻轻地揭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四周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前倾去找到拖鞋穿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腰如履薄冰地从中间那条小道穿过,一米八的个头神奇地变得像一只夜行的猫那样灵敏,灵敏得不可思议!他那弓着的背影无声地消失在亮着灯光的走道上,朝洗手间哪个方向去了,我听见关上洗手间的门的声音和给门上插销的声音。
哦!我的好哥们!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接到一个母猫的短信就让你变成这样了,显而易见,那种母猫正在洗手间里等待着这只体型硕大的公猫的到来,而这只公猫此刻已经走到了母猫的面前……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金莲?金莲和他走得那么近,这个念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明白刚才我自渎的时候竟然想到的是小杏儿而不是金莲,或者其他随便我熟悉的人也好,比如馨儿、蓉蓉、还有马彪的妹妹马丹也好啊,也许我对年轻的身体有着特别的偏好吧,那种开拓者的错觉让我想到的是小杏儿——她就像挂在枝头的酸酸涩涩泛着清香的青苹果。要是真的是金莲,那就太让人伤心了!太让人气馁了!洗手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心里的魔鬼这样叫着。这个魔鬼叫我一成不变的模仿着马彪的样子,那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出大门。站在走道上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停了一下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根本就看不到洗手间里的灯光,这让我很是失望,走到跟前,我低下头来仔细寻找白天她们用来偷窥我的那个孔洞,那个通往天堂的卧榻的小孔藏在一张脏乎乎的小纸片后面,我颤抖着手指把它揭开来,就像揭开新娘的面纱,心里一边不停地进行可笑的祈祷:不要是金莲!不要是金莲!……我弯下身来虔诚地朝沿着那细小的神奇的光线望进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丰满,我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金莲绝不可能是这么个身子,金莲可不是这么白的!那是白天我在「娱乐室」里撞见的那个练习步伐的的四川妹子,只有她才有这么丰满的身材。当时也没细看,倒是记住了她那双大脚,现在细细想起来,个子大概也要超过一米六了,只是有些微胖才显得矮了,一张肥大的盘子脸,丰满的乳房,硕大结实的臀部,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想不到文绉绉的马彪居然好这一口,真要把我乐死了!
里面灯光通明,马彪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皮带的齿扣耷拉在裤沿上,上衣也没脱。就在坐便器旁边的镶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马彪把脱得精光光赤条条的一堆肥肉堵在上面,一只手把那大象腿似的白腿子抬起来,一只手捂着乱动的嘴巴,架着腿正干得起劲呢。尽管马彪尽力地弓着腰,可是他那一米八五的个头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魁梧了些,胖妹只好把那只独立的脚尖使劲地踮起来适应高度,双手从马彪的腋下抄过来抓搂着马彪的脊背。
这是一场激情四射的默片,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马彪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在我这个角度正好是他们的侧面,看不到胖妹阴户的模样,只看得见交接处那根湿漉漉的阳物的一部分在进进出出,发出「嘁喳嘁喳」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弹在欢快地上下抖动。有时候那黑红色的粗鲁的话儿滑落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湿湿亮亮的光泽,马彪便慌忙把捂着嘴的那只手松开来握着,忙乱的往胖妹的双胯间乱刺,胖妹仰着头一头卷发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之剑再次突入进来,「噗叽」一声——马彪虎着脸龇着牙闷哼一声,捂着胖妹的嘴再次抽送起来,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梯踏」「梯踏」的清响……我正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早已再次硬硬地翘起来,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正想伸手进去安慰它一下,娱乐室的门却「吱呀」一声轻响,轻轻地开了,吓得我赶忙直起身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裤裆里的手伸出来。接着走道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小杏儿,她正揉着眼睛往洗手间蹒跚地走过,身上不在是那套清纯的「学生装」——早已换成了宽大的白底圆点的睡衣,蓬乱着头发,松松垮垮的睡衣——看起来像鬼片里面的女鬼一样,要是我没见过她的话准被吓个半死。我尴尬地洗手间的门前的黑暗中站着,看着她梦游似地朝我走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任何的响动都有可能吵醒两个屋子里的人,那时候就热闹了,我打包票会乱成一锅粥。
这粗心的小杏儿也没看见我,直到走到跟前来,伸手就去推洗手间的门。我连忙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过来紧紧抱着,她睁大了眼睛死命地挣扎,双手来扳我的手掌,我从后面把头伸到前面去让她看清楚我是谁,我尽量不让自己有多余的行动,让她误会这是谋杀就不好了!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得以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她才把我捂着她的嘴的手松开了,我的小姑奶奶!真是吓死我了!我捂着她的嘴直到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松开,她不解地望着我。我指了指盖着小孔的那片指甲大小的脏纸片,她才明白了,走过去就要揭开那纸片,我连忙拉住她的的手把她扯回来,在黑暗中我看见她顽皮地笑了——走道上的灯光反射到这里来,经过这一番挣扎她也足见适应了眼前的环境。她笑着挣开我的手,非要凑近去看,好吧,随便她吧!里面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小杏儿,她正撅着小屁股在看的起劲呢,我无可奈何地准备走开,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她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拽住了我的手,自己却还在看得津津有味。我真的有点纳闷,又不让我看,拽住我干什么?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她却攥得紧紧地,我的指尖都有些发疼了,这小妞儿,不会是动情了吧?
我试着伸手去触碰她,刚搭在她的尾骨上,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反手打了我的手一下,我就搞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猴着胆再次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这次她没有伸出手来打我,我便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抖索着的手掌沿着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她弯曲的暖乎乎的脊背骨一直摸上去,我真害怕她尖叫起来,可是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自顾自地看着里面,看来她是默许了我的无礼的。我一直向上摸索,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涂了一层油脂。哦,小小的的凸起的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我灼热的掌心,我的手掌慢慢地沿着肋骨滑到下面去了,在触碰到那双小乳鸽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经松开了,当我从后面两只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可爱的小鸽子,这对可怜的小鸽子正在瑟瑟发抖。就在我正准备大肆蹂躏的时候,她突然直起身来,把我的双手从胸部扒开,又继续俯身去看那活色生香的「默片」了。
就在我伏在她背上抚摸她胸部的时候,我的下面早已硬得不行了,不停地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摩擦,痒酥酥地让人难耐。这会儿她又把我的手从胸部拿开了,我岂能善罢甘休?我再次将肮脏的魔掌身入了面前这个圣洁的身体,这次可不是小乳鸽了。我涎着脸抓住她睡裤的裤带往下面拉,她连忙伸出手来抓着裤带不让我得逞,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钟,她的小手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拉到了大腿上。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看不清她那可爱的花苞——我蹲下来凑近了看,也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片,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喉咙里干燥莫名,像吞下了一团火似的。我只好伸着手指朝那黑暗中的神秘花园摸过去,刚触碰到那团软软的肉的时候,她紧张地把双腿夹紧了,我赶紧缩了回来。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我看着她的双腿渐渐分开了,才又把指头伸出去,这次她并没有把双腿夹紧了,反而张得更开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那团软肉上卷曲的短短的耻毛——被淫水濡湿的耻毛,肉团中间已经湿哒哒地一片糊涂,我大胆地找到那条潮湿不堪裂缝,把指腹陷了进去,小杏儿浑身一颤抖,指尖就没入那紧紧的热乎乎的洞穴里去了,那一张小口紧紧地箍着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撇捺了几下,里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开来,我只是抽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激烈颤抖起来。
她突然伸出手来,一缩臀部,一下把我的手指从里面吐出来,她直起身转过来怔怔地看着我,有那么一两秒,才慢慢地蹲下身来把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弯处,用手拍了拍我的直戳戳的肉茎,站起来踮着脚,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的小姑奶奶,不会在这里就干吧?里面还有一对定时炸弹呢,前后左右都是炸弹啊!她那一小片黑乎乎的耻毛摩擦得我的龟头一阵阵发痒,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所有的人都出来看着我也要干了,箭在弦上,由不得我了!
我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惶急地在裂缝间胡乱戳动,她爬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着我肩膀上的肉,焦急地等待着……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传出了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我连忙把她推开来,她也吓得不轻,慌忙地提上裤子钻到那间「娱乐室」的卧室里去了,我一边提裤子一边狼狈地往回轻跳,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响亮,让人胆战心惊!
我憋着粗气穿过过床铺中间的那条小道的时候,黑暗中有个人直起身子来又倒下去了。我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盖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呼吸平静下来才把头伸出来,洗手间那边还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这对奸夫淫妇正在清除欲望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马彪终于回来了,还是猫着腰,还是灵敏地穿过大厅中间,到被子里躺下了,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像灌水灌得太饱的声音,也许那是欲望被满足的声音吧!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才被打开,有人走到女生的房间去了,又有人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是小杏儿,真像起来冲进去和她大干一场,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吓得够呛了。听着小杏儿上完洗手间进房间去了,我的心才安静下来。欲望渐渐在冷却,思想也清明起来,刚才的这一切好险啊,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冒了一个多么大险,不知道哪里来这么打得勇气,都是因为害怕金莲被干了?也不全是,还有强烈的好奇心在里面,要是叫我从头来过,我再也不敢了.马彪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也累了,只是尿急得厉害,不情愿地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就沉沉地睡了。
第19章苦中作乐两相逐
一大早又被马彪拍醒了,这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总不让人安安稳稳地睡觉。
「才九点啦,干嘛呀?」我很是郁闷,周围的人都在整理床铺,把叠好的被子放到储物间去。
「快点啦,统一起床!」马彪无可奈何地说,真他妈扯淡!好多年都没有「统一」过了,现在还玩这幼稚的游戏。
说归说,我还是不情愿地起来了,大厅的其他床铺早已被瞬间拿走,就像突然起了一场大风,把所有的铺盖都卷走了似的。我睡意犹酣,磨磨蹭蹭地叠被子,马彪在旁边焦急的等待着,一边催促我快点。我听见有人陆陆续续地出门了,这是要去干嘛?推销产品么?
我抱着卷起的被褥往储物间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正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花被的小杏儿——她正从房间里出来也要到储物间去,目光刚一对上,她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红着脸惊慌地退了回去把们掩上,就像看见一种不知名的面目狰狞的野兽似的。到了储物间里,金莲正在往堆得像小山似的铺盖上放她的被子。
「哇,这么多被子啊!」我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金莲正凹着腰杆把被子往上面推,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里面薄薄的洁白的棉质打底衫露出了好大一截。
「有这么多人嘛!」她放好了被子拍打着双手说,在一边看着我把自己的被子放到那座「小山」上去。
「今天是去干什么?」我一边放一边问她。
「不干什么啊,就是出去走走。」金莲说。
「彪哥不是说的要去看仓库的啊?」我有点不明白,出去走走有必要起这么早吗?
「改天再去吧,今天还要上课呢!」金莲和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
「彪哥来上课?」我说,我昨天听彪哥说他是讲师的。
「不是,是小杏儿!」金莲说。
「她?什么时候?」我真不敢相信小杏儿也是讲师,在我的心里讲师已经很有级别了。
「试讲,别问了,赶快去洗漱吧!马上就要出发了!」金莲说完就去房间里了。
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场龙卷风,夹裹着我不由自主地前进,在洗脸的时候我这样想。从昨天到现在,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都是有规律的,被规定好了的。金莲在走道里等着我,彪哥早已不见了踪影。
「今天就你跟我?」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金莲。
「我是你的导师嘛!哈哈!」金莲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牙龈。
「其他人呢?」我出了小区没有看见我们的人。
「早就出发了,哪像你这个懒虫哩!」金莲抱怨地说,「你是问小杏儿吧?」她歪着头问我。
「不是,不是……」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想金莲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这样问的。
「你不饿呀?当然是去吃早餐啦!」金莲说,一边往巷道口走去,我只得像个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我们在一条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肮脏的街道上吃的早餐,是两个厚厚的肉夹馍,里面各放了一个鸡蛋,味道还不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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