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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传销艳谭(1-40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13:00|下载:传销艳谭(1-40章)TXT下载
  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佛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

  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了。

  蓉蓉「嘿嘿」

  奸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

  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

  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

  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

  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

  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

  她提高嗓门干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

  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

  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

  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

  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啊……」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

  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

  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让一下,让一下……」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

  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卤鸡脚和卤鸡翅,蓬松松的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

  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你想吃什么?」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第10章错点鸳鸯谱

  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诺,给你。」

  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

  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

  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

  马彪这样答覆我,「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

  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

  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着我。

  「怎么了?」

  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

  蓉蓉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

  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

  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

  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

  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徵询的目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干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

  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把弟弟妹妹的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

  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眯眯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被我吃的干干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

  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那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

  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哈哈地笑着谈论着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

  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

  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

  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

  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

  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我说。

  「那你住哪里?」

  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

  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困,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

  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馨儿关切地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

  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恤脱下来,盖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11章温柔的试探.

  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佛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