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笑道:“艾琳,我好嫉妒你啊,有你在,这些男生就看不见别的女生。”
我没好气道:“那时他们看我不能动,故意欺负我。”说完,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跟同学在一起,真是开心极了,连一直困扰我的的伤痛也减轻了好多。
江洁突然指着我的胸脯道:“艾琳,你那里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大窘,只见浑圆高耸的胸脯顶端浸出两团淡淡的黄渍,将薄薄的的旗袍面料打湿,凸现出两粒圆圆的乳尖。身上别处的刑伤都会慢慢好转,只有乳房里被插入的马尾针一直不给取出来,难言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
徐曼反应过来,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勉强笑笑:“没有什么,别管我,你们玩吧。”
徐曼神色严肃道:“艾琳,你告诉我们,我们是你最好的同学。”
我低下头,低声道:“他们在我的乳房里插进几根马尾针,现在可能化脓了。”
一旁几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道:“居然有这么狠心的人,对这样的美女也能下得了手。”
徐曼顿声道:“艾琳,你跟我到房间里,我替你取出来。”
我连声道:“不要了,若被卡德尔的人知道,很可能会连累你的。”
徐曼凝视我的眼睛,坚定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同学受难而无动于衷,你跟我来。”
又指出周围几个女同学帮忙,把我扶进房间里。
轻轻地解开前襟,小心地捧出浑圆挺立的豪乳,乳尖已经与衣襟粘连住了,分开的时候,我不由眉头一紧。
徐曼拿着蘸着酒精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擦拭我的乳头,冰冰凉的有些刺痛。酒精将已经凝结的液体溶解洗去,逐渐现出娇嫩嫣红的乳头,上面还留着几根短短黑黑的针尾,正是这些可恨的细针,让我时刻不得安宁,即使在没有受刑的空当,它也带给我难以忍受的折磨。
徐曼神情专注的用小镊子夹住针尾,一点一点往外拽出,“咝”我痛得微微发颤。马尾针带着血被拔出来,竟然有三四寸长,“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徐曼愤怒的咒骂着。
十来根在我胸乳里肆虐多日的马尾针全被清理出来了,受伤的乳头冒出鲜血,徐曼为我止了血,清理好伤口,又扣上前襟的衣纽。
尽管疼得浑身冒汗,我心头还感到一阵轻松,江洁和李如如眼圈红红的,心痛道:“艾琳,想不到你会受这样的苦。”
我安慰道:“我这不是好了吗?徐曼,你的手法还蛮专业的,什么时候学的?”
徐曼看我道:“说实话,我们班里的女生嘴上不会说,心里都很嫉妒你,觉得你好像占尽了上天赐予的好处,漂亮,性感,聪明,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当之无愧的,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几双手压到我的肩上,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暖意。
院里的男同学焦急地等待着,见我们终于出来,忙不迭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见我们含笑点头,放下心来,突地见到一个女生手里拿的马尾针,吃惊道:“就是这些东西刺进你的胸脯里吗,艾琳?”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红着脸轻声道:“是了。”
如我所料般,又是一阵对残酷施刑人的痛骂。被押上军车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相当晚了,我坐在车里,含笑于依依不舍的同学道别,心里禁不住涌起一阵酸楚,亲爱的同学,这一次也许是我今生最后一次与你们见面了,再见了,我会永远祝福你们。泪水滚滚而下,一张张亲切的笑脸变得模糊,渐渐消失远去了。
回到帝国军部,卡德尔见我依然态度坚决,毫无妥协之意,阴阴一笑,把手一挥,我又被带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
无休止的拷打折磨,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弄醒,我已经虚弱不堪了。
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在我的胳膊上打针,我惊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不做言语,拔出针头离去。
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身上那件雪白的旗袍早已血迹斑斑,支离破碎,上身已变成一缕一缕的布条挂在身上,可恶的施刑者却故意让我还穿着完全不能遮体的衣衫,对我戏虐说道这样非常性感,兴奋得看着包裹我完美胴体的衣衫在皮鞭之下变成片片飞花。
我双手向后环抱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刑架上,胸脯,腰部和小腿都有铁链紧紧地把身体锁住,那三个冷血的行刑专家故意留我一个人动也不能动慢慢的体会拷打后的痛苦。我虚弱之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最让我不安的是最近几日,我的身体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在受刑的极度痛苦中竟然会产生一丝的兴奋,尤其是乳房和下身更是感觉怪怪的。会不会和给我打的针有关?我心中掠过一丝恐惧,他们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想起在摩菲手里被他注射空孕催乳剂后的羞耻状况,我不寒而栗,若是那样,我宁愿立即死去。
刑房中间摆放了一个三角木马,我双臂反剪,骑在薄薄坚硬的木板上,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股之间,柔软娇嫩的阴部硌得好痛,我用力夹紧木板,为避免压力直接压在阴部的时候,阴道自然而然地收紧。随着我调整大腿力量保持身体平衡,阴道也随之收缩放松。由于重力作用,身体的分量集中在三角形的顶角边,阴部和肛门处被压迫,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大腿开始酸麻,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来踮起脚尖,以免自己的下阴被那根坚硬而狭窄的木条压入。可是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下沉,阴唇被木片压得越来越紧。忽而,我又努力踮起身子,但是没过几分钟,修长健美的双腿开始发抖,身体又开始下沉。这次需要更长时间来积累力气,然而很快又…
…汗水渐渐从她的身上渗了下来,汇成一股股水流……。后来,施刑人把木马的高度放下来一些,使我双脚可以着地,稍事休息一会,疼痛变成了麻木,我逐渐习惯了这种痛楚,隐约升起一丝兴奋感。
接下来的几天,直接的拷打少了,更多的是把我长时间弄成一个姿势固定起来,让我静静地体会煎熬。那种令我不安的感觉也来越强烈,心中的惊恐与日俱增。
那三个冷血动物走进我身边,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们。
顾长风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道:“艾琳小姐,这几天休整,气色恢复了不少啊。”
约翰笑吟吟道:“果然是身具异赋的伟大女英雄,知道这次为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吗?”
我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理他。
破碎不堪的旗袍被扒掉了,我彻底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约翰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啧啧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乳房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乳房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乳房结实充满弹性。屁股高跷,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四澳丛林,令人遐想联翩。”
轻轻捏着我下体的阴毛。
我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约翰缩回手,转动旁边的绞轮,我的两条长腿被慢慢分开,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我羞耻地把头转过一边。
顾长风发话道:“艾琳,你最好现在交出程序,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依然一言不发。约翰拿着一个棒状物伸到我眼前,缓缓道:“待会儿我把这根电刑棍插入你的阴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宫,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我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电刑棒粗如儿臂,圆形的顶端布着几个粗大的凸起,大概是放电的吧,我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约翰见我不答话,眼里射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我两腿之间。
我轻轻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敏感的阴部,忍不住全身一缩。
“好迷人的阴户啊!”我浑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我把脑袋撞坏,一道结实的皮带勒到前额,把我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
粗粗的电刑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挺进,疼得我不住扭曲。
约翰拍拍我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道:“你的阴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坚硬的电刑棒深深的插进我的体内,像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阴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约翰狞笑着打开了开关,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花心上,我一声惨呼,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向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花瓣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我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我再也不能抑制,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约翰甩甩金发,微笑道:“怎么样,女英雄,现在是不是会改变主意?”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迸出一句道:“决不!”
歹毒的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我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毒火中煎熬,我像一条被钉住头尾的鱼在案板上无助的挣扎,却更加激起残忍的屠夫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我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我的神志变得混乱,我无意识的痛哭起来:“啊,啊,放开我,停下来。”
约翰关住电流,三个人面露惊喜的神色,道:“你肯说了吗?”
我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道:“想教我交出程序,妄想!”
三人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我的愚弄,狞声道:“看来分量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棒又往里使劲插入,我直感到小腹都被顶了起来。咆哮的电流像毒水一样在神经里冲击,我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翻腾,到了后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意识一片空白,只听有人道:“小心别把她弄死了。”
另一人道:“放心,别人会被弄死,这个女人可不会容易就死掉。”
“好了,开始进入到计划的第二步吧。”却是很少说话的那个老人。
第45章铸成大错
在蓝天白云间,我惬意的飞舞着,温暖的微风包围着我,轻柔的从我胸前、胯间吹过,痒痒的,我忍不住咯咯娇笑。
悠悠醒来,神志一点一点恢复,梦境中的感觉依然真实地体会到,我不禁一惊,仔细一看,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的声音。
我的嘴里横勒这一根金属棍,使我不能发出清晰的语言,金属棍两端的细链拉向脑后,不知锁在什么东西上,令我的头也不能丝毫摆动。
我瞪大了惊骇的眼睛,两头长着白白长毛的山羊站在我面前,伸出细长的舌头,一下一下舔我两颗裸露的乳头,每舔一下,都会有一股快感的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我试图动动身体,摆脱这两头不知疲倦的家伙,可是从肩头到腰腹紧紧缠绕的铁链却令我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只能挺着高耸的乳峰送到它们口中一般。
可恶,这是什么刑法?我诅咒着,却无法抗拒那恼人的阵阵快感。“上帝啊,快让它们停下来!”一道道快感的波浪袭向我的脑海,让我浑身一阵阵酥软,“不,不,怎么会这样?我一定要坚持,决不让两只山羊打垮我!”
山羊嘴里热乎乎的气喷到我胸脯上,两粒乳头丰富的神经末梢在柔软舌尖的舔舐下,已经充血高高勃起。那种又痒又麻让人全身酥软的感觉不断侵袭着我的神志,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
迷糊中,丹田里一股热流升起,满满的弥漫到全身,下身传来一丝空虚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可是修长健美的下肢也被大大分开铐紧,根本不可能动弹半分。
“哦”我心里忍不住呻吟着,阴道里开始出现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多么想伸手抓挠一下,好缓解这沁入骨髓的难耐,可是我无法做到,只有痛苦的在绝望里挣扎。
紧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每一下舔舐都将我向欲望的深渊退去,我苦苦保持着一点理智,像无际大海中被激流和漩涡包围的溺水者一样,拼命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什么,哪怕是一根稻草!然而却注定不能逃脱被吞噬的噩运。
不懂人事的山羊尽心尽力的做着它的工作,却不知道一个可怜姑娘此刻的痛苦,我的力量一点点消退,眼看就要彻底崩溃,我在心底凄厉的叫喊:“不,我一定能坚持住!”,两股之间传来的一阵悸动将我彻底打入深渊。
在狂涛骇浪的轰击下,我拚尽全力筑起的堤坝终于失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感到强烈无比的巨大空虚紧紧地抓攉我的心,整个灵魂都在颤栗,黑暗如地狱一样的空间,我嘶声呐喊:“救救我!”
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艾琳,需要我的帮助吗?”
我拼命点头,那个声音又消失不见了,我恐惧的大叫:“你在哪里?你不要走,救救我。”
那个声音幽幽一叹:“你的灵魂充满罪恶,只有洗刷掉罪孽,才能得到拯救。”
我失魂道:“是的,我的灵魂充满罪恶,只有你才能拯救我。”
“向我敞开你的心灵吧,可怜的孩子。”
我喃喃道:“是的,是的。”
一瞬间,我的灵魂像转进了天堂,这里充满光明,欣喜和满足,我开心的笑着,跳着,旋转着,一切都那么美好。我傻傻笑着,我早该享受到这一切,所有的美好事物都是属于我的,为什么没有早点到这里?我生气地责备自己,不过没关系,以后我都会在这里开心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朦朦胧胧黑暗恐怖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我慢慢醒过来,用力摇摇发懵的脑袋,努力回忆着曾发生了什么事,朦朦胧胧有点影子,却完全构不成清晰的轮廓。
“艾琳小姐,你醒了吗?”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道。
我一惊,抬眼一看,卡德尔面带胜利的笑容俯视着我。我试着动了一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一张硬台上,身体赤裸,意外地没有被戴上手铐脚镣。
卡德尔浮现出得意的神情道:“我早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苦苦哀求我干你的,果然滋味不错,你的阴道还真是紧啊。”
“你说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升起。
“我是说你刚才叫得那么动听,那么淫荡,我插进你美妙的阴户的时候,你的表情简直像爽上了天。”卡德尔笑吟吟道。
“不,那绝不可能,不可能!”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不仅如此,为了让我干你,我问什么,你都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想不到一向自诩坚强的女英雄骨子里竟然如此淫荡,瞧这就是你苦受酷刑保守的程序,现在已经轻而易举得到了我的手里。”一张印着密密字迹的纸在我面前展开。
我又惊又惧,飞快扫了一眼,立刻绝望的闭上眼睛。那正是我用于摧毁帝国基地能量控制系统的超级程序,为了它我吃尽苦头,受尽酷刑,我曾经发誓要将它与我一起带入死亡,也绝不透露给帝国。而现在,它是那样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无情的嘲讽我,看着我的心在流血。
“艾琳博士,你知道吗?在你被捕的第一天我们就已经制定了对你的审讯计划。根据以往的资料,我们知道,你的意志相当坚强,对痛苦的忍受能力远远超过普通女人,因此常规的刑讯手段对你很难奏效。可是我们却找到了你的弱点,你对性欲的刺激似乎不像对痛苦那样有抵抗力,就是说,你的身体很容易被激起快感,在以前对你得刑讯纪录里,我们发现你的乳房相当敏感,尤其是乳头,轻微的刺激都会令你不堪忍受。”
“因此,我们一方面对你严刑拷打,不给你喘息的时间,让你的全部精力都用于忍受痛苦上,另一方面,在你每次痛昏过去的时候,就给你注射一种极其强烈的淫毒,这种高纯度的淫毒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还要猛烈一千倍,就算是天生的石女也经不起它的刺激。我们控制好淫毒发作的时间,为了打垮你最后一点抵抗,还在你的乳头和阴户上涂上蜂蜜,让山羊不停地舔,嘿嘿,这种古代惩罚淫妇的刑法还真是有趣。”
我失声痛哭,心里充满悔恨。
卡德尔继续残忍的说道:“即使做了这样的准备,我还是对你的意志钦佩之极,在这样的情形下,你居然还可以坚持一天一夜,才彻底被打垮。再后来,就完全进入我的控制之下。看着你美妙的胴体在我胯下婉转莺承,太痛快了,哈哈哈。”
我抱着头叫道:“不要再说了!你杀了我吧!快杀了我!”现在只有一死才能将我从痛不欲生的羞耻中解脱出来。
卡德尔冷冷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这副美妙销魂的身体,我还没有享受够呢,怎能让你死掉?”
一股怒火猛地冲进大脑,我怒吼一声道:“我跟你拼了,下地狱吧,魔鬼。”
我不再需要理智,发疯般扑向卡德尔。
卡德尔冷笑一声,飞起一膝迎向我,重重地撞在我的小腹上,“嗷!”我一声惨呼,身体疼得像虾米般蜷起,卡德尔十分强横,即使在我状态良好的时候,也没有把握击败他。此刻,饱受折磨,历经屈辱之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那里能够抵挡他的猛击。
正当我痛得眼前发黑,没缓过神的时候,胸口一紧,两只乳房被卡德尔的大手攥住,向上一提,竟将我身体提起,乳房根部传来撕裂的剧痛,“啊!”我厉声惨叫,双手在半空中无力的挥舞,拍打在他的身上,坚硬如铁,震得我的手生疼,却根本动不了眼前邪恶的恶魔。
我的身体被重重地摔回床上,眼前直冒金星。卡德尔庞大的身躯压上来,我拼命的挣扎,却毫无作用,他的大手牢牢地握着我浑圆高耸的双乳,渐渐的,我的最后一点力量散去,再也不能反抗,只有别过美丽的脸庞,任凭屈辱的泪水滚滚流下。
卡德尔沉重的身躯骑在我身上,解开裤子,一根杀气腾腾的肉棒挺在我眼前,长逾一尺,粗如儿臂。他狞笑着将肉棒放到我深深的乳沟之间,又用手推起乳房外侧,把那条可怕的肉棒紧紧的夹住。我柔软娇嫩的乳房间夹着一条滚烫的肉棒,发亮的龟头狰狞的顶到我的下颌,卡德尔恶狠狠道:“好大的奶子,竟然可以把我的宝贝包起来,那我就让你尝尝乳奸的滋味。”雪白的乳房被大手抓得变了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大肉棒在丰硕的乳房之间抽动,我屈辱的哭喊,挣扎,却摆脱不了半分,那个丑陋的龟头一次次捅到我的脸上,令我万分恐惧又恶心。
“不、不,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啊,快杀了我吧!啊!”我悲惨的哭叫着,头发一紧,被他抓住,把我得头提起来,正对着那个可怕的东西,我惊恐道:“放开,你要干什么?畜生。”
卡德尔喝道:“快张开嘴!”
“不!啊!”大手在我两腮处用力一捏,迫使我张开嘴,带着腥臭的肉棒趁势直插进去,“呜呜”我发出屈辱痛苦的哀鸣。粗大的肉棒直插进我口腔深处,不知从哪里迸出一股力气,我不顾一切的用力咬下,就算事后被活活打死也在所不惜。可是,如此不顾一切的用力一咬,竟然像咬在一个没有生命的坚硬橡胶棒上一样,没有造成丝毫影响,就在我心神俱震之际,卡德尔胯部一挺,将坚硬无比的阳具直送入我咽喉深处,“呃呃”我几乎要窒息,胃部剧烈的翻腾,要呕吐却又被挡着吐不出来,痛苦万分,脑袋拼命后仰,企图挣脱出来,后脑却传来巨大的力量将我的头向前压。两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扯得我的头前后推动,粗大的肉棒在我嘴里抽拉,插得我双眼只翻,悲惨的痛哭着,突然,那肉棒猛地一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接射进我的胃里,我感到所有的内脏都在抽搐,可那该死的肉棒丝毫不软,还堵在嘴里,难过得我几乎发疯,过了好久才慢慢抽出。
两条长长的美腿被使劲一分,撕扯得大腿根一阵疼痛,一只大手覆盖到我两股之间的隐秘部位。两根手指掰开柔软的阴唇,另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阴道里,肆意抠挖,我痛得满床乱滚,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欺凌我的手指。
“真是不要脸的淫荡女人,这样都会兴奋,你看你流出了多少淫水?”在我苦苦挣扎的时候,身体不争气的产生了反应,我的意识开始混乱。
卡德尔淫笑着,解下衣裤,猛地抓住我的秀发,一把提起,狞声道:“臭婊子,上一次你还在昏迷中,这一次我要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足有一尺长的粗大阳具耀武扬威地在我面前晃动,狰狞而丑陋,我吓得尖叫一声,拼命躲闪。
强大凶残的敌人轻而易举得粉碎了我的抵抗,调整好位置,对准我两腿之间,腰部一挺,坚硬如钢的异物刺进身体,我嘶哑的呻吟,在冲击下颤抖,渐渐的身体有了变化,开始的刺痛变得舒服起来,快感从三点向全身蔓延,我恐惧的大叫,可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叫声变成了发情的淫声,仅有的一丝清明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终于崩溃。
卡德尔把我的身体面朝下反过来,坚硬的肉棒顶在我两股之间,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尖声大叫,双手在空中无助的挥舞,菊花门传来一点刺痛,旋即千百倍扩大,我痛得厉声惨叫,身体像要被撕成两半,那个坚硬的异物像钻头般不断向我身体挺进,所到之处,鲜血淋淋。卡德尔腰力一挺,我惨呼一声,竟然被他用阳具生生抬起。
卡德尔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一动也动不了,蜷缩在床上,泪流满面。
进来几个人抓住我的手脚,卡德尔冷酷道:“继续给她注射。”
我拼起残存的一点气力道:“不,不要。”那些人那里会理会,把我手臂反扭,长长的针尖刺入裸露的胳膊,我痛苦地闭紧双眼,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蓦地滑落,沿着光洁的面庞滚下。
我无意识的喃喃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的,”那个恶魔的声音道:“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为世上最淫荡的女人。我要让帝国所有的臣民都知道,那个为了所谓正义和良知出卖自己国家的可耻女人原来是个淫荡的婊子,她是最不要脸的,必须接受每个帝国人的鞭挞。”
“不,我不是那样子的。”我流着眼泪,大声的反驳,我不知道,这是否说给我自己的,我已经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价值,上天啊,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酷!
“你以为你是什么样子?骄傲威风的女英雄,拯救世界的性感女神?哼!你只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婊子,摇头乞求所有人干你的淫荡母狗!”
我痛哭流涕,用力摇着头:“不,不。”
他冷笑道:“那就让你到大街上看看,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要剥掉你最后一点自尊,让你彻底变成一只淫荡母狗。来人,押着她游街示众!”
门外有人应一声,很快冲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不由分说,把我的双手用力拧到身后,使劲往上提起,痛得我连声惨叫,有人拿起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咔嚓一声锁在我优雅如玉的脖子上,后面垂下一条短短的链子,与几乎被扭到颈部的手腕锁到一起,肩膀被拉扯的痛极了,纤细秀美的脚踝上也戴上了厚重的脚镣,中间连着一根粗粗的短铁链。
卡德尔端详一会儿我,阴笑道:“好像还少了点什么?我来给你装饰得漂亮一点。”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小铃铛,放在手心里道:“艾琳小姐似乎对乳头的刺激非常敏感,戴上它们,你一定会很舒服的。”铃铛的背后是一根长长的针,寒光闪闪,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的向后缩,却被身后的人顶住,挺耸着硕大的乳房等待厄运降临。
卡德尔渥起一只豪乳,捏了捏,将针对准乳头扎进去,我痛得浑身发抖,这疼痛似乎比受刑时还要难以忍受,忍不住哀叫一声。他又抓起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然后拍拍手笑道:“这样你漂亮的乳房就更加迷人了。”
第46章欲海沉沦
“快走!”身后的人喝道。
我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双手被反锁在背上,高高提起,几乎与锁在颈部的金属圈挨着,肩膀像折断一样向后张开,胸前两只硕大浑圆的巨乳奋力前挺,两只凸起的圆圆乳尖上各自挂着一只小铃铛,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迈进,乳铃叮当作响,稍微一慢,就会有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来。
皮肉的痛苦算不了什么,满街围观的人群让我羞愤欲绝,“啪”一个西红柿砸在我胸口上,红红的汁子和果肉挂满前胸。
“呸!不要脸的婊子,打死她!”
“就是这个贱女人把国家机密出卖给敌人,要不然帝国早就能称霸世界了。”
“这个淫妇为了讨好她的情人,不惜出卖自己国家,不知道她有多少奸夫。”
“你看这个淫妇的大奶子,真想把它捏爆。”
“哎呀,淫水都流出来了,太不要脸了。”
遭受这样的羞辱,我宁愿立刻死去,可是现在生死已不再由我,甚至身体的反应我都无法控制,两腿之间一片冰凉。
“真是淫荡啊,只是被人看看就会兴奋,要是操进小穴里,还不爽上了天?”
押解我游街示众的一队士兵不停的抽打我,用鞭梢捅我的乳头,拨弄着乳铃乱响,与周围的人一起哈哈大笑。
拖着沉重的脚镣,每一步都迈得那么艰难,细嫩的脚踝皮肤被磨破了,粗糙冷硬的的铁质镣铐不停刺激着伤口,越磨越深,有的地方大概已经见到骨头了吧,我痛苦的想。
番茄,鸡蛋,果皮,不断地扔到我身上,“臭婊子!”“母狗!”骂声不绝于耳,我的心在淌血,这就是我誓死保卫的人民吗?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上天啊,如果你还有一点慈悲的话,求求你立刻让我死去,免受这样恶毒的屈辱。可是,我还活着,真真实实的感受着每一分耻辱,无法解脱。
帝京的街道我曾经那么熟悉,多少次我骄傲地挺着丰满的胸脯,充满自信风姿绰约的款款而行,怎会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赤身裸体,带着手铐脚镣,被人押着游行示众,巨大的羞辱让我一阵阵晕眩,我低着头,不敢抬眼,我怕看到熟悉的面孔。
可恶的士兵像识破我的心思,刷地一鞭抽在我背上,喝道:“把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这只绝色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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