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在犯罪啊,本来想控制住,结果是越陷越深,我都身不由己了。现在我的心扉彻底为你打开了,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这可怎么办呢?对了,坏小子,你和荷月有过这样没有?”我笑笑说没有,她更加羞愧了,说:“这是什么事啊,未婚妻还没有尝试,我却提前尝试了,唉,我都没有一点脸了,不知以后如何面对荷月呀!她如果知道了,会怎样看我呢?肯定要骂我为人母而老不正经,来占女儿的便宜呢!”我说:“别这样职责了,她怎么会知道呢,她永远不会知道的,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告诉她,她能知道吗?”说着,我和她拉了拉勾。
在这漆黑的夜里,两个人搞着神秘的游戏,像瑰丽的诗篇一样,感动着我们。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都这种地步!我们竟能突破世俗的束缚,道德的障碍,结合在一起。我坦言,这暴风雨和漆黑的夜帮助了我们,黑夜给了我们昏黄的欲望,让我们回归荒蛮时代。纵使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也不后悔今夜的行为。我不认为有什么荒唐之举,这是情感发展都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
她心里也很矛盾,嘴里虽在自责,但还紧紧地拥抱着我,离不开我。她说:“完了,我控制不住了,老天爷饶了我这个罪人吧,我失控了,离不开这个孩子了,他可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啊,我该怎么办呢……”我躺在她胸上的头感受到了剧烈的心跳,我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她心里正在谴责自己吧。
我说:“您真的好迷人,在四十多岁还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可惜了你这么好的资源却一直浪费了。”
她一愣,忙问:“你什么意思,你听到什么了。”
我说:“没有听到什么,我觉得荷月她老父亲一走,你不是一个人了吗?多寂寞啊。”
她才放心了,又躺了下来,说:“得了,坏小子,不要说了,让我静静地想一想这事情。”
我知道她愣的原因是什么。她在晚饭前看到我睡着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自己饥渴了五年,又在我面前玩自摸,我一说出她把自己闲置了,她吓了一跳,以为我知道了这一切。其实,我确实知道了,不过,我不敢现在说出来,怕她受不了。她和二姑不一样,她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并非二姑那么放荡不羁,并非二姑那样敢想敢做,二姑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而她只是在这特殊的夜里,鬼使神差地和我突破了禁忌。
我又冲动起来了,开始轻轻地摸着她柔软的胸口和温柔的身体,她推我:“不要啊,你疯了吗?刚才快要累死了,你不要命了吗?”我说:“不要命了。”
说着,我低下头来,在漆黑里寻找着她的神秘。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
胀鼓鼓的一只乳房!白皙的皮肤!褐色乳头和乳晕!这可是我岳母的胸部啊,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乳房?”
“没……没有过。”
岳母嗔道:“坏小子,你说瞎话吧,看我拧坏你的嘴。”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开,那条挺立多时的r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阴茎硬挺起来以后很长,所以现在龟头几乎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
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r棒来。
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妈妈!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炕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小木,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说罢她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把她平放在炕上。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同时她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r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r棒对准了她的阴门,龟头感到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小木,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妈妈好好享受享受。”
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我的屁股。
r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洞穴,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r棒被紧紧地包裹着,龟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r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岳母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r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龟头吸吮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门外的人听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过了一会,岳母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炕,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炕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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